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再離開學校之前,秦良還要做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先去把那個“獨眼龍”的花風揍一頓再說。高非是他好朋友,還朋友的事就是他秦良的事,所以高非捱揍了,就是他秦良捱揍,故可得,秦良是非揍花風一頓不可了。
可問題是花風的班級和秦良的不在一個樓層,所以秦良若想要在放學之後截住花風,必須要快,所以秦良在和高非草草的告別之後便來到了校門口等待着花風的出現。這一段樓梯差點沒把秦良半條命跑沒了,更讓人氣憤的是花風所在的班級丫的是提早放學,這樣的待遇怎麼就沒有落到秦良的頭上呢?
不過讓秦良感到驚訝的是,原本以爲會慢悠悠走來的花風卻已經出現早早的出現在了校門口,真是活膩味了,秦良正高興着,等一下打算要尾隨其後,將趁其不備將其拖入一個鮮爲人知的黑暗無比的小巷子裡面然後,狠狠的教訓一頓就完成了對其的報復,這就是秦良的計劃了,十分的簡單。粗暴。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秦良以前在初中和花風做過朋友,他了解花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外強中乾,欺軟怕硬之徒罷了,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計劃永遠是好的,可是現實永遠都是最最殘酷的,因爲秦良眼睜睜的看着花風的身邊停下了一輛豪華的黑色德國b875系列的轎車,價值看起來是幾百萬的樣子,車中的人似乎對花風說了幾句話,花風看起來很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悶悶不樂的坐上了副駕駛座上,轎車一溜煙離開了學校的大門,對於這樣的情況,奎二中的校門口是比比皆是。衆人也似乎見怪不怪了。到處都是借孩子的家長,作爲高中生的秦良爲此感到很是羞恥。真是難以見人啊!不過這世界上臉皮厚的人還是很多的,這其中也不排除炫耀的意味.....
“這貨,”秦良見此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算你走運!下次揍你。”
秦良認識車中的那女子,雖然身影在茶色玻璃的掩蓋下有些朦朧,但秦良可以肯定的是那是花風的母親,爲什麼秦良會認識她呢?並且還給秦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因爲當初秦良將花風的左眼“踢爆”成散瞳的時候,班主任立刻通知了花風的家長來到醫院,作爲罪魁禍首的秦良自然是有幸見到了。讓秦良有些不解的是,花風的母親花玉並沒有想象中的憤怒,甚至是風輕雲淡的,也沒有讓秦良賠償什麼,那個時候起,秦良才瞭解到花風從小生長在一個單親的家庭,難怪秦良沒有見過他父親。不過這比秦良的身世來說都好太多了。
甚至花玉還讓班主任不必責罰秦良。這和秦良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當然秦良也認爲是花家錢多,不在乎秦良賠不賠錢的問題,還有是憐憫秦良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總之秦良就覺得這個美麗的女人的行爲舉止有些古怪,但又不知道古怪在哪裡.....總是似有若無的將餘光偷偷的瞥向秦良,當秦良回過頭去又發現花玉並沒有在看他,這讓秦良一度以爲是自己的錯覺,但這件事情很快就被秦良遺忘在歷史的長河當中了,更讓秦良有些好笑的是花風有一個妹妹,叫花月,對自己哥哥眼睛受傷彷彿十分高興一般,拍着手,時不時的微微跳起,彎彎的眉毛裡面都是笑意,年紀和秦良相仿,秦良也知道花風的這個妹妹看起來很討厭自己的哥哥,甚至如果有一天花風死了,花月肯呢個會敲鑼打鼓的昭告天下,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花月和花風其實是一對龍鳳胎.....
總之這一家都是很奇怪的人,秦良苦笑道。就連名字取的也是“風花雪月”當中擇取的,也許再有一個女孩就該叫做花雪了,秦良當初有些惡俗的想到。
既然獵物已經走了,秦良也沒有必要呆在這裡的必要了。
“咦?那不是秦良嗎?他傻傻的站在校門口乾嘛?”糯糯豎起晶瑩的玉指指着秦良對着身邊的聽着戴着耳機聽音樂天香說道,見其沒反應,還用手肘捅了捅其癢處,惹來天香一陣嬌笑。
“我怎麼不知道?我又不是大羅金仙,你去問他啊!”天香見糯糯指着那個討厭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說道。
“誒?葉大小姐,今天是不是親戚已經來了?怎麼火氣這麼大啊?需不需要小女子爲你泄泄火啊?”糯糯捂着小嘴開玩笑道。
“去死,別理他,也許在等人吧!我們今天去逛商場吧,我告訴你啊.....”天香低聲和糯糯說着什麼高興的事情,空氣中嬌笑不斷。很快就牽扯出了天邊那道最後的夕陽.....
秦良遠遠的自然是看到了那兩女,只是時間被自己發呆給耽擱了,秦良擡頭看了看天空,雖然依舊是驕陽似火, 這九月的天氣怎麼就這麼熱啊?又不是南方,真的是曬死人了,這才這麼一會兒,秦良就覺得是汗流浹背,大汗淋漓了。 但秦良明白這是太陽最後前的狂歡,很快久會進入遲暮的。都怪這學校放學真他麼的遲。
秦良嘟囔着,低下頭,隱去太陽光的直射,單手提了提單肩包,往公交車站走去,想到今天還有任務,秦良心中頓時有些急了,不知道那羣變態又給自己什麼任務了。
下午七點,夜幕開始慢慢的從天邊慢慢的吞噬,一口一口的降臨在了y市。降臨,地點:y市郊區,秦良的家中,秦良關上房門,拉上窗簾,打開了燈,在外人看起來是一副吃完飯的樣子,其實秦良壓根就不會做飯,每天三頓都是叫外賣的,話說這裡是郊區,也就苦了那個送外賣的小哥了。
現在不是搞笑的時候,秦良從口袋當中取出了那張紙巾,也就是今早白領的中年男子不小心將秦良衣服弄髒後,所用的擦拭用的紙巾。那個人其實是秦良所在組織的聯絡員,也就是任務的傳遞的載體。
攤開一看,上面空空如也,除了一襲殘留的豆漿的味道以外,什麼都沒有,怎麼看起來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張,只見秦良也不着急,彷彿早有預料一樣,從廚房當中,雖然秦良不會做飯,但不代表生活必要的用品他不會買,只見他取出了一些鹽放入了一杯水當中,等待着鹽水慢慢的融化,再將紙巾劃入其中,幾分鐘後,已經幾乎接近紙漿的紙巾被秦良用鑷子慢慢的取出,然後小心翼翼的彈開在了桌子上,如此小心翼翼,甚至不出現一定差錯,秦良擦去了額前的細密的而汗水,”真是變態啊!“,秦良心中痛罵道。你們丫的就不會來簡單一點的嗎?
只見原本空無一物的紙巾此時密密麻麻的寫着文字,若是有第三人站在這裡去看,會發現,這一片寫滿紙巾密密麻麻的字互相之間都沒有太大的聯繫,就如同用搜狗拼音亂打的一般。有些地方甚至語句都不通順,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神經病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