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天香母女不遠處,秦良看到天香在葉母的攙扶下進了車才轉身離開。“扭到腳了嗎?”秦良自言自語道。一縱身,幾個呼吸之間就消失在了地平線的道路上。而另一邊在道路天香面對葉母的關心的詢問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流淚、小手抹眼淚,讓葉母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將她揉入自己的懷中,溫暖的懷抱好言相慰道,在讓管家李姨開車先回家,等天香情緒平復下來,再問也不遲,葉母心中在接到自己女兒的電話的時候便感到了隱隱不對勁,帶着哭腔,又是慘兮兮的口吻。但又不能再說什麼刺激天香的,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哪怕是天香做錯了什麼事情,只要不是太過分了,葉母還是會原諒她的。
葉家高檔別墅,天香房間,看着自己女兒安詳的洗過澡,躺在粉色的夢思席上沉沉入睡。自始至終,葉母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撫摸着天香嫩滑的臉頰,葉母臉上浮現出了母性的光輝,同時的還有那一臉揮之不去的擔心的神色。首先想到的比便是是和李哲那孩子出了什麼問題?不過轉而就否定了,那個離開的男孩絕對不是李哲。葉母這番想到,亦或者是因爲那叫做秦良的惡霸又來欺負自己女兒了,可是這幾天那人不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來上學嗎?
幾個小之後,天香悠悠的醒了過來,“嚶嚀”如同小貓咪慵懶的在被窩當中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雖然隔着粉色的被子,但依然可以看到下面動人的曲線,和女性的明顯的生理特徵。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身邊,天香的動作頓時僵硬了下來,被踩了尾巴一樣,縮了縮身子,倏然轉過頭去,發現自己的母親兩眼圓瞪的看着自己,不由小心翼翼的說道:“媽怎麼了?你怎麼會在我房間,是不是想要嚇死你女兒我啊?”
看到天香和往日一樣並沒有異常,還會和自己開玩笑,葉母的心情這時候也是放鬆了不少,輕彈天香腦門,佯怒道:“你這個死丫頭,讓你媽我擔心死了,跟媽媽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疼!”不滿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那樣子不像是作假的,“有嗎?沒有吧?”天香歪着頭,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葉母。
“休要說謊!”葉母雖然平時溫溫和和的很少發脾氣,但要是一旦嚴肅起來,還有幾分女強人嚴厲的味道,葉母在年輕的時候曾經也是在y市叱吒風雲身居高位的一把手,只是再嫁給葉雲後,便做起了家庭主婦來,相夫教子,面對自己妻子的犧牲,葉雲也很是感動。待她一直都是相近如賓,舉案齊眉。夫妻倆忙裡忙外,真是家庭事業兩不誤。
“我........”天香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時間陷入了沉默,葉母也不着急,靜靜的等待着天香自己開口,只是不斷的給她施加壓力。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幾分鐘後,卻傳來了“嚶嚶”的哭泣聲,原來是天香膚如凝脂的臉頰滑下了兩行清淚,抱着雙膝,將螓首深埋進其中。葉母心中不由一軟,“好啦!不說了不說了,媽媽不問了好吧?啊?香香你好好休息吧!媽媽親自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糖醋魚”說完便優雅的起了身子下了樓。留下一臉茫然的天香,重新的躺下了,隨後蒙着被子蓋住自己的臉,慢慢側過身體蜷縮着身子,隨着下滑,慢慢露出秀氣的前額、然後一雙是美麗眼睛.....天香一個人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一天,天香度過了一個不開心的一天,而她也沒有將所發生的一切告訴葉母,那樣只會惹來殺身之禍,以及葉母的無限制的擔心。天香覺得沒有那個必要讓家人爲自己擔心,所以只是說她今天和同學去郊區放鬆心情,又離奇的碰到了那個這幾天沒有上學惡棍,甚至企圖要非禮自己。看到及時趕到的葉母,然後就離開了。天香將一切的原因統統的都推到了秦良的身上,甚至連那個關於李哲出賣自己的事情,天香也沒有說出來,不是她不說,而是再也別想從她口中在說出那人名字的兩個字了,當真是噁心至極。聽的葉母是連連皺眉,在一聯想到見到自己女兒的時候,衣衫有些凌亂,兩眼通紅明顯有被哭過的痕跡,甚至連走路都走不穩,甚至還看到了天香的潔白如玉的手腕上有明顯的淤青,要不是看到天香衣褲完好無損,沒有鮮血,葉母都不忍不住要當場報警了。不由擔心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抓着天香小手有點急迫的問道:“天香,是不是已經被那人得逞了?不要怕,勇敢的說出來,讓媽媽給你做主!”
“恩?什麼?”天香一時間不明白媽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咳咳....”管家李姨聽到葉母口中所說的,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引起了天香的主意,隨後天香臉色迅速從玉頸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刷”的迅速通紅。“媽你瞎說什麼呢?”天香狡辯道,斬釘截鐵的說道:“沒有!”
從天香的反應看來,葉母就鬆了一口氣,若真的發生了那樣可怕的事情,天香的反應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但也難保是其他的情況,比如說:天香本來就喜歡那個人,然後被哄騙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事後想想後悔不已。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葉母充分的發揮了女性的胡思亂想的特點,結合自己的生活經驗種種,還有那些無聊的肥皂劇。慢慢的將在自己女兒身上發生的事情慢慢的修補潤色,填充飽滿。但這些問題只能見過了秦良纔會一目瞭然,在葉母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葉母試探道:“香香,我想見見你那惡霸一樣的同桌,想跟他談談!”
“不行!媽,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可惡,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但將你的錢吞掉,而且還繼續糾纏我死活不走?真是煩都煩死了。”說起這種謊話來,天香恐怕都沒有發現,她說的是越來越溜了,簡直可以說是不假思索的便出口了,讓人不辨真僞。而且俏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不是那種厭惡,憎惡的神情,而是充滿着笑意,三分嗔怪、七分甜蜜蜜的表情。這讓葉母更是擔心了。擔心女兒被那個混蛋騙的團團轉,何況去接女兒的時候,她也確確實實看到了一個男孩和天香像是在爭執什麼,然後看到自己來,便往相反的方向快速的離開了,好像十分清楚這輛車上坐着的就是天香的母親一般。這對葉母來說不是一個好的信息。葉母本打算打個電話問問李哲那孩子和天香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但電話那一邊傳來了關機的聲音,也只好作罷!
秦良已經知道裝逼遭雷劈的下場了,早知道如此就乘坐葉母的車一起回來了,還淡定倔強的一路飛奔回到家中,花了秦良一下午的時間以及滿滿的體能,剛舒服洗完一個熱水澡,屁股還沒有坐熱,“叮咚!”放在桌子上手機上震動一了一下,收到了一則來自紅音組織的短信,上面簡簡單單隻有一行字:明早七點,十一路公交車站。”秦良看完,一按刪除鍵,便將其刪除了,將手機放進回了桌子上,用乾燥的浴巾繼續蹂躪溼漉漉的頭髮,走向了廚房....
晚飯後,秦良將電視的音量大開到最大,試圖祛除空蕩蕩房間的那一種孤獨感,手一翻,那把殘破的袖裡劍出現在了秦良的手中,略顯傷感的信息撫摸過袖裡劍每一寸的劍身,以及劍柄,秦良手指微動一晃,半截的袖裡劍頓時變成了四把,插在秦良的一隻手的指縫當中,“咔咔咔”,指縫一扭動略動,開啓了劍柄上的機關槽。“森!”的一聲,袖裡劍在彈簧的作用下,硬生生的拔高一截,本來由截斷後的像是匕首,現在變成了刀身略長的長匕首了,然後猛然的長出的一節刀身驟然的毫無徵兆的回縮,下一秒就變成而來原來的樣子,好像卡殼了。秦良不相信,三番五次下來都是一樣的結果,不禁有些氣餒,和沒有破損前的袖裡劍真是大相庭徑,算是已經徹底報廢了,沒有辦法再次使用了。將秦良將就着用着的念頭的第一點念頭給打散了。“該去修理一下了!”秦良納悶的說道,這把劍他用了將近十年,是紅衣送給他諸多袖裡劍的最初的一把,雖然秦良還要很多把這種袖裡劍,甚至功能比目前的這一把來的還要多,都是十幾代之後的高科技產品了,但是唯獨他最喜愛這一把最原始的第一代的暗殺專用的袖裡劍,沒有爲什麼只因爲用了最久,秦良是懷舊之人,用的越久的東西,在他眼中越是珍惜。
沒有一點瑕疵,就將其更換掉的道理。但是這把袖裡劍目前已經確確實實不再適合秦良使用了,袖裡劍的劍身斷裂,沒有辦法再注入真氣。甚至劍身當中都沒有真氣加強的設計,讓真氣的發揮不能百分之百,甚至連百分之二十都發揮不出來,一旦真氣注入,便隨着斷裂口流失。除非到達真氣的收放自如境界纔可以做到草木皆兵。真武者稱呼那個境界爲:“煉氣外放”,上一個境界就是秦良現在的修爲了,後天之氣轉化成真氣,進入“煉氣入體”了。
秦良躺在真皮沙發上,無聊的支着一隻手看着液晶顯示屏上的電視節目,臉色卻是一臉的陰沉,紅音組織修理武器的人來過一趟,看了一眼秦良手中的破碎的袖裡劍,一臉恭敬的說:“大人,內置的裝置已經斷裂,沒有辦法修理,哪怕是修理了,斷口處在對拼中容易再次斷裂,還不如不修。何況當初紅衣首領不是從在下這裡拿了很多先進的武器,給大人很多把最新研製的袖裡劍嗎?”最後在秦良充血的殺人一般的眼神當中,那人彷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刻將後面的話嚥進了自己的肚子,連連道歉道,然後慢慢的退下了。
留下秦良在電視反光的藍色熒光幕下,臉色陰沉不定。
“算了!不想了,睡覺了!”秦良有些煩的關掉了液晶顯示頻,在漆黑無比的客廳駕車熟路的走回了自己的臥室,“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只留下液晶顯示屏剛關閉時,還散發着淡淡的熒光流動,發着微弱的亮光。十幾秒之後,客廳徹底的陷入了黑暗當中。
周圍一切都變得安靜了下來,打算和秦良一樣陷入安靜的睡眠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