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獨孤子逸好男風,當日見他容貌不凡,必定心起邪念地去關注。
可都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彌補不了。
此時,她的孩子都已經失去了!
她差點就能夠做上母親,當了母親,她納蘭天姿一定回好好地當一個母親的角色。懶
終歸是她對不起那孩子,是她沒有將孩子好好地保住,也是她一開始就一直不想要孩子。
可當失去了,心裡的痛楚竟然這般劇烈。
這兩天,獨孤子逸也來過幾次,每一次都不曾給她好臉色看,又打又罵的,恨不得她不曾出現過。
北千暮自然也是來過的,雖是不曾動手,卻也比以往還要恐怖。
讓她真的一次又一次地後悔當時多管閒事去救了他一命。
他們兩人過來問的都是她的同夥到底是誰,有什麼用意。
她納蘭天姿自然是能說謊便說,絕對不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再說他們的身份豈能讓她說出來。
不過問不出什麼話來,他們也拿她沒有辦法。
時大夫見納蘭天姿臉上身上的傷不少,剛流產,身子都還未緩和過來此時又受了傷,怒火攻心,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臉色慘白如紙,看起來更爲弱不禁風。蟲
“納蘭姑娘,何事讓你這麼固執呢?爲何不順了七皇子與大將軍的意?這麼一來你還能少受點苦呢!”
他放輕了動作給她的臉上藥,對於她的固執,他着實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着她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怎麼順了他們意?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再說能夠承認什麼?同夥嗎?那不過是我的生死之交,就是想辦法要救我出去,我怎能置他們於不顧!”
納蘭天姿淡淡地回時大夫的話。
在這裡是敵人的地方,沒有一個她能夠信任的,就連經常與她有說有笑的幸福。
再好,說到底也是敵人!
也是她太大意了,落到這麼一個下場,也是她的錯。
幸福隱瞞着她暗中調查,幸好她也聰明,當時戒備得很,什麼事情都不曾透露出來。
否則幸福必定是她每日所說的話,都一字不漏地說給獨孤子逸與北千暮聽。
時大夫嘆了口氣,他也不過是關心自己的病人。
再說他也清楚能夠順利逃離這軍營,並非一般人物可以做到的!
“那你小心爲之,七皇子並非那麼好唬弄的人,性子冷了些,只怕你要吃點苦頭的!”
那豈止是用冷來形容的?
“謝時大夫提醒!”
納蘭天姿躺了下去,現在她身上也有多處受傷。
臉上前幾日受了兩巴掌,這幾日也受了不少的巴掌,只怕此時這一張臉是毀容了!
她本就怕疼,此時的疼意讓她感到麻木了!
精神上的折磨,身子上的痛楚,她納蘭天姿能夠撐到蘭陵北畫來救她嗎?
又過兩日,傳來了令軍營中驚恐的消息。
北寧國共有三處軍營被消滅了個乾淨,整個戰場猶如招搖山被消滅一般,乾淨利落。
最主要的是消滅了他們三處軍營,可容軒帶領的士兵死傷加起來也不過是百餘人!
把傷亡人數減到了最低。
那三處軍營共有一萬多人的士兵,容軒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短短几日內就消滅了這麼多。
當北千暮與獨孤子逸知道這事情的時候,又驚又怒,驚的是對方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的軍營處,進行一一消滅。
而且聽說對方每一次拿出一個黑色的球點燃了火一顆下去,就足夠炸死他們上百號人。
那威力並非他們能夠想象得到的,足以用地動山搖來形容,就連地上都能夠炸出一個大坑來。
那火藥的威力自然是猛!
當日她製作的那不到三十顆的火藥,已經足夠讓他們把西寧國的侵略者好好地嚇上一回了。
納蘭天姿躺在牀.上這才微微地勾起一笑,笑容苦澀而疲憊。
把西寧國的侵略者殺個片甲不留吧,就當作是爲了她失去的孩子報仇!
納蘭天姿伸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眼裡滿滿的都是自責。
外邊有吵雜的腳步聲,接着進來了兩名士兵,見到她二話不說便粗.暴地拖下了牀。
納蘭天姿本想反抗,但是一想到自己這樣的身子還是省省力氣吧,只能慘白着臉色叫他們兩人拖了出去。
最後她被拖到了第一次進來住的那一間木屋子,一進屋子就瞧見了北千暮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沉着臉冷冷朝她望來。
神態裡滿是惱怒,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來他也爲近日來接二連山地失去營地損傷了那麼多的士兵而趕到惱怒。
納蘭天姿趴在地上,垂落下來的長髮遮蓋了她一半的臉,倒是那一雙明眸依舊炯炯有神,帶着深深的恨意。
既然身份已暴露,她便也沒有繼續扮男子,因爲老感到胸(XIONG)悶的緣故她已經把束縛在胸(XIONG)前的那一塊白布拿了下來。
因爲躺着的時候總戴着帽子實在難受,便也把帽子拿了下來。
此時的她一頭美麗的青絲映襯着她的臉,帶着楚楚可憐的意味,可眼裡卻總是倔強的。
北千暮看着趴在地上的她正用帶有恨意的目光朝他望來,冷冷地笑着,寒氣逼人,他薄脣微動。
“小納蘭......本宮有些好奇,在蘭陵國容將軍的軍營內也曾經有出現過一名叫小納蘭的書童,那個小納蘭可就是你?那些黑色的球就是你研製出來的,本將軍猜測得沒錯?”
這一回戰敗先不說他們是怎麼準確無誤地找上他們的營地,就說那黑色的球給他們軍士的心遭受了多大的影響!
連這事他都清楚!
納蘭天姿搖頭,神情滿是悽然。
“我小納蘭怎麼懂得那些,七皇子未免也把我看得太高了!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豈有那麼大的本領!”
“看得太高?本宮還覺得把你看低了!小納蘭,現在本宮要你歸爲我北寧國所用,只要你效忠我北寧國,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本宮給你什麼!”
只要他能夠得到那黑色的球,對於打仗,便能多一分信心。
這陣子從招搖山被消滅到現在連連被毀了五個營地,每個營地也有最多的有五千多人,少的也有近三千人,他這損失可還真是不小!
納蘭天姿勉強地讓自己坐起身來,因爲剛流產的緣故,這身子有些懼冷,此時坐在地上只覺得一陣陣寒冷朝她襲來。
這裡是北方,天氣有些無常,又比南方冷得早。
“你想得太多了!北千暮,我真不是你所說的小納蘭,當日我爲什麼來到這裡,已經與大將軍解釋過了,想必大將軍也會一字不漏地告訴你吧!我小納蘭真名是納蘭瑾兒,不是你所說的那小書童!”
納蘭瑾兒自然是她隨意扯出來的名,她怎麼能夠承認自己是書童小納蘭呢!
而她也不會去投靠北寧國的,她的身份還是容軒的妹妹,是蘭陵北畫未來的璃王妃!她不要給他們丟臉!
納蘭瑾兒......
北千暮自然是不信她的說辭,瞥向了坐在地上的她,看來不讓她吃點苦頭,她就不懂得什麼是乖順了!
“你是要歸順我們北寧國,還是你想嚐嚐輪爲軍.妓(JI)的下場?”
軍.妓(JI)......
那麼她寧願一死!
此生有資格碰她身子的人只有蘭陵北畫!
納蘭天姿不語,只是恨恨地朝他望去,經驗告訴她,這時候最好別多話,否則北千暮定會讓她死得很難看的!
“來人!把藥拿來!”
一旁的士兵拿了一隻瓶子呈上。
什麼藥呢?
納蘭天姿看着士兵手裡的那一瓶墨綠色的陶瓷小瓶子,心裡有幾分恐慌。
那是什麼藥,可是毒藥?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就再也見不了蘭陵北畫嗎?
還有她也好想再回去看看江水顏的天姿酒樓開得如何了。
颳風寨她也好想再去看看那些弟兄們。
她若是了,那麼容軒就一個親人也都沒有了!
“喂她吃下!”
北千暮命令道。
納蘭天姿咬頭,緊緊地閉着嘴,她不呢不能吃,若是把毒藥給吃下了,那麼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只是北千暮會這麼快就讓她死嗎?
更讓她懼怕的並非死亡,而是如果那不是能置她於死地的毒藥,那麼會是什麼?
他到底想要怎麼折磨她!
士兵拿着藥怎麼塞都塞不到她嘴裡去,納蘭天姿狼狽地直搖頭,說什麼她都不要吃下去。
只是那士兵也並非這麼好對付的,乾脆捏緊了她的鼻子讓她因爲呼吸不了,把慘白的臉都漲得通紅。
不得已張了嘴,也感到那一顆帶着微甜的藥丸子入了她的嘴裡,而後吞嚥了下去。
見任務完成,士兵這才鬆開了手退到了一旁,納蘭天姿猛咳了幾聲,就是沒有辦法把吞下去的藥給吐出來,而後認命地朝着北千暮望去。
“北千暮,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
北千暮接過士兵端來的茶水飲了一口,這才笑道,“是什麼鬼東西,一會兒你可就比誰都清楚了!”
他筆直地坐着,便不再說話,似乎就想等着看一場好戲!
她心裡有些發涼,或許吃下去的藥不會這麼快要了她的小命,只是......
很快的,她覺得身子有些發熱,雙頰也感到燙得不得了。
體溫迅速地上升,開始渾身發熱,血.脈.噴.張,渾身上下酥.麻的感覺一遍遍地劃過她的身子,讓她熱得想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了個乾淨。
這時候她才明白北千暮話裡的意思,他說是什麼鬼東西,一會兒她可就比誰都清楚了!
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竟然喂她吃了春.藥!
那藥的味道,她竟然沒有聞出那是春.藥!
好熱、好熱......
納蘭天姿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地抱着,生怕自己會剋制不住,那口乾舌燥的感覺瘋狂地折騰着她的意識。
呼吸加重,渾身上下猶如爬滿了許多啃噬她的螞蟻,酥.麻而痛苦。
這春.藥的還挺烈性的,幾乎要叫她撐不過來了。
納蘭天姿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目光朝着北千暮望去,此時她已經不奢望他能夠給她解藥了。
而身旁的幾個士兵見她青絲垂落眉眼如絲的樣子,一個個流露出帶着想要將她佔.有的欲.望......
納蘭天姿這一回才真的感到害怕,想到北千暮所說的軍妓(JI)。
如果落到那樣的下場,那麼她寧願一死!
見她吃下去的藥開始發作了,北千暮笑道,“此時你該清楚吃下去的是什麼藥了吧!是不是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很想要男人?”
納蘭天姿絲毫不敢亂動,她隨便一個動作都會觸碰到自己的身子,每一個觸碰都會叫她崩潰。
她覺得自己的理智就要被身子裡那膨.脹着的欲.望給燒燬。
“北......北千暮,你不要臉,無.恥.卑.鄙!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時大發慈悲救了你!如果、如果......還給我那麼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踩着你的屍體走過那一條街道!嗯......啊——”
她難受地呻.吟出聲,臉上早已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水,
“本宮可曾叫你多管閒事?”
北千暮笑道,見她一臉的媚.態,不得不去承認她的姿色確實不一般。
“小納蘭,你只要肯歸於我北寧國,本宮就給你解藥,如何?否則......這春.藥雖然不會要了你的命,可是......
你不覺得現在特別想要嗎?再說這麼多男人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伺候你呢!還是要......要本宮的烏黑來伺候你?”
烏黑是他養的一條蛇,乖順,靈氣,特別聽他的話。
納蘭天姿粗重地喘着氣,強忍住身上一波又一波讓她想要顫抖想要呻.吟出來的燥熱,覺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燒燬了。
她不能讓他得逞,不要輪爲軍.妓(JI),不要受那些恥.辱!
死都不要!
而他所說的烏黑只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納蘭天姿呻.吟着知道自己此時一定是一副媚.樣,因爲她瞧見一旁的幾名士兵跨下都有些異樣了,有的甚至抑制不住地撫摸着自己的下.身。
如果不是北千暮在這裡,他們一定無所顧忌地撲了上來。
納蘭天姿知道再不讓自己清醒下,她一定要撐不住的。
這藥性如此強烈,
或許不會要了她的小命,可是她也不能被人羞.辱!
她從懷裡拿出藏在裡面的一把匕首,狠狠地從自己的手臂上刺了下去,頓時鮮血如柱,蔓延了出來,染紅了她的袖子。
果然手臂上傳遞而來的疼意讓她清醒了幾分,只是沒過多久,膨.脹在身子裡的欲.望超越過手上的疼。
她慘然地呻.吟出聲,臉上滿是淚水。
如果此時蘭陵北畫在那就好了,她想要不顧一切地將他撲倒,與他纏.綿,被他擁有,而不是此時這樣。
北千暮見她如此,竟然爲了一絲清醒拿着匕首刺傷自己,冷冷一笑。
他道,“來人,去把烏黑請來!”
“是!”一名士兵走了出去。
他想要做什麼?
納蘭天姿眉眼如絲地朝着北千暮望去,痛苦地搖頭。
“北千暮、北千暮......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折騰一個、一個女人你算什麼東西!”
身上的火熱讓她恨不得趕緊扒光,她想要有處水源,把自己浸泡在冰涼的水藉此緩和。
納蘭天姿顫抖着身子,拿起匕首又在手上刺了一刀,疼得她一臉的蒼白。
冷汗滴落了下來,渾身的汗水,急促的喘息,這樣的折磨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若不是想要再見一眼蘭凌北畫,若不是想着容軒就她一個親人,她恨不得就在這裡解決了自己的生命。
她雖珍惜生命,可也不是沒有死過。
沒過一會,烏黑來了。
烏黑是一條黑蟒,但是頭上長着奇怪的顏色,有點像是淡紫,帶着寒氣,顯然還不是很大,一米多長。
一下了地,立即吐着蛇信子朝着北千暮爬去,纏繞住他的腳迅速地爬到了他的大腿上磨蹭着主人的衣袍,看起來特別乖順。
納蘭天姿看着那條黑莽,原來烏黑是條蛇,可此時她已經沒有多少的體力去掙扎了。
她疲憊地倒了下去,臉上一碰到冰涼的地上,讓她舒服了幾分,手裡緊緊地握着匕首,喘息着。
不敢翻滾身子,她怕就連與地上的觸碰都讓她覺得欲.火會燒得更炙。
“烏黑,去欺負那個女人吧!知道怎麼欺負?”
北千暮笑了笑,撫摸着烏黑光滑冰涼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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