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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北畫雖然心有不甘,卻也沒有辦法,只得折回了牀.上,看着那霸.佔他女人的小傢伙,心裡更多的是無奈。
他乾脆將蘭陵雲傾抓了回來抱在了懷裡。
“傾兒,以後不許親天姿知道嗎?”
蘭陵雲傾聽後一臉的疑惑,他問:“爲什麼?傾兒喜歡母妃,自然是要親她的,叔不也親母妃嗎?而且叔不止親母妃的臉還吃母妃的嘴.......唔......傾兒還瞧見了叔脫了母妃的衣服。”懶
.......納蘭天姿聽後小臉一紅乾脆躺回了牀裝死!
天啊,這個小傢伙到底還瞧見了什麼.......
這些可是他能瞧見的?
.......蘭陵北畫微微地抽搐了幾下脣角,臉色有些不大自然,最後問道,“這些你是上哪兒瞧見的?”
“睡着的時候,傾兒明明是睡在中間的,可是爲什麼到了半夜的時候就成了最裡面了?然後......”
納蘭天姿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覺得自己最近是在殘害國家的小幼苗,立即伸手捂住了蘭陵雲傾的小嘴,尷尬一笑。
“傾兒,那些都不是真實的,是你做夢了!”
“那些都是真實的!”
蘭陵北畫笑道,“傾兒啊,往後你長大了,瞧見了你喜歡的女子,便會想着親她的嘴,脫她的衣服了!”蟲
他也是如此,清楚自己喜歡她的時候,恨不得夜.夜將她佔.有。
“有你這麼教孩子的嗎?”
納蘭天姿大怒!
這都什麼人啊,這麼教小孩子,長大了還不讓他培養成一大色狼。
成天就想着脫女人的衣服,親女人的嘴巴了!
這樣的性教育未免也太早了吧!這孩子纔多大的年紀?
“反正遲早他都要走上這麼一步的,與其讓他好奇着,不如早早讓他知曉了!”
蘭陵北畫笑了笑,突然覺得這小侄子在他的教育下,將來一定與衆不同,在他的兄弟之間脫穎而出。
.......她鬆開了捂在蘭陵雲傾小嘴上的手,雙眼一閉,繼續裝死。
性教育太早了,她怕將來的明明純潔得要死的蘭陵雲傾成了好色之徒!
蘭陵雲傾突然把小臉仰得高高地望向了一旁的蘭陵北畫,而後問道,“叔,那麼傾兒可以親母妃的嘴嗎?傾兒喜歡母妃!”
這一刻,蘭陵北畫真的覺得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可以!”
他立即反對!
而後將他的小枕頭擺好,小身子板一按讓他躺在了牀.上,被子一拉蓋住了他的身子。
“還不趕緊睡,否則把你扔進了牀.底下!”
他惡狠狠地威脅着。
一旁裝死的納蘭天姿實在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音。
“唔......”
蘭陵雲傾小嘴一撇滿滿的都是委屈,翻了個身躲到了納蘭天姿的懷裡,可憐兮兮地打小報告。
“母妃,叔又兇傾兒了!”
“乖,你被扔了進去,我一定還把你揪回來。”
她笑了笑,替他拉好了被子。
“還是母妃最好了!”
蘭陵雲傾這才眉開眼笑地摟着納蘭天姿的脖子。
而蘭陵北畫就這麼被冷落在了一旁,心裡很不是滋味啊!
他覺得自己的情.敵,這一陣子已經由江水顏、姬雲泱、蘇若昭轉成了他蘭陵雲傾一人了!
此時,他只能隔着一個小小的人兒與他喜歡的女子遙遙相望,總該想想法子怎麼解決這小傢伙了!
改天將他仍給藍傾城好了!
藍傾城早在聽聞皇上駕崩的那幾日便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一到晚上叫藍傾城來伺候這小祖宗那是再好不過!
若是把蘭陵雲傾放東方子雅那裡,就擔心夜翡夜夜找上門來。
到時候讓蘭陵雲傾這小傢伙給瞧見了不該瞧見的事情,就怕將來學來了個斷袖,他怎麼對得起他的皇兄呢!
過了些時間,蘭陵雲傾不安分地扭着身子,直到蘭陵北畫問道,“你做什麼扭來扭去的?嫌牀太大了嗎?還有,給我在這裡睡就安分一些,半夜不許尿.牀,否則.......叔就把你扔牀.底下去!”
記得與他們睡的第一天晚上,這小傢伙就給尿牀了,害他的手給不小心摸到了那一片溼潤。
嚇得他隔日恨不得把手給剁了,讓東方子雅拿去洗了個乾淨。
“......叔,傾兒想尿.尿,要憋不住了!”
蘭陵雲傾繼續扭着小小的身子。
“自己下去,尿外邊就成了,當是給花施肥。”
再這麼下去,他外邊那幾盤花都要有味道了。
“......可是外邊黑,傾兒不敢去,怕怕,叔——”
“那你剛纔怎麼就敢過來了?外邊有侍衛,快去快回!”蘭陵北畫催促着。
“母妃......傾兒憋、憋不住了......”
蘭陵雲傾可憐兮兮地望了一眼含笑的納蘭天姿,再不帶他去,憋不住尿牀.上可別怪他沒提醒!
果然被他那麼可憐兮兮地一望,納蘭天姿徹底投降。
“北畫,帶他去尿尿吧!傾兒畢竟還小。”
他被人伺候了這麼多年了,此時竟然要來伺候這小傢伙.......
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子一掀,一手將蘭陵雲傾往懷裡一帶,施展輕功朝外奪門而去,留下了一陣風。
“唔.......真快,如鬼魅一般的速度啊!”
納蘭天姿驚歎着,不過這樣的速度不怕讓蘭陵雲傾嚇到尿出來嗎?
外邊燈籠的照耀下,長廊倒是明亮得很,夜裡一片深深的寂靜。
蘭陵北畫將蘭陵雲傾往地上一放,催促道,“自己去解決,快些!”
穩穩站於地上的蘭陵雲傾憋屈而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後才輕聲說道,“叔.......好象不用了!”
“什麼意思?”
蘭陵北畫問道,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
“已經尿出來了.......衣服都溼了.......”
他繼續一臉的憋屈,眼裡盈滿了水霧,滿滿的都是委屈。
“蘭陵雲傾,你、你、你你你......你想要氣死你叔啊!又給尿衣服上了!”
“傾兒怕.......就尿出來了!叔,你飛太快了.......”
蘭陵宮殿,便是歷代以來皇帝上朝聽政的宮殿。
太子蘭陵雲珞,因爲得到遺昭被立爲太子,此時上朝的幾位大臣便提議着國不可一日無君。
殷太師想與其他幾位大皇子黨的大臣一起簇擁着蘭陵雲珞登基。
這一日,蘇若昭難得在三個月後上了早朝,對於這樣的局面卻只是淡笑不語,眼裡透露出一股睿智的光芒。
他看着高高坐在龍椅上的蘭陵雲珞,想想時間也快到了吧!
“衆位愛卿,之前的提議,本宮牢記在心,若沒什麼事情,那就退朝吧!”
蘭陵雲珞笑道,臉上掛着的是他慣有的溫和的笑容。
殷太師道,“太子殿下,國不可一日無主,既然皇上的遺昭點明瞭立您爲太子殿下,這登基一事,還請太子殿下三思。”
另一名大臣附和着,“是啊!太子殿下,殷太師所言極是!”
“請太子殿下三思!”
幾名大臣恭敬地跪了下來,細細一看,竟然有一半。
這一段日子,本有些在姬雲泱與蘭陵雲珞兩邊搖擺不定的大臣見着那一道聖旨,確實是朝着蘭陵雲珞倒了過去。
蘭陵雲珞笑了笑,眼裡的笑意加深了不少,而後朝着蘇若昭望去。
他問,“蘇相,你身爲一朝丞相,你覺得本宮該此時登基嗎?”
“.......臣若說不該呢?大皇子是不是就不會登基了?”蘇若昭反問。
“放肆——”
發怒的人並非蘭陵雲珞,而是殷太師。
“蘇相,你不過也只是一朝丞相,怎能這麼對着太子說出這樣大不逆的話?這可是要殺人的大罪!”
蘇若昭卻是一派的淡漠,瞥向了一旁的殷太師。
說道,“殷太師,這話可是大皇子問的,蘇某不過是說說心裡話罷了,在朝裡的各位同僚,都清楚蘇某是個心直口快之人,該有什麼便說什麼!向來不曾隱瞞。”
這便是他蘇若昭的爲人,諂媚之事,他可學不來。
“末將也覺得蘇相所言極是!”
容軒微微勾起一笑!
蘭陵雲珞的有那麼一瞬間的臉色是難看的,不過轉瞬即逝。
他笑道,“蘇相說得極是,本宮這登基大事確實不宜此時......”
“登基大事確實是該緩緩了,雲珞!”
未等蘭陵雲珞說完,蘭陵宮殿外傳來了蘭陵北畫的聲音。
帶着幾分從未有過的冷冽,令他人聽聞,覺得一陣心寒。
蘭陵雲珞朝着幾乎不曾出現在早朝的蘭陵北畫望去,只見他手裡拿着一道聖旨,正大步走進了蘭陵宮殿。
“雲珞拜見十三皇叔!”
雖然年紀比他小了幾歲,可尊爲長輩,蘭陵雲珞恭敬地朝他行了禮。
面對他突然出現,朝裡大臣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朝他行了大禮。
“微臣拜見璃王,璃王千歲!”
蘭陵北畫見蘭陵雲珞剛剛所坐的位置便是那九五之尊,只有真正的天子才能坐上去的。
難免一笑,也不叫他人起身,冷冷地看着跪在大殿內的羣臣。
沒有得到准許,蘭陵雲珞並沒有起身,見蘭陵北畫久久沒有動靜,他擡頭朝着蘭陵北畫望去。
溫和一笑,問道,“皇叔這個時候過來,不知有何用意?”
“本王來的用意......”
蘭陵北畫斂去了之前一臉的冷冽氣息,換上一副溫和而嫵媚的笑顏,那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而後又說,“本王來的用意,只怕只有雲珞你最爲清楚了!”
“雲珞愚昧,不知皇叔來此所爲何事,還請皇叔明講。”
“愚昧嗎?本王確實也覺得你這一回愚昧了!來人,給本王搬張椅子過來,站着實在是腳疼呢!”
九龍椅在上,只不過那位置太高了,他懶得再爬上去了。
善喜招來了兩名公公,沒一會兒他們搬來了張貴妃椅,甚至還送來了茶。
蘭陵北畫坐了下來,又淺飲了口茶,將茶杯遞到藍傾城的手裡。
才緩緩地說,“雲珞,你老實交代,這一道聖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蘭陵雲珞擡起了頭,依舊掛着淺雅的笑容,他問:“叔,你手裡這一道聖旨可是父皇留下來的遺昭?”
“留下來的遺昭?可據本王所知,當時皇兄可沒寫下這什麼遺昭呢!”
“啊......”
跪着的羣臣許多人都發出了驚歎的聲音,也擡起了頭朝着蘭陵北畫望去,帶着不解與震驚的神色。
“皇叔,這話可不能亂說,遺昭不正被你給拿去了嗎?”
蘭陵雲珞不驚不詐地問。
“看來......你是不肯自己坦白了!”
蘭陵北畫微微勾起一笑,嫵媚的眼裡帶着冰冷的笑意。
他把聖旨緩緩地展開,而後才說,“這一份所謂的遺昭,指紋確實是皇兄的,印章也確實是皇兄的,但是.......字跡絕對不會皇兄的!所以說這是一份假遺昭!雲珞,你說是與不是?”
“啊——”
羣臣繼續發出驚詫的聲音,下面也開始議論紛紛。
“璃王,沒有證據可不能隨意污衊太子!”
殷太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只不過蘭陵北畫擡手一指怒道,“殷老頭,大爺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別仗着你是皇后的父親,是蘭陵國的國丈,大爺就不敢動你!往時大爺還只是看在皇兄的面子上纔給你好臉色瞧的,如果這一道聖旨最終確實是假的,看來你不是主謀就是幫兇吧!”
哼,到時候別怪他砍了他的腦袋!
他老早就想把這死東西給處理了,若不是對方勢力不小,連根拔除牽連太多的人,他會等到現在嗎?
面對蘭陵北畫的指控,殷太師更是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胡說、胡說八道!”
想着自己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指控,殷太師氣得站了起來。
“璃王,素來有皇上寵你,任你爲之,今日你竟然還敢如此放肆.......”
蘭陵北畫也不搭理他,冷冷一笑,朝着身旁的藍傾城吩咐。
“傾城,去把雲王請來,看今日大爺我如何處理這些不肖子孫!也不怕讓衆位大臣看一場戲子了。”
他年紀是大不過他們,那又如何?
他想要除去朝廷的毒瘤,那便是
一個也不留!
“是!屬下立即去請雲王。”
藍傾城行了禮,轉身離開了蘭陵宮殿。
蘭陵雲珞也起身,走到蘭陵北畫的面前,他道:“叔,雲珞斗膽說句話,殷太師乃是一國國丈,父皇還在的時候都敬他三分!”
蘭陵北畫玩着手裡的聖旨,瞥着跪了一地的大臣,才又把目光移到了蘭陵雲珞的身上。
緩緩地說:“那是因爲你父皇信錯了人,你們都給本王等着,等雲泱來了,演場戲子讓你們瞧瞧,將來可記得寫入史書呢!”
蘭陵雲珞的臉色瞬間有些慘白,雖然是笑着的,眼神卻有些陰翳。
姬雲泱這些時日都住於宮內,沒過多久就讓藍傾城給請了過來。
數月不見的他比起之前還要清瘦了幾分,一張陰柔的臉依舊是絕美的。
入了蘭陵宮殿,他朝着坐在最前面的蘭陵北畫行禮。
“雲泱拜見十三皇叔。”
“你起身吧!”
蘭陵北畫淡淡地應了一聲。
“謝十三皇叔!”姬雲泱起身。
而後蘭陵北畫又把目光給移到了蘇若昭的身上,他道,“蘇相,本王總聽得皇兄說你的才學淵博,琴棋書畫樣樣不落於人,可謂是文武雙全,乃我蘭陵國第一人才!本王更是聞得蘇相對於書法的修爲也非一般人可以媲美,想必朝裡的人,也如此認爲吧!”
“璃王盛讚了!”
蘇若昭笑了笑,壓根瞧不出分毫的謙虛。
“璃王說的甚是,江山代有人才出,蘇相確實叫臣佩服得緊!”
陸太傅擡頭,一臉的欽佩。
“蘇相的爲人也確實叫人欽佩!”
容軒也說出了心裡話。
蘭陵北畫笑了笑,他道,“蘇相,你過來瞧瞧着一道聖旨上的字跡可是皇兄所留下的?”
蘇若昭點頭朝他走去,雙手接過聖旨,之前雖然瞧過了一次,不過此時還是裝模作樣地又看了看。
纔在許多心虛與疑惑中清朗着聲音說道,“回璃王的話,蘇某不才,實在是瞧不出......”
他故意頓了下,在衆大臣部分提心吊膽部分好奇的目光中接着又說,“哪兒有皇上的字跡!不過這印章倒真是真實的,而指紋......皇上之前也有不少的指紋,照對下,定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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