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樣的,但是我喜歡現在的你,來,乖乖張開嘴巴喝粥吧。”南宮烈盛着一小勺的粥送到她的脣邊,臉上帶着一抹迷人的笑意哄她喝粥。“我還以爲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是以自己爲中心。”陸芸兒垂下眼睛望着眼前的那一小勺子粥,她慢慢地張開了嘴巴,讓他把粥送進自己的嘴巴里,她懶得在跟他爭拗了,也不想再爲難自己的肚子了。
“在以自己爲中心的時候,偶然出-軌一下也未嘗不可。”看着她終於張開了嘴巴喝粥,南宮烈脣邊的笑容更加深刻了,那愉快的神情就好像是在喂自己豢養的寵物似的,只是這隻小野貓比較桀驁不馴,每次都要經過一番劇烈的鬥爭纔可以讓她屈服。
陸芸兒一口接着一口地吞吃着他送到自己嘴巴里的粥,偶然擡首卻猛然發現他臉上的笑容讓她感到心寒,南宮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但是卻放下身段來喂她喝粥,他們相見也不過是第二回,他就要娶她,他到底是爲了什麼想要娶她?當然她是不會天真的以爲他是因爲喜歡她才娶她的,雖然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卻不相信有一見鍾情的事情,甚至有時候,她會懷疑他對她那麼著迷,該不會是那個什麼見鬼的仙樂對他動了什麼手腳吧,她希望自己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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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色慢慢地降臨的時候,陸芸兒的神經就開始緊繃着,婢女瀟瀟在收拾完房間裡的東西之後就退下去了,此刻在房間裡就只剩下她和危險的南宮烈跟他那隻高傲的黑鷹,
它確實是一隻很記恨的黑鷹,似乎始終都不能忘懷被她狠狠地教訓過,總是用仇恨的目光望着她,她不禁有點擔心,一旦她放鬆下來之後,它會不會飛過來把她的眼珠子給啄走,真是什麼人養什麼養的寵物,主人是如此,就連寵物都不例外,人家說物似主人型,真的說得沒錯。
“好了,你已經吃了很多食物了,自己到外面去找地方棲息去。”在把自己的寵物餵飽之後,南宮烈伸手輕輕地拍了怕它的腦袋瓜,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裡顯得特別的性感和迷人。 那黑鷹似乎是聽懂了南宮烈的話,它的腦袋瓜在他的掌心下磨蹭着,張開嘴巴叫了兩聲,然後用哀怨的目光望着南宮烈,似乎是不想出去,它想要留下來。
“你不能留在這裡了,快出去,否則我就要生氣了。”他的小妖精在這裡睡覺,除了他誰也別想偷窺,就算它只是一隻黑鷹也不能例外,南宮烈的佔有慾非常的強烈。
黑鷹似乎也很害怕他會生氣,聽見他的話之後,只是哀怨地望了他兩眼,然後再轉頭狠狠地盯了在□□看書的陸芸兒一眼,都是因爲她,如果不是因爲她,主人就不會把它趕出房間去的。
“麻煩你可以叫你的寵物不要老是用想把我吃掉的目光望着我嗎?它
用那樣的目光望着我,那隻會讓我更加想把它抓起來燉了。”
感受到黑鷹的仇視,陸芸兒慢慢地把視線從書本上移到黑鷹的身上,脣邊掛着一抹對它的嘲諷,它真是一隻不知好歹的臭鳥,在她的手下吃過虧了還學不聰明,看來它的皮是太癢了,是想要進熱水鍋裡滾一滾嗎?
“黑鷹,不用多久,芸兒將會是你的半個主人,你給我對她友善一點,否則你就滾回去,不要再跟着我了。”南宮烈的感覺是如此的敏銳,他當然察覺的出來黑鷹對陸芸兒的敵意,她是他執意想要的女人,他不能容許別人對她有敵意,就連寵物也不能列外。
黑鷹聽見主人的訓示,有點委屈地低叫了兩聲,然後才轉身往敞開的窗外飛去,那委屈的背影顯得有點孤獨淒涼。
“真是討人厭的臭鳥,早晚有一天我會拔光你的毛。”陸芸兒望着它飛離的背影,脣邊勾着一抹嘲弄的冷笑,看這隻鳥的架勢,就好像她佔領了它的巢穴一般,它以爲她很願意呆在這裡嗎?如果不是它的主人,她現在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不知道多好呢。
“芸兒,你的身上有傷,不適宜熬夜,早點睡覺吧。”南宮烈聽聞她的話,嘴角只是揚了揚,隨後走到牀邊,伸手把她手裡的書本抽走說。“欸,你幹嘛拿走我的書啊,我現在又不困。”現在也不過是晚上十點左右而已,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從來就沒有試過在十二點之前睡覺的,陸芸兒皺了皺眉頭把手伸出去要他把書還回來。
“不行,晚上看書很費精力的,我不想因爲這樣而影響了你的復原速度。”南宮烈擺出一副沒得商量的神情沉聲說,他只想讓她的傷勢儘快地好起來,等他把要做的事情都做好了之後,他就會帶她回王府去。
“王爺,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我只是看書又沒有做其他的事情,這怎麼會影響到傷勢的復原速度?”陸芸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人是把她當成搪瓷娃娃了嗎?一碰就爛,拜託,她沒有那麼脆弱的好吧。
“好吧,就算看書不能影響你的傷勢,但是你看書會影響到我。”南宮烈把那一本書扔到遠處去,聳聳肩膀說。
“你這人真是奇怪得很,我看書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又沒有出聲,這怎麼會影響到你?”他明擺着就要爲難她吧,陸芸兒的臉色變得有點鐵青了,如果她此刻手裡有劍的話,她一定毫不猶豫地插入他的心臟裡,到底是誰說女人比男人麻煩的?男人一樣的有不可理喻的時候。
“你以爲你沒有出聲就不會影響到我了嗎?難道你看書不用燭光的嗎?很抱歉,我習慣在黑暗中入眠。”望着她有點發青的臉龐,南宮烈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他就是故意的。
“看來我們的作息時間有很大的出入,你何不讓我回我的房間去,這樣就各自不能打擾對方了。”陸芸兒強忍下口中的那一口惡氣,在發青的臉上擠出
了一抹商量的笑容說。
“不行,我是不會讓我的女人離我那麼遠睡覺的。”如果她以爲她這樣說就可以擺脫他的話,她恐怕要失望了,南宮烈勾脣一笑,然後當着她的臉開始寬衣解帶。
“神經病,你幹嘛脫衣服?”看着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脫去,陸芸兒的喉嚨突然感到有點幹,她趕緊轉過頭去,避開了他健碩的體魄。 你不要亂來啊!1
“脫衣服還能幹嘛?”看着她不自然地轉過頭去的困窘,南宮烈臉上那一抹戲謔的笑容更加放大了。
“我現在腿受傷了,你不要亂來。”這個禽-獸,他該不會是想要對她來硬的吧,雖然他們曾經有過一夜-情,但那也是因爲當時她中了媚藥,迷亂了心智纔會跟他發生關係的,陸芸兒的手忍不住有點緊張地揪着牀單被子,瞪眼地警告地說,心裡暗忖着,如果他敢對她亂來的話,她一定會讓他斷子絕孫的。
“亂來?原來你是擔心我不亂來啊,本來我只是想脫衣服睡覺的,不過看在你似乎很期待有些餘興節目的份上,我不介意和你做一些有益心身健康的小運動。”南宮烈刻意地曲解她的話,在他的話語裡更是帶着一抹流氓般的語氣,存心想要讓她困窘得無地自容。
“你這個臭流氓,臭痞子,你這樣玩弄我,你就會感到很高興嗎?”這個該死的男人,在別人的面前就裝的一副酷酷的樣子,在她的面前完全是一副流氓的痞樣,讓她恨得牙癢癢的,陸芸兒乾脆不再回避他了,反正他的裸.身,她又不是沒見過,她乾脆用她那一雙彷彿會勾魂般的美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時候,紅紅的臉頰顯得特別的可愛迷人。”看她生氣的樣子比她冷靜自若的樣子可迷人多了,南宮烈脣邊掛着一抹痞痞的壞笑,修長的手指繼續脫着身上的衣服,完全不介意自己在她的面前赤身□□,她是他的女人,她早晚都要適應他現在這個樣子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有多下流無恥。”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減少,最後只剩下一條貼身的褻褲,那天晚上她就已經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但是那天晚上只是在月光之下,現在卻是在燭光之下,顯得更加的健碩和修長,
那身段的比例完美得就跟希臘神話裡面的天神一般,讓人移不開眼睛,男人的身體她看過不少,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之中算是最棒的一個,看得讓她有點移不開眸光。 “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你已經看着我看到快要流口水了。”南宮烈望着她有點發直地盯着自己體魄的眼眸,脣邊的壞笑迅速加大面積,隨即踩着優雅的步伐慢慢地朝着她逼近,他此刻就好像是一隻優雅的獅子正在慢慢地往他的獵物走近般,臉上雖然掛着無害的笑容,但是在他的身上卻隱隱散發着一股讓人幾乎就要感到窒息的威迫感和危險的氣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