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放下遮住臉的手,似乎有些羞澀,曲起腿給他讓了些位置,臉上被熱水薰得紅彤彤的像塗了胭脂,嬌嫩的紅脣輕輕地說話:“你一進來都沒空間了。
話雖是這樣抱怨,但她的模樣一點沒有責怪的意思,樣子十分嬌柔雅緻,蕭奕澈看向她,全身的血液一陣沸騰。
“來,你靠過來。”他表情放柔,一手去拉她到懷裡來,一手將浴盆裡的花瓣扒拉開,滿心想着摟進懷裡親一親。
凌向月遲疑了一下,心想他說過的半年不碰她,便柔柔的依偎過去——
腿交纏間,忽然,有個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頂進了她的股溝處,凌向月渾身一僵:“你……”
蕭奕澈摟住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呼吸明顯變得粗了些,輕笑出聲:“放心,我不動你,只摸摸。”
不顧她的掙扎,吻上她的粉脣在她的股溝處摩擦。
凌向月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己好像被無行的網罩住了,只有這張網的主人能保護她。
那熱度要把她整個人都灼着了,她意亂情迷的仰起頭。
蕭奕澈火熱的脣貼在她的脖頸處,慢慢吮啊吸着,像蜻蜓點水一樣,連綿而不間斷。
凌向月覺得自己彷彿一艘在汪洋大海中漂泊的一葉扁舟,明明海面很平靜,心裡卻像下着一陣陣狂風暴雨。
而蕭奕澈就像大海,永遠也沒有辦法窺探深度。
他捧住她滿臉是水的腦袋,一下下將兩邊的青絲拔在耳後,半眯的眼底透出一股迷離。
修長的雙手在她腿間流連——
凌向月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掙扎:“你說過只是摸摸——”
蕭奕澈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故意邪邪的說道:“可是我現在忍不住了。”
凌向月一窒:“你不要臉!”
蕭奕澈無所謂的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把她在懷裡拴地更緊。
她的身子很柔軟,柔若無骨。
又忍不住逗弄她,想看她臉上迥然不同的表情。
凌向月撅着嘴,心裡有些不高興,因爲她就在剛剛還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了。
可轉而一想又覺得他很不尊重自己的意願。
可轉而又一想,他待自己已經挺好的了。
他突然拉着她的手向他的腿間按去,凌向月一驚,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微微的刺痛,卻只是激起了他更高的興奮。
凌向月的身子在水裡泡得溫熱柔軟,在他懷裡徒勞地掙扎。
“乖,幫我一下。”他舒出一口氣,按住她的手在他的腿根處上下摩擦。
凌向月差點尖叫,手裡握着他的東西火辣辣硬邦邦的,她臉都快滴出血來。
蕭奕澈把她的耳垂含入脣中,曖啊昧不清的說:“對——就這樣,一會就好,我又不會真的弄你。”
凌向月的臉快燒起來了,不知道是被羞燥的還是被氣的。
他真無恥。
一天老想着這事。
她原來真沒有想過看起來一臉冷漠的他會這麼,這麼——
盥洗室裡響起他的吸氣聲和水裡的嘩嘩聲。
凌向月快哭出來了:“你完了沒有……”
蕭奕澈笑了,握住她的手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良久。
“對不起,忍不住了。”蕭奕澈嘴裡這麼說,臉上卻一點誠意都沒有,眼底都是暖意,眉眼彎彎像月牙。
呼喚下人又換了一盆乾淨的水,清理完才洗好彼此的身子。
凌向月上牀後抱了被子,把身體遮住,沒好氣的說道:“這樣,你該滿足了吧?”
“乖,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欲啊望是永無止境的。”蕭奕澈扯開了她的被子,擡高了她的雙腿,埋首到她的雙腿間:“我要看看你那裡恢復得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凌向月渾身巨震,身子一弓,兩條白嫩嫩的腿夾緊了他的頭:“別碰我!”
……
“小姐,總督大人可是說了今天要你過去一趟。”青竹提醒凌向月。
總督大人肯定是爲了昨天送人蔘的事情,不過凌向月並沒有放在心上,在她看來,總督大人那麼喜歡蕭布煜,肯定也是認了她這個孃的。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門了,她可是一個月都沒有出這個院子了。
就連孩子滿月,丞相賓客四方的時候她都沒有出席。
沒想到快出去時卻被蕭奕澈的人攔下了。
“夫人,大人吩咐了夫人好生在院子裡休息。”
凌向月生產完後身子的確還有些弱,沒什麼力氣,可到一趟總督大人的院子還是可以的。
她皺了皺眉:“你們什麼意思?這是不讓我出門了?”
兩名暗衛低下頭,默不作聲,但阻攔的意思很明顯。
凌向月覺得莫名其妙,這傢伙爲什麼老是不讓她出門?
擡頭看了看高掛的太陽,一個月沒出門,外面天氣已經漸涼。
真惱火,夏天還沒過夠,冬天又該來了。
見兩人那麼堅持的模樣,凌向月轉了轉眼珠,說道:“今天是總督大人找我有事,你們不讓我過去,到時候總督大人怪罪下來,可有你們好看的。”
就是因爲總督大人找你纔不能讓你過去。
兩名暗衛心裡誹謗,口上卻面色不改的回道:“屬下只遵從大人的命令,請夫人見諒。”
總督大人擡出來都不行?
凌向月吸了口冷氣,算了,懶得跟他們扯了。
她轉身領着青竹又回了屋。
許是這種事不是第一回發生了,所以凌向月倒沒有第一次被攔在院子裡不讓出門的那種氣憤。
只有等蕭奕澈回來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蕭於遠知道後,險些氣得跳起來。
“咳咳咳——”他這傷說重不重,說輕卻也不輕,可若不好好調理的話,恐怕會落下隱患。
他猛咳了幾聲後,容顏看着似乎蒼老了好幾歲。
澈兒執迷不悟,他該怎麼才能勸說他?
蕭於遠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頭疼。
……
“寶寶還沒醒?”
凌向月回來後在院子裡走動了一會活動這一個多月來都沒有怎麼活動過的筋絡。
本想在抱一會蕭布煜再回牀上躺着,卻等了半天那孩子還在睡。
最近他的瞌睡是越來越大了,原本白天還能醒個幾個時辰,這兩天白天黑夜,甚至連奶都是在睡夢中喂的。
凌向月進去嬰兒房,奶孃正在搖牀上給他窩着小被子。
見凌向月進來,她規規矩矩的退到一邊,屈膝行禮道:“夫人。”
凌向月微笑,說了一聲:“辛苦你了。”
然後目光就落在蕭布煜臉上。
他看起來睡得很香甜,一動不動。
凌向月心跳漏了半拍,不知道怎麼想的,伸手在他的小臉上摸了摸,觸到一片溫暖才定了定心。
看着他小小的容顏,她心裡卻有些不安升了上來。
說起來到底哪裡不安,她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凌向月擡頭看了看奶孃,奶孃正一臉溫柔的看着蕭布煜,看起來乖乖巧巧的,滿眼心疼。
凌向月站起來,隨意的說道:“這孩子這兩天幾乎都在睡覺,爲孃的想逗逗他都不行。”
奶孃拘謹的站着,聞她言只尊敬的答道:“前兩天是謝姑姑,奴婢今日纔過來。”
凌向月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
有三個奶孃,她們輪着來喂的。
下午,蕭奕澈回來得早,凌向月窩在牀上看書。
“怎麼不好好躺着?”蕭奕澈回來時便從暗衛那裡知曉了她今日要去看祖父的事,走進來坐在牀沿,輕聲問道。
凌向月心裡一直掛念着孩子的事,這都快一個白天了,他還在睡!
所以心裡倒沒有將他不讓她出門的事放在心上。
凌向月頓了一下,從牀上下來,拉過他的手,將他往嬰兒房拉:“奇怪啊,我們寶寶睡了一個晚上和白天了,爲什麼還在睡覺?”
她幾次去摸他,蕭布煜的確是在深睡,小嘴一下下呼着暖氣,若不是這樣,她都差點以爲他——
蕭奕澈聽她說“我們寶寶”,不覺心裡一股暖意,又聽她說寶寶睡了一整天了,不由地臉變了變色。
“一整天?”他皺了皺眉,若他一出生就是這樣嗜睡還好說,可他記得蕭布煜睡覺沒那麼多。
甚至有時候晚上也不老實睡覺,一直要人抱着,一放牀上準醒。
蕭奕澈去看了後,沉着臉沒說話,吩咐人去將秦先生找來。
凌向月見他這麼嚴肅的表情,一時間被他嚇住了,抖着聲音問道:“沒這麼嚴重吧?”
她只是想給他小小的抱怨一下,因爲一整天沒逗着寶寶了,心裡想得慌。
如今他卻繃着臉,這讓她感覺很不好。
沒一會,秦嵐就過來了。
小傢伙依然睡得無知無識,絲毫不察他的身邊圍了這麼多人。
秦嵐上下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左看右看都沒看出什麼異常。
他搖了搖頭:“小公子並無什麼異常。”
一句話好像定心丸一樣,凌向月鬆了一口氣,暗說蕭奕澈太多心了。
蕭奕澈臉色緩了緩,看着牀上躺着的蕭布煜,神色間卻有些深沉。
平日能接觸蕭布煜的除了家人外和身邊的奴婢外,便是那三位奶孃了。
奶孃都是從身世清白的小戶人家中精挑細選出來的,而且是蕭家主動找的,理應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