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可不能這樣對我,皇嫂又懷孕了,你可要多努力呀,”
南宮烈略帶深意地說道,
“這個事情能怪我嗎?”陸芸起身,反而對着南宮烈說道,
“咳咳咳......”
南宮烈正在吃葡萄,差點沒有因爲生氣而被噎死,
好半晌,南宮烈才說道,“難道愛妃是在懷疑本王的能力?”
“那你說是我的問題咯?”陸芸本來是一句無心的話,但是自己說出來都感到一驚,想來,這開始和南宮烈同房居住已經有三年之久,這如今皇后都開始懷上第二個龍種,自己的肚子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怕是這也是當初的身子還沒有恢復過來,
陸芸想着,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了,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怕是嚴重了,
“怎麼了,芸兒?”南宮烈將陸芸的身子扳過來,說道,
“我想去找我師父看看,”陸芸說道,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陸芸以爲也只是時機不到,陸芸和很多的姑娘一樣,懷孕這種事情就像買彩票似得,萬一就中了呢?剛剛也只不過是和南宮烈開玩笑,這麼多年來,南宮烈和陸芸從來都沒事因爲沒有懷孕的事情誰懷疑過誰的身子不行,
但是如今,都已經三年,不僅僅是外面都開始傳言王妃無生能孕子,已經是傳得是風言風語了,雖然表面上大家對烈王,還有王妃都十分的尊敬,畢竟在這個朝代,都是無後爲大,
好不容易過上的幸福的生活,陸芸不想就因此而失去,所以剛剛陸芸在說要去找師父柳神醫的時候纔會顯得是那麼的嚴肅,
“我也去,或許真的是我的問題呢?”南宮烈爲了不讓陸芸尷尬,也大有一番黑自己就老婆的架勢,
陸芸心裡知道,但是嘴上卻沒有這樣說,“嗯,你也去,”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但是現在想起來還清楚地記得當初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陸芸身子的那副薄弱的樣子,
難道是哪個狠毒的姨娘還給自己下了不孕的藥?如果是這樣真的怕是沒救了,希望師父能夠救自己,陸芸想到這裡,眼裡的淚水都要流出來了,
南宮烈以爲陸芸是在怪罪自己,便開解道:“你先不要難過了,現在不還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嗎?我們去見你師父,求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有辦法的,”
陸芸聽得南宮烈這樣說,這才收住了淚水,點點頭,
“管家,備車,”南宮烈吼道,
“慢,我們還是騎馬去吧,坐車去這麼大張旗鼓的,”陸芸突然制止住了南宮烈說道,
“誰敢說什麼?再說了,你去見師父也沒有什麼吧?”南宮烈突然對陸芸這種小心翼翼感覺很吃驚,
“我說不用就不用,”陸芸一口回絕,也不解釋,
南宮烈被陸芸這樣的架勢也給下到了,陸芸這樣着急,南宮烈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當下便喚出追風馬,兩人朝着柳神醫的的府邸奔去,
這邊在陸芸
和南宮烈剛剛離開,在陸府卻是已經炸開了鍋了,新一輪的戰火已經燒起,很快,這星星之火,就藉着一陣邪風吹得是滿城都是,大家都在熱衷一個話題--那就是,烈王無能,
此事算是京都的又一大熱議,
那當然是少不了慕容府和陸府的關注,如果說陸芸無法生育這個消息對慕容雪鳶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麼對於陸霜霜來說那就只是更多的就是翻身的機會來了,
這邊陸芸和南宮烈剛剛離開,那邊的慕容雪鳶就已經開始採取了行動,
慕容府裡面,只見慕容雪鳶一襲白色孝服,面如菜色,當初的慕容府可謂是門庭若市,現在卻是門可羅雀,如今不但是是無人來,就算是是慕容修死了,大家都都是繞着走,那慕容雪鳶可憐一個大姑娘就要從此身負着逆臣之女的罪名,
雖然南宮麟並沒有降罪給慕容雪鳶,但是如今的這種情況誰還敢親近她?大家看到慕容府的人都是繞着走,府裡面除了幾個跟了幾十年的老奴僕之外,其他的丫鬟下人都紛紛散了,只怕是在慕容府裡面多住一天就會受到牽連,
“陸芸,如今我慕容雪鳶變成這樣,一切都是因爲你,上天開眼讓你無法爲烈王孕育子嗣,這一次,我定然要讓你身敗名裂!”
慕容雪鳶說完,在自己父親的排位前重重地磕頭,
“小姐,逝者已矣,生者要好好活下去纔是,”慕容雪鳶身邊唯一還剩下一個不離不棄的老僕人,此時在寬爲着自己家的小姐,
慕容雪鳶隱隱地覺得,自己雖然是和奶孃從小接觸比較多,但是慕容雪鳶此時也才明白,如果不是因爲那些還沒有將自己的陸芸急切的想要讓自己的師父給自己看看,到底那個夢指是是什麼意思,但是到了柳神醫的住處,他們才發現,不知道何時師父已經搬家,在那個破舊的院落裡面只有幾個婢女和僕人,
在南宮晉的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從流落而來的,
也算是大概瞭解了一點關於老婆婆的事,陸芸看着這個老人家很是可憐,但是卻慈眉善目的,便走了過去,
“婆婆,你就叫我陸芸吧,婆婆,你們是哪裡的?爲什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陸芸一直很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們流浪在外,難道她的兒女都沒有一點良心嗎,
“哎,我本是南漢之人,我兒子在幾年前在戰場上死了,只留下我這可憐的孫女和我相依爲命,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人,說我兒子一年前欠他三百兩銀子沒給他,硬要拿我的孫女抵債,我不願意,他就領人把我家給雜了,我只好帶着孫女逃了出來,隔壁家小五說我兒子在戰場上死了,可那個人說一年前我兒子欠他的錢,我兒子都死了,他們還不放過我們,哎,我可憐的孫女,”老婆婆說着抹了一把臉淚,
“老婆婆,放心,以後你們就把我當成自家人,我會照顧你們的,”真可憐,這個傢伙也太可恨了,人家兒子都死幾年了,他倒說人家一年前欠他錢,拜託,遍詞也要新意點的吧,如果要是讓我知道誰這麼沒良心,我一定決饒不
了他,”又在心裡咒了無數遍之後,罵了無數次之後,陸芸的心裡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把她們兩個安至好後,陸芸,走在大街上,手着着糖葫蘆邊走邊吃,
丞相府
“翡翠,賠我去觀音廟上香吧”
“是夫人!”隨後,翡翠又開始磕磕巴巴的說起話:“夫人,我們,不去找神醫了嗎?”
此時那個老婆婆的哭腔又傳來,
“衣衣,你在哪?娘好想你......”
陸芸看了一眼老婆婆,然後轉頭對翡翠說道:“事情有輕重緩急,找神醫也不是一時半會說找就能找到的,但是現在卻可以先幫助眼前的人,”
翡翠聽了,心裡面佩服自家夫人的說道,心裡更加敬重了幾分,
這時候擔心倒是南宮晉,之前陸芸的那番架勢,真的是沒有事情嗎?他總在心裡隱隱地感覺陸芸有事情沒有說,但是他有說不上來到底是爲什麼,
當年大太子來丞相府告訴他們說柳依依跳崖了,她聽了暈了過去,而相府大人則是帶領家丁在縣崖下面尋找了三天三夜依然沒有找到她的身影,這時一位道士來了,只對他們說了一句話:“此乃天意,天意呀,”
“道士,你這句什麼意思,難道衣衣真的死了嗎?”柳河拉着他的手顫抖的說,衣衣,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都是爹不好,都是爹的錯,要不是爹,你和大太子就不會認識了,衣衣,是爹爹對不起你啊,衣衣,你快回來吧,
看着眼前這個本來很沉穩的男人,在一順間幾乎老了十歲,白髮幾乎一下子白了許多,陳道士也不忍心,看了看他說:“是也,不是?”
“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像在水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希望,
“哎,這都是天意,不是人能所改變的,可以說你女兒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她去的另一個世界,可以說在另一個時空,這就是我說的是死也不是死?”
“那衣衣能回來嗎,道士,如果你以讓衣衣回來就是讓我清家當場,老夫也願意,”衣衣是他最愛的孩子,即使他清家當場他也願意,
“她回不來了,不過,一年之後,會有一位姑娘給你答案,”說完道士說了聲‘告辭’,
觀音廟一個神聖且不可侵犯的地方,在這裡陸陸續續的有人上香,據說在這個觀音廟特別靈,只要在這裡求籤一定能心成如願的,
“觀音廟,”不知道不覺中竟到了觀音廟,看了看周圍陌生的地方,算了不管了,即來之則安之,即然到了這裡,也上一香吧,說着,向廟裡走去,
“觀音菩薩,我是你忠實的粉絲,請告訴我,我什麼時候能回去,”陸芸雙手一臂,閉上眼真誠的說完,拿着面前的筒搖了搖,把裡面的籤交給了尼姑阿姨,
“施主,此籤乃中籤,意思是說,今天你會遇到另想不到的事,”
“另想不到的事,什麼事?”是好事,還是壞是,剛想問問清楚,這時看到了一位夫人,咦,這個夫人好面熟,怎麼那麼像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