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施計勾引美人下藥

097 施計勾引,美人下藥

納蘭雲朵醒轉過來之後便哭哭啼啼的一直向納蘭云溪道歉,聲稱都是自己多事打擾了她和國師二人,還口口聲聲讓流觴將她先送回去,說國師教訓的是,她會謹遵國師的教誨回去之後好好學習女訓女誡和各種禮儀的,只是希望國師和納蘭云溪二人不要生了她的氣。

“雲朵妹妹,你來都來了,我怎麼能將你送回去呢?好了,如今國師不是也不說什麼了麼?好妹妹,你就留下來和我一起吃個飯吧。”

納蘭云溪覺得納蘭雲朵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家被國師那樣不留情的訓斥,着實有些過意不去,主要是她雖然答應了給納蘭雲朵和國師牽線搭橋,但她自己其實也是有小心思的,她想用納蘭雲朵試試國師,沒想到一試之下雖然試出了國師的忠犬程度,卻也讓納蘭雲朵做了炮灰。

所以,她心裡有些不安,覺得對不起納蘭雲朵,此時她說要走,她反到起了補償的心思,說什麼都不肯讓她走了,她扭頭看了容鈺一眼,對他翻了個白眼,冷哼了一聲,便將納蘭雲朵從軟榻上拉起來到了桌子前面將她按下去。

“國師,您要是不喜歡和我們一起吃,那您另外再開一間包間自己去吃吧,我們姐妹倆在這裡吃。”

納蘭云溪見容鈺雖然不再說要趕走納蘭雲朵的話了,但還是陰沉着臉,坐在桌前一副彆扭的樣子,頓時心裡的反骨被激發出來,不怕死的說道。

“這間包間是我開的。”容鈺專程應約來陪她吃飯,怎麼會自己另吃,要是另吃那他也不來了,但此時又轉不過彎來,所以只好說這房間是他要的,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會離開這裡另吃。

“那國師您自便吧,我們再令要一間。”

納蘭云溪此時倒不依不饒了,拉着納蘭雲朵就要離開,另外再要一個房間,而納蘭雲朵卻遲疑着,顯然還是不願意離開這裡,想要和容鈺一起吃。

“你發什麼瘋?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快坐下吃,再不吃就要過了飯點了,到時候想吃也沒得吃,好好的飯局都被你攪混了。”容鈺見較了真,不由得心中更加生氣,卻還是耐着性子攔住了她,不讓她走。

“哼,到底是誰攪局,你若是方纔不趕人,我們現在不就愉快的吃上了麼?”

“姑娘,您和雲朵小姐還是快坐下吧,別使性子了。”

流觴見二人鬧得不可開交,爲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忙上前勸納蘭云溪。

“哼。”納蘭云溪也知道容鈺是不會讓自己再另開一間房吃的,所以氣哼哼的站了一會兒,還是不甘心的坐了下去,和納蘭雲朵坐在一起。

國師見她終於消停不再鬧了,才向清泉點了點頭,清泉會意,出去叫小二上菜,不多時,小二便端上菜來,都是酒樓裡的招牌菜,琳琅滿目,色香味俱全,滿滿的擺了一桌子。

容鈺見菜上齊後,便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吃起來,也不招呼二人,納蘭云溪卻主人似的招呼納蘭雲朵吃起來,一會兒給她夾菜,一會又 給她倒酒,容鈺見了她女主人一般的樣子臉色才鬆了鬆。

三人各懷心思,一餐飯吃得極爲緩慢,飯桌上也沒人說話,幾人都是低頭猛嚼嘴裡的食物,好像這菜有多好吃似的,納蘭雲朵見納蘭云溪和容鈺不說話,心中暗暗高興,吃了幾口之後,她便取了酒杯斟了一杯酒,然後站了起來。

“三姐姐,今兒恨得是雲朵的不是,掃了你們二位的雅興,雲朵借花獻佛,在這裡給你們賠不是了,還望姐姐和國師見諒。”

納蘭雲朵說着將手中的酒杯遞給納蘭云溪。

“雲朵妹妹,這事整的沒什麼,你不必再自責了,也是我考慮不周到。”

納蘭云溪說着便接過納蘭雲朵遞過來的酒喝了。

然後納蘭雲朵又倒上一杯站起來端給了容鈺。

“國師,請接收雲朵誠懇的道歉。”納蘭雲朵端着酒杯垂着頭,語氣誠低柔,一副真心誠意致歉的模樣,神情十分委屈可憐。

“恩,酒就不必了,我不怪罪就是了。”國師沉默了半晌,才擡起頭,慢慢放下筷子,淡淡的掃了一眼她說道。

“國師不喝這酒那便是不能原諒雲朵了,雲朵真是萬死不足以贖罪啊。”

納蘭雲朵仍倔強的端着那杯酒,非要容鈺喝了酒收下她的道歉。

“國師,雲朵妹妹都向你道歉那麼多次了,你好歹表個態啊,既然不怪罪她,那便將這酒喝了吧。”

納蘭云溪心道八成又要給人家下不了臺了,不由得好脾氣的開口勸道。

容鈺見她開口了,猶豫了一會兒,才接過納蘭雲朵手中的酒杯將酒喝了。

之後三人的氣氛才比方纔好多了,又開始吃飯,納蘭雲朵見國師將她的酒喝了,才放下心來,飯桌上謹言慎行,只是埋頭吃飯,將自己當成了隱形人。

容鈺見她安分,心中怒氣雖然不減,但還是不時的夾菜給納蘭云溪,他見她只挑些素菜吃,葷菜基本不動,皺了下眉夾了一塊魚肉將魚刺一點一點剔乾淨,纔將肉放到她的碗裡。”

“怎麼不吃肉?淨吃素菜?都多大的人了,還挑食?”容鈺的聲音低沉,仍然隱隱含着怒氣,卻對她還是細心照顧。

“呃,減肥,吃肉容易長肉。”納蘭云溪流利的回答道。

這是她前世就養成的飲食習慣,喜歡吃得清淡些,不愛吃油膩膩的食物,其實主要還真的是爲了減肥,保持苗條的身材,誰知穿越到這裡來,某些習慣也就秉承了以前的了。

“……”

容鈺鬱悶了一下,隨即淡淡的道:“減肥?你現在瘦得跟豆芽菜似的,皮包骨頭,連點兒肉都沒有,還減肥?”

他說完後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在她胸前停留了一會兒,納蘭云溪擡頭看了他一眼,剛好對上他的目光,不由大囧,臉上頓時飄起兩朵紅雲,她尷尬的看了看一旁的納蘭雲朵,見她專心低頭吃飯,才瞪了容鈺一眼,低下頭去吃他給她剔好的魚肉。

“三姐姐,國師,我吃好了,你們慢用。”納蘭雲朵心裡酸溜溜的,再也聽不下去二人之間曖昧的話了,放下筷子拿出帕子擦了擦嘴,便端起一旁早就泡好的茶喝了幾口。

“雲朵妹妹,你若吃飽了,便先到一旁歇歇,我也馬上就好了。”納蘭云溪點了點頭,自己也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你不是要和我借什麼東西?”

容鈺見她吃得飛快,不由斷過茶水放在她的旁邊,以免她吃得太快噎着,想到流觴傳來的話,她今日約他並不是單純的吃飯,而是要和他要東西。

“呃,是的,國師,上次我受傷的時候,你給我抹的那九花玉露高還有嗎?”

納蘭云溪點了點頭,想到這一鬧她到差點忘了這事兒。

“做什麼?”容鈺眼睛掠過她的身上,想要尋找她受傷的痕跡。

“不是我,你不是說你那藥很神奇?對治疤痕有特效?那對時間長了的疤痕能不能去的掉?”

納蘭云溪見容鈺在她身上瞅來瞅去,頓時會意,她是想問他要一瓶去齊逸的別院看看,看她娘臉上的那些疤痕能不能去的掉,若是能,那便不用開刀整容了,她這個年紀的人估計也不會再在意容貌這件事了。

整容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以前她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是從醫者的角度出發想通過整容來恢復他的容貌,如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她是自己的舅母后,心情便不一樣了,她不願她再受罪,若是容鈺的這九花玉露高能將她的疤痕淡化的話,那她完全沒必要在她的臉上再動刀。

“看情況,基本上淺顯的疤痕都能去得掉,嚴重的恐怕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

容鈺沉吟了下,緩緩的說道。

“那,那你還有多少?給我一瓶?”納蘭云溪聽了覺得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先向他討一瓶來送給舅母,讓她先用些時日,看看效果如何,要是實在不行,她再給她開刀整容。

“多少?這東西天下統共也沒幾瓶,我只得了兩瓶,一瓶上次已經打開給你用了些,沒開封的只有一瓶。”

容鈺撇了撇嘴加重了語氣說道,否則她還以爲這麼矜貴的東西來得有多容易呢,一點都不知道這東西的貴重和來之不易。

“那,把那瓶沒開封的給我。”納蘭云溪想也沒想便開口大刺刺的說道,根本就沒考慮過他會不會答應。

“做什麼?要給誰用?”容鈺皺了下眉頭,暗道這麼矜貴的東西總不能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自然是要救人了,你就把那瓶沒開封的給我吧,有個人毀容了,我要給她用。”

納蘭云溪看了一眼納蘭雲朵,她自然不能在她面前說要給自己的舅母用了,她此時的身份她應該還不知道的。

“哼,一天起來盡折騰事,和你什麼相干,你要管她?”容鈺一聽就知道她要給誰了,頓時不滿的嘟囔道。

“你知道?”納蘭云溪聞言頓時反問道。

當初他帶着她來看齊逸的時候神叨叨的,故意誤導她讓她以爲齊逸是個變態,不過當初那種情形下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齊逸是個變態的。

後來她就懷疑過,國師其實知道齊逸的一些事的,沒想到他果然知道,真是太……腹黑了。

“我當時不知道,後來便派人去查了查,一查之下便知道了。”國師說得模凌兩可,似是而非,讓納蘭云溪琢磨不透。

“哼,那膏藥你給不給我?”納蘭云溪想了半晌不知道他知道多少,便哼哼了兩聲仍管他要那雪花玉露膏。

“哎。”國師嘆息了一聲,一切無奈盡在這一聲嘆息中,然後他便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來,偏頭看了她幾眼,遞到她手中。

“多謝國師。”納蘭云溪見了他的動作高興的道了一聲謝,伸手接過來,臉上神情愉悅,活像得到了一大塊金子。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這話別讓我說第三次。”國師冷豔剃了她一眼,不滿的說道。

“哦,恩。”納蘭云溪此時得了這藥膏,頓時喜得什麼似的,自從得知齊逸和自己的關係之後,得知舅母當年是因爲她娘才受了牽連被裴將軍下堂,自己心裡就多了一分歉疚,尤其看到她如今變成了那樣的性子和被毀的容貌,更是覺得自己要好好彌補彌補她,如今,她也算終於有了親人了,齊逸和舅母以後就是她的親人。

“知道你找我就沒什麼好事。”

容鈺一直看着她,見她得到那膏藥像得了什麼絕世寶貝似的,不由得心中覺得有些吃味,她和齊逸之間的關係真是他心中難以解開的一個疙瘩,他要儘快將婚期定下來,等到年節一過完,便娶她過門,他是一刻都不能再等了,如今這多事之秋,更是要快刀斬亂麻,先和她成親再做別的事。

他思量定之後便又低下頭來吃飯,不再管納蘭云溪。

“對了,雲朵妹妹,我要出去辦點事,你在這裡等一會兒,等我回來我們再一起回府可好?還是你想先回去?”

納蘭云溪得了這膏藥便一刻都等不住了,想要立即就去送給齊逸他娘,也想要和她相認,上次見她的時候並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舅母,所以心中對她也沒什麼特別的感情,只是比平常病人多了一絲同情,那還是看在齊逸的份上,但自從在安親王府得知自己的身世後,她還一直沒去看過她,所以此時得了這藥膏她才覺得有勇氣去看看她了。

“三姐姐,你有事就去吧,你辦事恐怕一時半會回來不來,我也要先回去了,你別管我了。”

納蘭雲朵心中竊喜,暗道國師方纔呵斥她,一定是因爲有納蘭云溪在,他要在她面前表表衷心而已,如今她要是走了,憑着她的姿色容貌,他還能不動心麼?

所以她站了站了起來溫柔端莊的走向納蘭云溪,準備先送她出去。

容鈺看了一眼納蘭云溪,卻並沒有說話,仍然坐着慢慢的吃,也沒有阻止納蘭云溪,說不讓她去。

“恩,國師,那……那我先去辦點事,你在這裡等我,等我回來了再走?雲朵妹妹不如先到樓下的大廳裡找個安靜的包間等我回來,你既是我帶出來的,怎麼也要一起回去纔好。”

納蘭云溪想着讓納蘭雲朵一個人回去也不放心,流觴要跟着自己,清泉恐怕也得送自己去齊逸的別院,要是此時打發納蘭雲朵走,只能讓她自己回去了,她對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有個好歹她也不好交代,而此時也清泉也要離開的話,就不能讓她和國師二人單獨相處了,所以她讓她先去樓下找個雅間等她。

“好,姐姐說得也是,那我便等姐姐回來好了。”納蘭雲朵笑着答應,此時無論納蘭云溪說什麼她大概都會答應了。

“快去快回。”國師這回卻不拒絕了,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她一句。

“好,來回也就一炷香的功夫,我很快就回來了。”

納蘭云溪此時已經被興奮衝昏了頭,她一心想着要去見自己的舅母了,其他的事在她心裡都不叫事兒了。

“姐姐,我先送你出去。”納蘭雲朵見容鈺既沒攔着納蘭云溪,也沒趕她走,心中更高興了,巴不得她趕快走,所以和她一起出了房門,將她送出了酒樓。

容鈺一直一聲不吭靜靜的吃着飯,也一直冷眼旁觀着,只是他的臉色始終如一掊化不開的清雪,溫潤俊秀卻又霸氣內斂。

納蘭云溪帶着流觴和清泉出去了,仍然是清泉趕車,她和流觴乘坐馬車,上車之後她說了地址便一路直奔齊逸的別院而去。

納蘭雲朵將納蘭云溪送走之後,果然和掌櫃的要了一個包間,此時已經過了飯點,吃飯的人也已經不多,她在包間裡稍微坐了一陣,才又站起身來,輕手輕腳的上了樓。

“篤篤篤……”她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才又敲了敲門。

“誰?”容鈺清冷的聲音傳來,納蘭雲朵心中有些發憷,卻又大着膽子打開了門,徑自走了進去。

“不是讓你去樓下等麼?你又上來做什麼?”

此時的容鈺臉色微微有些發紅,額頭上有一絲薄汗沁出,正坐在輪椅上閉着眼睛,似乎在練功的樣子,聽見動靜之後便睜開了眼睛,冷冷的對納蘭雲朵說道。

“國師可需要什麼東西?雲朵是來伺候您的。”納蘭雲朵見了他的臉色,心中估摸着藥效可能已經發作,便離他遠遠的坐了下來,淺笑溫柔的說道。

“本國師不需要人伺候,立即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容鈺此時心中憤怒,他的身子被人下了藥,方纔他喝納蘭雲朵敬的酒時便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卻又當着納蘭云溪的面沒法拒絕,也因爲他覺得普通的藥物無論是什麼他都能用內力逼出來,方纔他一試之下才發現這藥非常烈,就算自己使用內力恐怕逼不乾淨。

如今納蘭雲朵好好死不死的又上來送死,若不是怕牽連納蘭云溪,他現在就一掌拍死了她,再將她撥皮拆骨。

“國師爲何這般對待雲朵?我哪裡比我三姐姐差了?若論身份,我父親也算朝中大員,我們這一房早就被大伯和祖母分了家,我們另立門戶,我便是府中唯一的嫡女,再論容貌才氣,我自認也不必我三姐姐差,我三姐姐都答應要我和她一起服侍你,國師又何必拒絕我?我心裡……是真的十分仰慕歡喜國師的。”

納蘭雲朵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離他還有一段距離,他此時藥效發作,就算有武功也要用內力逼毒或者與藥性做抵抗,所以她並不害怕他惱羞成怒之下殺他,如今除了她再沒有別人能解救他。

“賤人,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居然學得了這般下作的手段,虧你能說得出口這種話?本國師再說一遍,立即滾出去,若是再無恥生事,本國師拼着經脈俱斷也要先殺了你爲快。”

容鈺此時臉色一片血紅,表情駭人,頭上青筋盡現,渾身周圍散發着一股嗜血陰冷的氣息,若此時能騰出功夫來,他一定將這不要臉的丫頭一掌劈死,可是這媚藥不是一般的烈,他此時藥性已經發作,還要運功逼毒,實在難以騰出手來。

“國師,自從安親王府的宴會上見到你,別的男子在我心中便再容不下半分,還請國師憐我一片癡情,讓雲朵也能服侍您,這藥是從天竺來的烈性藥物,叫做逍遙散,我昨兒就藏在了指甲裡,方纔給你敬酒時藥米分便溶在了酒裡,這藥不是我們本土能製作出來的,若是不與女子交合,你必死無疑,雲朵對國師的情意絕對比我那沒心肝的三姐姐要深,還請國師不要拒絕雲朵,難不成將來你爲了姐姐還不納妾了?”

納蘭雲朵見國師極力的隱忍,對自己也無可奈何,頓時將自己對他的一番心意都表白了出來,心中也篤定自己今日必將事成。

“哼,就算本國師用你解了毒,你以爲……本國師便會要你麼?賤人,你連替本國師解毒都不配,再不出去,就休怪我要出手了。”

容鈺其實也沒想到納蘭雲朵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女子會知道這樣下作的手段,而且看起來端莊清麗,沒想到骨子裡這般賤,他還真是看走了眼。

“國師何必如此動怒?連三姐姐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你以爲,今兒個三姐姐真的是有事要去辦麼?她只不過是爲了給你我製造機會而已、”

“你還不知道吧,她早就答應了我要爲我們牽線搭橋,也答應了我可以和她一起服侍你,她今兒約你出來就是履行她答應我的事,若是她不同意,我怎麼能有機會見到國師,又給國師下藥?”

納蘭雲朵一邊算計着他還能支持多久,一邊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慢慢告訴了容鈺,極盡挑撥之能事。

容鈺正在逼毒緊要關頭,聽到這話之後果然心中一痛,擡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神色坦然,並不像說謊。

隨即想到今日之事,種種巧合加載一起,讓他不信都不能,她居然願意與別的女人一同侍奉自己?她到底還有沒有良心?難道她如今對自己也還是半點感情都沒有?所以,纔會意允許別的女人服侍自己?

想到這個事實,他心中頓時驚痛不已,差點就將快要逼出體外的毒原數吸進去,他此時氣懵了,想到納蘭云溪往日對他的種種,都是躲避逃離的比較多,而且對自己的事也並不傷心,從沒問過他關於他的任何事,出了上一次隨口問過他一句他的腿是怎麼回事,除此之外,每次見了他都向躲避瘟神似的避着他。

納蘭雲朵見容鈺面色大變,知道他是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於是進一步的添磚加瓦。

“國師,雲朵知道國師對三姐姐情深意重,但三姐姐對您卻事事不上心,您又何必將自己的情意都加諸在她一個人身上?你是堂堂國師,就算三姐姐嫁給你之後,你也勢必還要納別的姬妾,此時又何苦爲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守身如玉?我對國師的心意,天地日月可表,雲朵可以當即發誓,永不背叛,永遠愛戀國師,此話若有假,天誅地滅,飛灰湮滅。”

“雲朵也知道國師位高權重,倘若不是害怕你對雲朵無意,又何必用這樣齷齪的方法,雲朵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的,還望國師能夠諒解。”

納蘭雲朵此時坐在他的對面苦口婆心的勸着容鈺,這是昨晚她和許蘭芝定下的計謀。

許蘭芝派人打聽過容鈺,知道他向來潔身自好,府中雖然有皇上賜的姬妾,但他從未碰過,也不貪戀女色,所以許蘭芝分析,他一定不會輕易就答應讓納蘭雲朵做平妻,後來抵不住納蘭雲朵的一再軟語相求,許蘭芝纔將自己在洛昌時偶爾得到的逍遙散給了納蘭雲朵,當即就藏在她的指甲中。

母女二人定下這個計謀,只要有機會就給國師下了藥,到時候生米做成熟飯,國師就是想抵賴也不行,等那時,她再和納蘭和商量,爭取讓容鈺給她一個平妻的名分,這樣過門之後便可以和納蘭云溪平分秋色,分庭抗禮了。

“滾,賤人。”此時容鈺着實被納蘭云溪氣得夠嗆,納蘭雲朵再怎麼,都是他不在意的人,可是納蘭云溪是他千辛萬苦找到的,小心翼翼想要保護疼愛的人,而她如今卻如此生生的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直將他的心割得四分五裂,心痛難當。

“國師爲何如此逞強,好,我可以慢慢等,我就走在這裡,哪兒都不去,國師若是需要,我可以隨時伺候……”

納蘭雲朵見容鈺中了媚藥還對她如此排斥喝罵,與她方纔想得完全不同,不由得心裡也有些難過,暗道究竟納蘭云溪有什麼好,能讓他在這樣的情況下讓然守身如玉,不肯對自己下手?

納蘭云溪和流觴坐着馬車一路到了齊逸的別院,她讓清泉在外面等着她,她和流觴則上前敲門,不一會兒就有人來開門,那人見是納蘭云溪,便將她放了進去。

此時納蘭云溪再次踏足這裡,心思和上次便有了很大的不同,有些難過、壓抑又激動、歡喜種種情緒摻雜在一起,使她從門邊走到那間小木屋短短的一段路卻用了很長的時間,到了小木屋前,卻見齊逸氣定神閒的站在門口。

他這幾日一直住在這裡等她來,再次見面二人的心思都有了轉變,納蘭云溪此時心中正傷感着,冷不防見到他,只好匆匆收起情緒,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輕聲道:“表哥。”

“云溪,你來了,我這幾日一直在等你,我估摸着這兩日你也該來了。”

齊逸憐惜的看了她一眼,擡手將她鬢角垂落的一綹髮絲替她攏到耳後,動作親密自然,流觴雖然跟着,卻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垂下了頭。

“恩,我今日來是特意拜見舅母的,還有,有樣東西要送給她。”

納蘭云溪說着拿出那瓶藥膏來在齊逸的面前晃了晃。

“這是什麼?”

“九花玉露膏。”

納蘭云溪說完只見齊逸的臉上也浮現出一股驚喜,他失聲道:“什麼?你說這是九華玉露膏?”

“恩,你也知道這東西?聽說這個去疤痕效果很好,我想先拿來給舅母讓她使用,那疤痕都這麼些年了,而且她如今年紀也大了,給她手術的話我怕她太受罪,若是這個能將舅母的疤痕去掉的話,那就太好了。”

納蘭云溪將自己心中的擔心說給齊逸,齊逸聽完後點了點頭。

“你說得有道理,確實是這樣,不過,你大概不知道這九花玉露膏的效果,這東西恐怕天下也最多隻有三瓶,這個是祛除疤痕的絕世聖品,這藥可以將臉上的疤痕全部去掉,令肌膚重新生長,最後一點印子都不會有,我已經打聽尋找了好多年這膏藥,卻始終沒有打聽到一點消息,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東西,可是巧了。”

齊逸將這九華玉露膏的詳細功效給她描述了一遍,納蘭云溪這才覺得自己手中拿着的這東西還真是花錢也買不到的寶貝呢,居然有這般神奇的效果,這是不用開刀也能達到整容效果的良藥啊。

“原來這膏藥這麼神奇?我還真的沒聽說過。”

納蘭云溪也是驚奇的說道。

“你沒聽說過也正常,本來知道這藥膏的人也不多,這是以前一個古老的民族流傳下來的東西,基本上已經絕跡,怨不得你不知道,只是,你是如何得到這東西的?”

齊逸說着說着便想到她一個閨閣女子,連這藥膏子聽都沒聽過,又怎麼肯能有?頓時覺得奇怪,問了出來,可是問完之後,她心中又有了猜測。

“哦,是我上次受了點傷,國師給我用過一次,我便記住了,我向他討來的。”

納蘭云溪老實的回答道,同時她也有些佩服容鈺了,連這麼難得的好東西都有,若真如齊逸所說,這東西天下間也最多隻有三瓶的話,那他也實在是太牛叉了,因爲他自己就有兩瓶。

“他果然有這東西,也是,若說天下間還能有誰能得到這東西,恐怕也只有他了。”

齊逸嘆了口氣,有些惆悵的說道。

“我的事你和舅母說了麼?她現在在做什麼?我們快進去看看她,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納蘭云溪想到裴夫人,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恩,說了,我娘也天天唸叨着你,沒想到你還活着,走,我們進去。”

齊逸說着便打開門先將納蘭云溪讓了進去,然後自己跟在後面。

屋子裡仍然有一股濃郁的藥味,納蘭云溪快步走向裡面的隔間,一眼便看到裴夫人正滿面愁苦的坐在妝奩前梳妝,眼見她進來,嘴脣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而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一下子就站起來奔到納蘭云溪跟前,一把抱住了她。

“云溪,我的兒,你還活着啊……”

裴夫人只說了一句話,便忍不住心中悲傷,哭了起來,想到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和苦悶,直像見到了裴芊芊似的,抱着納蘭云溪的身子泣不成聲。

“舅母……”納蘭云溪低低的叫了一聲,也反手抱住她,二人就那樣都哭泣起來。

齊逸見此情形,也轉過了頭用手在眼角拭了拭,雖然那裡什麼都沒有,但是他覺得自己也快要哭了。

二人抱頭大哭,良久之後,才漸漸的平息下來,納蘭云溪放開她離開幾步,然後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舅母,請受外甥女一拜,當年都是我娘連累了你,讓你受了這樣的苦處,云溪代我娘向您賠不是了。”

納蘭云溪說着便一頭磕了下去,想到自己的娘也是心中不平靜。

“云溪,你娘也是個可憐人,這都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麼?快起來。”

裴夫人一把將納蘭云溪拉起來,她本來也是良善之人,否則當年在將軍府便不可能護着裴芊芊了,只是遭遇不測之後,才性情大變,用折磨仇人來發泄心中的痛苦,如今認了納蘭云溪,她本性中善良的一面便又被激發了出來,當年之事早就煙消雲散,她哪裡會怪怨納蘭云溪?就算是裴芊芊,她也從來沒有怨恨過她。

“舅母……以後,我終於有孃家人了,在安寧侯府中,我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納蘭云溪止住哭聲,心中喜悅又漸漸浮上心頭,對於自己來說,這孃家人來之不易,可真是她現在最大的收穫了。

“恩,好孩子,你這些年在安寧侯府也受苦了,只是苦了你弟弟和你娘……”

齊逸已經將安寧侯府的事都告訴了裴夫人,裴夫人也知道裴芊芊和納蘭雲飛已經不在人世,這幾日她還正爲這件事難過着。

“舅母,我給你帶來了九花玉露膏,聽表哥說這個藥便能去除你臉上的疤痕,若是如此,那就太好了,我便不用給你開刀了。”

納蘭云溪說着將藥膏拿出來遞到裴夫人手裡,興高采烈的說道。

“啊,真的麼?那真是太好了,說實話,逸兒也曾經說過這膏藥,也給我尋過,卻始終沒尋找,沒想到你竟得了,雖然我已近中年,但頂着這樣一張臉哪裡還能見人,若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裴夫人拿着那膏藥手心微微有些顫抖,也是驚喜得竟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的才總算將一句話說全了。

“舅母,如今你我既然相認,而你臉上的傷疤也可去掉,爲何不重回將軍府?拿回你和表哥應得的地位?若舅母和表哥願意,云溪也會幫助你們。”

二人說了一會子話,納蘭云溪突然話音一轉問道。

“恩,云溪,我和你表哥也正有此意,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是逸兒他卻是將軍府的嫡子,我絕對不允許他流落在外面,我要帶着他重回將軍府,以前只是因爲我這張臉被毀得厲害,沒人再認識我,如今,我臉上的傷若是好了,必然要爲逸兒要回屬於他的東西。”

裴夫人臉上閃過一絲厲色,斬釘截鐵的說道。

“娘,我早就離開了將軍府,也不打算再回去,那個家,我們還回去做什麼?如今這樣就挺好的,我不在乎是不是將軍府的嫡子。”

齊逸卻皺了皺眉,不贊同的說道。

“哎,逸兒,你始終是將軍府的兒子啊,否則你父親也不會讓你年節回去祭祖了,即使你不回去,那也沒法斬斷你和他的血緣關係。”

裴夫人搖了搖頭,接着又道:“也罷,這件事以後再說,待我籌謀好了,才能一擊必中。”

“也是,舅母,你如今就將這藥膏子抹着,等你的臉好了,再回將軍府也不遲。”

納蘭云溪聽她如此說,也順着她的話,然後又看向齊逸道:“表哥,我贊成舅母的決定,你們必須重回將軍府,如今你們是我的孃家人,是我唯一的依靠,倘若有一天我沒地方可去了,至少還可以回將軍府啊,若是你們不回去,有誰知道你們是將軍府的人?到時候我又靠誰去?”

納蘭云溪說完便看着齊逸,雖然他淡泊名利,但有些時候不是你不想爭就能躲避得了的,裴將軍將正妻下堂,扶了小妾上位做了正室,如今她的正室還在,到時候看他如何說。

“好,若是你需要,那我便回去。”齊逸看了她半晌才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恩,我需要,我非常的需要。”納蘭云溪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你今兒好不容易來一回,便在這裡吃一頓飯,讓逸兒去準備準備,也算是慶賀我們母女相認了。”

裴夫人心中的陰沉也終於在今日接連的喜事中被衝散,拉着納蘭云溪不願讓她走。

“不了,舅母,我今兒就是特意來看你的,並將這膏藥送給你,我還有些事得趕回去,等哪日空了我再來。”

納蘭云溪想到容鈺和納蘭雲朵還在望江樓等着,頓時搖了搖頭,若是耽擱的久了,容鈺說不定又要發脾氣,今日的事她還沒向他解釋,所以想了想她又搖了搖頭。

“那……好吧,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也便不留你了,你在侯府中要萬事小心,你那父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注意提防着他些。”

裴夫人嘆了口氣,也不強留納蘭云溪,由得她去。

“恩,我知道,舅母,來我幫你綰髮,待綰好了,我就回去了。”

納蘭云溪方纔進來的時候見她坐在妝奩前愁眉苦臉,想必是因爲自己容貌被毀連頭髮都不願意梳,想着自己也差不多該走了,便站起身,準別給她梳完頭就走。

“恩,好。”裴夫人答應了一聲,便起身坐好讓納蘭云溪幫她梳頭。

齊逸見二人相處甚歡,臉上也是一片歡愉之色,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二人。

納蘭云溪拿過梳子仔細的幫她梳起頭來,她給她綰了個祥雲髻,梳好頭後便準備告辭。

“云溪,你幫我將這根釵子插在頭髮上,沒個髮釵也不好看。”雖然被毀了容,但女人的愛美之心還是佔了上風,裴夫人拿出一根髮釵來讓納蘭云溪幫她插上。

“是,舅母。”納蘭云溪聞言接過釵子插在她頭髮上,然後仔細端詳了一回,覺得沒問題了,才轉過身向齊逸告辭。

只是突然一抹熟悉感滑過心間,她不由得又向那根髮釵看去,這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大驚,又一把將裴夫人頭上的那根釵子拔了下來。

“怎麼了?”裴夫人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這釵子是哪裡來的?”納蘭云溪驚慌的問道。

“這是成親的時候,你外祖母傳給我的,這琉璃碧玉釵本來有一對,還有一支你外祖母給了你娘,這一支我一直保留着,也算是對你孃的一個念想。”

裴夫人詳細的和她說着,而納蘭云溪此時已經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她此時心中的驚異絕對不比她剛穿越來的那天小。

“舅母,表哥,我要先去了,改日空了我再來看你。”

納蘭云溪此時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匆匆告辭,齊逸見她神色大變,不明所以,只是見她急着走,也不好問,只好將她送了出來。

納蘭云溪也沒和他說什麼,只是匆匆的辭別他便命清泉快馬加鞭又往望江樓而來。

此時容鈺的身子越來越熱,雖然媚毒被逼出了大半,可他還是燥熱難耐,有些支持不住,納蘭雲朵卻仍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他失控撲向自己的那一刻。

見容鈺慢慢的閉上眼睛,她終於有些急躁,站起身慢慢的走向容鈺,容鈺此時還在和媚毒抵抗,眼睜睜的見納蘭雲朵走過來卻也無力再殺了她,只好低低的喝了聲:“滾。”

可是納蘭雲朵如何肯罷休,見他沒有出手知道他已經無能爲力,便淡笑着將手伸向他的肩膀。

“砰”的一聲,恰在此時,房門被打了開來,納蘭云溪一眼便瞧見納蘭雲朵正伏在容鈺的身上,背對着她,二人親暱的靠在一起。

“你們在做什麼?”納蘭云溪腦子轟得一下懵了,站在門口呆呆的低喝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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