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狂野的洞房夜
燕昕淺淺地笑着,他雖然痛恨燕宮之人,但眼前的女子,他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那你覺得義軍的首領應該是怎樣的?”
“至少……至少也應該是身材魁梧,虎腰熊背,一手能托起一個石獅子的壯漢,要不然怎麼懾服那些義軍們,讓他們聽你號令?”
燕芷的話語顯然取悅了燕昕,他放聲大笑。
“你真有意思,可惜,你是他的女兒……”燕昕的話意味深長,夾雜了太多的情感。
燕芷疑惑道:“他?你說的是我父王嗎?你爲何如此痛恨他?”
燕昕冷笑:“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短短的八個字,深深地印入燕芷的腦海,讓她感覺到一陣暈眩。
“你究竟是誰?爲何說我父王對你有殺父之仇?”
“我是誰?”燕昕悲涼地笑了,他細細地打量着燕芷,所有的回憶一點點地迴歸到他的腦海中。他還記得曾經有個小妹妹,喜歡跟在他的屁股後頭,不停地叫着太子哥哥,可是如今,斯人就在眼前,卻人事已非。
“這已經不重要了……”他環顧了下牢房的環境,嘆息道,“你跟我走吧,我給你安排一處乾淨的地方。我不會爲難你,也不會拿你威脅他們,但是,我也不能放你走。”
“爲什麼?”三個字幾乎是脫口而出,燕芷無法理解。
燕昕難得地爲她解釋道:“義軍裡的所有人都痛恨燕王,所以,在這裡,只有跟着我,你纔是安全的。”
“那你什麼時候才放了我們?”對於他說的話,燕芷深信不疑,要不然義軍也不會要起義推翻她父王的統治了。然而眼前之人,她心中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不知是不是因爲他的容貌像極了大皇姐的緣故,還是其他她未知的原因。
對了,大皇姐?他爲何長得跟大皇姐如此相似?
燕昕沉默了片刻,回答她道:“我會親自帶你回燕宮,到那個時候,你也就自由了。”
燕芷回味着他的話,他如此說不就是代表着他一日不攻下燕宮,就一日不放她嗎?天哪,難道她接下來的日子就要一直在被人軟禁中度過?
她頓時感覺眼前一片灰暗。
待她回過神,燕昕已經離開,留給她一個頎長的背影,熟悉而陌生。
逸河城大街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隊巡邏的士兵經過,整條大街除了巡邏的士兵,幾乎沒有任何行人走動。
在經歷了一日一夜的激戰後,逸河城的百姓仍處於驚戰狀態,誰也不敢隨意上街,以免被當作奸細捉起來。況且義軍之名雖然素有耳聞,可誰能保證他們是真正的爲百姓而戰的軍隊呢?
人心叵測,更何況是權力之爭?
寂靜的大街盡頭,兩抹黑影沿着屋檐下的陰影處悄然而行,他們順利地躲過巡邏的士兵,逐漸朝着義軍首領所佔據的府衙方向行進。
“剛剛好像有人影過去,你看到了沒有?”其中一名巡邏的士兵疑惑地擡頭望向府衙的牆頭,心中困惑不已。因爲那黑影的速度太快,導致他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另一名士兵回答他道:“我沒看到,誰敢這麼大膽,夜闖府衙?可別忘了,四位大將軍都在府衙內坐鎮呢,就算他真的進去了,恐怕也沒命能活着出來。”
“說得對,有四位大將軍坐鎮,有什麼好怕的?”
翻越至牆那邊的燕君和穆青雲兩人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對話聲,暗暗記下,行動也更加謹慎。
在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內,酒氣瀰漫,歡聲笑語充斥着整個屋子,下人們往返於屋內屋外,手中端送酒菜。
房間內,四位戎裝的將軍圍桌而坐,一邊喝酒一邊大聲聊天。
“今天這一仗真是痛快!老子隱忍了這麼久,每日裡在山中秣兵厲馬,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只可惜還是讓燕汐那小子給跑了。”說話的是義軍四大將軍之首趙應先,也是此次攻城戰中立下首功之人。
在他的左手側坐着的是四大將軍之一的錢守禮,他接話道:“趙大哥別急,公子很快就會下令攻打燁城,諒那燕汐也跑不了多遠。”
“燁城可不好打,它的守將是燕國的大將凌大將軍,凌家在燕國世代出將才,頗有謀略,況且燁城城池堅固,不是那麼容易能拿得下的。”趙應先右側的男子緊接着說話,他是趙應先的親弟弟,名爲趙應書。他雖也是將軍,但胸中頗有點墨,往往考慮事情也想得深遠些,頗受燕昕的器重。
趙應先不認同道:“唉,二弟,你爲何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公子帶領我們義軍隱忍了這麼多年,如今正式起義,怎麼能只攻下一座城池就固步自封了呢?應當趁着士氣正銳,一鼓作氣,最好能直接攻打到薊城的皇宮,這才痛快!”
“大哥,打仗可不是兒戲,需要具體部署,可不是爲了圖痛快。想想當年秦燕兩國與楚國之戰,秦國和燕國的聯軍人數超過五十多萬,而楚國只有二十萬兵馬,按理說楚國是輸定了。可最後呢,最後卻是楚國出奇謀,以少勝多,將秦燕兩國的盟軍打得一敗塗地。所以,無論對待任何戰役,都必須有完全的謀劃,有必勝的把握才能出戰,否則,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趙二哥未免太過謹慎了,勝敗乃兵家常事,而且戰機轉瞬即逝,倘若每場戰役都要做好完全的準備,那麼就很容易白白失去絕佳的戰機。如今,我義軍士氣正盛,應當一鼓作氣拿下燁城纔是。我相信公子在攻下逸河城之前,一定已經考慮到戰後之事,說不定已經在燁城城內埋下了我們的眼線。”一直未開口的第四位將軍孫蘊也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其他三人聞言,皆輕輕點了點頭,他們也深信公子一定是早有謀劃,早該料到攻下逸河城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燁城。
房間內的議論仍在繼續,而房間外的房樑之上,火光無法照射之處,兩個黑影貼身吸在上面,相互對視。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前來打探的燕君和穆青雲兩人。
早就聽聞義軍首領手下有四名能征善戰的大將,今日逸河城的四個城門,就是分別爲這四名大將所攻破,聽聞四人還打了賭,誰先攻破城門,誰就立首功,而最後的那人則要請吃酒。雖是戲言,但無不表現着他們立功心切的心情。
樑上的兩人沒有發現義軍首領的身影,剛想離開,去別處查尋,裡面突然更換了談話內容,吸引了燕君的注意力。
“沒想到楚國的大將聶雲龍竟然攜帶家眷逃到了逸河城,實在出乎我的意料。聽說前幾日楚王要處斬聶氏三族,處斬之日,楚國突然發生動亂,楚王駕崩。楚太子在麒麟王的輔佐下繼承了王位,而聶氏三族也趁亂逃離了刑場,據說有人暗中相助他們,但查不出個究竟來。今日我們搜索城內各處,卻在天下第一鏢的分號找到了他們,這也太過巧合了。若不是我曾在戰場上與聶老將軍有過一面之緣,誰能想到昔日馳騁沙場、威武了得的大將軍如今會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境地?”趙應先話語之中帶着惋惜和同情。
“聶氏家族世代爲楚國的良將,爲楚國出生入死,誰知到頭來卻遭到楚王的猜忌,無處容身,還險些身首異處,家破人亡,實在是可悲可嘆!聽說聶氏家族中最值得他們驕傲的子孫,也就是楚國戰神聶風,自從在秦國的戰場上無辜失蹤後,至今仍然下落不明。楚王不過聽信了些許流言蜚語,就下旨要將聶氏三族斬首,他果然是昏庸之至,離亡國不遠矣。”趙應書更多的是替聶家不值,無論換作誰,都會對當權者失去信心。
燕君聽到這些,心中震動,想不到他們才離開短短几日,楚國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楚王死了,究竟是如何死的?爲何時機配合得如此契合,莫非另有內情?
麒麟王沒有自己篡奪皇位,而是輔佐趙熙嘉登上了楚王之位,他究竟是出於真心,還是想自己扶持一個傀儡?
燕君腦海裡一陣混亂。
不過慶幸的是,聶風的家人終於脫離了危險,相信聶風得知真相後一定會高興的。
房間內,趙應先又繼續剛纔的話題:“公子有意想招攬聶老將軍,讓他加入義軍,爲義軍增添實力,可惜聶老將軍一口便否決了。公子仍不死心,派人守護在鏢號的門外,我猜想,公子一定是在另想辦法說服他。不過話說回來,聶老將軍雖是名將,作戰奮勇,可畢竟是楚國人,誰能保證他會一心一意爲義軍衝鋒陷陣呢?到頭來,公子要倚靠的,還不是我們這些一直追隨在公子身邊的親隨?”
“大哥說的是,公子的本意,是想爲義軍多招攬些有用的人才,同時也可以通過聶老將軍來提升義軍在三國之中的聲望,要知道三國之中,對於聶老將軍敬服之人不在少數。有時候,收服人心,遠比刀劍廝殺來的戰果更加有效。”
原來義軍首領想要勸服聶老將軍加入義軍……燕君沉思了片刻,朝着穆青雲打了個手勢,轉瞬之間,兩人已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誰也不會察覺到曾經有人來過,而且偷聽了如此多的談話內容。
“想不到楚王這麼快就死了,一點徵兆也沒有。趙熙嘉登上了王位,恐怕很快就會有所動作,他在秦國時成了階下之囚,受了屈辱,他一定不會輕易罷休。”
“楚王的死的確很蹊蹺,但我相信趙熙嘉絕不會爲了王位而親手弒父,畢竟楚國之內,能有資格與趙熙嘉爭奪王位的幾乎沒有。他根本不需要揹負上弒父的罪名登上王位,倒是麒麟王的動機,令人疑惑。”
“如今秦國和楚國都已立新君,唯有燕國內戰方始,前途未料,眼下的局勢不容樂觀。”
“依我看來,燕國或許也該換天了……”
“你看好那義軍的首領?”
“不好說,但是我有種預感,我們可以趁着燕國大亂之際,做些事情。”
“比如呢?”
穆青雲默不作聲,只是詭異地輕笑,惹得燕君心裡更加癢癢的。
原本他們還打算去探個究竟,看看那義軍首領真正面目,可是現在聽到聶家的消息,他們立即改變了主意,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找到聶老將軍一家再說。
前方就是街口分岔處,共有兩條道路,左邊一條通往他們的新居,右邊一條則是通往他們前兩日居住的客棧方向。
燕君剛要往新居方向走,卻被穆青雲伸手拉住。
“怎麼了?”
“走這條路。”
燕君不解道:“爲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先回去,等到明天一早去打聽聶老將軍他們的下落嗎?”
穆青雲認真地搖頭道:“你忘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可不想今夜白白虛度了。”
燕君臉上一辣,輕瞪他一眼道:“既然是洞房花燭夜,那就更該回去了。”
“不要!園子裡的人太多,行事不方便,我們還是去客棧吧。”穆青雲摟過她的纖腰,笑得曖昧無比,惹來燕君一記白眼,可腳下還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去了。
來到客棧門口,看着大門上掛着一塊塊大大的牌子,上面寫道客棧暫時停業的字眼,兩人徹底呆掉了。相互對視了一眼,忍不住大笑出聲。
他們怎麼忘了,今天城中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尋常的客棧怎麼還敢照常營業?沒有居家逃離出城就已經不錯了。
“咳咳,看來這是天意啊!”燕君輕笑着,舉目望天,表示很惋惜。
穆青雲泄氣地瞪向她,突然摟住她的腰,低頭吻了下去,怎麼的也要把利息給討回來。
燕君掙扎了下,就不由自主地迴應他的吻,兩人的脣舌不停地交纏。在寂靜的黑夜之中,發出交纏的纏綿的聲音,使得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升高。
**也在瞬間被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鼻間,盡是屬於他的氣息。
燕君心跳得狂亂,身體也跟着酥軟,隨着他的脣舌糾纏,淡淡的紼紅染上雙頰,讓清麗的容顏多了一絲誘人的嫵媚。
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穆青雲才放開她的脣。微微擡頭,看見她眸光迷濛,雙頰酡紅,誘人的脣瓣被他吻得微腫,泛着溼潤的光澤。他忍不住低低輕吟,伸舌輕舔她豐嫩的櫻脣,身下的**瀕臨爆發。
街尾處,投射出一隊巡邏士兵的身影,穆青雲心神一動,很快注意到了街尾的動靜。勉強壓下那難耐的**,他的手攬上燕君的纖腰,施展輕功飛離了客棧門口,很快消失在大街的另一頭。
在一處偏僻的樹林深處,穆青雲駐足停了下來,燕君呼吸未穩,脣上突然被咬住,溼熱的舌尖輕輕挑逗着她的脣,誘惑她探出粉舌。
“嗯……”那搔癢的感覺讓她輕吟出聲,嬌軀也像觸電般輕輕一顫。
他竟然如此猴急,在深林野地之中就對她……燕君心底升起怪異的感覺,又是害怕,又是新奇。
感覺到雙腿之間被什麼東西頂了下,她下意識地垂眸瞄了眼,很快明白過來,不由地翻白眼,他該不會真的是想在這裡……“嗯……”感覺到她的分心,穆青雲很是不滿,輕咬了下她的下脣。趁着她呼叫之際,他趁機吮住她的誘人粉舌,逗弄着、吸含着。直至他滿足了,他的脣才慢慢往下移動。
吻着如白瓷般細緻的頸項,他溼熱的舌輕舔着,留下炙熱的痕跡,大手也跟着大膽地探入她的衾衣內。
“啊,不要在這裡啦!”燕君驚呼出聲,一下子從方纔的迷醉中清醒過來,兩眼四顧,生怕有人在旁窺視。
“沒事的,這裡不會有人的。就算真的有人靠近,我也能聽到。”穆青雲儘量地用着誘哄的聲音在耳邊低語,探入她衾衣內的手更加地放肆,惹得燕君身體虛軟,無法動彈。
他的手指過處,燃起絲絲奇異的火焰,讓她無力抗拒。
夜裡的風帶着涼意,可是她的體內已經被他撫摸得火辣,她咬着下脣,羞窘之中帶着些許期待,親眼看着他解開她身上的衣衫,最後將胸前紅色的肚兜也一起扯掉。
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又叫出了聲:“青雲,不要在這裡,會有人經過的。”
“好吧。”穆青雲停止了動作,就在她以爲他要妥協時,他忽然攬起她的腰,輕身一縱躍至了樹梢。
“這裡總可以了吧?”他邪邪地一笑,將她兩隻手捉住,高舉過頭,不讓她有任何脫離的機會。
燕君滿頭的黑線,上面跟下面有什麼區別?而且,這裡看起來更加危險,好不好?
“君兒,你這裡很美,摸起來好滑好軟。”他的另一隻手捧住她胸前左邊的柔軟,指尖微微使力,享受那滑膩的觸感。
她滑嫩的肌膚如同初生的嬰兒般,讓人愛不釋手,尤其是胸前的兩團柔軟,更加誘人,引人犯罪。看着上面一點誘人的嫣紅,他突然低頭含住了它,用力的吸吮着,間或用舌尖舔弄,再用牙齒輕輕齧咬,恣意逗弄着那抹粉嫩。
大手也不停地揉捏雪白的柔軟處,他吸吮時發出的曖昧聲,讓燕君聽得身體發麻,胸前的敏感處也跟着傳來陣陣快意。
“啊……”燕君拱起身子,享受被他吸吮揉捏的快感,陣陣酥麻的感覺刺激着她。
“君兒,放鬆點。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會好好地愛你,讓你很舒服的。”他蠱惑的嗓音讓燕君逐漸舒展了身體,後背倚靠在粗大的樹叉上,慢慢陷入沉醉中。偶爾放縱一下又如何,只要他們彼此開心就好。
得到了她的迴應,穆青雲心情更加愉悅,脣舌慢慢往下移動,膝蓋也跟着頂開她的雙腿,不讓她合起。他解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縛,直至雪白的嬌軀再無一絲遮蔽。
“別這樣,別看!”看到他的頭顱慢慢下移,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下雙腿分開處,她羞得不敢看他。跟他有過幾次的歡愛,可從來沒有做出過如此羞人的姿態,尤其是那裡還往外涌着一股溼意。
“真美!”低啞的聲音讚歎了聲,他忽然伸出舌頭輕舔她粉嫩的花縫。
“啊……”燕君冷不噤地驚叫出聲,他的**帶來酥麻的快感,讓她一陣昏眩。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舔舐她那裡,如此羞人的舉動,讓她兩頰**,卻也有絲絲的感動。
他是真的愛她,所以可以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驕傲,只爲了讓她快樂。
“青雲……嗯……我愛你!”
穆青雲動作明顯地一頓,沸騰的心情頓時化作更加熱烈的動作,他溼熱的脣舌不停地舔着花縫,嚐到屬於她的甜美,鼻間盡是她的香味。他的舌尖忽然用力一頂,深深地陷進花縫中……磨人的快感,讓燕君酥麻得蜷起了腳趾,空虛的身體想要被填滿。她拱起身子,將自己送上前,下意識的想從他那裡渴求更多。
穆青雲鬆開了她的手,雙手托起她的臀部,將舌頭探得更深,尋到藏匿其中的敏感點。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嘗着她身體的味道,**也更加高漲。
“青雲……嗯……我要你!”熊熊的慾火折磨着她,沒有得到滿足的空虛感讓燕君扭動着身體,嘴裡不住發出細微的嚶嚀。
得到她的邀請,穆青雲終於離開了他流連已久的位置,當他再度覆上她時,他的身上也和她一樣不再有任何衣物。不同於她的柔軟,充滿陽剛氣息的身軀緊貼着燕君,讓她清楚感覺到他的堅硬與灼燙。
“君兒,我也要你!”他身子一挺,直直地進入了她溫溼的身體,緊縮的吸咬感,讓他興奮得全身顫慄。他緊緊地抱住她同樣顫動的身軀,不住地上下挺動,被滋潤過的位置使得他進出更加順暢,一時間,低吼聲斷斷續續不止。
“啊……嗯……”隨着他的動作,一**的快感襲來,讓燕君無法剋制地逸出輕吟,嬌軀隨着他的撞擊而微顫,飽滿的渾圓也跟着上下搖晃。
夜風吹得更加放肆,輕掠過兩人光潔的身軀,在幽黯的月光下,這一幕變得更加旖旎。
燕君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只好將兩手環上他的脖子,他的頭顱也在此時更加貼近她的胸前。看着嫣紅的一點高挺着,穆青雲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它用力地吸吮。
“啊啊啊啊……”上下一起帶來的雙重快感,讓燕君再也剋制不住自己,肆意的歡叫聲就這樣瀰漫在寂靜的黑夜中,有着最爲原始的狂野和激烈。
整個樹林中,**的味道也跟着瀰漫,久久不散……清晨,第一道陽光悄悄透過繁茂的枝葉,照射在燕君的身上。她閉着眼,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身旁本該有人的地方,卻不想撲了個空。
她微微一愣,迅速睜開了眼,發現樹上只躺了她一個人,而穆青雲卻不見了蹤影。
“他到底去哪裡了?”
她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剛想跳下樹去,身體各個部位就傳來一陣陣的痠疼。
該死的穆青雲,昨夜非要在這裡過洞房花燭夜,害得她渾身痠疼。
想到昨夜的激情,她雙頰微微發熱,他們竟然在樹林這樣的公共場所做得那麼放肆,真是羞死人了!但願昨夜林子裡沒有人經過,也沒有任何野獸經過,以免教壞了那些小兔子小松鼠。
她微微一笑,神情中帶着甜蜜和溫馨。
“娘子,一個人在傻笑什麼呢?”
燕君低頭一看,穆青雲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樹下,手裡還捧了些野果,正含笑望着她。她輕輕一跳,就到了樹下,從他手裡取了幾顆果子,說道:“我在笑你是不是在林子裡迷了路,或者是被哪隻母鹿給勾引去了,所以遲遲不歸。”
“你怎麼知道的?我還真差點給一隻母鹿給勾引去了,可是啊,我回頭一想,我家裡還有一個娘子在等着我,我若是不回去,以後怕是沒好果子吃了。這麼一想,我就飛也似地跑了回來,娘子,你說我乖不乖?”
燕君恨不得一記如來佛掌拍飛了他,太無恥、太不要臉了!
“穆青雲,不想討打的,就給我待一邊去!”
穆青雲有些被她的河東獅吼嚇到,故意裝作害怕地退到了一邊,腳下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住,他的身體也跟着踉蹌了下。
他好奇地低頭一看,他踩到的不是別的,卻是一根骨頭,不知是人的還是動物的。
“怎麼了?”燕君察覺到他的異樣,不由地出聲詢問。
穆青雲蹲身細看了下,發現不止他的腳下,在他們前邊不遠處也有不少殘骸和骨頭散落在地面,而且它們分佈的方向很一致,像是路標通往一個特定的地方。
“君兒,你過來看!這裡有很多骨頭,看起來不簡單。”
燕君走過來一看,果然也發現了這些骨頭的奇特之處。看骨頭的大小和形狀,燕君根據自己的專業判斷,那絕對是屬於人類的,而且已經死去了很久,或許幾十年,或許近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