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開始還有些抵抗的女人,很快就對男人的溫柔投降了。一聲低低的柔媚的呻吟自嘴中透了出來,她的臀微微向上擡了擡。
“痛並快樂着。”尤子君袋眉,有些無奈地對她說道。他背上的傷口,被她碰到,火辣辣的痛。不過,如果是在這種情況下一一他不介意。
秦漫腦子依舊昏昏沉沉的,對於他的話也是慢半拍的反應:“嗯……什麼?”
“沒什麼,你感受就好。”尤子君剛往下移動,來到她的羞澀地帶,打算好好的,伺候,她一番,誰知她自動攀上來的腿卻狠狠的壓住了他的傷口,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氣。
說實話,這點痛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不該在這種時候痛。情慾正濃的時候,卻每每被這點痛楚給喚醒意識,無法完全的沉溺進去,是一種很過分很痛苦的折磨。他的動作停了下來,臉靠在她腹部上喘息,有點鬱悶,有點無可奈何。
而女人的情慾不好挑動,好不容易挑動之後便要一鼓作氣,可以伴有一點刻意的停頓,但卻不能太久靜止。
尤子君的靜止,很快讓秦漫自迷濛中清醒過來。她縱使醉酒,但也是知道此刻正與誰做着什麼樣的事情,而做這樣的事情又是爲了證明什麼的。所以她的心難受的緊,看來這個,試驗,一一失敗了。
感覺到身下的嬌軀在顫抖,而且愈發厲害,尤子君有一絲詫異,擡起頭來卻見她滿臉淚痕。他嚇了一跳,急忙起身,連連問道:“漫兒,怎麼了?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然而秦漫只是哭,並不回答他。
遲鈍的尤子君以爲是她宿醉之後開始頭疼了,於是忍住了衝動,想要下牀去吩咐下人端醒酒湯來。只是他剛剛雙腳觸地,便聽到她幾乎破碎的聲音。
“我都說了,你一定會嫌棄我的……”秦漫覺得心裡好痛,可這不是夢嗎?難道在夢中,她也無法和他拋開一切相親相愛嗎?她揚起手,想要甩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從這個同樣讓她疼痛的夢中醒來。她不要做夢了,因爲夢也是這麼殘忍。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副身體噁心,他又怎麼會還像以前一樣對她呢…………
尤子君轉過頭,還來不及愕然,便察覺到她的意圖。他急忙握住她的手,輕聲斥責:“漫兒,你這是做什麼?我以爲你是宿醉後頭疼,所以我纔想去吩咐下人準備醒酒湯啊。”
他既生氣又心疼,他的漫兒何時變得這樣不愛惜自己了?先是用折磨自己的方法去折磨皇甫正,接着又是一場大火,現在竟還會扇自己耳光了。他很想找回以前的夫人,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讓她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也許孫熙說的沒錯,如果要漫兒恢復到以前的模樣,必須讓更多的人來肯定她,讓她覺得那件事情實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看來,他只有先答應皇上的條件,然後再回來陪她了。
“我沒有醉,我只是在做夢而已。你看,我們的實驗失敗了,你根本無法對我像從前那樣了。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去了……”秦漫可憐今今的看着他,頭一回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的表情。
尤子君的心被她狠狠的拉扯成兩半,他在爲她擔心啊,她卻在胡思亂想!他該生氣的,可他弄着她可憐委屈的樣子生氣不起來力
他的漫兒一直都是堅強自立的,從進尤家大門開始,面對種種威脅她都表現的臨危不懼,就算落入了敵人手中遭受了那麼大的屈辱,她也能挺過來,爲他贏了那場戰鬥,爲皇上贏得了天下。可是他們都忘了,她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她有她的眼淚,她有她的脆弱。
“漫兒,你真的讓我好心疼……我想,我對你的要求一直都太嚴格了。我希望你能撐起這個家,但我忘了在沒人的時候允許你脆弱。不過你放心,往後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我會包容你的脆弱。而現在,你必須明白:我不是嫌棄你的身子,而是因爲我背上有傷。”尤子君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劃裸的上身,而後轉身背對着她,讓她看清楚。
“啊……”秦漫頓時被那一片燒傷給嚇得驚叫出來,他、他受傷了!掙扎着坐起來,她搭住他的肩膀纔沒暈眩的倒下去。好奇怪,在夢裡的他竟然受傷了。她強忍着頭暈目眩的不適,輕輕的往傷口上吹氣。
半晌後,她呢喃:“可是夢裡……不是應該不會感覺到疼痛的嗎?”彷彿不相信似的,她又要扇自己耳光。這不是夢,你好好感受,我是真的在你身邊!”尤子君一把抱住了她,再也顧不得什麼背上的傷了,粗魯的扯去她身上僅剩的布料。可憐的肚兜裘褲全都成了碎片,他通通將這些身外物踢下牀去,而後捉住她胸前的挺立,清清楚楚的告訴她:“秦漫,你聽好:只有我尤子君,纔對你這樣過,其他任何人都沒有,所以你不需要感到難過,不需要感到羞恥,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挺身進入她的禁,地,換得她一聲大叫,可她的眼神卻因此而清明瞭許多。他停住沒動,等待着她的回答。他知道她會痛,但是……也許她此刻需要的是他的保證吧。
秦漫看着他半晌,再一次落淚:“痛……“可是好幸福,他不嫌棄她呢,她的脣角上揚了,瀰漫着眼淚的臉頰更加紅透了。
“敗給你了。”尤子君退了出來,重新含住了她的脣,舌尖滑過她的每一寸,最後鎖住了她羞澀的小舌,追逐嬉戲。雙手揉捏着她的雙,峰,帶了些許懲罰意味的粗暴,卻感覺她的身體更加拱向他。
“啊,那個……”奏漫仰頭尖叫,他滑了下去,舌尖一路沿着她的脖子,胸蹦,腹部,到達了敏,感的地方。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捂,卻被他狠狠的甩開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他隱忍的怒氣,於是不敢再造次,乖乖的任他索取。
雙手猛地抓緊牀單,下身一陣溫熱,他又像以前那樣對她了嗎?昏沉的腦海中除了漏*點之外,殘留的都是欣喜:他真的不嫌棄她,她能感受到他跟以往同樣的熱情與衝動。
“漫兒,你是我的。”尤子君擡起頭來,看着她顫抖不已的嬌軀,緩緩的又往上吻去。而他的手指,則悄悄的撥開障礙物,探了進去觸摸她的身體。她的每一次放開,每一次夾緊,都讓他感受的清清楚楚,待到她睜開那氰氰的眸子無聲的央求他時,他便握着她的圓潤,逐漸加快速度的捌送起來。
如果這是夢,永遠不要醒來多辦……,秦漫的頭更疼了,可她卻喜歡身體上的快感,將頭部的不適拋在了腦後。她開始配合着他的動作擡臀放腰,直到身體裡一陣陣熱浪來襲,她才快速的將腿併攏,不願他再侵佔她一絲一毫。
“夫君……”相比起叫他的名字,她是更願意這樣稱呼他的。因爲只有他唯一的夫人,才能這樣稱呼他。她想睜開眼看他,卻怎麼也看不清了,只覺得身體好疲憊,好想睡過去。可是雙腿被頂開了,而異物的突然侵佔與填滿讓她再次呻吟出聲。
“我好累啊……,夫君,明天、後天、大後天再來*……,“一如既往的求饒方式,她笑了,真的回到過去了呢。
“不可以啊,夫人。夫爲妻綱,你要聽我的呢。”尤子君低沉的笑着,吻了吻她脣邊的花骨朵兒,開始緩慢的進出。
他含住她一邊的紅珠兒,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撫摸着另一邊,逐嶄的激烈起來。他太清楚她的身體,她就喜歡由溫柔變激烈,雖然二日會很辛苦,可是她會喜歡的。
“啊……,夫……,夫君啊……,“秦漫沒有像往常一樣拼命壓抑着,而是將身體的快感都釋放了出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無疑是對身上男人最好的鼓勵。那火熱的相互摩擦,讓她近乎瘋狂,明明是夢境般的溫柔,卻突然演變成好清晰的激烈。可是,她好喜歡……
就算只是個夢,也讓她幸福一些吧。秦漫將身子拱得更高了,雙腿間的柔軟更方便那滾燙的碩以進出,幾乎能感覺到每一下脈動,也將她的身體撐到了極限。她閉眼承受着他的大力撞擊,隱隱的痛楚卻帶來更多的快樂,她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我想……換個姿勢會更好……”尤子君從她身體內退出,在她不滿的抗議時迅速將她翻了個身,用力的擡起她的腰,對準位置再度進入,堵住了她的空虛。
比之前更激烈的運動開始了,秦漫果然不再配合,而是不斷的求饒。她昏昏沉沉的想着,這個夢太甜蜜了,也太折騰了。就算是以前的他們,也不曾以這樣羞人的方式做*愛。
“尤子君,我好愛你。”她落了淚,不知是因情慾,還是因爲心酸。
尤子君沒有回答她,只是一遍遍用最直接的方式愛她,向她敘說着情意。每一次結束,都代表着另一個開始,他要她醒來後也記住:他對她的愛,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