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君宇與季宛白在沈家進行談判的時候,蕭瓶已經被那些犯罪份子給綁走了。
他們不斷地轉車,換車,生怕在監控上留下記錄。
蕭瓶被藥弄暈了,此時,正裝在袋子裡,被那些人運貨物一般給運走着,而沈君宇,卻根本不知道她已經出事。
另一旁。
葉清和林楠竹知道蕭瓶已經被弄到手了,則高興不已,馬上趕往約定的地點,因爲,這股犯罪份子,就是葉清他們的人。
葉清一直想綁架蕭瓶,現在,總算得逞了。
沈家。
沈翼聽到季宛白說,確定這個孩子是沈君宇的後,他眼眸終於動了動,然後,端着茶杯品一口,再看向季宛白,問。
“那麼,你現在想怎麼處理這個孩子?”
沙發上,季宛白聽了,她嘴角一勾,看了沈君宇一眼,剛好,沈君宇現在也看着她,臉色沉沉的,硬是忍着沒發作而已。
見此,季宛白心中暗哼一聲。
她收回視線了,再度看向沈老爺子沈翼,然後,提出自己的要求。
“既然我懷了君宇的孩子,君宇也跟我發生過關係,那麼,他就該對我負責,我想跟他結婚。”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沒碰過你。”
沈君宇冷冷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說出來。
聞言,季宛白裝出生氣的模樣,她馬上看向沈君宇,一副責怪的模樣。
“君宇,你怎麼能這樣呢?既然是你做過的事情,你爲什麼不敢承認?你還是男人嗎?怎麼這麼沒責任心?”
聽着季宛白黑白顛倒,沈君宇氣得,真的,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想動手打女人的感覺,瞪着眼怒聲回。
“我說了沒碰過你就是沒碰過你,當時醫院都檢查過了,你還是處,我怎麼碰你?”
不料,季宛白卻冷不丁地打斷。
“醫院的檢查能當真嗎?誰不知你沈君宇權勢滔天,如果你想做假,你以爲,醫院敢違抗麼?”
這下,沈君宇氣得,他真的不知怎麼應話好了。
沈翼一直喝着茶,冷眼看着兩人的爭執,等兩人安靜了,他才放下茶杯,插了一句話。
“君宇,你連自己碰沒碰過女人都不知道麼?”
聞言,沈君宇氣哼一聲,他一把別開頭,不太情願地解釋。
“當時我被她下了藥,人處於昏迷情況。”
沈君宇擡頭了,看向父親,臉色很認真。
“父親你應該知道,我對於自己信任的人,一律不會有任何顧忌。”
說着,他狠狠瞪季宛白一眼,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責怪自己如此信任季宛白,而季宛白,卻背叛他一般。
沙發上,季宛白見他看自己,她靜靜的,沒看沈君宇。
事實上,她心內的確有點內疚,因爲,她虧對沈君宇的信任,可,沒辦法,她想嫁沈君宇,只能通過這樣卑鄙的手段。
那旁,沈翼聽了這話,他挑挑眉。
沈翼沉默一下,他又看向季宛白了,平靜地問,卻帶着一種慣性的威嚴。
“那好,季小姐,你告訴我,君宇說他被人下了藥,這件事,你又怎麼解釋?”
然而,季宛白已經到了不要臉的地步。
她的臉,真的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反而是平靜得出奇,反駁着。
“伯父,你不要聽信君宇的一面之詞,我根本沒對他下什麼藥,知道下藥這種事,也是現在才聽到,可能是他爲了推脫責任,而編造的一套說法。”
“醫生能證明!”
沈君宇立馬瞪向她,不料,季宛白也馬上看過來了,同樣很大聲,回。
“檢驗可以僞造,誰知道你是不是事後故意服藥造假,又或者,你已經買通醫生,讓醫生幫着你一起造假。”
聞言,就連一旁候着的阿風都看不下去了,很生氣地責罵。
“季小姐,你能不能要點臉?當時是我請你去醫院的,這件事,你當時也是確認過了,當時你的確就是被檢查出來的處,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
“你是君宇的狗奴才,當然幫自己主子說話。”
季宛白徹底不要臉了,什麼謊言都能編造出,斥罵。
“再者,這裡是有身份的人說話,你一個狗奴才,沒資格出聲!”
聽到這話,阿風氣憤着,他瞪着季宛白,已經是對這個女人無語了,因爲,他第一次見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當時在醫院,季宛白明明就知道的。
她是處,所以,沈君宇不可能碰她,可,現在她就是一口咬定她自己的那套說法。
這旁,沈翼平靜地看着兩方人馬,現在,真是對薄法庭,一人有一套說法的那種情況,就看誰的證據多了。
沙發上,季宛白收回視線。
她看着沈翼,面無表情地出聲。
“伯父,如果你不信,可以等孩子出世後再檢查,如果孩子不是君宇的,那麼,你可以處置我,到時,我絕不會有任何一句怨言。”
沈翼沒吭聲,只看向沈君宇,挑挑眉地問。
“君宇,你覺得這個辦法怎樣?”
畢竟,孩子沒出世,誰也斷定不了孩子的生父,只能等孩子出世後,然後做親子鑑定了。
沙發上,沈君宇見父親問自己,他眼眸動動。
沈君宇沒應,只一下子轉頭看季宛白,剛好,季宛白也看來,嘴角還掛着笑,很得意的模樣。
看着季宛白這般自信,沈君宇倒一下子沒了信心。
的確只有等生下孩子,做親子鑑定的這個辦法,可,這個賭,他莫名地有些賭不起,因爲,萬一這種東西,真的說不準的。
沈君宇轉頭看阿風了,眉頭皺着,壓低聲音問。
“阿風,你們那次的檢查,真的沒出現什麼漏狀麼?”
現在,沈君宇都懷疑,是不是阿風那次的檢查弄錯了,其實,他碰過季宛白,只是,檢查出了錯,才檢查成還是處的情況。
阿風聽了,他一怔,然後,自己也開始不自信起來,應。
“這個,我也不確定,當時,我是親自帶人去醫院檢查的,醫生也是信得過的,按理說,不會出現什麼漏洞。”
說着,阿風突然想到什麼,他一下子看向季宛白,不敢置信地問。
“季小姐,不會是你在檢查的時候,買通了醫生吧?”
沙發上,沈君宇聽了,也一心驚,他快速看向季宛白,心裡震驚又慌亂,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糟了,蕭瓶一定會介意自己跟季宛白髮生過關係的這事。
這旁,季宛白聽着他們自個在那開腦補,居然能將事情想得那麼複雜,不禁笑了笑,她還是不肯承認。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反正,當時我看到那份檢驗報告的時候,上面是顯示的膜已破裂,阿風,你說話要摸着良心,不要說些口是心非的話來。”
“是你在口是心非!”
阿風氣極了,他真想衝過去打人的節奏。
在醫院時,明明就是顯示的處,當時季宛白也承認了,怎麼現在,季宛白就換了一套說法了呢?
一時間,場面僵住了。
沈君宇和阿風持着他們的說法,季宛白那一方,又持了另一套說法,然而,真相只有一個,兩方人之中,肯定有人說謊。
問題是,誰在說謊呢?
想到這個問題,沈翼不禁掃了自家兒子一眼。
兒子是他教出來的,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做說謊這種事,可,一旦牽扯上蕭瓶的那丫頭,沈君宇的情況,又不定了。
四年前,沈君宇就爲蕭瓶那丫頭曾跟他翻臉過。
誰知道沈君宇此次,是不是爲了蕭瓶那丫頭,纔不肯承認這件事。
就在沈翼心中暗自推斷究竟是誰在說謊之時,季宛白又出聲了,態度還很好,看着很寬容。
“伯父,那我退一步吧,我和君宇先訂婚,等孩子出世後,做了親子鑑定,確定我懷的是沈家的血脈,我和君宇再結婚,怎麼樣?”
沈君宇聽着季宛白這麼有信心,心中越發地擔憂。
他不斷回想着,自己那晚究竟有沒有碰過季宛白,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因爲,當時他被藥弄暈了,根本不可能想得起來任何點滴。
見此,沈君宇只思考片刻,他便又再看向父親,冷漠地提醒。
“爸,我是不會答應的,不怕告訴你,就在中午,我陪瓶瓶去做了檢查,她懷上了,這是真的,我沒有騙你,而我,會娶的,也只有瓶瓶一人,不管四年前,還是四年後的今天,我的決定,從來沒變。”
一聽,季宛白驚呆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君宇,因爲,她沒想到,蕭瓶居然再度懷上了沈君宇的孩子。
也是了,沈君宇每晚都找蕭瓶,兩人親熱中,自然會留下結晶。
而她,雖然的確是懷上了沈君宇的孩子,可,她這孩子的來途不正確呀,是通過科學的辦法而來的,根本沒跟沈君宇的身體有過任何接觸。
意識到這點,季宛白髮狂了,她一下子大喊出來,伴隨哭音。
“你胡說!你根本就是想推辭,所以,才說了謊來騙大家,敢不敢現在就帶那個蕭瓶去醫院,當着大家的面去檢查?”
此時,季宛白不信沈君宇的這套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