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在關鍵時候脫離掌控,沒有被當作鮮花澆水,他怔怔的看向站着搖搖欲墜的王灼華,吃驚的張大嘴:“潮…潮.噴了,朕功力又爆棚了?這妮子還是個雛啊,這麼蕩,人間啊。”
王灼華也愣住了,燈火照在李治的臉上,他的嘴角一半是明亮的,掛着晶晶亮透心爽的水漬,另一半看不清楚,有一些不真實,她好像是聽見了甚麼,有些手足無措,想說自己不蕩,很正經,卻張開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王灼華覺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最終癱軟在地,**過後陣陣的抽搐。
這時,一邊觀戰的上官婉兒舉步向前,鼓足了勇氣,大聲的喊道:“姑父你來吧,我上官婉兒準備好了。”
八歲少女的聲音很清脆,好輕,一下子穿透了房間的黑暗,卻給整個房間又添了一把別樣的火苗,李治的腦子此時已經不能以常理度之了,他感覺有一把火燒的自己心、肚子、腸肺、腦子都一起發熱,那時一種發於原始的渴望,更有一種濃郁的想要噴發的感情孕育其中,卻堵在出口處,急的李治癲狂了。
他上前一把抱住顫抖的跟個篩子一樣的上官婉兒,這個女孩子果真不凡,若是尋常女兒此時必是閉上眼不敢看李治,可她主動在李治額頭吻了一吻,堅定鄭重道:“記不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姑父你了,也許是讀姑父的詩,覺得天下如何會有如此變換無端都是男子,也許是姑姑回家省親那份刻意掩飾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幸福和得意,也許是大非川上婉兒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後營看姑父帶領三十萬大唐子弟與天爭命的一往無前,也許是姑父燈火闌珊處的一次回眸,也許僅僅是姑父的尊貴身份令婉兒炫目,也許是姑父的溫柔幽默,再也許其中更有禁忌偷情的刺激,但不管緣由如何,我上官婉兒夜裡捫心自問,做你這樣的男人的女人值不值?給你這樣的男人生個孩子值不值?陪你這樣的男人一起白頭值不值?爲你相夫教子值不值?問過後,婉兒就再也不猶豫了,大膽的追求着我想要的男人,姑父,你讓婉兒叫你一輩子姑父好不好,永遠是婉兒喜歡的那個姑父,永遠不變,一百年。”
上官婉兒的語氣讓李治燥熱的心出奇的靜下來了,充滿蘭草香氣的房間裡,李治爲她擦去眼淚和鼻涕,每一下便好似要把這個任性的、固執的、野蠻的上官婉兒記在心裡。
靠在他的懷裡,上官婉兒輕輕的道:“姑姑說愛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婉兒愛是有理由的喜歡,算不算愛啊。”
“小蘿莉一個,腦子倒是早熟,”李治抱着她,慨然道:“其實姑父也不知道喜歡不喜歡你,姑父說的是男女之情,畢竟無論身體還是年齡你都還太小,有時想到你是朕侄女,儘管沒有血緣關係,仍然覺得禽.獸了點,不過剛纔那一刻還有以前很多很多一霎那,姑父真的很想狠狠的佔有你這個小丫頭,甚至姑父連和你交歡的姿勢都想好了,就站起來抱着你使勁的佔有你,可心裡又着實怕傷害你,你太嬌嫩了。”
“哈哈,姑父,你果然是頭禽獸,這麼快就架不住婉兒的誘.惑,繳械投降,袒露心扉了吧,不過呢……既然你罪惡的面孔已經大白於天下,衆姐姐都認識到你的邪惡腹黑,姑父爲何不禽.獸到底,暢快做男人?”
上官婉兒咯咯的調戲滿臉黑線的李治,天旋地轉的仰頭哈哈大笑,長長柔順的頭髮披散下來,竟有着超越年齡的別樣風情,一時李治目瞪口呆,等上官婉兒話說完,猛然間清明的眼神再一次渾濁了。
“啊!”
李治在上官婉兒驚呼一聲中,抱着上官婉兒果斷滾上大牀。
上官婉兒衣衫已經被李治一拉一扯溼去大半,穿着和沒穿差不了多少,他就那麼看着她,粗重的呼吸在上官婉兒耳側響起,八歲的女孩有着十二三歲的身高和風情,還有啥說得呢,衣襟側的帶子被李治靈巧的扯開,露出裡面小巧的褻衣,是翠綠色的,和她姑姑一樣的顏色,不過上面繡了一隻可愛的令人哭笑不得的狗狗,上官青衣的則永遠是朵將開未開的待放菡萏。
圓潤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之中,身輕體柔易推倒,猛然間李治驚醒,他有點沉醉這種蘿莉的刺激了,修長的手指帶着火熱的氣息輕掃而過,激起上官婉兒一片戰慄,小指一挑,脖頸的帶子就唰的展開,衣衫頓時下滑,上官婉兒一驚,本能的拉住,卻只換上頭頂上一聲短促的輕笑。
“自卑?放心,蘿莉的胸小,姑父早有預料,能承受的住猛烈失望的衝擊。”
上官婉兒抽開李治的手,鼓起嘴巴,自己把衣衫扯下,嗓子不知緣由的沙啞了:“大不大你自己看,再等我兩年,一定比姑姑大。”
李治突然開心的笑起來,四下裡寂靜無聲,後面九位姐姐呆呆的看着唯一一個最小的“小妹”第一個踏上殺場,看着她獨自也是第一個承歡李治身下,李治攬住她的腰,脫盡了她的一切可以遮羞的物事,在上官婉兒耳邊低語喘息:“別怕,姑父很溫柔的。”
光滑似蜀錦,李治輕吻落下來的瞬間,讓上官婉兒有恍惚和窒息的感覺,肌膚上激起一層酥潤的麻慄,那種身體漸漸滾燙,是從未感受果斷,一具嬌羞的**在李治身下本能不自然的扭動着。
光滑雪白,細若無骨,像是琉璃的玉,巧奪天工的雕刻而成,這是從未有人踏足的少女領地,搖曳着年輕的活力與纏綿,李治溫柔的抱起了上官婉兒,自己赤果果的坐在牀沿上,肌膚相親,像是抱着一團滾燙的火,一絲絲的燃燒到靈魂中。
“姑父,婉兒喜歡上你,不計較一切去追,你日後千萬不要對不起婉兒,婉兒雖小,做出的選擇卻不想錯誤,長大了後悔。”上官婉兒突然哭着道,她知道下一刻她即將會失去甚麼了。
“姑父喜歡水靈靈的白菜,沒江山還可以知足長樂,沒漂亮的妹子姑父連活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了。”李治笑着吻着她漂亮的小臉蛋,輕笑着說:“姑父相信我的小婉兒今天也許不是最精彩的女人,但是十年後,上官婉兒必是能令天下男子自殘羞愧,成爲後世無數如你這般年紀花季少男們夢中的情人,成爲少女筆下大愛的傳奇女子,姑父相信,上官婉兒必將名揚千古,成爲古今對奪目耀眼的女人之一。”
上官婉兒只道姑父在開玩笑,花言巧語,也不當真,但心裡卻喜的想要大叫一聲發泄一下才舒服,一邊抽泣一邊嘟着嘴:“就會騙婉兒,逗人家開心,還不是想要婉兒身子,都到你懷裡了,自己不要怪誰來着。”
李治低聲一笑,也不解釋,上官婉兒啊上官婉兒,後世校園的言情雜誌上你的大名可比一個區區的李治虎多了,有的女人天生就是,哪怕年紀小,還沒爲誰綻放,但蓮花的清新不俗從她的還是花骨朵就已經卓然不羣,命中註定了,譬如你,上官婉兒,註定這一世是朕的女人,註定名揚天下後仍然痛快徜徉在我的懷抱裡。
李治的手臂那樣有力,高高舉起上官婉兒,這幾乎讓她有些疼了,可是更多的是恐懼和歡喜,因爲她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接觸一個昂揚的堅硬,她能感覺到那東西在摩擦自己秘處,好可惡的姑父,好難受。
摩擦的越來越快,李治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滑過,李子衿、李離婁。單玲玉、鄭素弱、崔驚鴻、盧婉兮都看呆了,癱在地上的王灼華扭過頭太久,卻感不到一絲痠痛,似乎連她們也在等待那一刻。
時間似乎都在此時靜止,風停了,只餘下跳動的心,在一團錦繡繡塌上,摩擦夠了,感覺上官婉兒已經溼潤了,李治手輕輕往下一放,上官婉兒身子重力加速度落下,那一瞬間,上官婉兒感覺三魂七魄似乎一霎那伴着自己的心飛走了。
“嗯”一聲,猛地皺緊眉毛,屏住呼吸,痛得上官婉兒緊緊的摟住李治,身體顫抖更厲害了。
一陣溫熱,李治大腿處突然滑落下點點鮮紅,宛若最悽美的硃砂。
李治的動作突然凝固,不敢再動絲毫,輕聲道:“婉兒…你這輩子只會有姑父一個男人,不會再有第二個,哪怕有一天姑父真的欺負慘你了,也不要投到別的男人懷抱,姑父會受不了這種報復的,好嗎?”
上官婉兒的臉那樣紅,嘴脣紅腫的,聽到李治的話,開心的咧開嘴,“嗯,答應你,到時候你不要我了,我就咬掉你的禍根,讓你也不能去喜新厭舊。”
“好啊,待會就讓你好好咬一咬,咬個夠。”
不多一時,李治開始輕柔的動作起來,上官婉兒的呻.吟聲從若有若無到漸漸劇烈起來,直到不到半柱香後,一聲壓抑不住的尖叫後,徹底癱軟在大牀上,下.體狼藉一片,獨自抽搐呢。
李治不敢盡興的從牀上爬起來,打量了大牀上的上官婉兒和自己腿上沾有的血跡,轉過身,走向剩下的九女,今天註定是一場大決戰。
臺下十年功,臺上一分鐘,十二年休息道家氣功,導引術,該狂野震撼一次了。
望見李治一步步逼近,幾女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像一羣剛剛沐浴春露的小白菜,等待李治這頭會跳會跑有思想會迴旋踢的風騷牲口拱。
夕陽西下,大明宮華燈初上,夏末的殘星初現,殘月一鉤斜掛在天空上,金黃的霞光溫柔的灑進了大明宮角落,灑進了神龍殿中。
特地打造的牀榻上,鋪滿了錦繡被褥,錦繡堆中,盡是一羣赤.裸絕色美女的酮.體,金剛佛陀也能立馬破功的存在,在她們當中,李治微閉雙目,臉色微微蒼白,面露苦笑,苦中有樂,臉色不停的變化,頗爲有趣,兩個嬌俏美麗的女人,枕在他的大腿上,鼻中發出微微的鼾聲,竟是女文青李離婁和柔若無骨的鄭素弱。
夕陽如血,李治隨意一掃,穿上也是處處梅花點點開,血跡斑斑跟個兇案現場一樣,自豪感是有了,但看到這麼多那啥子的血,還是挺滲人的,有點噁心,不過這話李治可不敢亂說,否則非被在此就地正法,逆推到死的。
當初哪個牲口一語道破天機,說裝逼遭雷劈的,一定要見見,知己,智者啊,也許是白天說的太多了,煽情煽的一干女人恨的咬牙切齒,恨的心癢癢的,牀上從最開始李治主動發起攻擊,到最後實在架不住九大妹子的連橫,不要命的索求,幸好上官婉兒年紀尚淺,只再要了一次而已,自己最後一次射就在她身體裡,然後就再也挺不起來了。
從窗外照射進來是夕陽,李治暗地裡嘀咕,那些古籍裡經常聽說有大虎人打偏後宮無敵手,那嫪.毐更是玩的趙姬連親身兒子都不要了,自己咋沒這個本事一次挑番十個女人呢。
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可以讓四十五輛車同時行駛的朱雀大街,美輪美奐的大明宮,蓮葉接天、荷花映日的太液池,絲竹絃樂聲聞於天的華清宮,長安春色誰爲主,古來盡屬紅樓女,真是別樣的大唐啊,要不是今天李治精.蟲上腦,還真沒注意到一些容易忽略的東西。
如果說後世的女子往往更像是林妹妹一樣脆弱易傷、多愁善感,思來如武媚娘這樣的大唐女子恰似國色天香的盛世牡丹,雍容華貴中帶着自信、激情與張揚。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病如西子勝三分,那整天吐血吃藥的女子在唐代並不多見,也不受人待見。
李治聽過不少民間的傳奇,有李靖夫人張出塵的紅拂女,有紅線女比較仙俠的一夜千里,於戒備森嚴的郡衙中盜出金盒,又有逾牆越捨身如飛鳥,更時常在有腦後藏有隱形神劍的虎女聶隱娘。
對於這些,李治也就一笑了之,然後小說是現實的一面鏡子,它代表着那個時代市井百姓最神往的佳話潮流,撇開小說,李治心寒的發現無論是自己的姑姑平陽公主巾幗英雄揭竿而起,功蓋天下不讓鬚眉,更難得是死亦榮光,得了個蓋棺定論,連名將屈突通都屢屢敗在其手,說起來就讓老爺們兒心酸啊。
還有還在世的魏衡之妻崇義夫人,當年被賊將房企地搶去做了姬妾,尋常妹子到這個地步常常是自己一哭二鬧然後真的抹脖子上吊,但大唐似乎天生就是華夏曆史上的一朵奇葩,這個崇義夫人竟趁賊醉臥,一刀砍了他的頭,並帶着他的首級獻給官軍,夫妻重聚,手揮白楊刀,清晝殺仇家。羅袖灑赤血,英聲凌紫霞。夫妻白頭到老,一則佳話。
這都是發生在李治父輩們之間的事,很多人現在自己還能偶爾見到,當面根本看不出甚麼,可不得不承認,大唐的妹子,絕對比明清時的妹子強健太多。
諸如武媚娘、蕭淑然,沒有纏足的畸型小腳,像男子一樣打馬球、蹴鞠,武媚娘騎馬打獵的英武女王,每每讓李治欲罷不能,這也成了武媚娘挑逗李治的一個大大的手段,還有歷史上那位在長安市中耍把式賣藥一身腱子肉的薛懷義,居然被太平公主指使的一羣宮中壯婦按倒在地,一頓棍棒活活打死,反觀明朝,宮女們,數人合力,居然連個昏睡中被酒色丹藥掏空了的嘉靖皇帝都搞不掂,純屬廢料。
在這個綿延萬里,威振八方的大帝國中,有着梟一樣的男人,母老虎一樣絕色紅顏,越美麗便越虎啊。
繡塌大牀中,一個剛剛晉身美豔少婦的女子嬌慵無限地擡起頭來,看着李治喘着氣在發呆,想起今天大半天自己這些人鼓足了氣要殺殺他的威風,最終在衆姐妹同心同力同德的奮鬥下,成功條翻了李治,逆推萬歲,不過這之後就有點變味了,逆推後,自己一干人似乎食髓知味,竟開始主動,無盡的索取。
這個男人最後終於撐不住了,喊姐姐,求饒了,想到這,女人不由微微一笑,悄悄地掀起被子,剛擡腿,便皺緊了眉頭,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啊,自己這是自找的啊。
纖手促狹的伸過去,輕撫着李治下面的鼻涕蟲,鮮紅的櫻脣湊過去,伸出柔滑的香舌,竟主動輕輕地舔舐起來,絲毫沒有後世明清女子欲語還羞,不敢見人的嬌柔,豪放的摧枯拉朽。
旁邊的王灼華微微醒轉,青絲散落在頸邊,臉頰淑紅,睡眼惺忪,肌膚如白緞,躺在重重錦繡之中,伸出修長纖細的藕臂,然後觸手摸去,卻是一片冰冷。她一驚,睏意全消,突然有些心慌,頓時坐起身來,有隱隱的痛楚,那般鮮明的傳遞全身,提醒她,擡起頭來,便看見李子衿竟替在他舔弄,不由瞪大眼睛,吃了一驚,隨後詭異的笑了笑。
撅起雪白的屁股,撐起花朵般美豔的身子,自己也爬向前伏去,伸出粉紅香舌,與李子衿一同服侍着李治,玩死這個混蛋王八蛋,然後盡情的嘲笑他。
李治無動於衷的被佔着便宜,沒有一絲表情,過了好一陣才低下頭看着兩個美女,平靜道:“李子衿小姐,還有王灼華小姐,你們就不能走自己的道路,堅定不移的和朕做對,不要翻臉和翻書一樣,只是上過一次牀,就和朕好的恨不得掛在朕的褲腰帶上,矜持一點會死啊……”
王灼華春眼朦朧從李治胯下擡起頭來,冷冷的道:“因爲我發現這個威力更強,陛下你現在要是能走的動路,能蹦能跳還會你風騷的迴旋踢,以後你想要甚麼姿勢,哪怕口口聲聲的嫩菊也給你玩,你行嗎?”
李治臉色蒼白,道:“王灼華,我草你妹的。”
王灼華皺了皺眉頭,哼道:“臣妾只有一個弟弟,有本事你去啊。”她盯着趙甲第的眼睛,微笑道:“我在唐時明月裡說過,我會讓你後悔的,難得找到這個好法子。”
“王灼華你腦殘是不是?”李治不屑道,伸手在她滑膩的臀部上狠狠的揉捏,道,“後悔?是像今天一樣在牀上不知廉恥地配合朕?想讓朕陽.痿?真不愧是王家大小姐,能想出這麼白癡的主意,你難道不知道多少男人做夢都想有這樣的懲罰嗎?剛纔在牀上不知是誰說受不了了,要死了。搞的你快活了,最後還在朕肩上咬一口,屬狗的啊。”
王灼華大怒,一口咬住李治的小兄弟,李治立馬大驚,敗退,道:“那個,好妹子,哥玩笑中,相公這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好妹子,你輕點,相公只有一個小兄弟,咬了你這輩子就做活寡婦了,哭的還是你自己不是。”
“牀上跟情聖一樣,牀下低俗的跟個嫖客一樣,更何況,別人羨慕是別人的事,伺候你本來就是我的本分,談不上吃虧的,反正怎樣都是要盡本分的,能懲罰幹嘛不用呢。”王灼華恨恨的含糊不清道,吐出李治的子,往地上“呸呸呸”的象徵性的吐了幾口唾沫,看着仍然軟軟的小鼻涕蟲,冷眼鄙視,拉過李子衿,嘲笑道:“別服侍他了,他不行了。”
“不行你大爺,老子明天一個人光顧你,日的一個月也下不了牀。”李治嘴角勾起個弧度,很可怕的威脅,但怎麼聽來有一種留戀的意味呢?不過這王灼華還真的人間,甚麼姿勢都能擺,身體軟的跟沒骨頭一樣,大腿放在耳邊竟也十分輕鬆。
“有本事你就來了,看是你這頭牛厲害,還是我這田地八風不動,波瀾不驚。”王灼華僵硬的微笑,心中還是忌憚不已,今天可是是十個姐妹聯手幹番了這牲口,自己一個人?猛地王灼華再也笑不出來了。
“怕就說,嘴硬的鴨子飛不走,只會被人敲碎嘴,變着法子的。”李治一針見血,語破天機,變相的威脅這妞。
“哼!”
王灼華沒敢反駁,佯作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沒敢接話,李治雖敗猶榮啊。
女人的恢復力一貫以彪悍稱霸牀第間,不一會兒,其他人也醒了,春意朦朧,看李治的眼神都和以往不再一樣了,甜甜地,像塊蒸熟的糯米糕。
一陣穿衣索索聲,李治被這羣清麗少婦的誘人動作弄得心中一陣激盪,只可惜胯.下的兄弟徵百戰沙場,實在太過幸苦,受創太深,丫的都磨破皮了,嗯,還是修養一段時間。
上官婉兒醒了後,便抱緊李治,靠在李治懷裡安靜的不說話,不知是回味還是悵然,她現在算的上女人心海底針了。
崔驚鴻、鄭素弱、盧婉兮、李離婁、武碧娘、崔望窈都醒了,不出意外,看到李治第一眼,便抑制不住的想到剛剛過去的一切。
一開始自己被他野蠻的按在牀上,肆意**,雖是初次,卻得暢快淋漓,直將一干第一次嚐了男女情愛的少女顫抖的不絕,可李治還是龍精虎猛,狠幹不休。
不知道多久,由崔望窈第一個逆推成功,在崔望窈那一對大長腿夾緊之下,李治氣若游絲,魂飛天外,全射進了崔望窈身體裡,之後便全面潰敗。
如今衆女都醒了,看了看李治萎靡不正的神情,方纔心滿意足地忍着痛,從大牀上站起身來,這一刻,她們征服了大唐皇帝,哪怕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也不在乎,壯哉呼?
時間靜靜的流逝,一干女人都坐在牀上發呆,李治乾脆靠着,很累,卻不困,奇了怪哉。
李治的樣子很平靜,宛若深山裡一個枯井裡的水。
當了兩年皇帝,昔日跳脫的紈絝少年似乎長大了,再也不會在宴會上和蕭淑然打手勢,再也不會白癡的莽莽撞撞的,現在想來,倒是有趣,僅此而已,目光平淡,帶着對任何事都不關心的平常心,那是世俗歷練而成的,談不上滄桑,只是成熟了點,平和的毫不驚豔,每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遇到,喜怒依舊形於色,只不過卻讓人看不清他笑的真假,怒的善惡。
“唉,媳婦們,委屈你們了。‘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李子衿依戀的趴在李治的胸上,他喜歡這個男子,喜歡和他歡愛,喜歡和他說話,這大概是一見鍾情,談不上刻骨銘心,但他是自己唯一一個欣賞喜歡甘心伺候的人,與他是不是自己丈夫沒有一點關係,聞言,瞬間洞察了李治的意思,越加的覺得自己所託非人,一個懂得愧疚的男人,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朕欠你們的,以後大把的時間補償給你們。”
李治嘴角淺笑,不得意不張揚不幼稚不深情,如同世間所有丈夫對自己的妻子承諾一樣,更多的是責任,是死無葬身之地也要在婚宴的墳墓中唱出最美的輓歌。
“謂,你怎麼了?該不會愧疚吧,反正女人身子都要交出去的,甚麼方式不都一樣。”
王灼華不在意的道,話雖如此說,但眉宇間透露的欣慰卻是瞞不了人的。
李治一笑,這妮子仍舊是那樣的絕代風華,也仍舊是嘴硬的鴨子煮不熟,不過有些話他沒有說,話不可說盡,李治是不吝嗇說愛的人,他不會明明愛的撕心裂肺,欲罷不能,卻還要深沉,但也不會過度,他總能保持一個很好的度,不那麼肉麻,也不那麼詩情畫意,像呼吸一樣自然,等發現時再看,已經飄蕩消失在脈脈的江風之中了。
皇圖霸業與風月紅顏孰重?
李治做不出選擇,因爲這對任何皇帝來說都是一道悲涼無奈的選擇題,無法堪破的棋局,當他真正面對時,也是走向末路的時候,周幽王如此,李隆基亦如此。
江山和紅顏歷來都是一體的,失去了江山,紅顏空空的像個冷冷的黑色幽默,不能留住你的美人,連一個普通男子都不如,江山亦將傾不遠矣。
一道滑稽的選擇題。
“嗯…?”李治道:“朕問你們話,老實交代,朕今天威猛吧,現在是不是還疼嗎?”
衆女正在感動中,聞言大窘,不屑的胡亂的搖着頭,像是一羣賣撥浪鼓的。
李治呵呵一笑,猶豫了一下,吭哧道:“那要不我們再來,朕恢復的差不多了?”
張大嘴,一干妹子被震得完全呆了,回過神來包括上官婉兒都大搖其頭,小女子完敗了。
李治哈哈大笑道:“相公其實也撐不住了,剛纔只是說說而已,主要怕你們還如剛纔一樣輪.奸朕,那就徹底完蛋了,精.盡人亡啊。”
關係到個人聲譽貞潔,一時間羣情激奮,洶涌滔滔,十個女人化作五千只鴨子紛紛嚷開了,最後撲倒李治,使勁的掐啊掐。
李治被壓在女人堆中,露出一個腦袋,風騷的如同京劇武生甩自己的風騷馬尾辮,怡然自得,唉,都有點不想去江南了,是挺讓朕這樣關心媳婦身心健康,解決大衆妹子婦科疾病的牲口無奈的。(第七卷終)
小妖:第四更。這卷是寫的比較艱難的,女人戲份無疑最多,誰叫這貨的職業是皇帝,而且是一個沒吃過大苦的皇帝,文青氣質濃厚,喜愛風花雪月無病呻.吟,也算契合題意了,偉大的二世祖李治該下江南了,又一番風雲,新卷好好盤算一下,也不能再那麼濫情了,幾個就行了,但要虎虎虎。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