童佳瑞兒雖然說是客人,但是她的‘性’格,有怎麼能夠閒的住呢?很是自然的幫助曉傑管理起家裡的那些煩瑣的事情來。雖然穆曉祿沒有見過童佳瑞兒,但是童佳瑞兒不知道見過多少次穆曉祿,當然這是曉傑故意的,她的弟弟,又不是拿不出手的,多讓人見見也是好的。
童佳瑞兒見過的男人不是很多,皇帝,太監,剩下的就是那些達官貴族。當然了,皇帝呢,她是真心的不想招惹這樣的男人,這些達官貴族不是她的盤中菜,所以她常見的就是那些太監,太監和男人是迥然不同。
所以她對於男人還是很陌生的。但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穆曉祿這樣出‘色’的男人,不愁她看不好,當然了,這也是曉傑如此有信心的地方。但是事情的發展,朝不朝着她想的地方,那就是不一樣了。
久而久之,就和那個這些日子因爲沒有人和李雲雨一起去海上而焦躁的穆曉祿,見了幾次面,穆曉祿一開始見到童佳瑞兒時,着實驚‘豔’了一把。這個‘女’人,明‘豔’而不做作,決斷裡面帶着嬌媚。這是一個很有特點的‘女’人,面對着這樣的‘女’人,穆曉祿第一次失眠了。
曉傑這幾天看着失魂落魄的弟弟,心裡那真是樂開了‘花’。她的眼睛看到的事情是不會欺騙人的,這兩人要是成了夫妻,那是不錯的。穆曉祿不是很穩中,童佳瑞兒就彌補了。有的時候穆曉祿過於死板,這個童佳瑞兒也是可以和他相輔相。
“娘,姐姐,心兒,你們觀察的怎麼樣了,這個‘女’孩可是配得上我的弟弟?”曉傑擠出來笑容。故意以一種輕鬆的語調說出來。這些天的事情,太過於沉重了,這樣的生活氛圍。真是不知道如何解決了。
“很是不錯,不愧是公里出來的。很是端莊優雅,成熟穩重。我覺得不錯,就是不知道曉祿是個什麼心思,這個孩子,真是能夠憋得住!就是人家是‘女’官,咱們曉祿是個白丁,能配得上人家嗎?”穆張氏也是感滿意這個‘女’子。但是還是不自覺的就說出來她的猶豫之處。
“娘,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咱們家的男人,那個不是頂天立地的。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擔心了,要是曉祿心裡有意啊,就一定會和曉傑說的,人家看人的都能沉住氣,咱們這些看客,都沉不住氣了,真是的。”曉紅成親有十幾年了,她的大兒子都是十多歲了,但是她還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她雖然是笑着說話的。但是眼睛底下有很多愁緒。她的男人在海上漂泊一年了,她很是擔心。男人們向來是報喜不報憂的,那傳來的隻言片語。只是包含着濃濃的思念‘私’情,再就是短短的記載一些海上的事情,但是並不能緩解心裡對於丈夫的深深思念。
“就是,大姐說的有理,咱們家的男人啊,那都是心裡有主型的,他們啊,都是心裡‘門’清的,你就放心吧。這纔是幾天啊。保準在過幾個月,你啊。這二兒媳‘婦’,就娶進‘門’了。”賀心兒。這幾年和穆張氏相處得非常融洽,她年幼的時候失怙,很是眷戀家裡的親情。
她的丈夫沒有跟隨着李雲雨回家,可能是海上的戰爭忙得厲害,這一年多的時間,幾乎是不怎麼見面的,但是好歹有的時候,還是能夠互同書信的,以此來緩解相思的痛苦,但是這樣啊,那就是治標不治本的。
所以這樣說起來啊,這個大姑姐和她啊,這一年的日子,那真是苦啊,丈夫們都是一年多未歸,想想心裡就是苦澀的。這海上的戰役,還是早點結束吧,要不啊,他們以一大家子人,都是心神不安的。
“娘,我本來也是打算要他們好好相處幾個月的,不要‘操’之過急,這‘性’格什麼的,都是要‘摸’清了纔好的,現在是磨合期,要是現在磨合的好,將來成了家啊,那纔會幸福。”曉傑衣服‘胸’有成竹的樣子,說着這樣的事情,才能短暫的打消她心裡的苦痛。
穆曉祿和童佳瑞兒的相處,還是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他們之間的互動還是不少的,偶爾間的眼神‘交’流,裡面甚至都有小小的漣漪了。他們都不知道家裡人急的不行了,還是很享受着這樣的生活。一個是乍一放出籠子裡的鳥兒,一個是突然間發現美好生活得年輕男人。
他們之間的進步,那真是可以用神速來形容的。雖然是進步不小,但是曉傑還是勸解了她的家人,都是不要過多的攙和,給他們自由自在的發展空間。她希望這一對夫‘婦’是按照自己的方式過日子,而不是爲了迎合家裡人,進而受到委屈。
曉傑是忙碌的,她正是要忙着收拾東西回鄉了。冬天過完了,‘春’天馬上就到了。她的‘春’種也是提上日程了,家裡都是好幾個月沒有回去了,曉傑一想想回去的生活,那真是就連他現在的煩惱都是消失不見了。這些日子幾乎不見歐陽詠賀,有很多想法曉傑想着和他‘交’流一下,都是找不到機會。
話說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歐陽詠賀,這些日子那時真的忙碌。周亭,那個親封的龍‘玉’親王,他的走馬上任,,還是帶起了一股籌集軍需的風‘潮’來。這個時候,最有能力的歐陽詠賀就成了皇帝手裡最好用的棋子了。
曉傑提出的建議聽起來感覺不錯的樣子,但是真是要‘精’確的實行起來,還是有很多阻力的。商人巨賈還好說,那些侯爺伯爵,這些名字上好聽的東西,對他們的‘誘’‘惑’力很大,他們寧願是拿出來很多東西,來換取這樣一個即使是沒有實權,但是對家族的發展很有助力的爵位,最主要的,這是世襲罔替的,要是這樣的話,要是他們的後人不出什麼差錯的話,這樣的榮華富貴就是保住了。
但是那些真正意義上的豪‘門’氏族,他們對於子孫那都是寵到骨子裡的。那些軍事上的虛名,對他們都是幾乎沒有吸引力。歐陽詠賀即使是口若懸河,口吐生‘花’,那些人家買賬的真是不多。直到最後,皇帝派出了他自家的大兒子,去軍營裡歷練之後,那些聞風而動的人家,纔是慢慢的出動但是即使這樣大的‘誘’‘惑’,他們也都是膽戰心驚的,不敢去,生怕那些寶貝蛋真有個三長兩短。
出動了就好說了,至少那些軍需,就不在那麼棘手。直到後來,他們都是明白了過來,要徵兵是假的,要集糧,要集銀子什麼的是真的。所以有很多人家都是‘交’上了大筆的軍需,至於孩子嗎,那就是不需要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皇帝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就這樣過去了。
皇帝好像是忘記了歐陽詠賀自殘過,忘記了他的手筋斷了,現在這樣的關鍵時候,指派給他的任務那是相當巨大的。歐陽詠賀不願意日次的疲於奔‘波’,但是能當皇帝的人,那都是臉皮厚厚的。歐陽詠賀多次請辭,都是被皇帝給無情的壓下去了。
歐陽詠賀沒有辦法,只有時咬着牙,繼續奔‘波’着。知道給皇帝籌集了一筆數額很大的軍需時,皇帝那‘陰’沉的臉‘色’纔是略有緩解,不過西北的戰事,還是不容樂觀,沒有軍需的時候,愁得是軍隊吃穿什麼,有了軍需,那就是愁得要如何的保護軍需。
好在軍需調度使周亭,現在改名字叫做耶律亭的‘玉’龍親王,不愧是走南闖北的行腳商人,對於這些事情的把握度還是很有分寸的,這樣就使得皇帝那顆焦躁的心,慢慢的就放進了肚子了,他的心情也是漸漸的心平氣和起來。
所以事情不成功,歐陽詠賀忙,事情成功了,歐陽詠賀更忙。這件事情忙完的時候,就是二月中旬了。剛‘抽’出來一點空來看看他的妻兒的歐陽詠賀,瞬間就發現,家裡的一切都是打包好了,瞬間就要是搬離這裡了,他才知道,自己或許是錯過了很多東西。
歐陽詠賀的再一次出現,使得曉傑長鬆了一口氣。自從曉傑的家人來過之後,自從是曉傑自動現身,給李雲雨解毒之後,曉傑和歐陽詠賀之間,好像是又恢復到那相敬如冰的時候了,見了面除了尷尬之外,那就是不鹹不淡的問候。
這樣冷漠的感情,曉傑和歐陽詠賀就是非常的苦惱,但是苦惱之後,又不知道該拿出什麼的‘精’神和語氣來面對這相愛過,但是又彼此折磨過的男‘女’。所以曉傑來找歐陽詠賀說回家的事情,本來是郎情妾意,的事情,現在就成了公事公辦。
“能進來嗎?有時要和你說說,現在方便嗎?”曉傑很想直接闖進去,但是想了想,還是選擇友好的方式,因爲他不知道闖進去之後,能夠說些什麼作爲見面禮。歐陽詠賀的聲音裡很是滄桑,很是疲憊,就像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的樣子。
“沒事,進來吧!”歐陽詠賀冷漠的聲音,使得曉傑打了一個寒顫,她不知道怎麼的‘腿’有些發抖,這樣陌生的歐陽詠賀,她還是真沒有見過。以前就算是自己的態度在惡劣,歐陽詠賀都像是冬天最溫煦的陽光一樣,但是現在呢,即使天氣暖喝了,但是心情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