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着臺階一直向下走,大約走了二十米,竟然看見一個環形建築,在這個環形的建築上開了無數個窗子,我們不敢打手電筒,不知道這棟建築到底有多高,看來這裡應該是居住的地方了,我們摸到一間屋子門前,魯林就刀撬開門,藉着外面微弱的光亮我們看見這又是一條通道,只不過這個通道非常的短,通道的兩旁各有幾間屋子。|ziyouge,com|
正在此時此刻,我們聽見外面有人走路的聲音,似乎是朝着我們這所屋子來的,魯林也慌了,也不管哪家了,直接撬開一家門鑽了進去,悄悄地掩上門,這所屋子太黑,我們什麼都看不見,也不敢亂動,魯林拍拍我們示意蹲下,我們就在屋子裡蹲了下來,就聽見腳步聲從門前走了過去。
我們都鬆了口氣,魯林拿出手電蒙在衣服裡,四下照了一陣子,我們才發現,除了這間屋子,另外還有兩間屋子在後面,魯林絕逼做過小偷,這貨幹起活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都佩服他,等出去我得問問他什麼時候改行的,太牛逼了。
我們三個人都蹲在地上沒敢亂動,看着魯林一步步向裡面摸過去,從魯林第一間屋子我就擔心這貨別跟人家短兵相接,一鬧起來動靜就大了,結果從第一間屋子裡他安全地出來了,魯林進了第二間屋子我就聽見有壓抑的聲音,有人亂撲騰,我擦,魯林被人幹掉了?
我們都緊張起來,紛紛拿出刀子想要去救他,只聽裡面撲騰了幾聲,接着是魯林的低吼聲:“快進來!”
我們一聽,尼瑪嚇屎我們了,連忙衝進去,只見魯林壓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還在亂撲騰,我們一齊上前按住那人,才發現這人是個女人,魯林極其猥褻地騎在人家身上,手還捂住人家的嘴,那女人驚恐萬狀地睜着眼睛。
魯林對那女人威脅了幾句,人家也沒聽懂,他只好又把刀子給拿出來在那女人面前晃了晃,那女人才不吭聲了,看來什麼人都怕死。
我忙叫宗巴上去跟那女人說話,解釋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會傷害她。
宗巴跑上前咕嚕咕嚕說了一大串,那女人茫然地看着他,估計她根本就聽不懂宗巴在說些什麼。
宗巴無奈何地對魯林攤了攤手,大概那意思是說,她聽不懂,魯林也沒辦法了,就對宗巴說:“你說慢點,只說兩個字,救人。”
宗巴又對那女人咕嚕了兩句,那女人聽了臉上顯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從嘴裡咕咕嚕嚕說了一句,這回宗巴也傻了,對着那女人又是比劃又是做出種種動作,這回那女人終於明白了,衝着宗巴點了點頭。
宗巴對魯林說了幾句,魯林說:“這個女人是侍候神女的。”
魯林又對宗巴說了幾句,大概意思是說祭祀什麼時候開始,宗巴問那女人,女人說了幾句,魯林說古印歷薩拉節祭祀開始。
我們沒研究過印度文化,對印度的文化狗屁不通,對印度的宗教更是沒法理解,不過好歹算是摸清楚了情況。
接着魯林又跟宗巴說我們想休息一下,宗巴對那女人說了幾句,那女人便要起身,魯林下了牀,我們才發現這女人長的不醜,也不象那些刀童長的那麼矮,很正常的人類。
這女人直接掀開被子就下牀了,我們這才發現這女人竟然是全果的,她毫不害羞地當着我們的面穿上了袍子,我擦,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果體女人,直接就噴了鼻血。
這女人把我們帶到第一間屋子裡,我們纔看到這裡是個儲藏室,裡面很簡陋,指着地上對宗巴說了幾句,我多了個心眼兒,拉住魯林:“你是不是把這個女人搞定,她要是把我們安頓好了,跑到司令部去報告去,我們可全完蛋了,一個都跑不掉。”
魯林對宗巴又說了幾句,意思是說能不能給我們弄點吃的東西,那女人直接從這間屋子的洞子裡掏出黑乎乎的一塊塊東西遞給我們,我們根本看不出來是個什麼東西。
那女人自己先吃了一口,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我試着咬了一口,嗯,酸酸的,鹹鹹的,還有些辛辣的味道,比起壓縮餅乾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女人看着我們吃東西,臉上現上笑容,轉身回自己屋子裡去了。
我們打開睡袋鑽進去,魯林還傻站在那兒,我推了他一把:“操,快去搞定她,奪寶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奪寶這種事對魯林是個巨大的誘惑,這貨一聽我這樣說,把揹包一扔尾隨女人就進去了,至於魯林是怎麼搞定那個女人的後來事我就不知道了。
人到了這種時刻,一放鬆下來瞌睡就上來了,我們三個人鑽進睡袋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呼呼大睡。
等我們醒過來時,才發現魯林真特麼牛逼哎,跟那個女人一前一後跟梁山伯祝英臺一樣小蝴蝶雙雙飛進來給我們送飯,那女人咕嚕咕嚕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我突然就發現特麼魯林也會咕嚕幾句了,難道這貨要做廓爾喀人的女婿了?
管他呢,有吃的有喝的,有休息的地方,沒生命危險我們到時搶人就行了,現在也不管那麼多了。
我們端着那木頭做的碗看着碗裡的東西都有點傻眼了,木頭碗裡是些黑乎乎的流質,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黑,宗巴看見那東西叫了一聲直接用手抄起來往嘴裡塞,難道這玩意兒就那麼好吃嗎?
我看着魯林說:“怎麼也得給我們弄雙筷子吧。”
魯林說:“當地人都是手抓着吃,你就入鄉隨俗吧。”
我罵了聲真是操蛋,看着宗巴吃完了東西把十個手指放在嘴裡吮了一遍,就覺得噁心的受不了,你洗手了嗎?你昨晚還撒尿來着。
黑子爬起來從包裡翻出廓爾喀刀,我大受啓發也拿出刀子吃了起來,真別說這玩意兒看起來很難看,吃起來味道還不錯。
但看着宗巴伸長了舌頭把碗舔了個乾淨,我被噁心到了,對魯林說:“下次別讓他跟我們一起吃飯,太特麼噁心了。”
但那女人看宗巴的樣子似乎很是高興,魯林說:“當地的習慣就是吃乾淨表示對主人的尊重。”
好吧,我被雷倒了,只好用刀子在碗上刮乾淨才還給那女人。
魯林一拍那女人的屁股說:“給你們介紹下,她叫娜卡。”又對那卡介紹宗巴,似乎是她重複宗巴的名字很流利,介紹到我時,也不知道她是舌頭太大轉不過來彎還是怎麼回事,舌頭繞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宗!”我擦,直接給我改姓了,而且改成跟這個“尼奸”一樣的姓,我對魯林說:“你可得好教教她,沒文化太可怕。”
魯林笑,娜卡看到魯林笑也跟着笑,介紹黑子時,娜卡也是一個字:“喝!”把我們都弄得哭笑不得,魯林摟着娜卡說:“她叫我擼。”
黑子說:“那正好啊,我們一齊唱擼啊擼吧。”
娜卡安頓好我們,就聽見一陣有節奏的敲擊聲,娜卡對宗巴說了一句,宗巴對魯林說:“她要去做祈禱去了。”
我問魯林:“魯哥,你搞定了,她不會把我們給賣了吧?”
魯林看了一眼娜卡:“放心吧,命中註定我們會沒事的。”
聽他這麼說,我們也只能這樣了,若是不放娜卡出去,也許一會兒就會有人找過來,賭一把吧。
娜卡收拾得很整齊出門去了,她走了之後我問魯林:“魯哥,能不能給我透露下細節?”
魯林翻我一白眼:“滾蛋,小屁孩子什麼事都亂打聽。”我們都笑起來。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一個很好的結果了,至少我們沒在外面凍死,也沒被廓爾喀刀童殺掉,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等待,不知道丘胖子、林彩雲他們有沒有過來,如果他們過來了怎麼找到這個地方?
我把事情對魯林一說,魯林就笑了:“熊孩子,你現在纔想到啊,我早就做個記號了。”
宗巴的傷口似乎有些感染,好在現在氣溫較低,魯林一邊罵我太狠一邊拿出雲南白藥給宗巴上藥,對於宗巴這事我確實有點愧疚,想跟他和解,哪知道他見我就跟見了鬼似的。
我對魯林說:“出去後多給他點錢吧。”
魯林問宗巴印度薩拉節是什麼時候,宗巴說距離薩拉節時間不長了,應該就是這幾天。我就說:“既然就是這幾天,我們是不是該考慮下奪寶計劃了。”
一說到奪寶,魯林就兩眼放光,說道:“據我所知,很早皇宮裡的寶貝都轉移走了,可能在冰雪覆蓋這座舊城的時候之前就已經轉移了。”
黑子問:“那不是白來了?”
魯林詭秘地笑笑:“轉移是轉移了,不代表沒有了,等娜卡回來我再繼續教育教育她。”
呃,魯林太壞了,又弄出來個“尼奸”。看來我還得跟他好好取取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