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午時。張軍師替我傳令出去,元帥需要去三城處理公務。青兒穿上我的鎧甲,臉低頭。跨上我的踏雪寶馬帶着幾位女衛士出了帥營。
另一邊我帶上金花銀花秋月秋香承坐着馬車低調的進了將軍府。從來元帥出門都是上馬。怎麼今天改成馬車了?而其他的衛士得帥令,讓她們在其他個時間悄悄的便裝而來。
在將軍府已經三日。柔佳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陪伴再側。她很時常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姐姐。你真的懷凌哥哥的孩子了?”
我將手中的文碟放下:“對啊。”
身邊的金花秋月看了對方一眼。想起那日進了將軍府。
入夜後十二衛士都到齊。我將熟睡中的柔佳安排好放,轉身出了房間。
黑夜中十二衛視整齊的站立在後院中:“府中人員都覈查過身份沒?”一入將軍府我就命令秋月跟銀花通知其他衛士一起去處理這事。以前雖然跟軒轅凌一起住在將軍府但是我知道那時候實際上軒轅凌的暗衛一直都在我們四周。所以這些不用我操心。但是此刻不一樣。我肚子裡面的包子讓我覺得有了責任感。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爲了他。
銀花將府中的所有人都做了分析也覈實了身份。本身將軍府選擇人時韓翼就留了心眼。在加上將軍府內的護院都是軍營內退伍或者受傷退下的士兵。所以一般不會出太大的問題。丫鬟們都身家清白。老婆子們也都是在四方的村裡面請來的,伺候柔佳都有段日子。所以暫時沒發現端倪。
那就好。沒事情就是好事情:“反正從今日起。本帥的起居飲食由你們負責。守衛的工作也由你們負責。我們要在這裡住段時間。”
“末將領命”衆衛士得令。
肚子裡面似乎在抗議這些人聲音太大。我摸摸肚子,小聲的哄着:“好。孃親讓他們聲音小一點。”
我在與包子聊着。十二衛士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嘴巴里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我擡頭對上她們的眼神:“你們幹嘛?”
青兒被大家推了出來。
背後衆人都說道:“元帥。青兒有話跟你說。”
“說”
青兒將身後衆姐妹都在心裡罵了一遍。只能硬着頭皮:“元帥。你剛纔對着肚子。。”她支支吾吾的指着我肚子。
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們說這裡面的。”
十二衛士點的跟撥浪鼓一樣。
我看了他們一眼。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到了求知慾:“本帥懷孕了。”我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也就是說。我這裡面現在有個孩子。在等段時間包子出來了可以叫你們姨姨。不。也可以叫小姐姐。”這些都才十三四歲的女子。本來都是可以嫁人的年紀。只是跟在我身邊還懵懂不懂得男女間的事情。可是軍營裡葷段子聽了不少。想着這些女孩子都五大三粗的跟我一樣舞刀弄劍。倒是可以趁着養胎時間讓柔佳教她們一些女紅。也可以讓他們學下千字文。
“元帥不是還沒嫁人嗎?”紫兒哭了起來。心裡的英雄怎麼突然有孩子了。
我將紫兒抱在懷裡:“實際上本帥當元帥前就已經嫁人了。如今是元和九年。我已經十八了。”
衆衛士圍着我:“是哪個混蛋欺負了元帥?”橙兒環着我的腰。
我敲敲她的腦袋:“不準這樣說包子他爹。”
“元帥的相公肯定是比元帥還厲害的人。不會是蕭將軍吧。蕭將軍手裡有元帥的親筆信。”紅兒一說出口就被其他幾個打了一下腦袋:“你傻啊。蕭將軍會比元帥厲害嗎?那信軍師說了蕭將軍是騙我們的。元帥上面寫的是讓他當妹婿。不是當相公。”
“你們實際上可以問我。不用去猜疑。只要我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們。”我將這羣女孩當做自己的妹妹。這將近一年的相處。從她們懵懂的進入軍營陪在我身邊。到現在任何時候都站在面前保護我。
紫兒先舉了手:“我先問。元帥。那男的是誰?”
我用手敲過所有人的腦袋:“你們都認識。”她們都不解。想起軒轅凌。心裡滿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了包子的原因。對他更加想念:“你們不喜歡的那名富貴公子。”
所有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失望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怎麼說話的。”我回以一句。
紫兒想起自己還打了富貴公子身邊的李大人。以後要是陪元帥回了府會不會被報復?
“長的還可以。挺白的”赤兒雖然不喜歡那富貴公子但是覺得還好還有這優點。
銀花臉露難色:“他很兇的。那次在杏花樓我跟姐姐就是聽他下令殺人的。”
“不行。元帥要換人。”衆衛士商量後抗議起來。
這能換嗎?包子的親爹。想換也換不了:“本帥什麼時候看到他跟他商量下把他換了。”
“對。不換到時候打的他同意換”紫兒越想越可怕。聽說那些咬文嚼字的府邸裡都有一些少爺欺負婢女的事情。所以她想起富貴公子。就想起了那些茶樓裡說書先生說的事情。元帥肯定也是被騙了。
好吧。是我的錯。把她們都帶歪了:“你們先停下來。聽本帥說。青兒回去安排,明日開始,誰負責本帥的一日三餐。誰負責站崗放哨。還有本帥的所有一切都必須由你們親自完成。不得假手他人。將軍府內除柔佳小姐外。其他人全部不可以接近本帥住的逍遙閣。”
“末將領命。”
我欲轉身但是還是要說一下:“本帥懷孕的事情。不準外泄一句。否則會有可能導致戰爭提前。或者生靈塗炭。若泄露出去。以泄露軍機處理,斬立決!”
“末將領命”
“還有。本帥肚子裡面的這個是包子。你們可以跟他聊天。但是不準當着他的面去說他爹爹不好。要不他出來後揍你們。本帥也沒辦法。”
衆衛士面面相覷。這包子不是吃的嗎?包子的爹爹富貴公子。不能說壞話。
“怎麼都沒聲音了?”衛士們的神情我看在眼裡。我將她們的手都覆蓋在手上。摟着她們:“包子的爹是本帥夫君。他並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他是南朝的第一人。沒人可以比的上他。本帥在四歲就與他認識。六歲就被他給定了。十六歲嫁他爲妻。如今懷了包子。所以你們該相信本帥。本帥選人的眼光沒那麼差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昧着良心說完這段話的。
衆衛士聽了我的話也同意的點着頭:“反正他要是敢欺負元帥。我們就去把他給揍的他娘都不認識。”
“你們明天全部去跟柔佳學習千字文跟女紅。”我甩開她們放下一句話。回房休息。留下一羣還在震驚衆的驚嚇衛士。這些女衛士,我還是能讓他們吃些文墨在心中。吃下,呸,我自己現在都被帶歪了。
“這看書啊就是要我命啊”
“青兒姐姐能找元帥求求情嗎?紫兒還是跟你學鞭子好。”
“那針我可是眼睛瞪成了鬥雞眼也穿不過。比耍大刀累多了。”
“就是就是。那刺繡我試過一下。十根手指半個月都還沒好。”
“還是去找元帥求求情吧。”
“元帥那麼疼我們。肯定捨不得我們被折磨半死。”
“青兒姐姐你去幫我們求情。”
隨着聲音遠去。我聽到屋上瓦頂的動靜。那腳步聲可以判斷出是金花銀花在守夜。我手撫上肚子:“包子。你要乖點。這麼多人都在等你出來。”
金花與秋月對視一眼。自從元帥有了包子。是粗話也不准她們說。連在他面前輕功都不讓使。曾經英勇無敵。痞子流氓的元帥。倒是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老孃們。天天與韓姑娘又是下棋。又是念詩的。可憐了她們幾位天天要跟着韓姑娘學習千字文跟女紅。金花看着十隻已經都被打上繃帶的地方。那包子出來要狠狠揍。還沒出生就已經弄得血流成河。
柔佳手撫摸上肚子:“包子。你一定要乖乖的。你出來了。小姨姨帶你吃好吃的。”
“他自己就是一個包子”銀花噗嗤的笑了一聲。
我輕聲的拍拍桌子:“老子孩子叫包子不好聽嗎?”用眼神殺死你們。
金花與秋月連忙陪笑,一人按摩肩膀一人遞上茶水:“挺好聽的。一聽就想咬一口。”
“末將也覺得。只要肚子一餓就會想到。”想起之前飢腸轆轆的時候來盤香噴噴的包子多好。
“而且皮薄肉餡多。”
“就是。尤其城南那劉老爹的狗不理包子。那真叫美味啊。”
“城西張大嫂家的雖然味道沒那麼好。但是那肉放的真的很多。”
“伙頭營做的就不咋樣。”
“對。真差。皮粗肉厚的。還不如紫兒做的。那肉餡剁的特別的好。”
“包子也包的好看”
我聽着這兩人在你一言我一語的:“敢情是想吃包子了。”
“對。元帥說的太對了”。金花跟秋月聊的不亦樂乎。這時候聽到我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柔佳已經驚呆中:“你們既然想把姐姐肚子裡包子給吃了?”
我將柔佳的手放進自己的手心。皮笑肉不笑的:“喜歡吃肉餡的還是筍乾餡或者白菜餡也行。”
金花秋月已經聞到空氣中危險的味道::“元帥。我去幫你看看竈臺上的安胎藥好了沒。”
“我去城南給您買包子去。”秋月一溜煙在金花跑走後也跟了出去。
最近元帥易怒。離遠點好些。
還去買包子。我將手中的文碟往她們離去的方向扔去::“每人抄十遍千字文。讓紫兒包包子吃。老子要吃肉餡的。”
柔佳以爲我真的生氣。爲我順着氣:“姐姐不能生氣。生氣對包子不好。”
包子。你姨姨們都在想着怎麼吃掉你。你可一定要自己努力。出來後孃親教你武功。爲孃的教你用拳頭來說話。
在將軍府的日子過的異常的快。韓翼每隔兩日來返軍營與將軍府。張羽已經派出密探去往齊國的幷州。彭城。蕭縣還有霸縣。大都。
韓翼將軍中近來的事情與各位上京文臣們在汴梁城的事情都稟報了一下。其中由張羽出面以本帥的名義在雀屏樓宴請過大家。宴會後那些上京官員們雖然面有怒色卻只能回到行館發泄。說元帥太放肆。連慕容大人都不放在眼裡。
韓翼把一份文書放在我面前。我打開看了下。這些當官的吃太多閒飯無聊。
這裡共有十八條罪。其中目無君綱。目無法紀。說本帥在邊境屠殺普通百姓。還點名是杏花樓。又說本帥藐視上級。對一品大員不恭敬。我在往下看,說我弒殺成性。軍中一提起我的名字人人自危。說我貪贓枉法。將三城稅收,金銀都收斂在自己名下。說我藐視君王。陛下親筆文書也直接扔在地上,越往下,我看的越是來興趣:“韓將軍。他們所列罪責都沒有錯。連軒轅允都被帶上了。這十八條罪責是不是已經到太極殿了?”
韓翼想起陛下另一道旨意。死就死吧:“末將覺得這些文官只是在報復元帥。但是如今兩國議和。陛下希望元帥以大局爲重。已經下聖旨由末將跟軍師代替元帥全權處理與慕容大人一起跟齊國和談事宜。另外陛下也下旨對元帥小懲大誡。讓元帥先交出兵權。停職思過三個月。由末將暫管軍營事物。”
韓翼觀察着我臉上的神情。看我不喜也不怒。他心裡有些沒底。按照這元帥對陛下的態度。這時候肯定連斬龍劍都拿出來了。
好你個軒轅凌。如果我這時候不是懷着包子。老子掀掉你的太極殿。包子的熱流在肚子中流過。我撫摸着肚子。包子你爹爹這是故意讓孃親休息啊。如那年的采薇宮。他這也是在變着法的保護我們孃兒倆。但是孃親是一軍主帥。你說能允許她們去簽署那樣的和平條約嗎?
韓翼後背已經涼了一片。軍師說來跟元帥一定要如實相報。下次這事情還是讓軍師來。太難熬了。要是這女的一動怒。這肚子裡的那個有個三長兩短。我雖然韓府就兄妹。但是族親甚多:“元帥。你意下如何?”
“可以啊。你們忙着。本帥剛好休息下。如今已經將近十月。再過幾天包子就已經滿三月。等胎像穩定。本帥親自宴請衆位上京官員。之後在休息三個月。也就是包子已經六個月大。你不如上書陛下。在多罰我四個月。讓本帥把這孩子生完。老子好好的跟他算賬。”我不緊不慢的將茶盞中的茶葉浮去。語氣輕鬆不帶半絲感情。軒轅凌。老子想幹的事情沒人能攔的住。
韓翼聽完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末將一定按照元帥的意思辦完事情。末將也一定不會讓那辱國的文書籤成。末將也會將元帥的話一句一字不漏半點的轉告給陛下。末將一定將小皇子的安危一併跟陛下嚴明。軍師有封讓末將帶給將軍。”韓翼從懷中取出信件來呈給我。
我將信接過,撕去上面的鋼印。這封信是允從大都寄來,信中嚴明,在南朝朝堂上有齊國的奸細,他已經在暗中調查,讓我一切小心。他以喬二孃的酒藝爲誘餌在大都的太平街上開了一家酒館。每天客似雲來,而且還通過那裡認識了齊國的三王爺雲策。叫我一切勿念,代他照顧好柔佳,等事情完結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會在傳來信件。
我將信收好,放進懷中,允說朝堂有南國奸細,我伸手撫上自己的肚子:“韓將軍,你跟軍師說,讓他有空獨自來找下本帥,另外最近那些上京官員在汴梁城可有什麼異樣?”
韓翼聽罷我的話。聯想起多日來汴梁城內一些言語在加上護衛侍衛的話本來不想跟元帥說,怕她在孕中聽了對胎兒不好,但是元帥已經詢問起:“末將聽聞,前幾日慕容雲海偷偷的給花滿樓的紫玉姑娘贖身。這次來的其他官員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坊間如今傳言對元帥非常不利,說元帥擁兵自重,對他們是進行軟禁,末將將這些事情查過,原來都是這些上京官員們派身邊的小廝,書童,師爺們傳除去的。”
我見韓翼右手握拳打自己的左手掌心,可見他知道這些事情的氣憤。我久不出門。這汴梁城本是太平之地,卻來了這些上京的官員們,就變的烏煙瘴氣。和談還沒開始。看來我確實有些做的過火讓他們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我除去:“軟禁,那紫玉姑娘可有平常的恩客?”我這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償還,反正我是蕭瘋子就做些瘋子的事情讓他們看看。我心中計上心頭。
韓翼思來想去:“有,那紫玉姑娘早年聽聞與一個鄉紳世家的子弟互相中意,只可惜那鄉紳子弟沒有太多金銀爲紫玉姑娘贖身。”
“那不行,一個鄉紳世家的孩子買兇也不適合”
“買兇”韓翼提高音量複述。
“對,把我們的護衛軍撤了。讓那些人嚐嚐苦頭。雖然說汴梁城外有百萬飛虎軍,但是人家是因爲感情瓜葛尋仇,我們也沒責,何況是他們傳言的老子軟禁了他們。那就讓他們自己去保護自己。老子纔沒興趣讓我的弟兄們日夜不休的保護這羣酒囊飯袋。”
“元帥,這似乎不妥”韓翼總覺得元帥有些糊塗,若真如此做誰都能想到有可能是元帥報復。
“就是教訓,順道讓他們幫本帥進去找些東西”若是允說朝堂奸細,只怕這奸細有可能混在這羣人當中,我不可能讓允孤身一人戰鬥,他是我世間僅存的親人之一。只要想起他進了齊國大都,不知道會不會遇上危險。身在這將軍府的我已經是坐立不安,恨不得殺進大都,將那小子抓回來。
“元帥,末將不同意,這樣子他們都有可能想到是元帥做的。”韓翼將上下分析,還是覺得元帥此舉不妥,如今和談已經是將相不和。這是大忌諱。
我看着韓翼那婆婆媽媽的樣子。將手放在他的肩上,輕啓朱脣:“沒事,他們都說本帥是蕭瘋子,瘋子做事情就是不按照常理,何況要是瘋子有仇不報那就不是本帥。以我命令去安排下去,挑些精壯的,讓他們去幫本帥教訓一下這些不長眼的文官們。另外。你在從驍騎營中,選些你平常比較可信的兄弟。進去這些文官書房裡,幫本帥查查可有可疑文件的來往。
找些機靈的,別被人發現文件被動過。另外記得讓那些打人的下手輕點,好歹在汴梁城,他們必定事後會找本帥算賬,最少也會參我一個護衛不力之罪。他們來鬧,來找,直接讓軍師打發了,剛好,他們不是剛剛讓陛下免了本帥的職嗎?就說本帥去嘉庸關找美人風流去了,元帥風流從來不知道歸期,有可能帶上美人去上京城逛一圈回來也有可能。只是有可能會苦了你跟軍師,尤其慕容雲海有可能以權壓人。處處爲難你們。你們大可以以軍務爲上,主帥不在,推脫掉,要是不行,就做個樣子,出個緝拿逃犯的公文。”我將事情一一交代。
韓翼聽的眉頭深皺,跟着這元帥,天天腦袋放褲腰帶。
“這麼拙略的做法,元帥是想讓自己的惡名在遠播一下。”韓翼搖着頭。
我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將手輕輕放上肚子:“不差這一個,天下人若不喜歡我,怕我也好。”
韓翼苦笑一下。天下人只知道飛虎軍蕭元帥,率百萬大軍將齊國擋在寒山關外。知道飛虎軍蕭將軍,一槍可以斬殺齊軍百萬,知道他一個蕭瘋子,敢一人對視十數名上京文官,將他們給對忒的灰溜溜滾出軍營。知道他一揮手讓蕭瑜將軍帶上百萬紋銀三千鐵騎支援西北丁元帥。知道蕭將軍一怒可讓齊國懼怕。卻也知道,蕭元帥衝冠一怒爲紅顏,杏花樓裡香銷隕。
我拍拍韓翼的臉,將韓翼從沉思中拉回:“韓將軍若無其他事情,可以回去了,軍中事物肯定很多,勞煩軍師與衆位將軍了。”我躬身回一禮。
韓翼趕緊回以一禮:“元帥嚴重,比起元帥,末將們只是聽命行事,若元帥無其他吩咐,末將先回軍營。”
我對他揮揮手,示意他可退去。到門口他見到柔佳,柔佳欲言又止。兩兄妹終究對視無言,兩相離去。我顧着與包子心裡聊天,卻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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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戎裝束甲徵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