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瘦香濃,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江樓楚館,雲間水遠。清晝永,憑欄翠簾低卷 。
墨軒交代了一下,又問道:“天機閣那裡多注意注意,他們內部的事也多打聽打聽 ”。
墨軒突然想起龍展柯和清沫又一次爭吵是爲了天機閣的事,是因爲天機閣可以時空轉換,墨軒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這麼關注天機閣,不過多知道些不會錯的。凌雲聽着墨軒的話詢問到“天機閣內部的事,具體指哪方面?還望主子示下 ”。
墨軒停頓了一下,然後緩和了一下語氣,問道:“你聽過天機閣可以轉換時空的事嗎? ”
凌雲長墨軒幾歲,對於江湖也比墨軒熟捻很多,或許她會知道一點這些事情,凌雲覺得很是奇怪,天機閣從來都是神秘莫測的江湖組織,和暗夜門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爲什麼主子這次這麼關注天機閣,不過主子的心意豈是自己能揣測的,凌雲想着之前密探蒐集來的資料,和多年江湖的傳言總結了一下,告訴墨軒“天機閣閣下分四個派別,機楚派主要負責機關,暗器,道億派主要負責秘道,暗道,隧道和建築道路,改容派,主要負責訂製訂做人皮面具,易容藥物與容面修復的傷藥,天機派主要負責研究天文,星朔。不過天機幾乎除了閣主,別的誰人也不見,也是天機閣最重要的一個派別,卻也是最神秘的,不賺錢的派別,據說在申格做閣主時,研究出了斗轉星移,空間轉換,但是沒有人見識過,再加上天機閣在天靈山上,高峰之上機關處處,暗道四通八達就更沒有天機閣之外的人能探出消息了。 ”
聽了凌雲的話墨軒更是費解了,這麼一個跟清沫完全搭不到邊的門派,清沫何以當時那麼激動,難道清沫
真的有什麼是自己查不到的東西,墨軒沉思了一會,看看天色,說道:“你們注意密切關注就行了,我先走了 ”。
說完黑色的衣袍一閃,人已經使着輕功出去了,墨軒這一躺收益頗豐,終於知道了安若和清沫的受傷是何人所爲,好在一切行動行爲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也終於在不可收拾之前制止了,等到安若的毒傷好了,在隨便找個小門小派嫁禍過去,就一切都是按計劃的進行了。墨軒回到房間在儘快睡下,因爲有一個從來不會按他計劃行事的人清沫,隨時都會作出什麼妖蛾子,墨軒要養足精神去面對 。
次日,清沫果然沒有辜負墨軒的期望作出了何止是妖蛾子啊,簡直是妖老鷹了,清沫在早飯時宣佈了自己想了一夜的結果,就是準備賣身進紅湘院,龍展柯的筷子直接掉了,龍墨軒還好沒拿筷子,不然肯定也掉了,龍墨軒經過昨晚的敲打倒是不怕清沫進去查出什麼,只是怕清沫過去打擾了他計劃的行事,只有義正言辭的說道,也許可能也是自己真實的擔憂告訴清沫,“不允許,那裡是煙花之地,你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進去,我不允許 ”。
龍展柯拿出自己做哥哥的樣子,教育開來“我也不允許,你連個客棧都能走迷路的人,怎麼能去那裡,那裡是什麼地方,你要是敢去我就把你鎖客棧裡 ”。
龍展柯擺出惡狠狠的樣子嚇唬着清沫,清沫“切”了一聲說道:“那你男扮女裝混進去,還是你扮? ”
清沫青蔥般的玉指指了指龍展柯,又指了指墨軒,高傲的說着,看準了他們是不可能回答上這個問題了,龍展柯扶額,恨不得拎着清沫耳朵開罵,你是無間道看多了吧,一有問題就想着臥底,不準備和清沫多做糾纏直
接把問題丟給了墨軒,說道:“墨軒你把她講通,講不通就直接關起來,我上樓去看看安若 ”。
龍展柯把爛攤子一丟就上樓去了,墨軒看着清沫張張嘴準備開口,就聽到清沫說道:“你別浪費脣舌了,我意已決,不會改變的 ”。
墨軒點點頭說道:“也好,直接關了,省得我浪費脣舌了 ”。
清沫像蔫了的霜打茄子,自己覺得好好的主意不但不通過不能實行,還招來了如此對待,撇撇嘴準備繼續洗腦墨軒時墨軒在此開口道:“你不用再說了,你若再說我直接就鎖你上摟 ”。
清沫在心裡腹議霸道,專政,獨權,剛愎自用,腹議了一會心情好了起來,也就不提了,然後沒心沒肺的繼續問道墨軒“安若的毒到底怎麼回事啊?那個神醫能找到嗎? ”
墨軒自在的吃着早飯,回答道:“神醫的去處已經都着落了,不久回到花都,安小姐應該可以撐到 ”。
清沫點點頭,眼睛直轉直轉的,這讓的表情讓墨軒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看到清沫暗自邪笑,然後滿眼真誠的看着墨軒,雖然是真誠的眼神卻讓墨軒有種被大型動物盯上的感覺,清沫嚥了咽口水,表情貪婪了起來說道:“墨軒,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也想學舞劍 ”。
墨軒一扶額,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開始放下筷子,站起身,然後然後衣角一閃也不見了,清沫還沒看清呢,墨軒就不見了,墨軒秉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古訓,珍愛生命遠離清沫,三十六計走位上計的基礎,直接輕功一閃,先離開在說,就這麼一個吃早飯的時間,整個大廳就剩下清沫一人了,清沫也無奈啊,自己是出主意不被贊成,想學武功,沒人教,真是遇人不熟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