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回到府裡並沒有看到南宮烈,也沒有見到他的貼身侍衛鍾衛,覺得有點好奇。難道南宮烈不管她了?最近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南宮烈可是好像將陸芸完全的自由了一樣,難道是他已經發行了自己的計劃?陸芸覺得沒有可能,那個黑臉這麼忙,大概是忙着他的國家大事去了,這樣正好自己可以放手將自己的勢力迅速地建立起來。
到了晚飯的時候陸芸把一大箱銀子從牀底下拖出來,眼冒金光。當然陸芸的家底不只是這些,這只是這個月的分紅的一小部分,陸芸還是將大部分的財產存在了錢莊,這不過是留在身邊應急用的銀子而已。
陸芸將自己的一身男裝脫下,面對着鏡子裡面美輪美奐的身材,陸芸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真是膚如凝脂,玉潔冰清,一張狐媚的小臉勾魂攝魄,這比自己前世的臉蛋和身材都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半晌,陸芸吐出一句話:“真是該死。”這張臉長成這樣子,這身材這般惹火看來老天是不要她平淡一生了。
似乎這也正合了陸芸的心思,要活就活的轟轟烈烈的,那些波瀾不驚平淡的生活值不過是那些無能之人的自我慰藉罷了。試問?人生在世誰又會甘心地默默無名一輩子?都是要爲了自己的心意活着,那纔算是真的活過。
陸芸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的臉蛋沉思,突然外面傳來“咚咚”敲門聲。
陸芸感覺扯下
一件寬袍大衣包裹住嬌小的身子,披散的頭髮一縷飄落在耳際。此時外面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是我,現在不方便進來嗎?”南宮烈聲音低沉地詢問。上次無意間撞見陸芸在換衣服準備喬裝打扮,她很生氣,說進房間沒有敲門,這次他記得了。
陸芸聽了聲音心裡卻得意一笑,“還算是有點記性。”款步走向門前去給南宮烈開門。
“愛妃好久額。”南宮烈依舊是那副調侃的死樣子。
陸芸不理會,直奔主題:“王爺深夜造訪有事?”
對面的人卻是咯咯地笑起來:“哈哈哈,難道本王沒事本王就不能來了麼?”他記得這個女人第一次闖進他的寢宮獨自酣睡,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也是這句話。
“豈敢?王爺國事繁忙早些歇着纔是。”臉上帶着笑意,無害純真的的模樣陸芸的意思是,別來煩我纔好呢。
南宮烈知道陸芸的意思,但是他卻被陸芸的模樣着了迷,只有陸芸不知道她那粉面含春的樣子加上剛剛故意裝乖的表情是有多麼地勾人,南宮烈感覺自己的心顫抖了一下。
只是一下,就很明顯。
陸芸見南宮烈沒有說話,便讓身讓南宮烈進來,自己自顧自地拿了一串葡萄吃起來。
南宮烈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只看到那張蜜色的小、脣在咀嚼着,吮吸着......惹得他竟然意亂神迷了,要去摘下那
朵誘人的芬芳。
南宮烈還是沒有說話,陸芸心裡咯噔一下,這傢伙不會是記仇了吧?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葡萄,終於陸芸很大方地遞到南宮烈面前:“諾,吃——唔”陸芸迎面自己的嘴巴便被堵住。
“啊!”下一秒就是南宮烈大叫一聲。
只見他豐潤的嘴脣上掛了血色。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脣,再看看陸芸一臉厭惡的模樣。
是的,毫無疑問,強吻不成被陸芸咬破了嘴脣。
“你這女人果真是鐵打的心麼?竟然會咬人。”南宮烈的慾望反而被勾起,自己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得到,更何況他現在並不討厭陸芸,反而是越來越喜歡。尤其是聽到鍾衛的彙報之後。
“啊呸!”陸芸端起一杯茶漱漱口,剛剛那股血腥味在嘴裡纔算是沒了。
看着陸芸這樣嫌棄自己,南宮烈感覺自己的高傲又被那個女人踩到腳底下去了。
他本來是想邀請她去參加明天的皇室西園狩獵的,以爲陸芸一個人會悶得無聊,看她這樣囂張,估計她也不會想去,本來以爲她會感激,沒想到被反咬一口,南宮烈抹了一下被咬破的嘴脣雖然有些痛,但是剛剛得芬芳似乎還停留着。
南宮烈不明白陸芸是給他使了什麼法,讓他能夠一再容忍,鍾衛更是不明白,這王爺從王妃院裡出來就嘴脣被咬破了,還一邊傻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