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前幾天說過,學校正在拆樓,由於工程的需要,時常就要減斷電路導致不能上網。這幾日士兵可沒閒着,天天都在寫,只是因爲不能上網而不能發,現在一次就發三章,證明不是在說假話。如果書友們還是不信的話,士兵可以提供拆樓的照片。士兵有一架數碼相機的說,很方便的。
本書不會太監,看來網絡之上的誠信確實太少,士兵在重申過無數遍之後依然沒有人相信。那麼士兵只能在寫完之後,再來與書友們說這句話了。
ωwш▪ttκǎ n▪¢ 〇 多說幾句:有件事不想瞞着各位書友,士兵在假期還是更新這麼慢的原因,是由於士兵着手在寫另外一本書。在一個很巧合的情況下(凌晨四點多,編輯太熱了睡不着,在羣裡大吼一聲,只有士兵冒頭,呵呵),士兵跟編輯談了一個創意,編輯說可行,想看看五萬字的樣子。所以,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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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馬長嘶,血花飛濺,蒙軍臨時組建的一支騎軍很快就與王堅與王夔所領的騎軍撞在了一起。毫無懸念,蒙古騎軍一個接着一個的在我們的視線裡落下馬去,然後再被萬匹戰馬的鐵蹄,無情地踐踏成一灘灘血水。千餘蒙騎瞬間就消失在了宋軍的鐵騎洪流之中,連一根骨頭都找不到。
蒙軍的盔甲向來都不及宋盔堅厚,這是由他們要求極高的機動性所決定地,所以蒙騎除了重騎兵外。一向就不利於正面衝殺。更何況,如今這些臨時組建起的千餘蒙騎,他們所乘之馬全是自拋石車上搶將下來的,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爲戰馬披上馬鞍。沒有了馬鞍馬蹬,也就意味着馬背之上沒有供蒙騎借力的地方,是以他們的彎刀只與宋軍的兵器一交擊,便立時被反作用力撞下馬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算蒙軍地素質再高,就算他們的騎藝再精。在這一萬士氣正旺地宋騎面前,他們也只有送死的份。
“嘟嗒啦……”蒙軍卻也不愧爲草原中的勇士,他們眼見着這宋騎有如排山倒海般地朝他們涌來,將他們的伴當踩踏得屍骨不剩,但勿自沒有失去戰意,反而被這血腥的場面激起了他們獸性。只見他們大喊一聲,便紛紛抽出彎刀朝宋騎攻去。
但是。無論他們是如何的勇敢,無論他們是如何不甘心,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註定都是白費地。此戰,他們的敗局已定。這時代的蒙古人,他們騎在馬上的時間也許還要比走路的時間長,所以步戰根本就是他們的弱項。他們的長處,原本是騎在馬上對付敵人步兵的,可是如今站在步兵位置上對付騎兵地。卻恰恰是他們自己。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他們連最基本的以步制騎的知識都沒有。以步制騎,最重要的就是藉助盾牌、長槍,排成整齊的槍盾陣,以羣體的力量阻擋敵軍騎兵地衝擊力。而如今,他們對付騎兵的卻是彎刀。卻是毫無陣形可言的血肉之軀。
他們的彎刀,就算準確地砍到了戰馬的身上,卻往往會被那強大的衝擊力反彈回來而傷到了自己。他們的身體,就算是勇敢地向前猛撲,但那蘊有千鈞之力的鐵蹄,卻依然會把他們踢飛至遠處。而宋軍,他們所要做的好像只要發力催幾下戰馬,或是握緊手中的長槍、大刀,便能憑藉着馬力輕鬆地奪去一個又一個蒙軍地生命。
蹄聲滾滾,萬匹戰馬幾乎沒有任何減速。它們只用了一柱香地時間就衝出了蒙軍的陣營。遠遠一望。那片刻之前還是人頭攢動地蒙軍陣營,此時已是一片嫣紅。血水像小溪一樣緩緩流向漢水。染紅了金黃色的沙灘,染紅了清澈的江水。哀叫聲響成一片,我們甚至無法分清這裡面哪些人是活着的,哪些已經死了。但是,這很快就變得無關緊要了,因爲宋騎此時已勒過馬頭,不久之後,他們將會再次衝回這塊混沌之地……
“喝……喝……”騎軍們對着戰場放聲大吼,那裡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火焰,他們在拋石車上點了火,數千輛拋石車連同萬餘蒙軍被踏碎的屍體,就將在這個世上飛灰煙滅。將士們歡呼着,嚎叫着,互相以兵器相擊着慶賀勝利。這是他們第一次以騎軍正面與蒙軍對決,誰也沒有想到會這麼輕易就取得了完勝。這場仗,打出了他們的信心,也打出了他們的氣魄。這場仗,他們不但是打敗了這萬餘蒙軍,更是打破了蒙軍野戰無敵的神話。
“屬下等參見置使大人!”
當騎兵們帶着戰利品——近萬匹上等蒙古馬回到運兵船上去後,王堅與王夔很快便乘小舟來到我所在的船上彙報戰果。
“此戰驍騎軍折損一百五十二人,殺敵數量無法統計,繳獲蒙古馬五千餘匹。”王堅報道。
“廣武軍折損三百二十八人,繳獲蒙古馬三千餘匹。”王夔好似對戰果比不上王堅而頗爲惱火:“大人,雖說廣武軍殺敵之數同樣也無法統計,但依屬下想,廣武軍殺敵定是超過驍騎軍,驍騎軍定是隻顧搶馬了。”
“王夔統領何出此言?”王夔話中貶低驍騎軍,王堅自是心中不服:“驍騎軍也與廣武軍一般,待戰事結束之後才收攏戰馬,哪有隻顧搶馬之事?”
“倘若不是搶馬,那爲何繳獲馬匹之數相差如此之多?”王夔臉紅脖子粗地叫道:“難道廣武軍打仗打不過驍騎軍,搶馬也搶不過驍騎軍不成?”
“罷罷……”見此我忙上前制止,同時心下也不由暗笑,這王夔雖已歸順於我,但到底還是匪性難改,此時又大勝一場,便更是得意忘形了。
“二位將軍不必相爭。”我笑道:“鄭言認爲,此戰二位將軍都可記大功一件。二位將軍若是欲分個高下,鄭言卻有一法,不知二位將軍……”
“但憑置使大人吩咐。”王堅與王夔齊聲喝道。
“好。”我點了點頭,取過了一張地圖:“二位將軍請看,我等此時已逆流而上,半日之後便會在灌子灘與龍衛水師合兵一處,再往北,便是蒙軍鹿門與虎頭二山的封江之處,我軍便無法繼續北上了。”
“大人莫不是讓我等分別前去攻打鹿門,虎頭二山?”王夔性子較王堅更急,還未等我說完便大吼道:“大人放心,廣武軍必……”
“莫急,莫急!”我搖頭笑道:“蒙軍已於鹿門、虎頭二山築堡修城,鄭言又豈會傻至以爾等騎軍前去攻城?”
“那麼大人的意思是?”王夔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
“以漢水爲界。”我指了指地圖上的漢水道:“漢水以西由王夔統領負責,以東由王堅統領負責,只劫殺那些外出‘打草谷’(劫掠糧草)的少量蒙軍,以頭顱多少定勝負,二位將軍以爲如何?”
“領命!”兩人對我拱了拱手,轟然應聲而去。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