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秋眼波盈盈看向納蘭康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委屈,見他無動於衷,只好微微嘆了口氣答應了老夫人。
“娘,您年紀大了,身子骨又經常不好,還是讓兒子派人來幫你吧。”
納蘭康見沈素秋眼波盪漾充滿委屈,有種我見猶憐的心疼,憐憫之情油然而生,不由開口和老夫人說道。
此時他心中也感覺到了,這件事可能不簡單,背後也許會牽扯出什麼事來,沈素秋畢竟是他的正牌夫人,危機關頭他還是要護着她的。
“不必,你也是拎不清,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護着誰?”
老夫人果斷拒絕,對納蘭康此時的反應很不滿意。
“是。”納蘭康不敢再說什麼,只好垂頭答應了一聲。
“哼。”老夫人冷哼了一聲將柺杖一敲,轉身頭也不迴帶着一大羣丫環婆子走了,只留下納蘭康和侯夫人幾人。
“父親,母親,云溪也告退了。”
納蘭云溪見老夫人也走了,她還站着幹什麼,也上前行了一禮,準備告退。
“云溪,你說說,你這醫術還有仵作的驗屍手法是從何學來的?”
等老夫人走了之後,納蘭康一眼盯住納蘭云溪,神色不明的問道。
“父親,云溪說過,是從幾本古書上看來的。”
納蘭云溪心中暗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小心的迴應道。
她早知道她的這些才能若是顯露出來,遲早會被納蘭康和侯夫人扒出來的,不過,只要她一口咬定是自學成才,無論他們怎麼查那都是查不出來的。
“一派胡言,我侯府書閣裡什麼時候有剖腹生子這樣的醫書了?又哪裡有仵作驗屍的書了?”
納蘭康心中有些氣悶,這個女兒越發的神秘了,好端端的便有了一身高明的醫術不說,如今還會驗屍斷案了,瞧她今日說的頭頭是道,還說是從侯府的書閣裡自學成才?
若是侯府有這樣的書他還能不知道?今日他無論如何都要問明她這醫術的來源。
“父親,云溪也是根據那些醫書裡所說的自己悟出來的,畢竟,云溪學習這醫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由於雲飛得了病,女兒日益擔心,學的比常人快一些也沒什麼。”
納蘭云溪心中有些疼痛,每次都得搬出弟弟來當擋箭牌,但她這麼做又是無可奈何的。
“哼,他得的是麻風,是最厲害的傳染病,連宮中的御醫都治不了的病,你如何能治得了?真是不自量力。”
侯夫人今日被老夫人數落了一頓,本來就心中氣悶惱怒,如今見納蘭云溪還嘴硬,想到都是因爲她纔將這件事攪得一團糟,而她的親事也被老夫人勒令不讓她做主了,想到今日之事,心中恨不得將她打死了事,只是礙着納蘭康的面子,纔沒撲過來當衆扇她耳光。
“母親,雲飛才那麼小的孩子,他得了那樣的病,該有多痛苦?但凡有一分希望,云溪願意以自己的命換弟弟的命,若是父親和母親覺得云溪偷學醫術有什麼過錯的話,云溪自請責罰。”
納蘭云溪心中也有些生氣,不由得以退爲進,半點不相讓,話雖軟卻句句誅心。
她醒來那日便發過誓,以後再不會退讓,就算付出代價也在所不惜。
納蘭康見納蘭云溪如此硬氣,心中疑惑的同時也暗生怒氣,以爲她在老夫人面前得了臉便不將他和侯夫人放在眼裡了,正要懲罰她,便見管家一路小跑着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侯爺,侯爺…”
“什麼事?”納蘭康被打斷頓時不悅的皺起眉頭。
“侯爺,宮裡的趙公公來了,說是來給三小姐帶個話。”
管家見納蘭康臉色不好,忙小心翼翼的道。
“什麼?帶話?”納蘭康氣得擡頭狠狠看了納蘭云溪一眼,暗道好大的面子,居然讓宮裡的趙公公親自來帶話,趙公公可是皇帝身邊的第一等紅人。
“是。”管家答應了一聲便垂手而立,不再說話了。
“去看看。”
納蘭康說了一聲,便帶頭往前廳而去,侯夫人和納蘭雲若納蘭雲煙看了一眼,也跟了上來。
一行人來到前廳,便見廳中站着一個四五十歲的太監,手執佛塵,卻沒有一般太監的那種陰暗沉鬱之氣,看起來倒是一臉的仙風道骨,頗有些道家的風範。
“趙公公,怎麼勞動您來了?”納蘭康一見那人,便上前幾步,聲音輕快的道。
“侯爺,咱家是奉了國師之命,來給三小姐傳一句話的。”
趙公公向納蘭康施了一禮,便在人羣中搜尋納蘭云溪的身影。
“云溪,還不過來見過趙公公?”納蘭康聽了之後看了納蘭云溪一眼道。
“云溪見過趙公公。”納蘭云溪上前幾步,端莊的行了一禮,緩緩開口。
“這就是三小姐?國師派咱家來給三小姐帶一句話。國師說,安親王妃近幾日身子有些不適,希望小姐能出診一趟,去安親王府陪伴王妃幾天,自上次小姐救了王妃,王妃便對小姐讚賞有加,連宮裡的御醫都不信了,非要小姐過府看看。”
趙公公對納蘭云溪很是恭敬,他這話一出,侯府衆人頓時又是一怔。
這樣一來,納蘭云溪的地位就更加水漲船高了,若是她得了安親王妃的眼,王妃若是生了要給她做媒的心思,那京城王公貴族之家的公子還不是任由她挑了?
“公公,三妹妹不過一介女流,只會些粗淺醫術,王妃身子矜貴,若有閃失如何是好?還請公公轉告王妃望她三思。”
納蘭雲若再也忍不住,上前幾步施了一禮,儘量裝着寬和得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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