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婆就在屋子裡,我們一進屋便看到她了。[燃^文^書庫][]巫婆婆坐在一把小竹椅上,用手搖着一把蒲扇。
其實,今天並不熱,巫婆婆這屋裡,因爲是老房子的緣故,還有些陰冷。因此,她坐在那裡搖着蒲扇,讓我感覺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巫婆婆這是要幹什麼?
“巫婆婆。”我喊了一聲。
巫婆婆白了我一眼,說:“你們進我屋幹什麼?”
“我們只是想問一下,關於嵐菲收養的那隻黑貓的事。”我說。
“我不記得了。”巫婆婆生硬地回了我一句,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在巫婆婆這裡問了半天,什麼都沒能問出來。因爲手裡並沒有巫婆婆的任何證據,所以我們只能就此罷了,從巫婆婆的家裡離開了。
嵐菲的死,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麼大案,而且這個案子已經是結了的。所以,查了半天沒能查到線索,柳雨婷也不着急。柳雨婷不急,我當然就更不急了。
“想知道巫婆婆的秘密嗎?”
這天,我正躺在寢室的牀上數綿羊,手機突然收到了這麼一條短信。這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從這風格來看,很像是玲兒發的。
玲兒消失了有一段時間了,她怎麼突然又出現了。雖然我不知道玲兒的出現是好還是壞,但是,我還是回了一個短信過去。
“想知道。”
我回了三個字過去,我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已經關機了,會不會突然跟我玩消失。
過了一會兒,我的手機又響了。conad1;這一次,還是那個號碼給我發來的短信。
“你明晚偷偷去巫婆婆的家裡看看吧!可以帶上你的麻辣警花。”
我立馬給那號碼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關機了,我再發短信,那號碼也不回了。
“我收到條短信,那人說明晚去巫婆婆家裡能發現線索,我們去嗎?”說着,我便把手機遞給了柳雨婷,讓她看上面的短信。
柳雨婷拿過手機看了一會兒,問我:“你是怎麼個想法?”
“你是老大,我聽你的。”我說。
“這麼乖?”柳雨婷對着我微微笑了笑,說:“你是怕我不同意去,所以才故意表現得這麼乖的吧?”
“到底去不去,給個痛快話!”我說。
到目前爲止,我還不太清楚,柳雨婷對嵐菲這個算不上是案子的案子的態度。這個案子,從柳雨婷給我的感覺來說,她好像並不是特別的上心。
“我無所謂,你想去就去唄。”柳雨婷很淡漠地回了我一句。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想查這個案子了嗎?”我問。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老感覺查這個案子就是在浪費時間。那嵐菲的死,或許就只是個意外,沒什麼好查的。”柳雨婷說。
柳雨婷這話,把我說得一愣一愣的,我愣是沒有搞明白,她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問。我覺得柳雨婷有什麼事瞞着我,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但沒有跟我講。
“我們專案組讓人盯上了,現在是有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把我們給拔了。conad2;”柳雨婷說。
“你能說明白點兒嗎?”柳雨婷越說,我感覺自己越糊塗了。
“這個案子,很可能是有人給我們專案組下的套。其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專案組永遠都破不了這個案子,一直耗在這個案子上。專案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要是我們手裡的這個案子沒有破,上面是不會再把別的案子交到我們手上的。”柳雨婷說。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們專案組,其目的是阻止我們插手別的案件?”我說。
“嗯!”柳雨婷點了點頭,說。
“還有別的案件嗎?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我問。
“暫時沒有。不過,上次那屍體爆炸案,我們並沒有完全搞清楚。本來,我是想繼續查查的,不過現在接了這麼個案子,我們是沒法分心去查了。”柳雨婷說。
“這有什麼不能分心的。既然你都說這個案子沒意義,那我們就接着去查那屍體爆炸案唄!反正又沒有人能管到我們。”我說。
“你想得太簡單了,自從接手這個案子後,上面每隔一兩天就會問我進展。在以前,上面從沒把我逼得這麼緊過。照說,這個案子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的重要,因此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上面爲什麼會把我們逼得這麼緊。”柳雨婷說。
“上面一直催你,你怎麼之前沒跟我說過啊?”我問。
“這種事,跟你說了有用嗎?”柳雨婷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至少在說了之後,我能幫你出出主意啊!”我說。
“出什麼主意?你別看我們專案組在局裡的地位提升了,其實我們現在是耗子鑽風箱——兩頭受氣。”柳雨婷說。
“要不咱們還是去巫婆婆那裡看看,說不定能發現點什麼線索呢?再說,我們在嵐菲的家裡,不是發現了一些古怪嗎?這些古怪,未必就跟那屍體爆炸案沒有關係。conad3;”我說。
我這番話,還真不是胡謅的。在去嵐菲的家之前,我不覺得她的死亡有什麼,但是在見過那紙黑貓之後,我已經可以肯定,她的死亡沒這麼簡單了。
“行!你想去咱們就去吧!”柳雨婷說。
第二天晚上,我和柳雨婷一起去了巫婆婆家裡。到巫婆婆家門口的時候,我發現她家的大門是大開着的。
“沒有關門?”我看了一眼那大門,說。
“我感覺不正常。”柳雨婷回了我一句。
“要不我先進去看看?”這門大開着,頗有些空城計的味道。因此,我想自己先進去看看,讓柳雨婷暫時留在外面。
“一起進去吧!”柳雨婷說。
說着,柳雨婷便率先跨進了那大門。
這屋裡黑黢黢的,雖說算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是能見度也就只有一兩米的樣子。我們是偷偷進來的,也不能把手電筒給打開。我怕柳雨婷感到害怕,便牽起了她的手,這樣,她應該就不會感到害怕了。
“你怕啊!沒事兒,姐姐在呢!姐姐會保護你的。”柳雨婷淡淡地跟我說了一句,然後緊緊地捏住了我的手。就像遭遇危險的時候,媽媽緊緊捏着自己孩子的手一樣。
“我是怕你害怕好不好?”雖然被女神保護着是一件很甜蜜的事,但哥丟不下這面子啊!
“姐姐不怕!”說着,柳雨婷便把手給鬆開了。
這地方這麼黑,要是不把柳雨婷的手拉着,我真是不放心她。
“我怕,還是牽着我吧!”爲了把柳雨婷留在我的安全範圍之內,我只能在嘴上服軟了。
“這才乖嘛!”柳雨婷很滿意地說了一句,然後重新牽起了我的手。
我們在屋裡漫無目的地走了一陣,突然,我發現前面有一點微弱的光亮。那是燭光,燃着的是一支白蠟燭。
“過去看看?”我附在柳雨婷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嗯!”柳雨婷點了點頭。
這屋裡是沒有風的,可那白蠟燭上燃着的小火苗,卻是在那裡左右搖晃着,像是有風在吹一般。
小火苗每搖晃一下,那火就會小一些,在小到幾乎就要熄滅的時候,那火突然又旺了起來。
我牽着柳雨婷的手,慢慢地走向了那白蠟燭。白蠟燭是放在一張陳舊的,刷着黑漆的木桌子上的,那木桌子上的油漆已經掉了不少了,顯得很斑駁。
在那白蠟燭的旁邊,放着一張相片,那相片是黑白的,跟遺像一般大小。藉着那微弱的燭光,我能勉強看清那相片上的半張臉。
那相片上是一個老太太的頭像,不過只有半張臉。雖然這臉只有半張,但我也看得出來,這臉就是那巫婆婆的。
柳雨婷看了一眼那相片,然後看向了我。
“這是怎麼回事啊?”柳雨婷問我。
“不知道。”我說。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看一眼這相片,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啊!要是我有這本事,查案子的時候,我還需要像現在這樣大費周折麼。我去案發現場看一眼,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
這時,柳雨婷突然用手指指了指左前方,我順着柳雨婷的手指頭看了過去,發現那地方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
“過去看看。”我說。
這口棺材是新的,白蠟燭的燭光印在棺材的油漆上,那也是閃閃發亮的。棺材的蓋子是蓋着的,就這麼看上去,也看不到裡面。
“要不要把棺材蓋打開看一下啊?”柳雨婷問我。
“打開吧!”我說。說着,我便把手放到了棺材蓋上面。
那棺材蓋很輕,“嘩啦”一下便被我給推開了。
在推開棺材蓋之後,我發現那棺材裡躺着一具屍體。這屍體不是別人,正是那巫婆婆。巫婆婆的臉,有一半是正常屍體的那種慘白色,另一半,則是黑黢黢的,那顏色就跟煤炭的顏色一樣。
半張臉的照片,巫婆婆的一半臉是黑色,這到底有什麼聯繫?還有,巫婆婆前幾天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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