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沒有動靜,我按耐着面上如常。可是從衛紫英他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多,晚上要我的次數也多起來的舉動來看,一定快了。
“玉卿,”坐在他書房裡,他半蹲着,拉着我的手看我。
“玉卿離開這裡後,不會把我忘了嗎?你會不會想我?”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聽得我都煩死了。
“玉卿!”他把臉伏在我腿上,“我總覺得你走了就不會理我了。”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他也不嫌膩。擡起臉,雙目一閃,“是的,你人是我的,心也給了我是嗎?我不敢信。”
他再次又抱住我狂親起來。他抱起我放在桌上,人已經俯上來,“啊,”他親我的耳朵,輕輕咬舔,接着是脖子。
“啊,放開,”我癢極了,他吸起來,一絲絲麻酥的感應從喉嚨蔓延到心裡,對這種事情我越來越有深溺其中的快感和緊隨其後,事後的罪惡感。
他含起一顆乳頭輕輕咬,戰慄的麻酥感讓我不能自已。擡起我的雙腿,他一個挺身,巨大的異物侵入進來。
隨着他越來越快的撞擊,頂得我陣陣漲痛,我漸漸低泣起來。可是卻惹得他更加瘋狂的抽插。腿被他擡得更高,他的根部進入到最深處,到最後痛苦伴隨着快樂讓我哭叫起來。他在頂點時象野獸一樣吼叫起來,一股滾燙的熱流衝進嬌嫩的內部,我無法自制地抖了起來,射到他的小腹上。
他扶起全身顫抖的我,輕輕擦乾臉上的淚,“玉卿,我只有跟你在一起才無法控制自己。從沒有人讓我這般留連過,只有對你。”
“總有一天你會發覺還有別人比我好的,只是早晚而已。”
由他擦乾身體,慢慢繫上釦子。
他把我按在懷裡,捧起我的臉,深情地看我,“不會再有別人,在我眼裡,他們連你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他輕撫我垂下的髮絲,放在耳後,親着我的鼻子,還有嘴脣。
“我不會喜歡別人的,玉卿,”他看着我,鄭重地,“我保證,不會有別的什麼人,也不會有女人。”
嘆口氣,偎在他懷裡,由他拍我的背。那是因爲你還沒有厭倦而已。
如此已經是第四天。“公子,公子!”侍棋和琴奴跑過來,“聽說公子要走了?”
“誰說的?”我把書合上。
“公子還騙我們,”侍棋哭起來,“公子走不帶着我們嗎?”琴奴咬着嘴脣。
“傻孩子,你聽誰說我要走了?”
“還瞞着我們,堡主的馬車都備好了。”侍棋流着淚。
這兩個丫頭是不錯,可我不敢要。放着她們在身邊,不是給衛紫英安插眼線嗎?
心中止不住狂喜,耐着性子好一頓哄,她們才收住聲。正不可開交之時,才發現衛紫英站在門外,微笑着環抱着雙手看着我們。
看我看他,大步走過來,“玉卿帶她們走也好,身邊多個照應,她們二人都是武功非凡,也免得我掛心你。”
“不必了,我家裡人夠多了,何況帶她們回去也沒個名目,人多嘴雜,還是免了吧。”
“好罷,”他拉着我的手,“現在我就送你走。”
現在?我看着他,他笑:“玉卿不捨得我嗎?”我臉紅,被他拉着走了出來。
到了大門外,他攙我上了馬車,坐上車子才發現有一個人抱着劍坐在我對面。
我認得這個冷俊的青年,是那個叫鐵膺沙鋒的。見到衛紫英和我,連忙行禮。
衛紫英沉聲道:“此次派你同去,你要好生照顧卿弟。”
“在下謹記堡主的吩咐,沙鋒誓死效命二公子就是。”
衛紫英點點頭,不顧旁人在場,緊緊抱着我,“玉卿,”半天不說話。
我也不說話,任他抱着。
終於,他鬆開手,輕輕捧着我的臉:“你回家後,不要到處去,我現在有些事情要急着辦,辦完了我就去陪你。”
不陪着我回去?心裡一下子輕鬆起來,“我知道了。”連連點頭,“衛大哥不陪我嗎?”
他低聲道:“我會接你回來的,但不會送你走。”
起身,看了我半天,象有些什麼話要說,終於還是沒說。“玉卿,我走了。”他掀起簾子,走了下去。
“駕,”一聲鞭響,車子跑起來,我從窗口看去,他一直站在那裡,直到我看不見爲止。
拉開車上小桌,抽屜裡冰着的梅酒,蜜餞糖果,各色點心,甚至於絲帕,堆得滿滿地。
輕聲道:“衛紫英,我該謝你好呢?還是……”拿起一杯已經斟滿酒的杯子,慢慢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