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星期五那天晚上,我頭很痛,老早的就睡下了,期間又做了一個夢,嘿嘿....想來改編一下又一個很好的小說素材,出現我的夢中那個情節,有點像死亡列車,講一次學校寒假放學,我坐火車回家,列車上恰好都是我的同學,隨後我們發現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列車只有我們這一節有人,其他的車廂都是空着的,而這一節的車廂上有形形**各個年齡段的人,民工,小姐。老人、教師......,起初沒覺得什麼,知道我看到一名拿着巨大的水泥管工人將水泥管放在了幾乎人滿爲患的車道上,我就開始發現了着列車很不對勁,而往窗外看去列車時往北駛去的,而我的目的地是南,我便將這個問題跟朋友一說,頓時引起了他們的共鳴其中有一個是女的。恰好是一個地方的,思維方式也十分的類似。最後我們說服了乘車的列車員,將火車停靠在了一座村子前面,讓我們下了車,打算乘坐其他車回家,沒想到剛下車就下起了暴雨,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尋思了一個地方避雨,奔跑的途中,我敏銳的發現了一塊鋪滿稻草的地面上有一塊黑色的東西,我忍不住撿起了一看好像是什麼機器的零部件,但黑乎乎像塊黑炭,好像被燒焦的樣子,我也沒有在意。而我的同學已經從一戶人家借了雨傘,那戶人家的屋子是那種普通的二層式建築物,樓梯在外面,根據那同學描述是一個小女孩把這些雨傘好心給他們的,我們也沒有想太多,整頓良久便繼續上路了,爲了不想這傾盆暴雨影響到自己的心情,我還特意的戴上了耳機,隔絕了吵鬧的雨聲。這個村子看起來似乎沒有多少人,走了很久,也沒有看到什麼人,大概是下暴雨不出來了,而我沿着高出地面的水渠一邊走着,跟着他們的腳步,下了一個水泥路層層疊疊的下坡就找不到他們了,然後.....我就醒過來了。當然了期間還夾雜着一連串的關於自己在學校的足球隊的回憶,當然也是夢境中的,踢着足球,猛的一腳,目視着足球飛了出去,飛到了上面的一塊足球場,而上面的足球場有着另一個自己正在球門的位置守着那個迎面而來飛來的球.......我又扯淡了,以後有時間我就把這個故事寫出來,寫成一個短篇的詭異小說,現在先記着,我也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還有沒有機會把另外一個我構思了有點久的小說,關於一名強姦犯的大學生活寫出來,當然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把這一本先寫完再說.....其他的先別扯了。我自己都覺得真是越扯越玄乎,而且廢話連篇.....
昌邑高中的課間時間很長,不是十分鐘,而是三十分鐘,上午課程八點半到十點半,兩個小時,兩節課,一節課四十五分鐘,還剩下三十分鐘,也就是課間的休息時間了。期間秦良看到一名穿着校服的男生和林碧娜搭訕,似乎問着什麼問題,而林碧娜也是耐心的解答着,秦良記得那個人,也就是當時秦良坐在林碧娜的位置上的時候,好心提醒秦良這位置有人的那名男生。
見秦良眼光瞥見的地方竟然是林碧娜的,石祖輝有些吃味的看了一眼說道:“那個男生叫史耀亭,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喜歡林碧娜的,只是林碧娜應該是看不上他的!”說完石祖輝冷哼一聲,似乎對這個叫做史耀亭的感到很不屑。
“怎麼了?他有什麼陋習嗎?”秦良敏銳的感覺到石祖輝的眼中的鄙視,於是問道,“沒!但我總覺得那小子看着很不順眼,有一些人之間本來就是氣場不和的,比如我和他,而至於你,秦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我們肯定會成爲好朋友的!”石祖輝毫無心機的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秦良也很難想象的到這小子的腦中裝着的都是什麼,好一個平心而論的,以心爲衡量是敵是友標準的人。
“你不信就算!”石祖輝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繼續做着自己的作業着。
良久,又無意的說道:“秦良,你那頭肥貓呢?怎麼不帶來了?”
“家裡面太窮了,揭不開鍋,被我煲成貓湯補身子了!”秦良聽到石祖輝的話,又想到了林碧娜的姐姐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了,下意識的說出了口。
石祖輝立馬做出了雙手放在下巴,彎成一朵花的樣子,同時身體後仰,伴隨着嘴巴呈現“o”形露出一副誇張搞笑的驚訝狀。“不會吧?”
“嘿嘿!”秦良奸詐的笑道,“你不信?要不要今天去我家我請你吃貓肉湯?很美味的湯喲!“
“信,我怎麼不信!”石祖輝拍了拍秦良的肩膀,“不過我對小動物的身體沒什麼興趣!”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啊?”秦良看着窗外,此時正有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走着貓步慢慢的走過,不過遺憾的是秦良沒有看到女孩的臉,但從背影來看也應該是一位絕色的美女了,單單看那渾圓的臀部包裹在緊身的短裙下面,露出誘人嫩白的勾人遐想的大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隨之而來一股刺鼻的香味。極像茉莉花的香味,也有玫瑰花的,還有檀香的,混雜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了,努了努嘴,說道:“對她有興趣嗎?”
果然石祖輝眼睛一亮,頓時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她的?嘿嘿嘿,我眼光真的沒看錯,我們果然是同道中人!!”
說完,又探過身子來,神神秘秘的說道,“我告訴你啊,那個女孩叫牛依依,我的夢中情人,我可警告你啊!別跟老子搶,話說:兄弟妻不可欺。不然老子饒不了你。”
“切,這狀畫的跟鬼一樣,也就只有你這種品位的人會喜歡了!”秦良鄙視的說道,同時將“愛慕”的眼神看向林碧娜,彷彿在說那個纔是自己的夢中情人。
“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看那林碧娜,要身材沒身材,要屁股沒屁股,也就那一張臉有點看頭,剃去骨頭,有幾斤肉啊?身體抓起來一把骨頭,有什麼摸頭?就只有你這樣子的純情小子和那個史耀亭的白癡會喜歡這種青澀的小女孩!”石祖輝裝模作樣的評論了一番,同時將秦良狠狠的蔑視了一頓,纔在自我滿足中精神得到了昇華,然後又單手支撐着腦袋,用癡癡的帶着色情的眼神繼續望着那遠去的倩影,其實那叫牛依依的女孩子早就已經遠去的看不到了。而石祖輝卻依舊在瞭望着,而且,對!就是那種掩蓋不足的**的眼神看着他心目中所謂的夢中情人。
對於石祖輝的屁話,秦良壓根就當做沒聽到,但好像聽到秦良他們兩個人談話的林碧娜卻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良,隨後立馬的轉過頭去。
“你倆瞎說什麼呢?”見有人如此猥瑣的談論自己愛慕的對象,那個叫做是史耀亭的頓時“騰!”的站了起來,對秦良和石祖輝吼道。那一刻敏感的心彷彿因爲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受到了嚴重的的刺激一般,一般而言都是心中極度自卑的人才會有這種心理,會莫名的的猜度別人的話中蘊含的意思,總以爲別人說的都是話中有話,然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最後,走不出那個怪圈,又或者沒有地方發泄,只能是就發瘋了,或者是自殺了,大多數的悲劇色彩都是因爲一個小小的常被人所忽視的自卑所產生的。
“沒說什麼啊?”秦良還沒開口,石祖輝卻率先站了起來,反問道:“我說什麼了?你說來聽聽?”
“你剛纔說林碧娜要身材沒身材,要屁股沒屁股,剔去骨頭就不剩幾斤肉了......”史耀亭立刻說出口,絲毫都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而秦良搖了搖頭,這小子大腦是不是讀傻了?石祖輝隨便挖了一個坑你就跳進去了,難怪這麼久了都沒泡到林碧娜,真是活該了,要是我,看到你竟然一點情商都沒有,早就不理你了。
果然聽到史耀亭說的話,林碧娜的臉色剎那間變的很難看,貝齒咬着下脣,哆嗦着嘴脣,渾身微微顫抖着,強忍着眼眶中的淚意。
“什麼?我根本沒聽到,你剛纔說什麼了?況且我有說了嗎?你問問其他人我有這麼說嗎?”石祖輝故作賴皮的說道。
沒想到石祖輝會耍賴,史耀亭竟然還真的蠢到去問其他人了,“你剛纔聽到那說嗎?他剛纔就是這麼時候評論林碧娜的......”說完又把上述的話重新的重複了一遍,瞬間林碧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秦良暗道不好,拉了拉還要繼續說話的石祖輝,搖了搖頭。見秦良讓自己收手,石祖輝立馬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低聲說道:“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剩下的就靠你了。”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幾乎接近崩潰的林碧娜抓着自己的書包便從衝出了教師門,留下面面相覷的衆人,以及已經傻掉了史耀亭,他依舊還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爲什麼林碧娜那麼的生氣?剛纔石祖輝就是這麼說的啊?又不是在說她?
石祖輝用胳膊肘捅了捅秦良,用眼神示意,你的機會來了,去吧!安慰你心目中的女神吧!一吻芳澤的機會就是現在了,好好安慰一下,說不定就投入你的懷抱了,然後顛鸞倒鳳豈不樂哉?
秦良苦笑的搖了搖頭,“我去上個廁所,去去就回!”就在石祖輝猥瑣不已,一副我懂的表情中,離開了教室,根據周圍人見一名跑着哭泣的女孩,所遺留下的已經所剩不多的詫異的表情中,秦良沿着那一條道路跑去,不遠處便看到了蹲在牆腳抱着雙膝嚶嚶哭泣的林碧娜,秦良停下了腳步,嘆了口氣,幽幽的走到跟前,蹲下身子,說道:“對不起!”
“滾——”林碧娜並沒有對秦良的道歉做任何的接受,直接用一個字代表了自己的態度,聽到林碧娜冷漠的聲音,秦良也開始着急了,看來林碧娜是真的生氣了,自己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啊?大部分都是石祖輝說的不是嗎?
但有一件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只有做賊心虛的會會對自己的犯下的錯誤道歉,比如說現在的秦良,而林碧娜也下意識的以爲是秦良故意慫恿石祖輝那麼做的,不然你出來向我道歉幹嘛?不是心虛是什麼,這一切的錯自然就是秦良的了,若是秦良不出來,在教室呆着,也許過半個小時候後,林碧娜就會想通了,都是石祖輝說的,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這種缺德的事情。跟秦良根本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甚至秦良還誇獎了林碧娜的漂亮。這一切都是石祖輝利用了史耀亭的無知、愚鈍罷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犯下錯後先想想是不是自己犯下的,然後再找正確的方式去解決,而不是一味的瞎弄蠻幹。
可顯然秦良也急了,原本冷靜的腦子開始變糊塗了,自己沒錯也開始解釋道了:“碧娜,別生氣了,我只不過是誇獎了你一句而已!”
“你以爲我是聾子嗎?”林碧娜眼神冰冷冷的盯着秦良,雙手抹去了眼角的眼淚,“是啊,我是沒身材,沒屁股,剔去骨頭,不剩幾斤肉,然後呢?這一切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纔不過認識幾天而已。還有你,秦良呢?你又有什麼?你有錢有權嗎?你有本事?你有房子嗎?你又算得了什麼?又有什麼資本評價我的.......”
林碧娜的回答讓秦良無話可說,“那不是我說的!”秦良繼續物蒼白無力的辯解道。“那你又何必來安慰我呢?”林碧娜說完,猛然的推開了秦良,“走開——好狗不擋道!”林碧娜的話讓秦良啞口無言,因爲確實,這不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不是你的錯,何必做這樣的解釋呢?
秦良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苦笑的回到了教室,而林碧娜早就已經沒事人一樣的在學習,彷彿先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怎麼樣?”石祖輝湊了過來急忙問道。秦良搖了搖頭,低下頭去,什麼也沒有說,石祖輝見此也知趣的不再多說。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放學後,秦良早早的在林碧娜的鋼琴課的門外靜心的等待着,可下課後的林碧娜彷彿沒有見到秦良一般,獨自一人的往車站而去。“碧娜,等等我!”秦良喊道,可林碧娜沒有聽到一般。“林碧娜,你到底想怎麼樣?”秦良拉住了林碧娜的手腕,舉了起來說道,“我已經向你道歉了!”
“秦良到底是你想怎麼樣?我林碧娜現在鄭重的跟你說,你只是我的房客,我是你的房東,僅此而已,再沒有其他任何的關係,還有請你放開....”林碧娜冷漠的說道。
對啊!聽到碧娜的話,秦良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和林碧娜之間確實是這一層關係的,沒有其他的人,充其量連朋友都算不上,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喜歡上碧娜了?不可能啊?她們之間認識才不到兩天而已。
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林碧娜則快速的是上了公交車,而明白過來的秦良卻往邊走邊想的往工地走去。
見秦良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其他地方,林碧娜就知道秦良沒有聽從自己的一件,又要去做那種危險的工作了,忍不住押韻的詛咒道:“最好累死掉,死掉最好了,連埋都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