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你,還是王爺,你們來這裡要幹什麼,並不關我事,我只是一個喜歡跟木頭爲伴的木匠而已。”
“玉樓,你怎麼就不肯聽我的話,收手吧。”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固執呢?拓跋天野忍不住感到一陣惱火。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拓跋當家,你是在關心我嗎?”南宮烈本來想要離開的身影慢慢地轉了過來,望着他嚴肅的面孔,臉上不禁揚起了一抹諷刺的冷笑。
“是啊,真是奇怪,我纔不過見過你幾次面,但是就忍不住想要關心你呢,你是不是給了什麼**藥給我吃了,讓我如此的關心你。”望着他臉上諷刺的冷笑,拓跋天野臉上的嚴肅瓦解了,露出了輕佻的邪笑。
“我並沒有對你下藥,不過我就不知道你是不是中邪了。”這個一面痞子神情的男人,他哪一點像是當家的樣子?
“噢,原來我是中邪了,我就奇怪了,我怎麼會對你一見鍾情呢?原來我是中邪了。”彷彿困擾自己依舊的問題現在終於得到了答案,俊美剛毅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來。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我沒空跟你瞎扯,我走了。”聽到他說對自己一見鍾情,南宮烈的心頓時震動了一下,臉色顯得有點狼狽,轉過身,頭也不敢會地離開了。
“玉樓,夜路走得多總會遇見鬼的,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的話,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望着他有點狼狽離開的背影,拓跋天野的嘴脣微微地上揚着,隨後大聲地對他說。
南宮烈聽了他的話,身影頓了頓,但是卻沒有再回答他的話,便飛身離開了。
“嘖嘖,真是固執的男人吶,你不肯收手的話,我真的很難幫你的。”拓跋天野有點頭痛地伸手撫摸着額頭,這次南下比他預料中的多事呢,他剛纔說的話並不是全部都是假的,他好像真的對這個不簡單的木匠有了別樣的情愫呢,慘了,莫非他真的喜好不正常?
拓跋天野把視線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突然冥生了一股想要跳下去游水的衝動。
一一一一一一
自從陸芸可以自由行動之後,她就搬回了自己的住處,不再和南宮烈同居了。
以前皓月連絲對她只會在口頭上奚落,但是現在卻直接暗裡明裡的對她表示不滿,因爲翡翠是她帶回來的,如果不是她帶翡翠回來,她的兒子怎麼會納那個下賤的婢女爲妾呢。
陸芸倒是很平靜,對她的冷嘲熱諷均爲一笑置之,但是她表現得越是不在乎,越是冷靜,就越是讓人感到心驚膽戰,就好像是暴風雨般的寧靜,讓人擔心。
“你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南宮烈宛然已經成了陸芸閨房的常客,他不用通傳就直接地進入她的房間裡,就連敲門都省下了,他見她站在窗口處,靜靜地望着外面的天空出神,臉上帶着一抹悠然的笑意,他走過去,從背後抱着她。
“你是王爺,該不會連進別人的房間需要敲門的禮儀都不懂吧。”陸芸並沒有推開他的擁抱,反而放鬆地把自己的身體靠入他的懷裡,反正他的懷抱靠着挺舒服的,不用白不用。
“不是不懂,而是沒有
必要。”他沒有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寢宮,她就應該要偷笑了,還指望他會敲門,那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我希望你可以尊重別人的**。”他真當這裡是他的寢室了,說來就來。
“你不是別人,我會尊重你,但是並不是體現在這種事瑣碎事情上。”南宮烈側着頭,親暱地輕吻着她的側面,泛着紫光的眸子透着一抹寵溺。
“你什麼時候回去?”陸芸撇了一下嘴巴,不置可否。
“怎麼了,是不是看到你大哥納妾,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嫁給我了?”真難得她會主動提起回京的事情,南宮烈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戲謔的笑容問。
“你想太多了。”她只是想盡快到皇宮去把靈樂的仙箏拿回來。
“芸兒,爲什麼你對我總是那麼冷淡?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似乎她從來都沒給過他好面色看,甚至他覺得她對一個下人都比他好,起碼爲了翡翠受的委屈了,她不再忍耐了。
“我這個人一向都這麼冷淡,如果你不喜歡的話,你可以不必委屈自己來遷就我的。”依然是平靜無波的回答。
“你這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真的讓人感到很氣,我有時候真想掐死你。”就是這副毫不在意的調調,屢次讓他恨得咬牙切齒,南宮烈惱怒地俯首,把嘴巴貼在她細嫩的脖子上,用力地咬她,有時候他明明就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柔情,也感覺到了她並非無情的,但是卻每次都稍縱即逝,讓他來不及撲捉就已經消失殆盡,他真的很恨她,恨她可以那麼冷漠。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只會顯得你很幼稚。”如果他捨得掐死她,她早就已經死在他的手裡了,被他用力咬住的脖子上傳來了一絲痛楚,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是卻沒有推開他。
“你說我幼稚?”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說過,南宮烈頓時感到一股憤怒從心底裡升起,他用力地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着自己,隨即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冰冷的紅脣。
他的情緒越來越容易失控了,被他三言兩語就氣得發瘋,這樣還不算是幼稚嗎?陸芸半眯着眸子,瞅着他又愛又恨的樣子,被他狠狠地吻住的脣角忍不住慢慢地往上揚起。
她沒有拒絕他,也沒有推開他,吻了半響,沒有發現她有掙扎的意思,南宮烈的膽子大了起來,一邊吻着她,半眯着的惱火的眼眸不忘凝視着她的神情,在發現她並沒有抗拒自己的意思之後,他的心頓時忍不住一喜,這個女人終於不再拒絕他了嗎?
“我們到牀鋪上去吧。”在他的脣瓣退離她的時候,果不其然在他的眼底裡看見了一抹燃着情、欲的欲、火,她也不是什麼矜持的女人,有時她也想遵循自己的欲、望。
“你是在邀請我嗎?”正是個大膽的女人,居然在邀請他上、牀,南宮烈眼中的紫氣更加的深了,性感的薄脣上勾着一抹戲謔的邪笑。
“別告訴我,你今天身體不行啊。”絲毫不給他佔上風的機會,立即反脣相譏。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不過的嗎?”被她挑逗了幾句,他的身下已經緊繃火熱了起來,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腰上,用力地往自己的身上壓來,讓她切實地感受到自己火熱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你還等什麼?”陸芸嫵媚地勾脣一笑,宛如蓮藕般修長白皙的手臂立即換上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誘惑着他。
“你這個小妖精,等會兒你就別求饒。” 居然那麼大膽地誘惑他,他會讓她知道,他有多強大的。
“想讓我求饒?你確定你有那精力嗎?”很不客氣地看扁他。
“小妖精,就憑你這句話,你死定了。”很好,她居然敢質疑他的男性雄風,等會兒她就知道厲害,南宮烈邪魅地一笑,隨即伸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往室內的大牀走去。
“誰死還不一定呢。哈哈~”陸芸發出了猖狂的笑聲。
“很好,我最喜歡就是被人挑釁。”這個該死的小妖精,他會讓她知道,男人是不能隨便奚落的,抱着她來到了大牀,隨即用力地把她拋落在柔軟的牀鋪上,他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昂藏的身軀已經壓了上去,火熱的脣舌尋找到了她甜美的檀口,立即帶着強勢的侵略放肆地吻進去,修長的手指也不客氣地解開她腰上的腰帶,衣服都還沒有脫掉,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探了進去。
“唔……”他的手指就像是火種般,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都彷彿着火似的,但是卻又有一種難以嚴明的感覺,不斷地衝擊着她敏感的感官,她不甘於只是被他擺弄,趁着還有力氣的時候,她也不甘寂寞地伸手去拉扯他的衣服,想要毫無阻礙地跟他接觸。
“你真是個熱情得讓人難以招架的小妖精,不過我喜歡。”手掌用力地在她的身上敏感的地方揉捏着,他狂熱地望着她,帶着喘息的性感男性嗓音彷彿讚歎般地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聽了他的話,她並沒有說什麼,迷茫的眼眸微微地彎着,隨即伸手再度把他的頭拉過來,再次熱烈地深吻在渴望的漩渦裡。
一一一一一一一
雖然翡翠和李逸已經算是成親了,但是他們卻是有名無實,到了晚上的時候,都是他睡牀鋪,而她則睡在地上,這本來就是不被看好的婚事,皓月連絲對他們更是不聞不問,她是一萬個不願意承認她是自己的媳婦,因爲看見她,她就會想起自己還沒有成爲二夫人時的身份,而那隻會讓她深惡痛疾。
陸芸看在眼裡,心裡忍不住冷笑,讓她再囂張一段日子吧。
“大小姐,你在寫什麼呢?”翡翠臉上的傷疤已經結疤脫落了,現在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疤痕,她放下一邊的劉海,就可以把它遮住,外人並不容易看出來。
“我在寫信。”陸芸把寫好的信拿起來,然後吹了幾下,把那些墨跡吹乾,才小心翼翼地把信紙放在信封裡。
“寫信?大小姐這是給誰寫的信?”翡翠聞言驚訝了。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小善進來吧。”陸芸想着她神秘地一笑,隨即揚聲對着早就已經吩咐守候在門外的小善喚到。
⊕ttКan⊕¢○
“我意想不到的人?那我認識他嗎?”翡翠更加好奇了。
“你不認識他,但是卻可以替你出一口氣。”陸芸小善進來了把信遞給他鄭重地叮囑:“小善,你親自把這封信交到在隔壁縣城的驃騎大將軍府的傲將軍手裡,一定要親自交給他,明白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