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罵本王?”
龍元澈眉挑了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向她懷裡抱着的東西,這到底是個什麼玩藝兒,她自出那璃鸞宮起,便抱着這個。
“不敢,請王爺高擡貴手,爲陶伊請御醫。”陶伊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灰灰的情況更不好了,腿都僵了,於是強忍着心裡的憤怒,壓低了聲音說道。
“救它?”龍元澈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一隻狗而已,死了便死了吧。
“是。”
“本王憑什麼要去救這樣一個畜牲?”龍元澈不屑地說道,目光下滑,落到陶伊被氣得劇烈起伏的胸脯上面,念頭又轉了下,若,睡了他的女人,他會更生氣吧?
只是青陽雲墨那裡不太好交待……也無礙,他只說要人,還有一個人可以給他呢!反正模樣差不多,到時候自己說只找到那一個,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他笑起來,這些天只隨身帶着惜柳一個人,早就膩味了,換換口味,看看這倔女人是什麼味道。
陶伊見他神色慢慢變了,那眼光也變得淫邪起來 ,心裡一緊,下意識地轉身就往外跑,龍元澈一步追上前去便拉住了她的長髮,把她往懷裡拉來,手緊扣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強行在她的脣上烙了一下,然後用力地把她往後一推,陶伊便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灰灰也從手裡跌了出去。
“龍元澈,你少作點孽,你也不怕雷劈死你。”陶伊急了,慌忙爬過去,摟住了灰灰,站起來就往外面跑,可沒兩步又被他揪住了長髮,這會,他的力氣更大了,扯得她頭皮生痛,生生把她又扯回了他的懷裡。
“還不滾出去?”龍元澈冷冷地一掃, 殿中的奴才們一見,連忙低着頭就退了出去。
低頭看着懷裡的女人,那雙眼睛充滿了憤怒、憎恨、驚慌……他突然就有了另一個想法,他要這個女人主動來服侍她。
他鬆了手,轉身走向了龍榻,一掀赤紅的錦袍,坐了下去,聲音也懶懶地了:
“你不是要御醫救這死狗嗎?本王給你一個機會,若你能服侍得本王滿意了,本王立刻就召御醫來!”
陶伊大怒,轉了身就走,和這畜牲沒什麼好說的了。
“還有啊,你不想知道十一的下落嗎?”龍元澈挑了挑眉,他當然不指望陶伊會立刻低頭,那樣也不好玩了。
十一?陶伊一怔,對了,皇宮破了,十一肯定也落進了他的手裡!不定他要怎麼折磨十一呢!原怪上回看十一,表情那樣憂慮,想來那時候情況就很危急了吧。
見她的身影僵住,龍元澈低笑起來, 她牽掛的人可真多,當然,越多越好,這樣她才能乖乖地聽自己的話。
“怎麼樣?是自己脫掉衣服,還是讓奴才們來侍伺你更衣?”龍元澈似乎已經看到了那香豔的場景,如果他沒看錯,這女人還是有一身媚骨的,到了榻上,應該會很有風情。
陶伊發起抖來,她咬了咬牙,沒有動。
“這樣吧,要不,我們來點樂子助助興,就叫炮烙十一王,怎麼樣?弄根燒得紅紅的柱子來,把十一綁在上面,然後你我一邊行歡,一邊看這風姿卓越的十一王……”
“閉嘴!”陶伊轉過身來怒吼道:
“你真是喪心病狂,他是你的弟弟!”
“弟弟?陶伊,皇族裡面是沒有兄弟的,至少本王沒有。”龍元澈也冷下了臉來,他站起來,大步走到陶伊的面前,指着大門說道:
“自本王懂事起,看到的,聽到的,都是這些爭權奪利的戲碼,你以爲他們兩個把本王當兄弟嗎?還不是處處防,處處想置本王於死地?”
話說到一半,他又打住了,怎麼輕易被她挑起了怒火?怎麼和她說起了這些不作用的事來?他惱了,一把抓過了陶伊,再次奪過了灰灰丟開,灰灰落在地上,只顫抖了幾下,便沒了聲響。
陶伊的哭聲還沒出來,身上便一涼,龍元澈已經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涼涼的風撲到她的身上,有種絕望的冰冷來。
難怪龍皓焱要爲了她瘋了,隱藏在寬大衣衫下的她,居然有這樣一副好身子!玲瓏有致的曲線誘得龍元澈的心跳快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貪婪地順着她的曲線往下看去,青蔥的肚兜很短,很薄,緊貼着她的巧致的雙峰,又露出胸前大片雪白來,肚兜延至了腰間便收住,那腰纖細柔軟,看上去就有種想讓人緊握住,狠狠揉捏一番的衝動。
“你不得好死!”
陶伊被他扔到了牀上,絕望地罵着。
“先讓他不得好死吧,你說我在睡你的時候,他會不會有感覺?”龍元澈低笑起來,手下用力,長裙也開了,白皙而修長的腿緊緊地收了起來,倔強地躲避着他的粗暴。
“陶伊,如果你能討了我的歡心,我會讓你活下去。”龍元澈半天不得手,便惱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邊惡狠狠地威脅道:
“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你就去地底下等你的阿簡吧。”
“死就死,到了地底下,我們還是成雙成對的,你死了也只是個孤魂野鬼!”陶伊使勁兒扳着他的手,從嗓子裡擠出這樣的話來。
這話徹底惹惱了龍元澈,他揚手,便是狠狠一掌,重重地打在陶伊的臉上,陶伊頓時被打得眼前一黑,好一會子纔回過神來,這時候龍元澈已經用腰帶把她的手綁到了牀柱上面,他扯開自己的衣衫,狠狠地壓了下來。
陶伊完全絕望了,嫁了兩回,兩回都不能爲丈夫守節。眼看着他就要把自己剝光,陶伊一橫心,就往自己的舌尖咬去,自己反正是隻能活一年,只要十一和清水在,龍皓焱還是有希望活下去,自己就免了這羞辱吧!正要咬時,他的手已經掐到了下巴上,強迫她張開了嘴,他的脣就烙了下來,想強行闖進她的嘴裡去。
這個天殺的!陶伊的腦子裡冒出了婆婆之前常罵的一句話,突然猛地擡起了膝蓋,往他的腿間重重地撞去……
龍元澈第一次被女人這樣反抗,這一撞,疼得他冷汗直冒,他痛苦地縮起了身體,陶伊卻跳了起來,飛快地下了榻,衝下去抱起了灰灰,拉開門就往外衝去。
“賤婦!”龍元澈怒吼起來:
“來人,把那賤婦給本王抓回來,本王今天一定要整死你!”
侍衛們立刻領了令,拔腿就往陶伊身後追去,陶伊只着了肚兜,裙子被撕破了,跑起來,牽牽絆絆的,根本跑不動,不多會兒就被侍衛們逼到了牆角上。
於是,她又被扔回了那張龍榻上面,雙手雙腿都被死死地綁住了,不過,龍元澈這時候是沒能力真的來整她的,他現在正死夾着雙腿怒吼着:
“叫御醫快點給本王滾過來!” 吼着,又轉過身來,狠狠地瞪着陶伊:“賤婦,待會兒會有你的好!”
陶伊冷冷地盯着他,諷刺道:“我等着,等下再侍侯王爺這麼一下子,你不敢和他在戰場上打,拿着婦人做文章,也不怕天下人笑話!”
這句話真的刺到了龍元澈,他的眼睛漸漸變得赤紅起來,也不去夾着他的雙腿了,彎下腰來,雙手撐在榻上,死死地盯着陶伊看着,陶伊也不甘示弱,當年,龍皓焱那樣氣勢逼人,她也沒怕過,怎會怕這小人?
瞪了一會兒,龍元澈便冷笑起來:“很好,倒是一朵帶刺的花,本王就陪你好好地玩玩。”
說話間,御醫來了,給龍元澈拿來了藥膏,他也不迴避,就在榻前寬了衣,陶伊連忙轉過臉去,身後悉悉索索的,不多會兒,就抹完了藥,這時,一個宮婢小心翼翼地走進來,跪下去稟報道:
“啓奏王爺,小姐有請。”
龍元澈丟了藥瓶子,氣洶洶地大步衝了出去。殿內安靜了下來,陶伊瞪大了眼睛看着頭頂那黃金的帷帳來,她和龍皓焱都不曾在這龍榻上面親熱過,難道要讓這不要臉的畜牲佔了便宜去?
還有,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十一又有沒有受傷?一面想着,陶伊心裡就難受極了,轉過臉來往殿中看過去,灰灰這時候就在牆角邊上,看上去一點生命的氣息都沒有了。小悅沒了,灰灰也沒了,自己在這宮裡可真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陶伊的眼淚忍不住就大顆地滴落了下來。她輕輕地扭動着手腳,龍元澈把她綁得很緊,這會子綁着的地方已經辣辣地痛起來了。
這時候,門被重重地踢開了,龍元澈去而復返,臉上的表情更陰沉了,他直接走到了榻邊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咽喉,怒罵道:“賤婦,都是爲了你!”
陶伊冷冷地回瞪過去。
這態度讓龍元澈更惱了,他眼睛一眯,旋即就冷笑起來:
“讓本王看看,你到底能倔到什麼時候,本王要把你扒光了掛到城樓上面去,讓百姓們都一矚貴妃之風采!”
“你敢!”陶伊急了,這是最大的羞辱啊!
“本王有什麼不敢?弒君殺兄,本王一樣都沒拉下,本王還有什麼不敢的?”他看着陶伊終於開始變得有些驚慌的樣子來,低下頭去,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不僅是這樣,本王還要把這龍榻搬到城牆上去,本王要在他的眼前,天天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