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定琛,現在是不是該吃飯了啊,我們先吃飯吧。”宋安然試圖垂死掙扎着,她還不想死得那麼慘。
周定琛正在啃着她的肩頭,含糊地說:“我正在吃......”
宋安然欲哭無淚,微微地推了推,“周定琛,你冷靜一點,我還沒有吃飯呢。餓了一天了,很累。”
“嗯,正在餵飽你。”
周定琛覺得她的話太多,於是選擇了一些方法讓她閉上嘴巴。
宋安然閉上了眼睛,做好了心理準備。既然不能逃避那就迎接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
可是她真的很累啊,宋安然心裡叫苦不迭,面上也配合,甚至在微微地迎合他。
周定琛有一瞬的驚喜,雖然他們的關係很親密了,但這是宋安然第一次主動。他不由得驚喜,心裡的那一團火更加熱烈地在燃燒着。
咚咚咚。
房門突然響起了一陣擾人的敲門聲,兩人均是一愣。宋安然看了看周定琛,而周定琛也正在看着她,眼裡的那一團火沒有絲毫減退的意思,反而越演越烈了都。
宋安然心裡一個打圖,他不會是還想繼續吧。她是無所謂,可是門外的門鈴可是一直都沒有斷吶。把人晾在外面,這樣真的好嗎?
這時的宋安然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思想是多麼的危險,怎麼能是她無所謂呢?還真是被周定琛這一個流氓給帶壞了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是有一點道理的。
宋安然推了推周定琛,提醒他,“還是去開門吧,這樣......影響不好。”
宋安然憋着笑,饒有興趣地看着周定琛吃癟的樣子。第一次看到,所以還是很期待很欣喜的。她的目光無意中閃過了他身上的某處,嗯,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宋安然還是很擔心他會不會被憋壞了。
“放心,只要它一聽到你嬌媚的聲音,它還是會恢復往日的神勇。”周定琛在她耳邊輕說,而後將散落在地上的浴袍拿起,隨意地套在身上。
穿上了遮蔽物的周定琛,總算不那麼禽獸了。
“躺好了,不要走光了。”走之前,他還不忘給宋安然蓋好被子,防止她被人窺視。
宋安然心頭一暖,周定琛除了禽獸一點,其實也是一個好丈夫的人選。
能夠寵她如此,她只差上了天了。能夠得到他這樣的眷顧,她還生氣什麼?
周定琛去開門,是酒店的服務員,說是周太太訂的餐。
打發了服務員之後,周定琛推着餐車走進來,見到宋安然露在外面靈動的眼珠子,臉上難得地出現壞壞的笑。
“原來周太太還會點餐?難得難得。”
宋安然被他說的窘了,她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查了,也是學了很久纔會這麼一兩句菜單。要是周定琛現在考察她英語能力,她一定說不出什麼來。
“我那是餓了,誰較你餓了我那麼久。”宋安然理直氣壯地說。
“剛纔不是正在餵你?現在這些是什麼,三心二意?”周定琛指了指餐車上面的食物,臉色依舊冰冷,不過聲音裡不難聽出他並沒有在生氣。
宋安然低着頭,恨不得要找一個地洞給鑽進去。他剛纔哪裡是在喂她了,分明就是要榨取她最後的一點力氣,虧他還好意思。
她到底沒有周定琛那麼厚的臉皮,整顆腦袋都鑽進了被子裡面。宋安然覺得自己也是沒有臉見人了,儘管這房間裡面只有一個厚臉皮的周定琛。
“安然,再不出來吃,披薩就涼了。”周定琛淺笑道。
宋安然渾身一僵,她幾乎可以腦補周定琛對她是怎麼的嘲笑了。誰叫她平時不好好學習,菜單中,大概就只有一個披薩的單詞還稍微好記一些。
糾結了很久,宋安然還是決定出來。反正點都點了,他還能怎麼嘲笑她。掀開了被子之後,宋安然又驚呼一聲,她倒是忘了現在身上可是一點布料都沒有。
剛纔,周定琛那個流氓趁着按摩的時候將她的衣服都給扒了,又經過了一場不太盡興的運動之後,可想而知。他還能給她身上套哪些衣服呢?
“安然,如果你想繼續那一頓大餐,我想我可以奉陪。”周定琛十分中肯地建議道。
“我不可以奉陪。”宋安然秀眉一擰,兩隻白嫩的手臂露在外面四處找着可以套在身上的衣服。
一邊找着,宋安然一邊在心裡罵着周定琛。她這邊還在狼狽地找着衣服呢,他怎麼那麼淡定地在旁邊看着,看猴耍呢!
找衣服之餘,宋安然還不忘瞪了周定琛一眼。不過那人一向很淡定,一記冷眼白眼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宋安然破罐破摔之餘,還是得認命地去找衣服。誰知,峰迴路轉之後,一件白色的浴袍出現在眼前。宋安然一高興就喜歡蹦蹦跳跳的,在衣服拿到手上了,她也以實際行動表達對周定琛的感謝。
等到她回過神來了之後,宋安然再一次暗罵自己真實蠢啊。她怎麼又那麼傻,又一次將自己送入了虎口蹦到了周定琛的身上。
宋安然想下來,周定琛不許,還特意好心地幫她穿好了衣服。
“你的衣服由我來脫,也只能由我來穿上。”
“周定琛,你這個想法真的很幼稚。”宋安然毫不客氣地拆穿她,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一些感動的。
“我餓了周定琛。”宋安然誇張地說着,她絕對不會說她是因爲害羞了。
“好。”周定琛也不在意,笑意更濃。
也許是自己訂的餐,宋安然吃得很歡樂。直到撐着了肚子她還意猶未盡,難道吃得那麼開心,總是免不了要放縱一下的。
“小心點,不要噎着。”周定琛見她吃得撐了,還細心地給她倒了一杯水。
宋安然受寵若驚,乖乖地喝水,她已經被周定琛的笑給蠱惑了,壓根就看不到他眼中帶笑的背後是怎麼樣的邪惡。
“周定琛,其實你應該多笑的,看起來年輕多了。”宋安然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只是順從着心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