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心正洋洋自得的時候,景崗山接着說道:“前些時候我聽聞四川那邊出現了一個叫輪**的邪教組織,這個事情老賀似乎已經和你說過了。我的意思是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迅處理完你在香港所有的事務。隨即立刻趕赴四川。這件事情相當棘手,那些叛變的異能者很可能勾結了國外的一些勢力,因此你要多加小心,制定出一個詳細的計劃,千萬莫要打草驚蛇纔是!”
清揚點了點頭,“這個事情我會放在心上儘快處理,老爺子另外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見清揚一副渾不在意的神色,景崗山臉上不禁生出一絲怒意:“你休要大意這件事情,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訴你,這些異能者的修爲並不低。這件事情交給你做,是擺明想要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你要好生把握,莫要辜負了我的期望。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則是關於你另外一個小舅子沐小禾的。這個人我不瞭解,也並不想要了解,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無論做什麼千萬不要過火,失去了一個‘度’字,很可能會帶來萬劫不復的災難。我的話你可明白?”
陳清揚而今絕對不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最近半年來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無形之自己的**與貪念同時也在滋長,因此景崗山的話在此刻顯得極其刺耳。但是陳清揚絕對不會在此時爆,甚至流露出絲毫的不高興,謙遜地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
事實上,景崗山既然說這個事情他不想了解,就已經在向陳清揚透露一條信息,那便是沐小禾的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是同樣的,你也甭想要我這麼快就放人。從這裡也不難看出,景崗山對於沐小禾那番話,內心之還是有着極深的芥蒂的。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我另外還可以給你指出一條明路,紀委那邊關於你的檢舉信我會給你處理掉,但至於以後你一定要多加防範自己的手下,最好不要再給我搞出任何一處紕漏,否則下一次或許並沒有如此簡單!”
老爺子這顯然已經變相等於向陳清揚出了最後通牒,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否則事情絕對不會再如此簡單地結束。陳清揚迫於壓力只得點頭,不過也正是這番話讓兩者之間的矛盾愈顯得尖銳了起來。
整個晚餐十分愉快,陳清揚不是時與不良丈人景泰推杯換盞,老爺子同樣十分高興竟然破天荒地喝了大半斤茅臺。清揚內力深厚,這些許酒水自然無礙。一時間雙方興高采烈,頻頻舉杯,在孩子的歡笑聲,雙方度過一個美妙而又難忘的夜晚。
陳清揚的京華之行短暫而又充滿刺激,直接扳倒死對頭曾狂瀾,並且老爺子也決定了曾遠山的去留。可以說曾家三代皆因爲一個小小的曾狂瀾從而元氣大傷。當然這一次京華之行,陳清揚如願以償,成功獲得香港特別行政大使的位置,另外他更是抱得美人歸,與成熟風韻的景月朦產生了一段不朽情緣。
晚飯過後,按照景泰的意思一定要讓陳清揚在家過夜才行,並且冠冕堂皇地找了一個在家顯得親切的狗屁理由。韓冰虹剛剛收了陳清揚一份大禮,此時自然不好拒絕,只得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不過迫於瓊兒的面情,清揚還是選擇離開。不過,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卻出現了。
景月朦臉上帶着無限希冀地看向陳清揚,笑道:“清揚,你能送我一程嗎?我的車送去保養了,要是不方便那便算了。”
於是在衆人詫異的神情與景月朦火辣的眼眸陳清揚紳士地爲後者打開了車門,景月朦不愧是“長輩”啊,臉皮果真不是非同一般地厚,微笑着上了車,竟然一副本應如此的神色。這一幕倒是讓清揚看得無限腦大!
在男女愛情方面景碧瓊所經歷的並不是很多,對於景碧瓊對陳清揚別樣的溫柔她此時還未能完全讀懂,至於讀懂這一幕的景泰天生就是一個不良老丈人,甚至連阻攔都未曾有,淡淡笑了笑轉身進了房間之。至於景月瓏等人則出於拿人的手短的心理,自然不敢在此時此刻多說一個不字。
在一一道別之後陳清揚轉身上車,Q7伴隨着一陣轟鳴聲消失在這座莊嚴而肅穆的古老別院。上了車後的景月朦與先前簡直是判若兩人,此時非但沒有一丁點的放蕩神色,相反滿臉皆是肅殺的神情。車內的氛圍顯得有些凝滯,清揚隨手放了一當年極其流行的《冰雨》,心不在焉地開起了車。
許久之後兩人依舊未曾說話,不過這時候景月朦卻已經轉過頭開始打量起陳清揚。她的眼神無疑是十分毒辣的,甚至可以用惡毒來形容。只是**裸地盯着你,沒有絲毫的鬆懈。在這樣寂寥的夜晚之,被一個喝得醉醺醺,渾身上下散着無盡女人味的絕色妖姬打量,應該說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不會毛骨悚然。
清揚點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隨後微笑着說:“姑媽你寫詩填詞的水平倒是不低哦,難得一見的才女。”
“也就是一般罷了,不過我倒是很想問問你,爲什麼你明明已經收到了短信卻不曾給我一個回覆?難不成讓你陳清揚回一條信息就這麼難嗎?”
“姑媽啊,您這可就是冤枉我了,實話實說好了,那天我剛巧有事。至於什麼事情我就不說了,反正對我真的很重要,等我注意到手機上出現這條短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怕打擾您休息就沒給您恢復,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則個吧!”
景月朦並未着急開口說話,看着窗外的夜色許久,突然嘆息道:“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我能左右的,造化弄人罷了。至於你和曾狂瀾的事情現在整個京華的上層圈子裡已經是傳得沸沸揚揚。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等於變相地踩着曾狂瀾上位。這對於你而言是一件好事,但是曾遠山並非是一個吃乾飯的傢伙。既然父親親自開口要保你到底,這廝絕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廢話,但是那終究是在場面上,究竟在背地裡他會不會狗急跳牆,這個誰都不敢多說。總之你還是要多加註意纔是!”
清揚笑着點了點頭,“安全方面我自己會在意的,只是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還算比較帥,對我傾心的女人太多,有時候帶太多保鏢在身邊的話,並不方便辦事。你說呢?”
按照陳清揚的思維,景月朦既然親口要讓自己載她,某種程度上就是在明白地告訴自己:“今晚,我是你的人了,甚至以後我都是你的人。”
陳清揚絕對不是什麼好鳥,他是窮怕了的鄉下人,是在山溝里長大的苦命的主兒,這種人一旦得道昇天的話,絕對是做不來大慈善家的。用暴戶來形容絕對沒有過分的地方,不過不得不說,雖然這些土財主偶爾做的事情確實有些自以爲是,但是他們也只是想要別人急於肯定自己,也是爲了上位罷了。他們雖然沒有那些辛辛苦苦,白手起家的人有資本,但是他們卻更直接,並不會有太多的虛僞。至少此時的清揚就膽敢直接表達出內心的情感。
陳清揚是一個花心的人,花心的人也可以分成兩種,一種是見一個愛一個,但僅僅只是圖一個新鮮感,上牀後便一腳踢開的花花公子,毫無疑問這種人早晚是要遭天譴的;至於另外一種則是癡情種子,這種人同樣會在一個很短暫的時間內愛上一個女人,但是他們絕對會一愛到底,心胸寬闊的他們會揚海納百川的精神,將這些女人全部收入囊,不,是牀!
而陳清揚則是這一類癡情種子的一員。只是讓他十分掃興的是,今天他失望了!
陳清揚看向景月朦的時候,眼神是極其火辣的,與先前景月朦挑逗他的時候並無兩樣,甚至陳清揚的手掌繞過控臺,已經用食指緩緩地撩起景月朦的短裙,在大腿內側雪白而滑嫩的肌膚上游走而開。
只是很可惜,景月朦突然變臉,狠狠地掐在了陳清揚的手腕上,冷冷地說道:“如果你不想以後死無葬身之地,最好你還是不要動我。強(和諧)奸自己女友的姑媽,並且還是副部級的高層幹部,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你以爲傳出去的話,別人會認爲你陳清揚有能耐?竟然能連景崗山的女兒和孫女全部弄到手?不是的,別人會更加鄙視你,甚至還會在背後陷害你,讓你一蹶不振,深陷這汪泥潭之。清揚啊,上層社會裡的黑暗,並非是現在的你所能理解的!”
景月朦此時不苟言笑,神情的認真程度讓陳清揚咂舌不已,那是一種很熟悉很怪誕的感覺,像是母親葛春蘭年輕時候的諄諄教導。那麼一瞬間,陳清揚猛地踩了一腳剎車,窗外是無垠的黑夜,車內一抹橘黃色的燈光,孤男寡女開着暖氣,彼此所穿甚是單薄,在這一刻,兩人之間究竟會生一些什麼呢?
興許是覺得先前的自己確實有些過火,景月朦竟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隨即猛地螓一擺,如若蜻蜓點水一般吻在了清揚的右臉頰上。瞬間,一股無名的慾火燃燒而起,這一刻,似乎一切都已經成爲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