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個孩子被簇擁着一離開,傅城恆便吩咐衆伺候之人道:“你們都退下罷,這裡有夫人伺候即可。”說話時雖然語氣仍然一如既往的低沉,臉上亦是一貫的面無表情,但他不時看向孔琉玥的火熱眼神,卻泄露了他此刻最真實的心情。
衆伺候之人誰不是那人精兒?忙都忍笑低眉順眼的應了一聲:“是。”魚貫退了出去。
惟有樑媽媽與珊瑚瓔珞幾個近身伺候的人滿心的擔憂,夫人的小日子來了,侯爺卻整整一個多月未曾回來,且之前又僵持了那麼久,夫人若是再不讓侯爺近身,委實說不過去;可讓侯爺近身罷,於夫人的身體又不利……此情此境,使得老少三人不約而同瞬間生出了跟謝嬤嬤一樣的想法來,夫人的確是該給侯爺收一個通房的,那樣就不用怕再遇上今日這樣的事了!
三人擔憂歸擔憂,卻不敢掃了侯爺的興,又想着夫人時常說‘女人更該愛惜自己’,估摸着夫人應當懂得保護自己,到底還是一咬牙,魚貫退了出去,並輕手輕腳的拉上了門。
眼見兩扇雕花門漸次合上,屋裡只剩下彼此,傅城恆再也忍不住,幾步逼上前,不由分說的打橫抱起孔琉玥,便往內室大步走去。
傅城恆原本是很想先跟孔琉玥說說話兒的,這麼久沒見,他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她說呢,他甚至在路上都已想好要先跟她說什麼,後跟她說什麼了。
可當他親眼見到她後,當他終於將她柔軟的身體擁進了懷裡,當他終於吻到了她甜蜜的脣畔之後,無論是手上嬌嫩如花瓣的觸覺,還是鼻間淡淡如花香的體味,抑或是她青絲間所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都無時無刻不在引誘着他,以致他血脈賁張,腫脹難堪,若非考慮到還有旁人在,若非用盡全身的自制力,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的悸動將隨時衝出他的體外!
現在,終於沒有旁人在了,他也終於可以釋放自己的悸動了,他又如何還控制得住自己?且他也不想再控制自己!
孔琉玥知道傅城恆憋壞了,讓一個正當盛年,本就精力過剩的男人禁慾小半年,也的確是太難爲他了,更何況這還是在三妻四妾本就稀鬆平常的封建社會,他能爲她守身如玉這麼久,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因此她沒有掙扎,很是順從的就任由他抱起了自己,往內室走去。她想的是,就算暫時不能如他所願,讓他先望梅止止渴也是好的,至於最後那道防線,她倒並不是很擔心他會忍不住衝破,她相信只要她跟他說明在小日子期間那個會對她的身體不利,他就一定不會傷害她的!
傅城恆以稍顯粗魯卻又不會弄痛孔琉玥的力道將她放到牀上後,自己也如影隨形般飛快覆上了她的身體,在她耳邊喘息着低喃道:“玥兒,你知道嗎,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他的聲音如大提琴般醇厚,又帶着點兒嘶啞,在黑夜中聽起來很有幾分惑人的味道。
“其實,我也想你……”孔琉玥的心跳被他噴在她耳朵灼熱的氣息燙得瞬間漏了一拍,情不自禁的迴應他道,卻只說了寥寥幾個字,已被他含住了嘴脣,有些急切的輾轉起來,大手也隨即探進了她的衣襟中,沿着她細若凝脂般的肌膚,一寸一寸極其緩慢的遊移起來。
一個多月不見,他手上原本就有的薄繭好似又厚了幾分,撫在身上有微微的刺痛之感,但和着他掌心灼熱的溫度,卻又讓人感覺熨燙般的舒服。
“唔……”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聲,渾不知自己這聲無意識的低吟,到底給了傅城恆怎樣的鼓勵和刺激。
(此處省略264個字,嗚嗚嗚……)
孔琉玥只覺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許多,大腦昏昏沉沉的,身體也變得更敏感了,竟無端的想要更多。她不自覺的擡高了身體,以便傅城恆更方便的採擷。
如此難得的主動配合,讓傅城恆喜出望外之餘,又有幾分受寵若驚,他原本還擔心他都已箭在弦上了,她又像上次那樣消極抵抗呢,偏偏他又是無論如何都捨不得勉強她的,卻沒想到,她竟會如此積極主動的配合他!
(此處121個字,嗚嗚嗚……)
又過了一會兒,原本還稱得上溫情的撫摸,漸漸就有了幾分望梅止渴的味道,傅城恆只覺自己的忍耐也要到達極限了。他強忍着不捨快速離開孔琉玥的身體,用最快的速度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便復又將她抱進了懷裡。
身上忽然一輕,合着因其而帶來的微微涼意,讓孔琉玥有小小的迷惑,她禁不住緩緩睜開眼睛,正好就看見傅城恆飛速褪自己衣服的那一幕。他的肌肉好像更結實了,一舉一動都帶着無窮的力量,堪稱力與美完美的結合,想不到男人的身體,也能漂亮到這個地步!
(此處86個字,嗚嗚嗚……)
傅城恆緊貼着她,自然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她的戰慄,不由高高翹起了嘴角。
(此處78個字,繼續嗚嗚嗚……)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孔琉玥先是迷亂,繼而卻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來。
她忙按住傅城恆的手,有些焦急的在他耳邊說道:“不行,今兒個還不行!”
熱情被中斷,傅城恆有片刻的怔忡,繼而則是惱怒,最後才化作了無奈。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離開了孔琉玥的身體,用還明顯帶着**的喑啞聲音低低說了一句:“時辰不早了,睡罷!”便面朝外側躺到了牀的外側,只留了一個後背給她。
方纔還瀰漫滿室的旖旎氣氛,瞬間已被緊繃和疏離所取代。
顯然,某人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爲她說‘不行’是不願意,壓根兒就沒往別的客觀原因上去想。
孔琉玥有些哭笑不得,卻又奇異般的對傅城恆充滿了憐惜,因跪爬兩步上前,用力將他的身子扳來正面上自己,俯身在他身邊問道:“怎麼了,生氣了啊?”
傅城恆沒有說話,肌肉卻仍滾燙,且仍繃得緊緊的,似是無聲的在訴說他的委屈和不滿。
孔琉玥見狀,只得忍笑繼續在他耳邊說道:“其實我不是不願意,只是……”
“只是什麼?”話沒說完,已被傅城恆粗聲打斷,“明明上次我臨走時,我們就立了契約的,我還留着證據呢,你又食言,而且剛剛你明明就很喜歡……”說着說着,到底忍不住帶出了幾分委屈,委屈之外,又有幾分生氣和懊惱,這個小壞蛋,就是吃定了他捨不得對她用強,所以纔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逗他的底線,她若再敢這樣,他就要,就要……哎,說到底,還是怪他自己捨不得,狠不下那個心!
孔琉玥聽他說得委屈,越發想笑,忽然間就生出了想逗逗他的促狹心思,因又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我真不是不願意,我其實……也很想的……”
(此處93個字,嗚嗚嗚……)
傅城恆如何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別說他已禁慾將近半年,正是恨不得將孔琉玥生吞活剝了的時候,就算他日日抱着她,日日與她纏綿,也經不起心愛的女人這樣有意爲之的挑逗!
當下便忍不住化被動爲主動的猛地一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激動的吻上了她的嘴脣。
孔琉玥任由他親吻,不但任由他親吻,還很積極主動的配合他,熱烈的與他脣舌糾纏,小手更是調皮的在他緊緻的背部肌肉上,輕輕柔柔的畫着一個又一個圈。
“玥兒,你真的、願意嗎?”傅城恆的額頭上很快便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眼裡閃動着兩叢小火苗,聲音也是緊繃艱澀得句不成句,調不成調。
他是真的已經頻臨慾火焚身的邊緣了。
孔琉玥心裡忽然就涌上了幾分罪惡感和擔憂來,完蛋了,她老公都慾火焚身成這樣了,卻仍是得不到紓解,會不會真給憋壞了?早知道她剛纔就不該逗他的。
她不由有些心虛的別過了頭去,不敢再看傅城恆灼灼的目光,“那個,我其實真的是很願意的……啊……”
話沒說完,傅城恆已激動的咬在了她的鎖骨上,她忙推開他,因吃痛語氣便有幾分不好:“可是我小日子來了,你總不能要我浴血與你奮戰罷?”
小日子來了?傅城恆一怔,隨即就想到女人來小日子時若是與男人同房,的確不是什麼吉利的事,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自孔琉玥的身上翻了下去,聲音裡滿滿都是懊惱的說道:“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方纔還那樣逗我……現在我要怎麼辦?”說着掃了一眼身下劍拔弩張的某凸起處,暗暗哀嘆道,繼續存罷,總會有紓解那一天的!
哀嘆完畢,畢竟不死心,忙又追問了一句:“那明晚呢?後晚呢?總不能之後兩晚上也都不可以罷?”
孔琉玥被他的大便臉逗得笑不可仰,偏着頭搖着食指調皮的道:“今兒個纔是第二天,至少也得五天以後。誰叫你自己回來前不知道先使個人回來通報一聲兒的?不然……”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後半句話便沒有再說出口。
知道了孔琉玥不跟自己親熱不是出於不願,而是因身體原因不能後,傅城恆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但因**得不到紓解,面色仍有些不好就是了,“我倒是想呢,不是一來想着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二來皇上根本就不批我的摺子嗎?還是姐夫在皇上面前一個勁兒的爲我說好話,說再不讓我回來一趟,怕我明兒見了母豬也覺得賽貂蟬,這會兒我必定仍在西山,哪有可能忙裡偷閒得到這三日假?”
說着見孔琉玥面露愧色,目光便漸漸變得幽深起來,試探着輕聲說道:“要不玥兒,你幫我摸摸?”
孔琉玥正沉浸在自己之前是不是待傅城恆委實太苛刻了一些的自責情緒當中,忽然就聽得他說了這麼一句話,當即便漲得滿臉通紅,沒好氣道:“真是什麼不正經的話都說得出來……”雖是用的斥責語氣,語調卻嬌嬌柔柔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此處322個字,大哭……)
偏偏見鬼的她還真是心軟了,然後……某人就終於得到了一次聊勝於無的紓解。
清理完畢,換好乾淨的褻衣,傅城恆雖然知道今晚上抱着孔琉玥於他而言將會是一場巨大的折磨和災難,甚至跟她同處一室都將是折磨和災難,但他仍忍不住抱着她躺倒在了牀上。
飲鴆止渴雖然不可取,但喝下毒酒那一瞬間,總可以解到那一瞬間的渴罷?
“好熱……”孔琉玥被傅城恆手腳並用的圈在懷裡,天氣本就熱,他體溫又高,很快便覺得自己身上出了一層你黏黏膩膩的汗,因試探着輕推他道,“這麼熱的天兒,你難道就不熱?要不你放開我,我們躺着斯斯文文的說會子話兒?正好我有正事與你說。”
六月底的天,有多熱可想而知,不止孔琉玥熱出了一身的汗,傅城恆也沒好到哪裡去,但他卻捨不得放開她,“……讓人多加些冰塊來也就是了!”說着便要叫人。
孔琉玥忙阻止了他,“算了,還是不要加了,扇扇就好了。”屋子裡還殘存着他的氣息,衆下人誰不是人精,她可不想讓人說嘴來了小日子還胡鬧。
說着便拿起牀頭壁櫃上精緻的描金川扇扇了起來,卻因被傅城恆抱得太緊,扇了好一陣都沒覺得涼爽,不由用扇柄戳了一下傅城恆的胸膛,氣嘟嘟的道:“真的是好熱,你先放開我好不好?等稍稍涼爽了再抱也是一樣的。”
傅城恆聞言,就嬉笑着扯開了她褻衣的衣襟,“把衣服脫了就不熱了……”說着果真要脫她的衣服,又道:“我也脫了,自然也就不熱了。”
孔琉玥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邊還要防備他的毛手,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耍了好幾回花槍,傅城恆纔算是勉強按捺住,微微喘息着道:“正所謂‘心靜自然涼’,你乖乖兒的躺着不動,自然也就不熱了。對了,你方纔不是說有正事與我說嗎?到底什麼事?”
知道想要讓某人鬆開自己已是不太可能了,孔琉玥只得認命的任由他抱着,儘量不受他毛手干擾的說起正事來,“對了,你在西山已經練了一個多月的兵了,這仗究竟打得起來打不起來?”本來她是想跟他說讓傅鎔習武之事的,但相較於戰事,前者無疑只能算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故而她先問了此事。
說到戰事,傅城恆的神智一下子清明瞭不少,但大手仍舊放在孔琉玥衣襟中的豐盈上不肯離開就是了,“總要進了八月,方能確定這仗到底打得起來打不起來。西番雖以遊牧爲主,卻也不是半畝良田皆無,總要確定了今年具體的收成之後,他們才能做最後的決定,畢竟他們雖然驍勇善戰,我們大秦的將士卻也不是吃素的,我們大秦不但兵強馬壯,還糧草充足,不到萬不得已,他們必定不敢冒這個險!”
也就是說,這仗還是有可能打不起來了?孔琉玥聞言,心下一鬆,輕拍了一下他的毛手,方嘆道:“真希望這仗打不起來!”
她之前就有注意到,他身上又多了幾處新傷,雖然都是小傷,但這還僅僅只是練兵,他還是主帥,都弄出了這麼些傷口來,這要真是上了戰場,刀劍真正無眼,豈非更要危險百倍千倍?
傅城恆放在她豐盈上漫不經心撫弄着的大掌一頓,也嘆道:“不止你,上至皇上和我,下至三軍將士,都不希望這仗打起來,至少不希望眼下打不起來!”近來寧王私下裡小動作又增多了,皇上是既要擔心軍國大事,又要防着他,堪稱真正的內憂外患,所以就算大家都知道與西番的這場仗早早晚晚都一定會開打,他也希望至少能延後三二年再打。
這個話題委實太過沉重,傅城恆不想因其而壞了眼下大好的氣氛,因有意岔開話題道:“這一個月我不在家,你操持家務,孝順祖母,教導孩子辛苦了!”
孔琉玥搖了搖頭,“辛苦談不上,只是偶爾會覺得有些繁瑣罷了。不像你,頂着大日頭練兵,纔是真正的辛苦呢!”
傅城恆因她話裡毫不掩飾的關懷而心下大悅,大手溫情的輕撫着她的背,低聲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再累也不覺得了。”
夫妻兩個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屋裡卻有溫情在脈脈的流淌。
片刻,還是孔琉玥開口打破了這份靜謐,“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是有關鎔哥兒的。”
“鎔哥兒怎麼了?”傅城恆聽她提起傅鎔,猛地想起之前的事,因忙說道,“我正想問你,鎔哥兒瞧着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竟是忽然間就有了大人的樣子,敢是你跟他說了什麼不成?倒是沒想到,你竟這般會教導孩子!”
孔琉玥輕笑一聲,道:“我並不曾教導他什麼,是他自己聰明,領悟能力強,懂得舉一反三,觸類旁通。說來也怪我之前對他了解太少,竟不知道他聰明至廝,也不知道他原來不止書念得好,對習武也挺有興趣……”
說話間,已明顯感覺到傅城恆的肌肉緊繃了起來,環住她腰肢的手臂也不自覺收緊了幾分,因忙安撫性的擡頭在他脣角輕啄了一下,感覺到他漸漸放鬆了下來後,方纔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比誰都疼鎔哥兒,也比誰都看重他,做什麼都是爲了他好,巴不得他一輩子都順順當當的。可你曾想過沒有,你自以爲的爲鎔哥兒好,就真是他想要的嗎?你可曾真正想過,真正問過他,他到底喜歡什麼,想要什麼?他是你的兒子不假,可他更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也有自己的志向和抱負,他也渴望能成爲一個文韜武略,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你明白嗎?”
說到這裡,孔琉玥有意頓了一頓,等了片刻卻不見傅城恆有何話說,便又說道:“你知道嗎,鎔哥兒在軍事上是真的很有天分,想來是應了那句話‘虎父無犬子’。當然,我也不是說就非要他將來棄筆從戎,我只是覺得,他既然有那個志向和天賦,如今就開始準備着,萬一將來,也算是有備無患嘛。最重要的是,他如今身子這麼弱,鈞哥兒只比他大了幾個月,瞧着卻似是大了幾歲都不止似的,焉知不是因沒有練習騎射的緣故?你當爹的,旁的不說,只爲了鎔哥兒的身體,都該讓他習武的,你也不想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兒子長成一棵豆芽菜罷?”
他兒子什麼時候像一棵豆芽菜了?傅城恆直覺想反駁孔琉玥的話,眼前卻不期然浮過傅鎔雖挺拔卻瘦弱的身姿,反駁的話便如鯁在喉,再說不出來了,說來比起鈞哥兒,鎔哥兒的確不像是隻小了幾個月,倒像是小了幾歲似的!且鎔哥兒將來可是要承襲永定侯之爵,要撐起這整個家的,他若一直都這麼弱,也的確有些不像。
問題是習武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就拿他自己爲例來說,旁人都只看到他威風八面,一杆銀槍橫掃數萬御林軍的風光,又有誰看到過他從小是怎樣辛苦的練習枯燥無味的基本功,每天又是怎樣花時間花精力來練武的?當“大秦第一猛將”的名頭那麼好掙,當上戰場真是那麼輕鬆的事呢!
所以他滿心不想讓兒子再重複自己小時候的艱辛。
可玥兒的話也不無道理,鎔哥兒雖是他的兒子,卻也有自己的志向和抱負,他作父親的,不鼓勵他也就罷了,難道還真能攔着他不成?當年他父親雖然對他頗多忽視,卻也從沒阻止打擊過他的志向抱負,而是對他多有鼓勵的,難道他連父親尚且及不上了?
再者,大秦勳貴家的子弟也不是就沒有從戎的,事實上,大秦律法明文規定,只要勳貴子弟自願從戎的,都有厚賞,難道別家的子弟去得,他的兒子就去不得了?況這還不是要讓鎔哥兒上戰場,只是讓他開始習武!
傅城恆沉思了良久,久到窩在他懷裡的孔琉玥都快要睡着了,終於下定決定般說了一句:“容我再考慮考慮,在我回西山之前,我一定給你也給鎔哥兒一個明確的答覆!”
他兒子什麼時候像一棵豆芽菜了?傅城恆直覺想反駁孔琉玥的話,眼前卻不期然浮過傅鎔雖挺拔卻瘦弱的身姿,反駁的話便如鯁在喉,再說不出來了,說來比起鈞哥兒,鎔哥兒的確不像是隻小了幾個月,倒像是小了幾歲似的!且鎔哥兒將來可是要承襲永定侯之爵,要撐起這整個家的,他若一直都這麼弱,也的確有些不像。
問題是習武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就拿他自己爲例來說,旁人都只看到他威風八面,一杆銀槍橫掃數萬御林軍的風光,又有誰看到過他從小是怎樣辛苦的練習枯燥無味的基本功,每天又是怎樣花時間花精力來練武的?當“大秦第一猛將”的名頭那麼好掙,當上戰場真是那麼輕鬆的事呢!
所以他滿心不想讓兒子再重複自己小時候的艱辛。
可玥兒的話也不無道理,鎔哥兒雖是他的兒子,卻也有自己的志向和抱負,他作父親的,不鼓勵他也就罷了,難道還真能攔着他不成?當年他父親雖然對他頗多忽視,卻也從沒阻止打擊過他的志向抱負,而是對他多有鼓勵的,難道他連父親尚且及不上了?
再者,大秦勳貴家的子弟也不是就沒有從戎的,事實上,大秦律法明文規定,只要勳貴子弟自願從戎的,都有厚賞,難道別家的子弟去得,他的兒子就去不得了?況這還不是要讓鎔哥兒上戰場,只是讓他開始習武!
傅城恆沉思了良久,久到窩在他懷裡的孔琉玥都快要睡着了,終於下定決定般說了一句:“容我再考慮考慮,在我回西山之前,我一定給你也給鎔哥兒一個明確的答覆!”
本來一點鐘就寫好的,結果說涉黃,一直在修改,然後只能修改成這樣了,親們要看原版的,請留言留下自己的郵箱,我一個個發,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