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的刻意迴避,使得曉傑在王府的日子過的悠閒愜意。;;;;;;;;;;;;;;;;;;;就好像真的是來避暑度假似的。但是曉傑心裡的憂愁只有她自己知道,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都會孤枕難眠想着那許久未歸的李*,是不是路程不順利還是怎麼的。在就是家裡的事情那麼多,她住在這裡,着實心裡難安。
李*的歸程還是很順利的,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都是喬裝打扮成行路的商人。走在那回家的官道上。李*也是憂心似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速的飛到家裡看看他的兒子們,最重要的是他的愛妻,他們夫妻恩愛,如膠似漆,那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看到李*那着急上火的樣子,那穆曉褀說道:“姐夫,心兒和姐姐在家照看呢,你不用過於擔心,你看你那嘴上都齊了燎泡,姐姐看見了又要擔心呢。咱們到了華東府了,很快就到家了。”曉褀說道。
“是呢,姐夫,不用太過憂心,姐姐那麼強悍,不用擔心。”曉祿也說道,他也是很成熟的小男人了,十四歲的男人,在現在已經很成熟了。說話做事都有自己的做派了,他和他哥哥不一樣,他哥哥冷酷穩重,那曉祿就是溫和如驕陽一般,星眉劍目,未語笑先聞,但絕對不是很好相與的,他是集溫和與寧靜的集合體。
那在健康城裡的李氏和她的侄女兒子,也是最後的掙扎着。這幾年時間,她家裡進行的轟轟烈烈的京城選秀活動,都沒有個結果。就算是打着歐陽詠賀的旗號,那些官家千金亦是瞧不上那歐陽詠績,這歐陽詠績賊眉鼠目的,着實足夠猥瑣,再加上瘸了一條腿,那真是雪上加霜。令人慘不忍睹了。
但是這幾年,他仗着哥哥不在京城裡,四處結交一些狐朋狗友,什麼的。花天酒地,他花着他哥哥的錢財,出手大方,雖然猥瑣讀,但是也是結交了不少酒肉朋友,專門坑騙他的錢財,跟着他吃喝玩樂好不愜意,久而久之,那內心極度膨脹,慢慢地仗勢欺人。走向調戲良家女子,甚至是更下流齷齪的,那就是勾搭着有夫之婦,還沒成親,就養起了外室。能看不能用的外室。
這三四年,那歐陽兄弟是京城裡的兩朵奇葩,哥哥是個拼命三郎,殺伐果斷,機敏睿智,相比之下,這弟弟就是草包一個。長相和歐陽詠賀那是天囊之別,完全對不起歐陽詠賀玉面郎君的稱號,哥哥是出門擲果盈車,那弟弟就是作惡多端,沒人戳着脊樑骨罵人,上街都是天怒人怨的。
“媽的。賊老天,都是一個娘生的,爲什麼對我這樣不公平?哥哥功成名就,而我呢,至今還是寄人籬下的小人物。認識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真是瞎了眼,等我翻了身,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酒足飯飽之後,那歐陽詠績都是醉醺醺的,指天罵地的發泄着。
他越發的這樣,別人看不起他,就拿他和他哥哥比較,這就傷了他的自尊心,揭了他的傷疤,使他越發的憤恨那歐陽詠賀,真是恨不得化身敵軍,把他的哥哥斬殺與馬下,一解這麼多年以來他被他的哥哥瞧不起甚至是打瘸腿,處處不如人的心頭之恨。越是這樣,那歐陽詠績越發的放浪形骸,尋找生活上的刺激。
他慢慢地夜不歸宿,他的那幾個愛妾,甚至是表姐,那李氏兄妹,李如珠,李似玉,這幾年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加上不會保養,漸漸的退了少女的青澀,都是熟婦的哀怨。她們愛慕的人沒有動他們一個手指,她們不愛的人,又是合作的夥伴,這幾個人的關係,真是亂得可以。
他的這幾個狐朋狗友的就慢慢的煽動他,“你啊,就是缺乏機會,要是有個機會,等到一舉成功後,那真是揚眉吐氣了,再也不用受這些窩囊氣了,是不是兄弟,你哥哥那是運氣好,我看你啊,不比他差。”那慕容熙是慕容家的旁枝,他接近歐陽詠績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對了兄弟,最近真有件好事呢,那就是七皇子,算是我的表弟的別院,就是在城北的那棟幾十畝地的大宅子,要賣呢,兄弟要是有意,我可以從說和一二,把這事給你辦成了,怎麼樣,你有了大宅子,還管這些幹什麼?痛快的過日子就是了,省得弄個女人,還要偷偷摸摸的。”那個慕容熙說是慕容家的旁枝,其實算是慕容家的下人了。
“此言當真?我這是想這事都要想瘋了,要是你給我辦成了,我定要好好酬謝你纔是,那你就多費讀心了,我回去磨磨老孃,這事一定要成功。”那歐陽詠績一聽真是綠了眼睛,這樣的好事那真是千載難逢,他也不想想,就憑他能遇上這樣的好事?但是無知者無畏,人家就是相信了,還信的真真的,好像那房子都是他的囊之物一般。
歐陽詠績的異狀,真是愁煞了李氏,那歐陽詠賀自始至終都和她不是一條心,好容易她的侄女們和她最疼愛的兒子在一起了,可是這幾年連個蛋都沒,漸漸的瞧不上這姐妹二人了,那給愛子娶房好媳婦的念頭更加濃重了,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績兒,我的好兒子,不要灰心,再等等會有好的,你說你表姐們,怎麼也不爭氣呢,要是這幾年肚裡懷個孩子,那多好,你哥哥是不用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個孩子,就靠着身了,多生幾個孩子纔好呢,這樣將來可以過繼幾個給你哥哥,將來這諾大的府邸,還不是你說了算的,就是這樣啊,我死了也就放心了。”李氏每天都說着這些話,來安慰那個脾氣越發暴躁的兒子。
“娘,你煩不煩吶?這些話你都說了幾年了,這個府邸說什麼也輪不上我的,我現在都是廢人一個了,活着還有什麼希望?娘,你幫幫我,我不想活在歐陽詠賀的陰影下,他瞧不起我,我要買新宅子,搬出去住,這樣別人還能看得起我呢。”歐陽詠績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他這幾年都沒有用過它的東西了,早都不好用了。所以那孩子,那是連影子都不可能有的。他現在迫切想要的,就是一棟屬於自己的大房子,到時候搬出去過自己的悠閒日子,再也不用看他哥哥的臉色過日子,那是真的好日子呢。
“要是哥哥回不來了,這個宅子也不是我的,好不如自己買一棟最好呢。我聽那慕容熙說有一棟皇子的別院要出手,整整有咱們這個房子三倍大小呢,那真是亭臺樓閣,雕欄玉砌,那纔是神仙般的日子呢,這裡再好,也是他的家,不是我的家。”歐陽詠績憤憤不平的說道,他甚至都詛咒他的親哥哥,希望他不要回來了,他哥哥的府邸他不稀罕,但是哥哥錢財,是他夢寐以求的。
“好兒子,你要房子那還不好說,你讓你的心腹出去好好打聽一下,我準備好錢財,也是,趁着你哥哥不在家,我好好給你置辦上一棟房子,將來你和你媳婦一起住,我也和你們一起多好。”那李氏徜徉在對以後美好生活的嚮往裡不能自拔了,完全忘記了她的那個在西北邊陲拼命的兒子,這萬貫家財都是人家歐陽詠賀的,和他們母子沒有任何關係。
“娘,我都問好了,那宅子又大又漂亮,我甚至都去看過,是那個慕容熙帶我去的,真是好,只要三萬兩,娘,我不管,你一定要給我湊齊三萬兩,不是,是四萬兩,我搬出去後就和歐陽詠賀沒有關係了,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跟着他,我也沒意見。但是我的媳婦我要自己挑,你就不要插手了。”那歐陽詠績對着他娘撒着嬌,他都是十幾二十多歲的人了,真是令人無語。
“要那麼多錢呢,我手裡還真沒有。你哥哥庫房裡的那些東西,有些都是御賜之物,不能隨意買賣的,上次那個該死的張佳期,擺了咱們一道,捲走了大批的錢財,那些地契,都是你哥哥的名下,我也動不了呢,只有想想那些御賜之物的注意了,好兒子,你認識人多,可有什麼門路?”那李氏在他兒子的攛掇下,也是一門心思要買新房子,離開她的大兒子,和小兒子過逍遙痛快的日子了。
那慕容熙真是有心湊成這件事情,越發的緊密聯繫着,一件滔天大禍,就在這個人的醞釀下,馬上都要成功了。“慕容兄,我這裡有幾件御賜之物,你可有門路?”急不可耐的歐陽詠績說道,那眯着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那慕容熙,很希望聽到他的回答。
“什麼御賜之物?這些東西你都敢隨意買賣?這是要殺頭的。”那慕容熙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心裡想道:“真是龍生子,各有不同,你看看那歐陽詠賀,說話辦事那真是井井有條,滴水不漏,但是再看這個歐陽詠績,那真是粗鄙不堪極了,似乎大字都不識幾個吧,真是人和人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了,永遠都是被人家狠狠踩在腳下,永遠沒有翻身的一天。”
“哥哥那麼多東西,少個幾件,沒有問題,要是你辦成了,我給你一成的利錢怎麼樣?這可是大買賣了,你認識的人多,多多打聽一番,好處少不了你的。”那歐陽詠績現在真是利慾薰心了,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是一門心思想要買下那棟大房子了。
“不敢,不敢,咱們兄弟一場,我哪敢要你的東西。我盡力吧,替你打探一番,也好成全了你的心願。我真是眼紅,你還有這麼多寶貝,我吶,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乾眼饞什麼都幹不成。”那慕容熙看到魚兒上鉤了,越發的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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