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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依舊是充滿蠱惑的聲音,卻平添了幾分不曾有過的威嚴與寒意。
“你怎麼來了?”祁胤似乎沒想到久居東宮的楊纖宛今日會突然而至,而且,看她的樣子,該是刻意來的。
“臣妾若再晚來一步,只怕殿下就再難有翻身之日了。”楊纖宛對着祁穆勾了勾脣,笑得千嬌百媚,宛如盛放牡丹華豔,“是吧,七爺。”
祁穆點漆似的黑瞳有光亮忽閃,卻依然保持從容優雅的樣子,淡笑道,“不知三嫂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纖宛未理會祁穆的話,反而將目光落到了站在祁穆後右側,低眉垂眼的樓嬛身上,“七爺身邊何時多了這麼個小廝?怎麼不見孫和了。”
“孫和今日有事走不開,勞煩三嫂記掛了,這是新來的小廝,三嫂可能沒見過。”祁穆暫時未揣測到楊纖宛此話何意,只能敷衍地回答。
“哦?三個都是新來的?七爺倒是對新人信任地很。”
“宛兒,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七弟身邊的小廝如何又與你何干?”祁胤冷冽地回道,她剛纔話中的意思明顯是她對祁穆身邊的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她的妻子,對別的男人瞭若指掌,尤其是這個人還是他的弟弟。
慢着,三個小廝都是生面孔,這不對勁,今日之事如此重要,祁穆怎麼可能不帶心腹過來,一個
新人還可以說的過去,三個,未免多了些。
察覺到祁胤開始逐漸變化的臉色,樓嬛便知事情不好,看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走掉了。
祁穆也同樣感覺到了事情有變,然而,令他最在意的不是被拆穿,而是沒想到宛兒會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她到底是怎麼了?
“七弟,爲兄自然是相信你的,不過今日,你該給爲兄一個合理的解釋。”祁胤的話表面上聽來是極爲相信自己的弟弟的,然而,話下所藏的卻是千刀萬刃。
祁胤不過一句話,那些原本站在周邊的侍衛馬上就聚集起來圍住祁穆四人,手按住刀柄,只要一個命令,就會衝上去。
面對如此劍拔弩張的氣氛,祁穆依舊寵辱不驚,淡然自若,與祁胤侃侃而談,“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臣弟剛剛與紹瑩公主的談話,三哥不是聽得一清二楚了嗎?”
“七爺慧黠異常,只怕其中有詐纔是,殿下,還是看清楚讓人進去看清楚了纔是,可不要被人偷龍轉鳳都不知。”楊纖宛見祁胤猶豫不決,便接了口,她一邊說話,一邊仔細地觀察四人的臉色變化,祁穆深藏不露,想要從他身上瞧出點破綻絕非易事,所以,她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他身後的三人身上,可是,三人始終如一的表情,卻讓她大失所望。
其實不然,好在樓嬛帶着人皮面具,因而表情變化並不那麼明顯,她實在有些吃驚楊纖宛如此篤定的語氣,
她是知道些什麼了嗎?
祁胤心有疑慮,便讓手下去探了探,臨走前,楊纖宛在侍衛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後才放人走,不一會兒,人回來了,報告說紹瑩公主乖乖地待在房中,並無異常。
“不可能,你按照本宮告訴你的問題問了嗎?”楊纖宛怔然,顯然是不相信這個結果。
“太子妃讓屬下問公主雲王后的生辰是否是三月初十,公主答不是,那是她生母的出生日子;問了北雲紹仁公主是怎麼死的,公主答那是她十歲那年,親手將她毒死的,原因是因爲紹仁公主想要毒害傲天王子;最後又問了傲天王子身上爲什麼貼身帶着一個香囊,公主答不知。三個問題的答案都與娘娘給的答案相同。”
“三哥,三嫂,可還有別的問題?”祁穆眼瞼微闔,已有淡淡的不悅。“若是沒有,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祁胤亦有抱歉之意,只能笑道,“今日麻煩七弟了。”
楊纖宛咬脣,
事情發展到這裡的確是這樣沒錯,這些問題都是雲王室的秘聞,的確是只有真的葉紹瑩才知道答案。尤其是最後一個,她答了不知道,這正是問題所在,因爲那個香囊是自己送給葉傲天的,她絕無知曉的道理。
她想不通,事實如此,可心裡總覺得不對勁,可是,她無法反駁,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祁穆一行人離開。
黛眉顰蹙,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