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大營,陶媽媽看到伍元身後的小白,驚呀的張大了嘴,當年的事情她可是親眼看着呢,現在小白在這裡,難不成那個人回來了?
“娘,它是誰?”夜叉從屋裡跑出來,圍着小白轉了幾圈,一臉的糾結,“咱們家沒有狗住的地方。”
要說夜叉從小就討厭狗,那也是去年的事,那時李璟怕外孫無聊,就從別人那裡要了一隻小狗回來,開始的時候夜叉還很高興,可是每次有好吃的那狗都先夜叉一步舔一口,弄的夜叉跟本就吃不了了。
最後夜叉火了,特意走出很遠把小狗扔了,又走回來,可那狗最後又自己回來了,扔了幾次扔不掉,向來不哭的夜叉哭了起來。
伍元這纔看不下眼了,主動把小狗送給了部下,讓人帶走了,夜叉哭鼻子這事,沒少讓人拿來打趣,而且還是因爲一隻狗,所以從那以後,夜叉最討厭的就是狗。
打一看到娘回來,身後還帶着一隻狗,夜叉就滿身犯起敵意來,不過這次的大狗比他還要高,又不敢靠前,遠遠的盯着。
伍元看透兒子的心思,笑道,“娘可不知道這是從哪裡跑出來的野狗,你把它趕走吧。”
話音一落,就聽小白‘嗚耶’了一聲,委屈的在那裡叫着。
伍元冷哼,沒有罵你是叛徒就很好了,現在也只不過說你是隻野狗就不滿意了,脾氣到是挺大,這些年跟那個男人沒少學吧?
“太好了,陶奶奶,把鞭子拿來,我要打走這隻野狗。”一聽不 娘帶回來的,夜叉高興了。
陶媽媽搖了搖頭,“孫少爺,這狗看着就兇,咱們還是離着遠點吧,大不了不給它吃東西,餓着它,它受不了自己就走了。”
夜叉看着比自己還高大的狗,也心裡害怕,點點頭,“好,那就這樣吧,餓死它。”
伍元拍拍兒子的頭,往屋裡走,小白就在身後跟着,夜叉驚呼出聲,可又不敢攔着,撲到陶媽媽懷裡。
“不怕不怕,它不咬人。”陶媽媽也看出來了,小姐這是在跟一隻、、、狼質着氣呢。
夜叉又要面子,“我纔不怕呢。”
可雙手緊緊的抱着陶媽媽,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伍元進了屋,換了一身的盔甲,才坐回椅子上,“你跟我回來做什麼?難不成你的主人不要你了?當我這裡是收容所?”
雖然是隻畜生,伍元可不相信它聽不懂自己說什麼。
小白叫了兩聲,趴在地上。
“我告訴你,你當年跟他走了,那你現在還回他那去吧,我可不要叛徒。”伍元扭過身子,也不多看它一眼。
小白也不出聲,趴在地上不動,就像認錯的孩子是的,伍元也不理會它,聽陶媽媽說吃飯了,纔出去。
吃完了飯,才拉過陶媽媽說話,“李姐姐回來了,還帶着孩子,我想是那邊出事了,我現在過去看看,夜叉的事,還是瞞着她吧。”
“李姑娘也是個可憐的,小姐快去吧。”陶媽媽到沒有多想爲何不讓說夜叉的事,以爲是不想讓對方擔心。
哪裡知道伍元心裡的計較,伍元是心虛,她相信只要李子夫看到夜叉,一定會想到旭日干的身上。
如今看着李子夫孩子都有了,想來這兩年兩人過的一定很好,她也不想因爲夜叉的存在,而讓兩人生了芥蒂出來。
騎上馬,伍元一路往郡裡而去,一刻鐘就到了李府,見李府大門緊閉,伍元子上前叩門。
“妹妹。”門沒有開,聲音到是從伍元的身後傳來。
伍元回過頭去,見李子夫帶着孩子在街的對面,身旁不正是他們來時坐的馬車,心下微驚,難不成他們回來這麼久,一直沒有進府?
帶着疑惑,伍元牽着馬走過去,“姐姐怎麼站在這裡?”
李子夫一臉的濃色,“父親不認我這個女兒。”
話外不用多解釋,也知道了,不認這個女兒,自然是門也進不去了,想到李老爺的脾氣,伍元也無力。
這幾年也聽人說起過,李老爺和李夫人足不出戶,幾乎就斷了與外面的聯繫,不知道的只以爲是失了女兒傷心才這樣,可她知道,這是在氣女兒留在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