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說過不喜歡玉卿,也有人一再問過玉卿的性格。
我要說,無論你喜歡不喜歡,他是獨一無二的。
我會意,“這話到我這就完了。你講罷。”
“你這朋友,罪名說大可大,說小可小。雖然也有謀反之嫌,但與趙直有牽連的多了去,光前幾天處決的就百來個。他就是從犯,還有比他重的輕的。顏叔叔想他出來,只有我義父少宰大人他一句話才行。”
“你說實話,有人暗裡下刑沒有?”
“倒是有人經常來看,我也不知什麼人,只說了幾句話。我義父也看過。”
“當初怎麼定的?”
“沒定呢。一句話的事,或許跟着那些人犯一起處死,或許流放到那個偏僻地方,或許放了。”他又壓低聲音,“顏叔叔,我說句掏肺腑的話,有些犯人,關了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我知道了。”
手足冰涼,心裡明白,只走不動。
“顏叔叔,”齊葆宸連喊我,我回過神,笑了一下。
“顏叔叔可別跟我義父說了,我全家的腦袋可都在你一句話上。”
“我知道,豈能把你說出去,以後還得你幫忙呢。他的家人急着要他出來,所以幫他問問。”
齊葆宸眯着眼睛笑,“那就好,那就好。”
上了臺階,齊鳳翔面部冷漠凝重,見我上來立刻過來,我默默跟他走出去。
齊鳳翔走着走着回頭對齊葆宸道:“這個犯人你當心點兒,飲食衣被都着人好好照顧。我要是知道有人刻薄,只來問你。”
齊葆宸連道:“父親大人儘管放心,上次父親大人一再吩咐過,兒子記得呢。這個人犯,孩兒親自看了,吃的比別人要精些,被鋪也是甚乾淨的。誰敢在裡面爲非做歹,從中剋扣,孩兒定饒不了他!”
又對我笑道:“我父親性情仁厚,一再的對我等囑咐教訓,對這些朝廷要犯也要好好善待,我這做兒子的萬分慚愧,常常言行自醒呢。”
要是平常,我一定狂聲大笑,再問問他,怎麼善待這些犯人,用夾棍,烙鐵還是鞭子?
今天心情不佳,哪笑得出來。見不遠處幾個吏卒拿了水桶刷子沖刷地上還未乾的一行血跡,再想兩人惺惺作態,便道:“我朝監牢都似你們這般憐憫人命,實屬上蒼有德,百姓之福。”
齊葆宸連連自謙,“不敢,不敢。”
齊鳳翔嘴角帶着一絲嘲笑,也不知嘲笑自己還是別人。轉過頭前頭走了。
待要上了他的大轎子,我見申子春騎馬在轎前等着。見我在馬上點頭跟我打招呼,見他穿着金黃的盔甲令人生懼,後面金甲成羣,在陽光下閃着光,唯有帽盔上的箭翎讓人眼前有些顏色。
進了轎子,齊鳳翔拉着我坐下,“玉卿,這種地方,下次不要來了。不是我攔你,你也見了,不用我說了罷。”
來一次看一次鬼哭狼嚎,真如地獄一般,不是不放心衛大哥,誰願來?
我不說話。他又道:“今天你如了願,放了心罷?”
“他出來我才能叫如願,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關在不見天日的地方,曲也曲死他了。”
齊鳳翔手一緊,又鬆開,“怎麼這麼固執呢,三個月你等不得麼?”
親起我的耳朵,“你着耐性子等等,”含着耳垂,“好乖,你拿這個堵我的心呢。”
覺得酥癢,我輕哼了一聲,他把着我腰,手掀起下襬,解開裡面衣帶。
我輕叫一聲,把着他手,“別,別在這裡,回去再說。”
他親我的側面,“怕什麼?我喜歡聽。”
把住我的手,另一隻手繼續摸進去,我連忙低下聲音:“風翔!外面這麼多人,你……你停下手,”
他停住手,“再叫我一聲。”
我連連叫他,他捧着我親起來,最後道:“平日怎麼沒聽你叫呢?不逼急了你我竟沒福聽到耳朵裡。怎麼治你才解我的恨呢。”
他手仍在裡面摸去,拿住了道,“好罷,放了你這回,下次不許再跟我提他。”
“我再也不說了,可我心裡想着他你知道?”
他沉聲不語,緩緩用手套弄,越來越快。
我忍不住叫,趕緊咬住嘴,他緊緊把着我腰,手中一輕一緩,一緊一快。我實在忍不住了,低低道:“你放了我罷。啊——”抽抽噎噎叫起來,他猛地用嘴堵上,隨着轎子平穩起伏,外面馬蹄聲腳步聲,他的手弄得我火燒火燎,我抱緊他渾身顫抖起來,他猛地加大力度,極快地套弄起來,鬆開嘴,我尖叫起來,剛叫一聲又被他用嘴封上。
等我軟倒在他懷裡,他默默用汗巾擦了,最後擦了手,揣在懷裡。
等他替我係上衣帶,整理衣服,我還在顫。
親着我的眼皮,“舒服麼?”
我點點頭,又抽泣起來。
“還沒好?你不解火,我再來一次罷。”
我連連搖頭,流下淚來。
他嘆氣,“我心思你不知道麼?你怎麼總想着別人呢?怪我麼?我倒希望你恨我纔好,這樣倒不能忘了。”
轎子到了府上,他扶着我下來,直接帶我進了臥室。
我被他分開腿的時候,嚇得閉上眼,只害怕他不顧惜我就橫衝直撞地進來,誰知他俯下身張嘴含住,弄得我心蕩難言,**之極。等我出來噴了他一嘴,他全吸了,又捧着我的腿舔起來,**處奇妙的感覺,讓我又叫起來。
這回魚水之歡,他盡力討好,我也樂在其中,竟覺得世上事上有這等美事,天天做纔好。
至於事後渾身痠軟,扶也扶不起來,倒在他身上只是由他料理後事了。
“快活麼?”他摟着我道:“我要你天天快活,這樣才和美暢意,再也離不了我。你喜歡我也喜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