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是什麼動靜如此巨大?”曉傑懷裡抱着孩子,看着那個臉色紅潤,但是就是除了呼吸之外,沒有其他生命狀況的男人。這幾天時間,他們這一家三口,不對,還要加上穆曉祿夫妻,和思晗,思晙,這幾個人,他們都是寸步不離,守護着歐陽詠賀。
對於他們的全力守護和極力挽留。睡夢裡的歐陽詠賀好像是知道一樣。他就像是在熟睡一樣,睡的安然愜意。他休息的很是心安理得,好像這些人的煎熬難受什麼的,和自己沒有關係似的。其實睡夢裡的歐陽詠賀,好像是長了一雙透視眼,對於這些人,他看得一清二楚,就是說不出話來。
他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了一樣,就是漫遊在這間屋子裡,看着他們發生的一切,有苦說不出。曉傑沉思的時候,就是被吵嚷的聲音給驚醒,同樣的警醒的,還有曉祿。這個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一段時間,真的是太不順利了,什麼事情都是趕在一起了。
“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這個時候,還要發生吵嚷什麼的?真是不像話。”穆曉祿唸叨着,就是幾步出去,去看看外面的狀況。穆曉祿出門的時候,隱約的聽見熟悉的聲音。正是他的親人的聲音,但是爲什麼出現在這裡,他又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穆曉祿帶着心裡的疑問,就是趕到了現場,果不其然,正在那裡說話的,就是自己的哥哥,穆曉褀,站在一邊的。還有他的大姐夫,和弟弟。“他們不是應該在海上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穆曉祿腦筋轉換的同時,腳步也是停住了。
“快點開門。這是什麼烏龍事件。他們是將軍的親人,爲什麼不讓進來?哥哥。你們怎麼來了?怎麼不傳一封信過來,看看,事情鬧成了這樣,完全是個誤會。”穆曉祿說着這些話,其實他心裡是很疑惑的,他們好好的爲什麼來這裡?
“穆大人,他們也是將軍的親人?”那個門衛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他動作很快。幾步就是打開了柵門,放了他們進來。“對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諸位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是饒過我這一回吧。”那個門衛一邊作揖賠罪,一邊是細細的看着這幾個人的相貌,果然,和眼前這個穆大人是很相像的。
“知道了,讓開吧,不要耽誤時間了。”穆曉褀擺擺手。很是無力的說到。“快點,快點,架子擡穩當了。不要磕着李將軍。姐姐在那裡?快點讓她出來看看,姐夫生病了,心心念唸的就是姐姐,我們沒轍了,就是把他從海上帶了過來。”一路上的風吹雨淋,餐風露宿,都是被穆曉褀這幾句風輕雲淡的話說的沒有了滋味。
“姐夫,姐夫病了?怎麼回事?快點,快點。姐姐在歐陽的房間,正好咱們一起過去吧。”穆曉祿什麼都顧不上了。就是在前面帶路,順便和李雲飛他們說說情況。打聽一下李*爲什麼病倒了?
穆曉褀經過剛纔的事情之後,心裡還是不太痛快,緊閉上嘴巴,一副不願意多說話的樣子。“哥哥,你這是生什麼氣啊,這裡是軍營,規矩就是多點,你不至於這樣吧,到底是怎麼了,快點說說吧。”穆曉祿看着那個一臉死灰的哥哥,心裡不知道怎麼了。
“不用着急了,你哥哥心情不好,不是因爲這個。雨兒的事情,還是我來說吧。“李雲飛清清嗓子,慢條斯理的說起來這件驚心動魄的事情,李雲飛解釋得非常詳細,使得那個穆曉祿就像是身臨其境一樣,那種危難時刻,就像是發生在眼前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姐夫也是的,這麼草率,你們也不攔着點,東西那裡有人命重要呢。“說話間,穆曉祿就是看了看那躺着一動不動的李*,這樣的男人,還是他記憶裡的那個熟悉的人嗎?他面如草稿,一點都沒有生命氣息,就和歐陽將軍一樣,都是這樣不死不活的。
“你們知道了吧,歐陽也是病重了,病的很厲害的樣子,這些日子,姐姐費了很多法子,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這又加上姐夫,哎呀,這樣的事情接踵而至,姐姐的日子不好過啊。”那個曉祿,就像是感嘆一樣,說出來這樣的話。
“什麼,歐陽詠賀也病了?不是說瘟疫嗎?難道還這麼嚴重?”對於曉祿說出來的話,就連那個一直沉默不言的穆曉褀,都是被這個消息驚掉了下巴。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能夠說的過去了.這樣一連串的事情,好像是有什麼驚天的陰謀。
“是啊,我們來的時候,還是很好的樣子,這才幾天時間,就是病重的不行了。這個病說起來不嚴重,就像是田神醫,不也是治好了,但是歐陽詠賀就是很是突然的樣子,就是人事不知道了。唉,這件事情啊,真是難辦了。”曉祿慢吞吞地說着,他的眼角眉梢都是帶上了濃濃的愁緒。
一連串的行走,其實離着曉傑他們就是很近了。直到到了那一所熟悉的帳篷,這一行人都是不自覺的頓住腳,熟人相見,有的時候,也是一種不言而喻的煎熬。就像是這個時候,好像是他們來的不是時候的樣子。即使李*和曉傑相愛過,但是畢竟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她現在還不知道李*也是生病了,要是知道了,她是不是就要懺悔了,就因爲她,這兩個世間最優秀的男人,就是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是他們的幸運呢,還是他們的悲哀呢。難道就是因爲自己是一縷異世之魂,自己的臨空出世,打亂了這裡的平衡。
曉傑胡思亂想着,好想自己的思緒就是不受控制了一樣,就連僵硬的脊椎,都是要不堪重負了。曉傑僵硬的活動一下四肢,一起身,就是看到了她的幼子,正是睜着那雙純淨的大眼睛,看着他的爹爹,很是怡然自得的樣子看着幼子那萌寵的樣子,曉傑苦中作樂的苦笑一下。不一會,就是聽到了亂糟糟的腳步聲
“曉祿,是誰來了,怎麼鬧得這麼大?”曉傑依然是維持着原先的姿勢,她現在心如死灰了。歐陽詠賀病重已經是第五天了,這五天的時間,真是緩慢的可以,這一段時間曉傑想過了很多事情,要是沒有以前的種種糾纏不清事情,是不是現在他們的生活就是不一樣了?
很多過往事情,就像是突然間出現一樣,那些想要忘記的,不能忘記的,都是層層疊疊的出現,這些記憶的枷鎖,有的時候,也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尤其是現在六神無主的曉傑,現在對於那些風吹草動,都是懼怕的可以。
曉傑悠然的打開門,入眼的就是那些熟悉的家人,曉傑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這是自己這幾天勞累了,出現幻覺了?定睛一看,那些熟悉的家人,還是依然存在着,不過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爲什麼不對勁?至於爲什麼不對,曉傑說不出來。
“姐姐,是姐夫他們來了,李姐夫也是病了,他心心念唸的想要見你,大姐夫還有哥哥他們就是千里迢迢的帶他們過來了。”穆曉祿給她的姐姐解釋着,就看到那個站在門口的姐姐,身影踉蹌了一下,要不是倚着門框,就要跌倒在地上了。
“你說什麼,誰病了?可是二哥?他,他在那裡?”曉傑的臉色和她的嘴脣一樣慘白,那臉上的血絲,就是霎那間不見了。剩下的就只有驚恐和不知所措,這件事情,更是突然,歐陽詠賀是藉着瘟疫的銀子,但是那個好好的李*,這到底是爲了什麼。
“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去再說吧。二姐夫一路上都是被顛簸着,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了。”那個穆曉褀看着如此失魂落魄的姐姐,他就是知道,他的姐姐不是那種心腸硬的女人,她是對於李*還是有心的,從剛纔的情景裡面就可以看得出來。
“好好,先進屋好好的休息吧。”曉傑閃開身子,任由他們都是進來,那個一直都是昏睡着的李*,終於也是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這個溫和的就像是冬日裡的暖陽一樣的男人,經歷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顛簸,就連嘴脣上,都是乾燥一片,甚至都是裂開了口子。
就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的落魄的男人,這還是曉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李*,甚至比他最初歷盡千辛萬苦,找到自己的時候,都是要來的落魄了,他的衣衫不整,鬍子拉碴的,男人,對於照顧人來說,那就是不如女人來的細心。
“好好放下,不要磕着他的頭,讓他平躺在這裡就好,輕點輕點。”曉傑指揮着他們安穩的放下李*。“我來看看二哥的病情,到底是個怎麼回事,誰和我說說,爲什麼好好的就是病得這樣厲害?”曉傑麻利得給李*把着脈,一邊問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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