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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地上空,手雷爆炸產生的濃重硝煙還未散去,空氣中散發着一股嗆鼻的火藥味,在志願軍陣地百米斜坡上,一棵老樹被攔腰炸斷了,剩下半截,又悲慘地被一個手雷的爆炸火花點燃,呼呼地冒着忽明忽暗的光亮,在這種暈暗的照明之下,整個陣地更是顯得森森可畏。
突然間,嘹亮的軍號聲在志願軍陣地上無比突兀地響起,聽到這讓人不可思議的軍號聲,所有的人不禁爲之一怔。
南朝鮮的官兵們不用說了,只要一聽到這奇怪的小喇叭聲音一響起,他們就會有條件反射般有向後逃跑的衝動。
這幾乎都已經成了聯合軍的一個禁忌,聯合國軍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初志願軍入朝向他們發動的首次攻擊。
那時也是聽了這種讓人崩潰的小號聲之後,就彷彿有數不清的志願軍官兵從陣地上的各個方向向他們發動了衝擊,他們奮不顧身,他們發出讓人心顫的狂喊,然後不計傷亡地向聯合國軍發動不可思議強行衝鋒。
黑夜之中,到處是志願軍戰士閃動的身影,聯合國軍打掉一批,又是一批,彷彿永遠沒有一個盡頭,縱使志願軍衝過河流,身體被凍的僵直,他們也邁着彷彿機器人一般的步伐衝出了密林,似乎如果不把敵人的陣地徹底地衝垮,他們就不會停止進攻的腳步。
沒有知道這個小號聲中藏着什麼樣的魔力,能夠讓志願軍產生不畏生死的神奇力量。
戰場上只要一聽到志願軍的小喇叭一吹起,就代表着志願軍要進行強勢衝擊,不把敵人打倒,不將敵人陣形衝插的稀爛,他們彷彿永遠都不會停止手中槍火的怒瀉,縱使他們在戰場上只留下最後一息,也絕不放過消滅敵人的最後機會。
這是一種不可阻抗的冒死精神,這是一種讓人望面生畏的衝擊力量,不知道多少次的戰鬥中聯合國軍的軍隊就是在這樣的衝擊中分崩離析,甚至在很多聯合國軍的部隊裡,有種小道消息在悄悄地流傳,只要聽到志願軍吹起小喇叭,那就要趕快逃命,他們把這種可怕的小號聲稱爲‘死神的樂章’,彷彿在這樣的進攻下,根本沒有指望有抵抗的餘地。
雖然說現在每個南朝鮮士兵都知道陣地上地誌願軍可能不多。
但是。也僅僅是可能而已。當時還認爲陣地上沒有人呢。可他們一樣遇到了志願軍官兵地強烈攻擊。雖然火力點不多。可是殺傷實在太驚人了。
到了現在?誰知道在志願軍地衝鋒號響起後。又會從那裡冒出多少不畏生死地神奇志願軍官兵呢?
說實話。就連董建國和劉越也不知道這是那裡響起地衝鋒號。因爲排裡唯一地司號員劉小兵早就犧牲了。這衝鋒號響得突兀。也顯得無比詭異。似乎真有志願軍戰士地英魂在天上對他們進行着照應。
但是。只要看到南朝鮮官兵臉上露出了驚恐。還有止不住地懼意。他們若是還不知道抓住戰機。那麼他們也就枉在這片陣地上守出了幾十倍敵人地衝擊了。
“衝啊!”
幾乎是四個下方的志願軍戰士同時發出了怒吼的聲音,陣地的最上方也現出了向紅旗流着淚衝鋒的身影,噠噠噠噠的槍聲突然響起在敵人近在咫尺的範圍,然後南朝鮮官兵們就驚恐地發現手榴彈和手雷像冰雹似的朝他們頭上扔了過來。
早就沒有了任何彈藥,但是死去的南朝鮮士兵們可送了不少,現在薰建國已經站起了身形,一手挺着一把衝鋒槍,瞪着一雙讓人看了就心寒的鐵目,兩杆槍上的槍火噴吐個不停,站在他身前的南朝鮮官兵難以置信地看着從屍體堆裡衝出一人,然後他們驚恐地避之不及,唯有一個個在槍口下喪失了性命。
劉越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山東大漢,此際他滿臉都是黃土塵灰,本來早就埋藏在陣地的黃土之下,突然站起身向南朝鮮官兵羣內投擲了數個手雷,然後撿起一挺衝鋒槍就掃,那模樣簡直就好像是黃土地裡面蹦出了個大地煞星,打得南朝鮮官兵暈頭轉向,疲於奔命。
本來就已經要崩潰的南朝鮮官兵們瞬間就被打擊得魂飛魄散!
早就懷疑有鬼,心中惶恐不安,突然聽到志願軍突兀地吹起了衝鋒號,突然看到地上突兀地鑽出兩個殺神一般的人物,那子彈和手雷更是不長眼睛,炸得他們哭天搶地,打得他們無處可
們不立即嚇得屁滾尿流纔是怪事了。
當劉長根和王大寶撿起敵人的衝鋒槍也興奮地進入了痛打落水狗的行列之中後,被嚇破了膽的南朝鮮官兵們終於支持不住了,他們前隊拼命地轉過身,連看一眼陣地上的志願軍的勇氣也沒有撒開腿就跑。
後面的南朝鮮軍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前面拼命向下逃的南朝鮮官兵給衝得陣形大亂,連站都站不住,更別說向志願軍的陣地再進攻了。
不得不說董建國他們的防禦陣地很好,也不得不說他們埋伏得很巧妙。
這個百米大小斜坡式的前沿陣地上本來也只能站二三百人,跟在後面的敵人根本無法靠近,現在面臨着志願軍的強勢攻擊,嚇破了膽的南朝鮮士兵若是想逃,狹窄的地形加上面色蒼白,眼裡全是恐慌的潰兵,讓後面的南朝鮮官兵不如所措。
幾顆手雷又扔到了他們的陣中,再加汪洋打完阻擊步槍裡的子彈,趁亂乾脆地換了一把衝鋒槍進行掃射,這敵人殺得可爽透了頂,看着敵人像被割麥子般的倒下,南朝鮮軍隊的陣形更是混亂得驚人,所有的南朝鮮士兵面帶惶色,一個個直恨爹孃少生了一條腿,跑的那個快啊,簡直比上山時的速度不如強了多少倍。
“我是60軍180538偵察連的戰士汪洋,上面的兄弟部隊請不要對我射擊!”
槍聲四處響起,手雷炸起的黑煙嫋嫋升空,南朝鮮士兵更是前隊變後隊展開了百米大沖刺,誰都沒想到戰局會變成這個模樣,汪洋甚至還覺得自己沒打過癮呢,南朝鮮軍隊就已經屍體遍地,羣狼授首了,可惜的是由於汪洋打得太起勁了,終於被幾個眼尖的南朝鮮士兵發現,一邊向後逃,一邊向他射擊,汪洋被迫只得向董建國他們的陣地上撤退,一邊躲避着敵人的子彈一邊向戰友們打起了招呼。
薰建國他們衝得也不慢,幾個箭步之間就已經衝下了陣地追上了敵軍,薰建國運氣不錯,剛纔的衝鋒竟然讓他沒有受一點傷,看到一個南朝鮮的士兵轉過身來想向汪洋射擊,他一槍就幹倒了這個敵人,聽着汪洋一口正宗的四川口音,然後看了一眼汪洋身上的服裝露出了驚喜:
“我說那裡打來的冷槍子彈呢,原來是你在敵人的後面搞鬼,你怎麼會穿上了敵人的服裝還混進了他們的隊伍!”
“唉,這事一言難盡!”
汪洋貓着頭終於換好了一個彈匣,然後站起身來跟着後面衝上來的王大寶,就也向下面對敵人衝了過去,一邊衝鋒一邊說道:“我們先打退了敵人再說。”
“好!”
劉越沒有劉長根的好運氣,他現在左肩上中了一彈,全靠着一支右臂支着槍在射擊,便隨後也跟了上來,劉長根應了汪洋一聲,當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打落水狗的機會,一棱子彈打出,左手的槍已經沒了子彈,他將槍一扔,雙手抓起剩下的衝鋒槍也就衝了下去。
山石滑落,血染長坡,敵人前鋒的潰敗,只能說開始指揮的上尉太輕敵,也無力控制好自己的部隊,沒有辦法之下他竟然會直接帶着一個營的兵力就一衝而上,一千多號人啊,進攻一個這麼小的志願軍陣地那還有不亂的?
這反而給了志願軍一個反衝鋒的機會,沒有指揮,沒有章法,在汪洋他們兇悍的攻擊下,只見南朝鮮官兵鮮血四濺中,一個個地倒栽蔥滾下了山坡,黑夜之中僅僅五人在衝鋒的志願軍彷彿千軍萬馬一樣,打得敵人實在是狠狽不堪。
噠噠噠……噠噠……噠噠……
當這樣的槍聲響起之後,子彈撲天蓋地傾瀉而來,跑得慢的,甚至還想死硬頑抗的南朝鮮官兵立即紛紛倒地,這次的陣地阻擊反擊戰終是再無懸念,南朝鮮潰敗的軍隊根本連反抗之心也無法生起,就飛一般地跑回了他們的五三五號高地。
這個槍聲於劉長根,在戰場上這樣的槍響絕對有着令人恐怖的威懾力量,因爲只要有經驗的戰士都可以聽出這是重機槍在咆哮!
劉長根在戰場上繳獲了一把南朝鮮士兵的機槍,這玩意兒太重了,南朝鮮士兵在上山時還是兩三人一起擡過來的,可是還沒等他們打出一顆子彈,前面的南朝鮮官兵就敗退了下來。
竟然要逃了,那當然是有多快跑多快,這個時候保命要緊,誰還傻乎乎地去扛槍?
這幾個擡槍的士兵爲了保命,當然是第一時間就將這機槍丟棄,可等劉長根一人一聲不響地將槍口掉了一個頭,那讓人恐怖的威力終是讓南朝鮮的官兵們徹底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