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叫黃的男子必須死,秦良猩紅色的顯示屏隨着自己逐漸冰冷的眼神,而便的豔紅的幾乎要滴血,無視直刺而來的尖銳無比的西洋劍,數據上對這把西洋劍給了一個評價——無視。秦良右手倒提着居合刀,平地突然掛起了一陣旋風,隨着真氣通過機甲增幅注入居合刀,上立馬浮現繚繞出了一層可以撕裂一切的白色疾風,刀身幻影劃過空中一道圓弧,而此時此刻黃手中的西洋劍也擊中了秦良機甲上,在黃看來機甲這東西不過是一個笑話,自己手中的劍隨隨便便的便可以將其撕裂,見自己武器刺中了秦良,不由發出了嘴角浮現一陣冷笑聲,可是很快他的笑容便凝固了,以爲想象中的機甲四分五裂,至少也是機械停止轉動的“咔咔”,想象中的爆鳴聲並沒有傳來,他發倒是自己的西洋劍在秦良的機甲上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單單是金屬之間碰撞,迸射出的火花,四處飛濺四射。低頭一看自己的西洋劍,劍頭竟然崩了一個口子。
“小心!”老大天目眥欲裂的吼道,因爲只有他看清楚了秦良手中的的動作,而其餘的二人都以爲四弟黃對付這個有些像白神戰士的機甲戰士是綽綽有餘的了。
可時間晚了,在老四黃聽到老大怒吼聲,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了。怎麼自己的劍刺不進去?這個念頭還沒有完結,他又發現自己突然飛了起來,看到銀白色的機甲戰士竟然離自己越來越遠,而且爲什麼那具沒有了上半身的身體看上去這麼的熟悉,而自己下半身都沒有任何的直覺才讓他發現,那竟然是自己的身體,腦中傳來了一陣劇痛,失去了意識。秦良居合刀上的風刃輕而易舉的便將黃的身體切開,大好頭顱飛出,同時,繚繞的疾風將黃上半個身體絞碎成了肉沫,切口處甚至都是被疾風切割的是一塊塊凹凸不平的,空中開始下起了肉沫雨,而黃下半個身體卻被秦良用居合刀挑起,身體一躍,戰靴猛然一用力,炮彈一般的踹給了老二老三的方位。黃下半身在空中就從中間被分割成兩隻大腿,一人一隻很公平。而頭顱則是“啪嗒!”一聲,飛到了老大的天腳下,這簡直就是**裸的挑釁!
秦良只一擊便將天地玄黃的黃頃刻間斬殺,秦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喜悅,以爲他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是艱難的,要承受剩下三人的雷霆之怒。
”四弟!!“老三玄和老二握着老四殘破的身體發出了一聲悲憤的喊叫。而唯一沒有發聲的卻是老天——天。此時他臉色如水般平靜,彷彿腳下的死的不是自己的兄弟,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罷了。可是渾身壓抑着的止不住的暴躁氣息,讓人感覺到一股火山即將開始爆發!“
幾乎在下一秒便將用恨不得將秦良五馬分屍的目光投向了秦良,兩道顏色幾乎相差無幾的影子朝着秦良激射而來。
”交給我吧!“古蠱兒對秦良自信說道,說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兩把小巧的銀白色的手槍。
“別死,撐着,等我!”秦良簡單的交代完,獨自一人朝着老大天,腳踩着風行九變疾馳而去,居合刀在馬路上留下了一道道深不見底的劍痕,而古蠱兒也在說完“別小看我”後在第一時間攔住了地和玄!
“三妹,速戰速決,這妖女有古怪!”老二雖然因爲老四的死感到極度的憤怒,但面對戰鬥,還是強行的壓下了那一股子怒火,陰沉着臉對玄說道。
“沒問題,”顯然老二的忍耐力比老三少了很多,周身禁不住的顫抖可以看出老三的滔天怒火。自己兄妹四人,出生日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栽過,沒有想到卻在這麼一個小地方葬送了四弟的性命,如何不讓她怒呢?而任務的目標就是這一位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損失了一個人。這代價真是太大了!而老三玄已經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那機甲戰士了,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緊了緊手中的散發着青色光芒的斷刃,眼神冷冷的看着古蠱兒。
“死神的就沒有什麼人了嗎?派你們幾個小蝦米來對付我,真是小看我了!”古蠱兒把玩着手中兩把銀白色的手槍,表情淡然的好像面對不是敵人,而是多年未見的老同學!
“你這個小賤人,殺你我一個是綽綽有餘的了!”玄一見到古蠱兒臉上不屑,蔑視的神情,怒不可遏的叫囂道。說完就打算上來先給她一個教訓,卻被老二地攔了下來,老二地對自己的三妹,搖了搖頭,“別上那個妖女的當,她是想各個擊破!”
見自己的離間計被識破,古蠱兒也沒有了那麼多的心思,因爲她也不知道秦良會在那老大天的手中撐下幾個回合,若是自己早點把這幾個雜種給解決了,還可以幫幫秦良,怎麼說秦良也是組織裡面花費大量的金錢打造出來的超級戰士,怎麼可能被這羣人一下子就摧毀了!
然秦良方面則恰恰和古蠱兒想的是相反的方向,怎麼先把這個叫天的人早點幹掉,然後去幫助古蠱兒,秦良可是清楚的很,古蠱兒並非是真武者,怎麼說都只能算是準真武者,今年她只有十七歲,不是哪一個真武者都有這麼充足血氣可以讓秦良在十六歲便可完成煉氣入體的。何況還是血氣本就不怎麼旺盛的女性呢!他可不想自己在組織裡面揹負上一個見死不救的處分。還有自己的那些錢還在古蠱兒那裡呢?怎麼可以輕易的放過她呢?
“你該死!還我四弟命來!”天慢吞吞的擠出了這麼三個字。也不和秦良多廢話,身形如電朝着秦良飛奔而來,平地朝兩邊被破開了一圈圈的氣流。
面對手中毫無寸鐵的天,秦良一點都不敢大意,顯示屏甚至給秦良描述了此時天的速度,以及產生的撞擊力的威力後果,得出結論,若是秦良用自己的身體去和他硬碰硬,結果就是秦良被透過的力量震成重傷,而機甲本身卻沒事。
而天的本意也是如此,希望秦良過於的依靠機甲而與自己硬碰硬,只要是一個超級戰士,一般都會選着硬碰硬的,他可不相信皮糙肉厚的機甲戰士會害怕人類的肉體力量。先前天就是憑藉對方的輕敵,輕而易舉的用這種招式幹掉幾個機甲戰士的。
天滿懷信息的等待,迎面而來的秦良會和自己對拼,可是想象中的碰撞並沒有發生,秦良側身與天擦肩而過,同時手中的疾風劍術,瞄準了,連續的朝着天的三處要害刺出三道銀白色的劍影。
“彭——”天簡單的凝成真罡護體,將秦良的攻擊擋住了,代價卻是剛剛凝聚出來的護體真氣被秦良給硬生生的擊碎了。
“擦擦——”秦良金屬的雕刻着兇獸的戰靴在地面留下了兩道長長的劃痕,腳底冒出了白色的煙霧,秦良站起了身子,背後彷彿有眼睛一樣,居合刀隨意的往手一擋,“彭——”天凝聚着真罡之力的拳頭剎那間轟擊在秦良的居合刀上,在擊中的那一瞬間,秦良甚至都可以感覺到居合刀竟然被扭曲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隨後餘勁才擊在了秦良的機甲上,再經過層層的遞減最後的不足十分之二的力量才擊中了秦良。秦良被擊中後,飛出去了十幾遠,胸口一陣難受,好在並沒有什麼大礙,反倒是天手中是紅腫一片,疼痛難耐,沒想到這機甲竟然如此的堅硬!機甲在堅硬的地面上不停的摩擦,一時間火星四射,反應過來的秦良猛的一拍地面,身形龍騰,一衝而上,而原本的秦良呆過的地方,傳來了一聲“轟隆”巨響,一個大坑瞬間被轟出,大坑邊緣一圈圈的塵埃甚至都沒有散去,而站在圓心中間的,腳踩着蜘蛛網狀的破碎地面的正是天。
“反應挺快的嗎?”天冷冷的讚歎道。
“大叔的力量也不錯啊!”秦良反諷道。
“只是熱身運動罷了!”天看着還在天空當中,慢慢往下落的秦良,眼光深邃的吐出一句話。而秦良眼神瞥了一眼古蠱兒,發現古蠱兒拿着兩把雙槍靠着鳳舞身法和那兩個斗的正嗨,時不時還要放上幾道冷槍,讓老二和老三一時間也拿不出太好的辦法來!
“古蠱兒閃開!”秦良在空中發出了一聲爆喝,不知何時,秦良已經將背後的鑲嵌在劍匣兩邊的凹槽中霸王弓解開封鎖抽了出來,幾乎同一時刻,從劍匣中抽出了兩隻合金打造的兩隻箭矢搭在了拉伸力達到幾千公斤的弓弦上,一隻是普通合金箭矢,另一隻則是淬着毒液的箭矢!在空中,單腿護膝,身體慢慢往下落過程中就拉滿了滿月之力,紅外線的瞄準器光線,讓還在靠着身法遊走的古蠱兒一驚,明白過來,腳下鳳舞身法,急動,速度的拉開了一斷距離,而此時秦良也都朝着老二和老三射去兩隻飛矢。兩隻飛矢在幾千公斤力量的加持下,好像一條化成了一條揚天嘶吼着青色蛟龍,可謂是龍動九天,飛龍在天。另一隻則幻化成,一頭紅色的奔跑着撲向獵物的花斑紋的猛虎,張開血口大盆,銳利的獠牙猙獰的咆哮着.....
“小心!”老天天看到天空中的秦良想要偷襲自己的兄弟姐妹,對老二地和老三玄發出一聲爆喝。
“雕蟲小技!”老二嘴角溢出不屑,單手往馬路地面上上猛然的一按,體內的土屬性的動力爐瘋狂的轉動起來,“土牆——現”
頓時一道厚重的土黃色的城牆將堅硬的水泥馬路衝開,立在了秦良和老二、老三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曾——”兩隻飛矢準確無誤的擊中在了土牆上,兩隻飛矢整個沒入其中,留下土牆外面的箭羽。而還在爲秦良的舉動感到不屑,以及對自己的動作快速感到高興的地,突然發現自己身體僵硬了。
轉過頭,只看到自己的三妹眼中的不可置信的眼神,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一切爲二 ,嘩啦啦的腸子,五臟六腑破開的灌滿水的氣球一樣,頃刻間流滿了一地....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頓時瀰漫在空氣當中。老二倒在地面上,還沒有死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怎麼會?不是剛纔還在天上,怎麼一下子就......我不是擋住了飛矢了嗎?這是老二死的時候腦海中留下的最後念頭。
而在老二的邊上,將其腰斬的自然就是秦良了,先前他確實是將飛矢擊中在了土牆上,但他們不知道在飛矢上有一根隱線,那是劍匣用來回收箭矢用的,而隱線的另一端自然是在劍匣上了,秦良心念一動,隱線一回收,身體便快速的朝着飛矢盯住的土牆而去,而快到土牆,秦良便根據老二地說話的方位。憑着感覺劈出了一道刀氣,鋒利無比的刀氣輕而易舉的便將飛矢都破不開土牆給一分爲二,順帶着將後面的還在自顧自嘚瑟的老二給腰斬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只有笑到最後的纔是最厲害的,什麼事情都不要高興的太早了,若是老二沒有得意忘形到說出那四個字“雕蟲小技!”,反而秦良還真就不知道這混球的方位了。
但這一切都真的太遲了,隨着老二的身死,唯一的女性老三玄也發出了一聲即將崩潰的尖叫聲,但很快,這尖叫也不見了,因爲一顆子彈準確無比的擊中了玄的眉心,還算漂亮的臉蛋露出一絲解脫,眼神卻是包含着不甘心的玄,軟到在地,徹底失去了聲息。而沒有了土屬性力量支持的土牆也在頃刻之間,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