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倒我,然後壓在我身上。用手帕蓋着我的臉,只露出我的嘴。然後把面具摘掉,用嘴親我。
我木然由他親吻,讓他摸遍全身。他喘氣越來越大,手伸進去用力摸我股間肌膚和胸膛,捏住我前胸使勁揉搓,最後啃咬起來。
疼得要掉淚,我卻不敢大聲呻吟,怕引起他的獸xing。
他弄了好半天,又把我翻過來,把着我的腰,隔着薄薄的內衫,磨擦起我的腿根來。硬梆梆的***戳着我,都有些疼了。這樣子真進去,一定會把我再撕裂。
覺得屈辱到極點,他下流到極點。
等他吼叫出來,我的內衫溼了一片。他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氣,我閉着眼不知還能忍受多久。
“你要我耐多久?”
衛紫英的話在耳邊響起。
終於明白他對我縱容忍耐到何等地步。
爲什麼只有跟別人對比才知道他的好?
他歇了一會,摸着我的後股,兩隻手包住上下按壓捏揉。我不敢大聲喘氣,怕他再來一次。等他停手,聽到他穿衣服的聲音,我鬆口氣。
他走後,內侍進來幫我換了一套衣服,我去洗浴回來時,牀褥也換了新。
一切都掩蓋得很好,華麗輝煌的房間裡,誰也看不出那些齷蹉的痕跡。
吃了晚飯後,看着搖晃的燈燭,我歪着剛一會,聽到門外“少主不讓別人進來。”
一個威嚴的聲音,“連我也不許麼?”
沒有回答,隨後門被打開,幾個人大步進來。
我嚇了一跳,擡頭一看,爲首的男人人五十左右,紫地雲鶴紋蟒龍袍,白胖圓臉,眼露威嚴,帶着怒氣看着我。身後一羣人。趙彥派來服侍我的內侍跟在後面。
“這就是從牢裡放出的那人?”
“這個小人不知。”內侍跪下。
“不知?”
他看着內侍,內侍嚇得連忙磕頭。
“你姓甚名誰?爲何在此?”
到這時候什麼也不怕了。
我先楞了一下,“在下顏玉卿。至於問我爲何在此,你比我還清楚。不是你們把我抓來的?”
他面上猛然變色,“你就是顏玉卿?”
上下打量我一番,一聲冷笑,“果然有傾城之貌,怪不得敢持色而驕。”
隨後“把他帶出去。”
這個人吩咐道。
他身後的兩個人把我從牀上拖起來,拖我往門外走。這時門咚地一聲被撞開,趙彥闖進來,一臉焦急,這次他沒戴面具,想是沒來得及。
“父王,”他看我被架着,跑到這個男人身邊,“父王這是想做什麼?”
“啪”地一記耳光,趙彥被扇了個大嘴巴。
他捂着臉,“父王爲何生氣?”
“逆子,你還有臉問我?”
趙彥不吭聲。
我才知道這男人原來是趙彥的父親,衡王趙直。
他是先王的兄弟,名聲極好,一直在家修養,多年不問朝事。
他氣得直抖,用手指着我,“這個禍根你居然藏在這裡?”
趙彥側過頭看我一眼,轉回頭看他父親。
“我說三番五次派人沒有下文,原來是你吃裡爬外放了他。這回更把他帶到這裡,偷偷揹着我,做這起下流勾當。”一腳踹倒趙彥,“要你何用!”
吩咐架着我的兩個人,“把他拉出去杖斃!”
這兩個人拖我就走。
“父王,父王!”趙彥一喊,這兩個人停下來。
我驚恐萬狀,要活活打死我嗎?
回頭看趙彥撲過去拉着他衣襬,“父王,是孩兒把他擄來,並不是他的意思。父王開恩留他一命,孩兒謝謝父王。”
趙直一腳踢開他,“你就這點出息!這個禍根讓次讓你和長樂侯反目,當我一點不知!大丈夫何患無妻,何部況一個男子!若是他日天下盡在我手,你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你這副樣子,就算我打下江山,又怎麼能指望傳繼於你?”
我明白了,當日被人追殺,監獄裡下毒的主謀是他!
只爲我無意中偷聽了幾句話,他就千方百計要我的命。聽他這話,他是要造反。看來他多年晦韜養光,爲的就是這天。
怪不得趙彥會在這裡。那當天兵變把齊府圍住早有預謀,是要抓齊家父子吧。這下可以以除奸佞,清君側的名義除去第一障礙,說不定很多人不僅公開響應,還會跟隨他父子揭杆而起。
“父王,您要兒子做什麼兒子都答應,唯有他,”趙彥跪在地上拽着他父親不放,“兒子不捨得。兒子保證不讓他透出半點風聲,父王饒了他吧。”
他當然不捨得,因爲他還沒來得及好好玩弄我。
“你們兩個呆在那裡做什麼?”
他發現這兩個人架着我不動,怒喝起來。
這兩個人連忙拖我往外走,“父王!”趙彥叫起來,趙直連踹他好幾腳,“你把他從牢里弄出來囧樂,叫李將軍等人怎麼想?叫那些做臣下的又怎麼看待?我一世英名都要盡毀你手!”
連聲喝道:“拖出去,拖出去!若敢再遲緩,連你們一起斬了!”
這兩個人拖我就走,再也不敢停留片刻。
我本來還有一線希望想趙彥跟他父親討我一命,看來是不行了。
腳都來來及不沾地被拖着如飛一般,心中白茫茫一片。
直直看着前面卻什麼也看不見。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比什麼都清楚。若是衛紫英,說什麼也不會眼睜睜地讓我去送死。
一直拖到遊廊下。看着一路上兩邊衛兵,qiang矛如林,我閉上眼,這回真要死在這裡了。恐怕連埋身之所都沒有。
正被拖着走,突然憑空落下一個人,我連看都沒看清,二聲悶哼,架着我的人倒下,我隨後倒在一個人懷裡。
這麼熟悉,擡眼看到來人,蜂腰猿背,長身玉立站在面前,讓我歡喜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