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宇也沒催,他就安靜等着,時不時喝一口白開水,而蕭瓶,她呆了那麼久,人總算反應過來了。
見此,她一冷笑,回了。
“沈先生,你腦子沒清醒吧?這種玩笑,我可不喜歡聽,希望你也別開這種玩笑。”
話畢,蕭瓶轉身走人,沈君宇見狀,他挑了挑眉,語氣淡淡的,卻十足的威脅感。
“那好,你走吧,走了,我就沒法跟你保證,會不會替你保密這件事了。”
蕭瓶氣得,她停下,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最後,蕭瓶還是走了,回到家的時候,她坐沙發上,就一直在想着這件事,心煩得很。
其他人,蕭瓶倒不怕。
因爲,別人無論說什麼,她都不會承認的,蕭瓶怕的,就是沈君宇會揭開她,這樣一來,她是鬥不過那個男人的。
猶豫一番後,蕭瓶走回房間,還是抓了婚紗往袋子裡塞,準備去醫院。
提着袋子從房間裡出來時,蕭瓶往那旁的房間看一眼。
夏棋一直把自己關房間裡不肯出來,看得出,他心情並不是很好,見狀,蕭瓶想理了想,還是沒敲夏棋的門,出去了。
坐在出租車上的時候,蕭瓶靜靜地對電話那頭的人出聲。
“我已經在過來了。”
“好,我等你。”
他語氣淡淡,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波瀾,掛了手機後,沈君宇把手機放下,他靜靜坐牀邊,就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此時,已入夜。
城市的燈火,在夜色的籠罩中,竟是變得這般璀璨美麗,看着那些五顏六色的燈光,沈君宇淺淺地勾脣,自語着。
“夏棋,你不是想娶瓶瓶麼?那好,你的新娘子,今晚,我用了。”
他讓蕭瓶帶婚紗過來陪他,目的就是這個。
一種奇怪的自私心理。
接下來,等蕭瓶到的時候,她站在那旁,手裡提着袋子,而那紙袋,裡面裝着的,赫然就是那件白色的婚紗。
看着沈君宇背對自己,蕭瓶靜靜地出聲,甚至,語氣還含了些許冷意。
“沈先生,我來了。”
這旁,沈君宇還是坐牀邊,面朝那扇落地窗,他淡淡地應。
“把婚紗換上。”
聽着這話,蕭瓶心中有些無奈,她沒立馬換,而是看着他問。
“是不是,只要我今晚陪你一晚,你就答應我,不會揭露我的身份。”
“對。”
他答得簡單,似乎,沒什麼話要跟蕭瓶說一樣,見此,蕭瓶點了點頭,忍着淚,依言去換婚紗了。
沈君宇一直背對她,所以,是無法看到她換衣服的過程。
但,他能聽到,那衣服被脫掉,扔一旁的聲音,然後,婚紗被換上的聲音,約莫等了好一下後,身後,蕭瓶的聲音傳來。
“我換好了。”
聞言,沈君宇這才轉回身去,一看到蕭瓶的那一刻,他微微怔了怔。
他有在腦海裡試想過蕭瓶穿上婚紗的樣子。
然而,無論怎麼想,還是沒有親眼看到的那種震撼,沈君宇呆呆的,就向她伸出了手。
看着這一幕,蕭瓶眼神有些複雜,她如意走過去了。
走到時,她輕輕擡手,將自己的手伸給他,沈君宇抓住後,輕輕將人拉過來,讓蕭瓶坐他身旁。
那身婚紗,在病房的白熾燈下,白得刺眼,像雪一般。
沈君宇伸手過去,弄了弄她的頭髮,讓她的頭髮,披得更散些,讓她更迷人些,蕭瓶就呆呆的,也不動。
這時,沈君宇弄了她的頭髮,他抓起她的手,輕輕吻了她的手背,問出。
“願意嫁給我嗎?瓶瓶。”
一聽這話,蕭瓶立馬就呆住了,她張了張嘴,想提醒他,可,沈君宇的手指,一下子就壓她脣瓣上,示意她禁聲了。
沈君宇淺淺地笑着,對她淡聲解釋。
“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解釋,就當我做了一場夢,夢見自己娶你了,瓶瓶,我的瓶瓶,你是我的。”
他湊過來,輕輕吻上她的脣,蕭瓶閉眼,淚水緩緩滑落。
四年前,她一心想嫁他,他不要她,現在,她一心不想嫁他,他卻用盡手段來逼自己嫁他。
蕭瓶感覺腦子暈乎乎的。
忽然,她一下子就被沈君宇按下了,這個男人,開始粗魯,手在扯她的婚紗,佔有性地宣誓。
“瓶瓶,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你只能是我的。”
她躺那兒,就聽着,淚水不斷地從眼角滑落,心裡特別地內疚,感覺對不起夏棋。
也許是,她的淚水刺激到沈君宇了。
只見沈君宇一下子停下,他怔怔地看着她流淚,然後,報以一冷笑,開始攻擊她,刺激她的尊嚴。
“怎麼?特別痛苦是不是?蕭瓶,你該是夏棋的新娘子,可,現在卻在我身下承歡,蕭瓶,你是不是痛苦到有種想死的節奏?”
聽着他故意提夏棋來刺激自己,蕭瓶一下子就氣哭了。
她原本還不動的,現在,猛的掙扎起來,推着,哭喊。
“放開,我不要跟你做,我不做!”
然而,沈君宇卻緊緊壓住她,那手一下子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冷笑地問。
“不做?現在由得了你不做麼?瓶瓶,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的語氣,一下子沉下來,惡狠狠地低吼。
“你不做,也得做。”
說着,他大掌一扯,粗魯地撕扯那件婚紗,然而,他又沒有真正把婚紗全部扯光的那種,還留了一點點。
所以,蕭瓶就是這麼一種情況。
她婚紗凌亂,被扯得不成樣子,而他,特別喜歡她這種半遮半掩的姿勢,壓根就不管蕭瓶的哭訴,狠狠地弄她。
許久後。
蕭瓶最後悶哼出一聲,她軟軟地躺那兒,不動了,兩雙小白嫩的手臂,就抱着他的背。
上方,沈君宇重重地壓她身體上。
他嘴角染笑,似乎,這一頓肉,吃得特別心滿意足般,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出聲。
“這個舒服,以後,就穿着婚紗做。”
聞言,蕭瓶嚶嚀一聲,掛他身上不想動,大腦昏昏沉沉的,他也不說話,就壓着,一副要這樣睡覺的模樣。
但,蕭瓶休息一下,她還是逼自己推開他了,軟軟地喊。
“沈君宇,我要回去了。”
“不準走,今晚就留這兒。”
他不肯,壓她身上不起來,蕭瓶也推不開他,見此,蕭瓶有些不高興,悶悶地解釋。
“再不回去,夏棋要知道我出來的事了。”
本來,她就是偷偷瞞着夏棋出來的,這旁,沈君宇聽了,他才終於擡頭,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臉,特別認真地懇求。
“瓶瓶,別再鬧了,好麼?咱倆好好過日子,你別再想着回國外的事情了,就留在這裡,好好發展,國內同樣很好。”
她聽着,靜靜的。
而他,見她不出聲,便知道,在等自己,見此,他便繼續說,繼續懇求。
“我知道,是,我四年前,的確做了一些很過份的事情,我承認錯誤,瓶瓶,回來吧,回我沈君宇的懷抱,我還是我,沈君宇還是那個沈君宇,四年前是那樣,四年後的今天,也還是那樣,從沒變過。”
蕭瓶聽到他這些話,眼睛不禁有些溼潤。
他還是他麼?四年那個他?
看着沈君宇,蕭瓶就哽咽地問,淚水也受不住地涌落。
“沈君宇,你知錯了麼?”
聞言,沈君宇怔了怔,然後,他點頭,應。
“是,我知錯了。”
一聽到他肯認錯,蕭瓶又氣又惱的,她就捶他打他,還張口咬他的肩,然後罵着。
“混蛋,你這個混蛋,你做了那麼多錯事,還要我原諒你,沈君宇,你就是一徹頭扯尾的混蛋!”
“是是是,我是混蛋,我做錯了,也知錯了,瓶瓶,我認錯,你原諒我好不好?瓶瓶,原諒我。”
他急急地吻她,細碎地認着錯。
其實,只要能讓這小女人回心轉意,認個錯又有什麼?他一點也不在乎那面子問題。
接下來,兩人又糾纏了一番。
這次,蕭瓶是真的一絲絲力氣都沒有了,她軟軟地躺他身下,抱着他,笑着,還重複着。
“沈君宇,你可是自己承認了,你錯了,別到時反悔。”
沈君宇眨眨眼,有些狐狸般的狡猾,他笑問。
“那麼瓶瓶,你的意思是,你肯原諒我了?”
她傲嬌地哼了一聲,回。
“你肯認錯,我就原諒你。”
“我認錯!”
沈君宇一下子就說出來了,還笑着,狐狸得很,蕭瓶見他那般沒誠意,哼了一聲,倒不肯了,命令着。
“你明天給我寫份悔過書來,不寫我就不原諒你。”
上方,他笑了,軟軟地求。
“瓶瓶,咱別搞那種虛的了,不寫好不好?我沒寫過那玩意,也不知道怎麼寫。”
即使在部隊的時候,沈君宇犯了錯,他也不寫那玩意,寧願受罰,也訣不低這個頭,然而,現在卻是被蕭瓶逼着寫悔過書。
這旁,蕭瓶見他沒寫過,就更想他寫了,一板臉,立馬應。
“不行,你不寫,我就不原諒你,不原諒,咱倆沒戲。”
他聽了,眨眨眼,沒應,而是問另一事,眼神也逐漸有些複雜的樣子。
“那瓶瓶,你跟夏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