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由於進行了一整晚的休息,昨天被整的事情似乎也忘記得差不多了。經過一晚上得運功調息運功,昨晚被陸芸打得淤血已經散去。不由得心情大好,也將昨晚和陸芸鬧得不愉快的事情丟到了腦後。
“管家,去請王妃過來用膳。”南宮烈興致勃勃地拿起那本昨晚陸芸臨摹的書看起來,隱隱還有一絲墨香。
蘭園內,管家看到一幕他應該是後半生難忘的畫面。新王妃不穿衣服出來鍛鍊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但是管家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還是感嘆,新王妃就是個異類。
陸芸穿的正是自己改裝的衣服,原來的衣服太寬大,綁起來又達不到鍛鍊時的效果,陸芸乾脆剪裁改裝,爲了自己每天早上鍛鍊的時候顯得更舒服。
管家走近,垂手低頭道:“王爺請王妃過去、用膳。”
陸芸似沒聽到一般,有條不紊地做完一整套、動作才說:“你回去告訴你家王爺,陸芸還要做晨練,想請我吃飯那就等着。”
“這...是。”管家還想說什麼,但是沒說,主子們的事情豈能插嘴,這點他是清楚不過的。他也才知道,王妃做的那些好似練功,亦柔亦剛的動作原來叫晨練。
南宮烈聽見腳步聲,擡頭卻只見管家獨自回來,便問:“王妃呢?”
管家低着頭,半天才怯怯說:“回王爺,王妃說還要晨練,讓王爺等着。”南宮烈怒了,這整個東嶽除了皇上和太后誰敢讓他等?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昨晚和陸芸鬧的不愉快,他想陸芸定是認爲今天他是賠罪來了。
想起昨晚的事情南宮烈心裡也是有幾分愧疚,不過被陸芸打了兩拳也算是兩清了。他自己是高傲慣了,全天下的人在他面前都是無法拒絕他的,只要是他說的就是對的,只要是他的命令誰敢不從?但是在陸芸這裡,南宮烈的這套行不通。陸芸有自己的法則,從陸芸來到王府,南宮烈就感覺到了,這不是第一次碰灰了。
思定,南宮烈吩咐道:“那就等着,王妃來了再上菜!”語畢,衆人又是感覺後背一陣寒冷。
過了一個時辰,晨練完的陸芸才姍姍來遲。
陸芸始終沒有正眼看一眼南宮烈,反而像是在一直琢磨着什麼東西,徑自坐下。也不理會南宮烈的那高傲鐵青的臉,在她這裡,南宮烈的王爺身份一點特殊都沒有。
“咳咳,王妃可是難請得很。”南宮烈咳嗽幾聲以顯示自己的存在。
“還好。”陸芸隨口回答,這時候飯菜已經上齊。
不管南宮烈就自己大快朵頤起來,而對面的人只剩下看她怎麼吃了。他真的懷疑這個女人吃這麼多吃到哪裡去了?她是怎麼保持身材的?記憶中女子吃得都是極少的。
陸芸才管不了這麼多,她來吃飯純粹就是爲了吃,此時的南宮烈和普通的男子並沒有不同,同一張桌子吃飯並不代表一定有什麼關係,就像食堂和路邊攤,有得吃就行纔不管對方心裡怎麼想。
幾分鐘,陸芸已經吃飽了。喝下一口清茶,準備走人。只留給一口未動的南宮烈一桌子的剩飯剩菜。
“陸芸!你當我南宮烈是何人?”南宮烈極怒。
聞言,陸芸緩緩回身,用好似聽到了一個笑話的口氣回到:“你是何人?”
南宮烈震怒,下人們生怕被主子遷怒,一個個的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這句話南宮烈雖然生氣,但卻語結,他是王爺沒錯,可是對於陸芸他又是何人?相公?不只是陸芸不承認,連他自己都不承認。那他有什麼資格這樣管制於她呢?可是他是王爺,是無人敢違逆的王爺,這點卻再陸芸這裡行不通。思緒間,陸芸已經不見了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