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她勉強看了一下窗外,天色已經黑了。他們只下午三四點鐘左右回到了酒店,然後一隻在進行着兩隻妖精打架的戲碼。
這都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好不容易休息了那麼一下,又要來?她的身板是已經受不住了,宋安然哭着嗓音,“周定琛,你這個混蛋。”
一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已經啞了,想起剛纔她說過的那一些話,臉皮都要燒起來。她發誓,以後一定要從周定琛身上好好報復回來。
“嗯,混蛋現在餓了,小混蛋要準備好。”周定琛並不理她的掙扎,大手很輕鬆地就將她給牽制住。
“周定琛,不要了好不好,明天繼續吧。”厚着臉皮,宋安然垂死掙扎,她可不想在牀上起不來了,一世英名可不要毀在這個地方上。
“明天,你求我.....”
宋安然虛弱地撐起了手,要是她還能夠有力氣的話,她要打他個滿地爪牙。又不是餓了十天八天,用得着那麼飢渴嗎?
見她沒有迴應,周定琛的手已經又開始行動了。沒有辦法,宋安然只得簽了那一個喪權辱國的條款。
“周定琛......求你了,明天再來吧......”
“看在你那麼聽話的份上,好,準你選擇延期。”
宋安然喉嚨裡堵着一口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她這一個條款也太喪權辱國了,好好的蜜月硬是變成了這麼憋屈的日子。
不過好在周定琛沒有繼續胡鬧,也是三十歲的人了,也許是開始講信用了吧。
宋安然一得到大赦,閉上了眼睛就睡了。在臨睡前,她發誓着,明天一定要找趙吉祥好好商量一下對策。兩個臭皮匠雖然頂不上一個諸葛亮,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小型的智能團,肯定是比她一個人在苦苦掙扎得好。
見宋安然已經熟睡,周定琛掀開薄被下牀。走到落地窗邊,從上而下俯瞰着巴黎的夜景,將煙點上,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麼,點上了之後還沒有放進嘴裡就已經將它熄滅。
他接過電話,聽對方說的調查結果,結果竟然是無結果。
安琪?她到底是什麼人,她接近安然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
本來想趁着這次的假期好好和宋安然一起度蜜月的,但現在看來,蜜月時間很有必要提前結束了。
沒有結果就是最壞的結果,如果安琪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那麼她多少都會有一點信息。但現在,他派人查了那麼久,卻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看來,她隱藏得很深。
周定琛看着宋安然熟睡的樣子,心頭一陣柔軟。不管那個安琪是出於什麼目的,他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樑越因上次在酒吧的事件便時不時地到酒吧停留,他一定要找出那一個男人出來。那次的恥辱,他一定要討回來。
可是在酒吧待了那麼多天,他每次都假裝喝醉了,卻沒有哪一次碰上了那個男人。
樑越不禁苦惱,難道那個男人真的就只出現過一次,以後再也不會在他面前出現?如果是這樣,那是最好不過的,他最怕的是那個男人會趁機勒索,到時候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來,名譽受損的還是他。
猛地灌下一杯酒,樑越心想那個男人也不會再出現了,便放鬆了警惕。酒入愁腸,雖然會很愁,但是也能起到一種麻痹人感官神經的效果,能夠忘記一時的不快。
在酒吧不易察覺的暗處,邪魅的男人正舉杯望着樑越的方向。聽說他正在找他,男人冷笑了一聲,那要看看他的本事了。
要想找到他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樑越再一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的酒量不錯,可現在也不過是喝了幾杯就已經渾身發顫,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他怔愣地看着桌上的酒杯,一抹陰雲從心頭飛過。難道,這酒,被人下了藥?
還沒有來得及恢復神智,樑越便已經倒地。
躲在暗處的男人一看到樑越已經倒地,長腿一邁,優雅自得地走到他的身邊。他的嘴角邊上噙着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好像樑越就是他口中的獵物,逃是逃不掉的。
第二天,宋安然從睡夢中醒來,她覺得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雖然她已經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了。
看了一下牀邊,周定琛已經不在了,隨手撈了一件衣服套上,宋安然在房間裡面四處找尋着。還是沒有發現周定琛的身影,而桌子上擺着食物,單人份的。
洗漱了之後,宋安然也不急着找周定琛,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飯。吃完了飯,躺在躺椅上,將電腦拿出來,登了聊天的軟件。
“吉祥吉祥,呼叫趙吉祥。”
“在呢,叫魂啊這是。”
宋安然想了想,十分忐忑並且委婉地問趙吉祥:“吉祥大姐,您和系草的幸福生活是否已經過上了?”
很快的,趙吉祥已經回覆了信息。
“還不錯,姑奶奶親自出馬,那一定是馬到成功。”
宋安然扁扁嘴,終於還是無語失笑。她幾乎已經能夠想得到趙吉祥在那邊已經捂着嘴偷着樂了,那得意的神情比中了彩票都令人開心。
“那小的就祝趙吉祥姑奶奶早日拿下校草。”
“滾,宋安然你丫的別貧嘴。說吧,找姑奶奶有什麼事?”
宋安然一笑,果然趙吉祥還是很瞭解她的人的。想了一想,臉皮很大地問她:“求趙吉祥姑奶奶傳授我等一些制服男人的絕招,大恩不言謝,但小的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你談戀愛了?”
宋安然想到自己還沒有和趙吉祥說結婚的事呢,爲了不讓她的心跳加速。於是只好謊稱是遇到了一個比較心儀的人,並且鄭重強調那個人不是系草秦然。
“沒想到你的動作還是挺迅速的啊,我當然知道不是秦然,你要是敢看上我家秦然,立馬閹了你個小丫頭片子。”那邊,趙吉祥在惡狠狠地威脅道。
宋安然汗顏,她是個小丫頭片子,沒有東西可以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