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紫瑜一直在尋找着機會,可她發現少爺與少夫人幾弓一克是形影不離,讓她無縫可‘插’。她也知道少夫人馬上就要臨盆了,少爺自然是比誰都緊張。但她急啊,要是少夫人生了小少爺,少爺有了新的樂子,她要下手就不這麼容易了。
再說,少夫人坐完了月子,也能伺候少爺了。到時只怕少爺就沒這般衝動,她就算下了手也不一定會成功了。所以她一定要趕在少夫人生產之前與少爺將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少爺想反悔也來不及了。爹與少爺的‘交’情放在那兒,少爺不可能佔了她的清白還不對她負責的。
殷紫瑜心裡焦急着,也在尤夫人面前暗示了許多次。但令她不解的是,尤夫人彷彿聽不懂她的話似的,就是沒想法子將少爺與少夫人分開。按照她的想法,只要尤夫人將少夫人傳到房裡算天,她就可以藉機將少爺喚到一邊進行好事了。
她不知道的是,尤夫人壓根兒沒有權利傳秦漫,甚至連尤夫人本人都沒法進靜寧院。如果她有心,便會發現尤夫人從未在秦漫懷孕後進過靜寧院,也更會發現她每回進靜寧院,都有尤子君一直在場,冷莉等人也都是如臨大敵的。
如果人人都有這麼聰明,那就不會有人受害了。雖然段紫瑜想不到辦法,但暗中給她***的人卻會替她拿出辦法。
在秦漫懷孕九個月的時候,秦青來尤府看她了。本來尤老爺與尤子君等人都覺得不妥,怕出什麼事。但因爲此時尤大夫的母親舉若芳已經住進了尤府,爲的就是秦漫臨盆之時她能及時的替秦漫接生。秦青不知怎麼地也知道了這件事,說是萬一要生了還有宮廷穩婆呢,所以尤老爺等人也不好拒絕秦青的,好意“只得讓秦漫出來見秦青一面了。
秦漫對這所謂的,義父,並無感情,畢竟她可是被他親手雅進這個,火坑,的。況且她也並不是原來的秦漫,跟這秦青之間更沒有什麼血緣親情可言了。她只是禮貌的跟秦青寒暄了幾句,便靠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了。
秦青卻是很‘陰’陽怪氣地瞧着她圓滾滾的肚子,止不住的笑,最後竟說:“好,好,這胎要是個男孩兒,我們秦家也不會絕後了。”
尤老爺一聽,眼睛立時就瞪圓了:“你們秦家?公公逞話未免有些失了分寸吧?”
“夫人是嫁到我們尤家的,她所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尤家的根苗。所以一一他姓尤,不姓秦。“尤子君卻是沒有留半分餘地,直截了當的斷了秦青不知道何意的,念頭,。
秦青看了兩人一會兒,突然重重的嘆起氣來,好半晌纔開口說道:“這‘女’兒是嫁進你們尤家了,不過我們秦家可就漫兒這一條根了啊。嗯我秦家一夜之間六百多人喪命於大火之中,唯獨留下了漫兒一人…我昨個兒已經稟明瞭皇上,希望能下旨讓漫兒改招子君爲婿,這樣一來,漫兒所生的孩子不就姓秦了嗎?”
“荒謬!簡直荒謬!”尤老爺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了,站起來忿忿地指責道:“當初是公公趁本相酒醉提出聯姻,本相才答應了小兒與令幹金的婚事。本相雖不敢說對她千般好萬般好,卻也不曾虧待過她一分一毫!如今你說要人就要人,竟還想要本相之子入贅你秦家!秦公公,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說罷,尤老爺猛一拂寬大的袍袖,負手而立。
尤子君此刻臉‘色’也有幾分冷,但他卻並未動怒,只是淡淡地問道:“不知皇上可準了岳父大人的奏?小婿聽說,岳父大人前段日子在皇上跟前陪駕,發生的事可讓皇上震怒不已啊…”
秦青臉上便浮現了幾分尷尬,他就知道這事兒會傳的滿城風雨。原本他看上了一個姑娘,結果被捅到皇上那兒去了,惹得皇上很是生氣。
說來也不怪秦青,那姑娘總在他面前晃悠,生得又是嬌媚無比,難怪他會動心了。只不過他一個太監,就算要了人家姑娘也只能給人家榮華富貴罷了。再說別人黃‘花’大閨‘女’,怎麼肯跟了他守活寡、還得忍受他的變態羞辱?
但秦青可就惱了,心想是你整天在我跟前出現,沒事拋媚眼什麼的,現在我要你卻又扭扭捏捏的不肯順從,那還怪得了我搶啊?秦青堂堂東廠廠公,要一個‘女’人哪兒還猶豫半分?秦青便立刻派了人去搶人家姑娘,誰知那姑娘極爲狡猾,秦青的手下三番五次去抓她卻被她逃脫。秦青只讓人見着她就抓回來,倒也不注重此事了。
直到秦青也把這事給差不多忘了,陪駕皇帝在京城裡遊玩時,卻被那姑娘衝了聖駕。那始娘後邊跟着的人,正是秦青東廠的人!這下子,姑娘便聲淚俱下的跟皇帝哭訴起來,說是秦青強搶民‘女’,要告御狀。皇帝當着滿城百姓的面,自是不能寬貸秦青,再加上秦青是他信任的人,現在丟了他皇帝的臉面,一怒之下便打了秦青二十大板,罰俸一年。
雖然秦青當時可以瓣解那姑娘是什麼重犯,因爲東廠抓人從來都沒有理由。但他知道皇上最是注重臉面,現在他在這麼多百姓面前丟了臉面,皇上自是生氣,便忍下了這口氣,事後才與皇上解釋了一番。皇上見他也是忠心護主,於是沒有再加以重責勺只不過後來皇上對於他所提出的,下旨招尤子君爲秦家‘女’婿,的事,打了折扣,一直沒有應承他。
秦青暗自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皇上說了,此事幹系太大,雖然我秦家境況堪憐,但畢竟關係到尤家血脈,要等漫兒生下孩子之後再做定奪。至於子君所提之事,那不過是一場誤會,我後來也與皇上解釋清楚,皇上也不再怪罪了。“
尤子君聽了,面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心想皇甫正倒對秦青存有幾分信任,不過他原本也就是想打壓一下秦青的士氣,倒不是想將毒青徹底打垮。他便說道:“此等大事,岳父大人也未曾問過夫人的意見,不過小婿可以代表尤家,說一聲,不同意,。”他又轉向秦漫,問道:“不知夫人心裡怎麼想?“
秦漫剛要答話,卻聽秦青搶先了,似乎怕她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我許久沒與漫兒說過父‘女’間的悄悄話了,還請尤相與子君迴避一下,這不爲過吧?“秦棄超緊的攔截住了,他覺得有必要先跟‘女’兒溝通一下,然後再讓她答覆尤家。
尤老爺剛想拒絕,尤子君卻答應了下來:“好,小婿便與父親迴避。“說罷他便深深的看了秦漫一眼,站起身來對尤老爺說道:“父親,兒子相信夫人已經將自己當成尤家人了,便是讓夫人與岳父大人小敘也無妨。“
尤老爺一聽也覺得有理,媳‘婦’到底是不是對尤家忠誠,此次一試便知。他便欣然同意了,與尤子君一同走出了大堂,其他下人也都被遣退出了大堂。
尤子君心裡有些煩悶,羌老爺又正好要去將此等大事稟告給老太太知道,他便一人去了僻靜處,想要安靜一會兒。樹‘欲’靜而風不止,看來許多事情都乙經浮到水面上來了,而他的敵人也一個接一個冒出了頭,想要同時打垮他。
“少爺,紫瑜姑娘自殺了,幸好下人發現的及時。現在她已經脫離了危險,少爺要不要去紫瑜姑娘房裡看看?“突然,一個下人過來
尤子君心裡邊更煩悶了,真是一事接一事,永無休止a他一時大意便也沒有去注意那下人,只隨口應了一聲,便朝殷紫瑜所在的房間
在他看來,殷紫瑜到底是殷掌班的‘女’兒,現在又是皇上派來宰相府的人,於情於理他都還是應該去看看。不過他又在心裡想到,這次殷紫瑜既然能自殺,下次就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明日就將她送出府方爲上策。
尤子君心裡就這麼決定了,腳步也快了起來,徑直推開殷紫瑜的房‘門’,剛想開口說話,卻突地感覺一陣白煙衝他襲來力他急忙退後幾步,卻緊接着發現那白煙有蹊蹺,因爲他體內立刻不同尋常起來,一陣陣熱‘浪’排山倒海似的涌來。
“少爺……”,殷紫瑜慌忙的將他拉進了房來,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她便拉掉了身上僅剩的薄紗衣裳,以一絲不掛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
尤子君腦海裡一片空白,只覺得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怔怔的看着面前不知是誰的‘女’人,一動不動。
殷紫瑜心裡着急,便拉起他的手往‘牀’邊走去,一邊嬌滴滴地說道:“少爺,紫瑜今天就是少爺的人了,少爺……”,她心裡其實還是有一些害怕的,因爲她才初經人事,若是少爺粗暴起來,她要吃的苦頭必定
尤子君腳步有些虛浮,但仍然跟着她走到子‘牀’邊。殷紫瑜早已躺上了‘牀’去,滿臉通紅的等待着神聖的那一刻。
尤子君看着身下的胴體,慢慢的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