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得意地一笑,道:“大人真是好眼光,這種刑具就算是大人博學多聞,恐怕也沒有聽過吧?”
宋謙不得不承認。
這是一個似連弩的東西,只是比弩小,而且又低,樣子無比的怪異,就像畸形的人。
牢頭更加得意了,指着擺在地上的刑具,“這是霹靂車!至於,它的神奇作用嘛,大人很快就可以見識到了。”說罷,他雙手連拍了幾聲,一旁的獄卒會意。
不一會兒的時候,兩人便拖着一個妙齡女子來到那刑具前,然後將女子固定在距刑具不遠的直線範圍之內。
“發射!”牢頭一聲令下,其中一個獄卒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來到霹靂車跟前,熟練地調整着角度和方向,所對準的地方,竟是被捆女子的陰部!緊接着,獄卒一拉機關,那霹靂車裡便噼裡啪啦,射出一把把小小的似劍似刀的利器,狠、準、快地射進了前方女子的陰部之中。
“啊!……”
女子發出了非人的慘叫,一股股鮮血冒着熱氣流了出來,同時,還有一股帶着騷味的尿液。
獄卒全不顧女子的慘叫,又是一發連射,那些小小的利器釘在女子的陰部,發出丁丁的聲響,顯然力度極大,完全穿透了女子的肉腔!
牢頭見狀,“罷了,給大人演看一下即可。”此時的他,完全是獄中天子的派頭,宋謙來了,也沒有人獄卒這樣敬他。
“在這裡的,沒有一個正常人,個個都是變態!”宋謙在心底想到,一股股怒火不斷地燃燒着,但臉上卻無比的平靜。
牢頭邊走邊道:“有的女人啊,生來就是禍水,這不,前幾天剛進來一個,你道她是犯了什麼?”
宋謙想了想,“應不是什麼失節的事吧?”
“失節比起這,都是小的了。她犯的是——剋夫!”牢頭惡狠狠地說道:“這種女人就是天生的掃把星,在結婚當天,還沒有把她娶進門,她就把丈夫給剋死了。這種命是人間極少見的八敗剋夫命,我們對這樣的女人,稱爲進門寡!”說到這裡,他極度不滿,好像他是那個被剋死的男人。
“哦,那你們如何處置?”宋謙問道。
牢頭擡眼看着宋謙,“大人好福氣,可以見證一場盛宴了,不瞞大人所說,今晚就要給她祛祛晦氣!這是婆家要求的,爲此還花了兩錠銀子給我。”說罷,他便領着往走去。
又穿過一個小門,這裡的空間更小了,一進去正有幾個粗壯的女人,強行給一個嬌弱的女子脫衣服。這裡面卻是一個男子也沒有,其中的一個粗壯女人見是牢頭來了,便不高興地道了一聲:“快把門關上,便讓你的手下瞧見了,不然,人家女子如何守寡。記住,這事就算你親媽問,你也不能說出來,要嚴格保密,知道嗎?”
“是、是。”牢頭忙迎道,然後把手伸在宋謙跟前,介紹道:“這是本府新上任的宋謙宋提刑。”
“哦。”之前說話的粗壯女人,頭也懶得擡了。
牢頭見此,也不怪責,笑着對宋謙說道:“大人別見怪,她們就是這樣,做起事來四體不勤、五穀不分,連聖賢書上都在讚美她們這樣的德行舉止!”如他這般粗劣外表的人,也拽出一句文謅謅的話。
宋謙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就這空當,那女子的衣服已被扒的差不多了。這幾個粗壯的老婆子動起手來,比男人還兇猛有力!
一個纖瘦動人的嬌軀,就這樣呈現在了人們的眼前,女子不斷地掙扎着,可她身上的最後兩件遮羞物也被強扯下,一絲不掛地將自己的身軀露出了出來。
緊接着,她便被那幾個老婆子縛在了木牀上,那幾個老女人對她的動作極其粗暴,像是對待一個畜生般。
“對於‘八敗剋夫命’的女子,我們要先進行‘除晦’。”牢頭在一旁講解道。
果然,其中一個老婆子跪在地上,雙手虔誠地從另一個老婆子手中接過一把小刀,然後,把刀在自己的手掌輕輕一劃,讓血沾滿整個小刀。
“這是用虔誠的鮮血,讓小刀充滿靈氣。使刀的人,必須是全子全孫、全父全母、全女全媳的三全老婦,否則就不會有福氣注入刀裡。”牢頭說道,目中也虔誠。
那把小刀放到了女子的陰部,而後快速地在上面收割着,一把把毛髮不斷地削下,到了最後只剩下光禿禿的了。
“只有剃去她的**,才能消除晦氣所以叫做除晦。”牢頭道,“接下來是烙印了。”
一個老婆子從火盆中取早已燒紅的烙鐵,那烙鐵上還刻着一個字,是林。
“那夫家姓林,所以要給烙上林字。這就是除晦烙印,只有如此,才能讓她夫家運道重新好起來。”牢頭講解。
那老婆子拿着刻有林字的烙鐵,蹲下身來,不顧牀上女子的尖叫,一下按在了女子的陰部,哧哧哧,一陣青煙夾着皮肉烤焦的味道,女子直接痛暈了過去。
“你們兩個男的也看了,該出去了。”這時,一個老婆子叫道。
牢頭乾笑了幾聲,便帶着宋謙出去了。
兩人離開小房子,來到一個開闊的空地之處,這裡有五個樑柱,其中的兩個樑柱上各綁縛着一個赤裸的女犯。不僅如此,還將女犯的兩腿叉開,下面放一熊熊火爐,火爐上有一可以活動的銅製**。
獄卒滿臉紅光,現在他將踏板一踩,那銅**便飆升起來,向女犯人的陰部恨恨地戳上去。頓時,女犯人便傳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聽得令人毛骨悚然。可那獄卒還在一踩一放,那便銅**一伸一縮,女犯人受其折磨,痛苦無比!
“這是接銅陽!”牢頭賣弄道。
宋謙不忍再看,忙別過頭,卻看到另一個樑柱上的女犯人,被獄卒擡起腳,然後讓她的腳放在了一個被燒紅了的烙鐵中。這烙鐵的形狀居然做成了女子的繡花腳的樣子,只是比普通的繡花鞋在了好幾號,顯然是刻意製作的,用來讓女犯受苦的。
“這是紅繡鞋。”牢頭隨即笑吟吟地看着宋謙,問道:“大人,你說這等酷刑,連我這看慣了的人,都覺得心裡悶得慌。你說這女犯出了獄之後,是否會改掉以前的不良行爲?”
“一定會的。”宋謙道。
牢頭搖了搖頭,“人心最難測,但有一種刑罰絕對能讓女犯徹底改掉,即便她不想。”
很快,牢頭帶着宋謙來到一個牢裡,這裡的一個獄卒正在拿着特製的錘子捶擊女犯的胸腹,女犯發出一聲聲淒厲求饒的慘叫,鮮血順着大腿,流得遍地都是。
牢頭得意地道:“‘男子去勢,婦人幽閉’,唯有如此,方可一絕永患!這也往往是犯人的家屬特別懇求了我們,我們纔敢這樣做,否則是犯法的。”說着,他還伸着手往前指,道:“這錘子要打得女犯**脫垂,掉出外陰爲止,這樣一來,便如閘門封閉了水渠,女子人道永廢,往後只能便溺,再無法交媾。”
牢頭見宋謙的臉色不大好看,臉上有着汗水,以爲他是第一次來,接受不了這等場面,便溫聲道:“大人以後多來幾次就能適應了,我初來的時候也是如此。”
其實,他不知道,宋謙的怒火已經將要爆發了,臉上的汗水是忍耐而來的。
“大人,還有一種小清新範兒的刑罰,是我的新發明,不如,我帶你去瞧一瞧吧。”牢頭不無得意地說,“那剛剛死了的女犯畢香福,就是受不了這而死去的。”
“畢香福……”宋謙不由想起了畢婆婆,正因爲他的疏忽,才讓畢婆婆的女兒死去,畢婆婆也因爲女兒的死才自盡。
“看看去。”他再次將怒火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