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沒亮彩袖帶着一衆丫環婆子敲門而入,楚晗是被她們吵醒的,“彩袖,天都還沒亮呢。”
“公主,該起牀了,可別誤了早朝。”牀上的人一愣:“什麼早朝?”“公主去了玉華山兩個月到是忘了,您自及並起就被皇上命令每日去朝堂聽政,如今回來也休息了兩天該繼續上朝了。”
楚晗一臉苦相,這公主還真不是那麼好當的,這要是天天起這麼早那可比自己高三還辛苦。無奈的被侍女穿上華貴無比象徵身份的衣袍,她無心欣賞鏡中的自己,期間一直閉着眼睛假寐。
迷迷糊糊被人送上了馬車,臨行前彩袖在耳旁說到“公主,朝堂之事奴婢無權與您同去,會有梟侍衛帶您去送您回來的,奴婢在家等候。”
她點點頭又迷迷糊糊地睡在了馬車裡。 “公主,別睡了,已經到了。”不知過了多久,梟音附在耳旁輕輕叫醒了她。“國家政事屬下應迴避,梟音在殿等候。”
楚晗被專門的侍監領入金鑾殿,大殿金碧輝煌頗有皇家威嚴及大國氣勢,她並不是直接與文武百官共同站立殿下,而是在大殿一旁有自己的位置,前面有一層半透明的布簾阻隔了一部分視線。這架勢活像垂簾聽政的慈禧太后。
“皇上駕到------------!”一聲高亢尖銳的聲音使她收回了思緒正襟危坐,只聽衆臣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金鑾殿上的皇帝開口道:“近日朕憂心忡忡,想必各愛卿也知是爲何思慮。”底下的大臣相互相互望了望便有大臣出列“皇上定是爲那淮河水患之事煩憂。”
“愛卿可有解朕煩憂之法?”
“這。。。”
另有大臣出列回到“皇上!淮河水患,災情嚴重,臣等認爲當務之急是出資救災,領派人去安撫災民以免發生上次禹州流寇之事!”
“哦?那愛卿可有合適的人選?”
“皇上,先皇在世時淮河發生水患是由您親自將物資送往災區並安定民心,微臣以爲,此次讓公主出面在好不過。公主身份尊貴,必能使災民感恩戴德………”提到她,楚晗仔細聽取下文,卻被燕文帝打斷。
“愛卿認爲這朝堂上上下下找不出能爲朕排憂解難的良臣了?所以需要公主前去救災?”
“微臣認爲公主確爲不二人選,身爲皇上嫡女應當替皇上前往災區,責無旁貸。”
燕文帝已有些不滿:“公主年紀尚幼,不能擔此大任,朕看…….”
“皇上,公主以過了及並之年,不能與稚童並論,更不能整天與男寵廝混……”
“放肆!”燕文帝大手一拍,大臣立即跪下:“臣惶恐。”
“哼,朕看,你是唯恐朕的獨女安好無恙吧!”天子一怒,百官驚懼。燕文帝怒目四射:“一羣酒囊飯袋,大燕怎養了爾等無用之徒,且不說公主年幼尚小,她是朕唯一的孩子,出了事你們有幾顆腦袋夠砍?有幾條命夠陪?”百官跪伏於地不敢言語。金鑾殿的氣氛凝固了起來,壓的楚晗有些喘不過氣,但她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引人詬病。
“都滾吧,朕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都要給朕解決了那淮河水患!明日上朝時朕要聽見滿意的答覆!”身旁的太監大喊一聲:“退朝----!”遂扶着皇帝在朝臣的跪呼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