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院子大開着,看來鐵柱已經在家裡了。”丁香暗自想到。
還未等她前腳邁進院子裡,她便喊了起來:“鐵柱,鐵柱,在屋裡嗎?”
屋裡並沒有傳來王鐵柱迴應的聲音,丁香心頭一緊,連忙小跑的進了屋。可廳堂裡也沒見到人影,廂房裡也沒有看到他。
“他、他到哪去了。”丁香心裡急了,連忙跑到院子裡大聲的喊着:“鐵柱,鐵柱。”
王鐵柱的聲音依然沒有傳來,把丁香急的有些想哭了。
忽然,她的眼睛愣住了,她不由得朝後退了幾步。只見到一隻白色的狐狸正站在院門的圍牆上,如同老謀深算的人似的靜靜的注視着丁香。
丁香喉嚨噎住了,沒敢出聲。
而那隻白狐狸卻輕盈的從圍牆上跳進院子裡,回頭看了她一眼,便跑了出去。
“鐵柱啊。”丁香撕心裂肺的喊叫了一聲。
“鐵柱,你在哪裡啊。”丁香失魂落魄的在屋子裡瘋狂的跑動着尋找,可依然沒有見到王鐵柱。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弱弱的哭泣了起來。
丁香的腦子裡全都是王鐵柱被那隻狐狸撕成碎片的鏡頭,她也越發的傷心了起來,只覺得天昏地暗了。
“丁香,你哭喪啊,坐那哭。”一個人重重的說道。
“啊,鐵、鐵柱,你上哪去了,俺還以爲你...!”丁香慌忙的擡起頭,可是看到王鐵柱那氣沖沖的臉色,不由得止住了下面的話。
“你回來就好了,你可把俺嚇死了。”丁香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
王鐵柱沒有言語,徑直的進了屋,丁香不知道咋回事,也跟着進去了。
王鐵柱坐在桌邊,嘴裡叼着煙桿,臉色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丁香也跟着坐了下來,擡頭看看王鐵柱,欲言又止的樣子。
王鐵柱說話了:“你剛纔以爲俺咋滴了。”
“鐵柱,剛纔俺又看到那隻白狐狸了。”丁香小心翼翼的說道。
“白狐狸?你在哪看到的。”王鐵柱連忙從嘴裡拿下煙桿,緊張的問道。
“就在咱們家院子的圍牆上,把俺都嚇了一跳呢,那狐狸倒是沒有咋樣,跳下圍牆就走掉了。”丁香說道。
“哦。”王鐵柱緩緩的呼了口氣,心裡似乎安慰了些。
“鐵柱,聽翠花說,天成就是被那隻白狐狸害死的呢。她說天成生病的那陣子,嘴裡老是念叨着白狐狸。”丁香悄聲說道。
“嗯。”王鐵柱抽着煙,用鼻子應了聲。
“鐵柱,聽翠花說,天成說到那白狐狸的時候,還說到你的名字了呢。”丁香緊張的看着他說道:“鐵柱,你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俺還咋活啊。”丁香說着就哽咽了起來。
“你這婆娘還真他媽的晦氣,那白狐狸害死了天成,又和俺有啥關係啊。”王鐵柱罵道。
“鐵柱,可是俺覺得心裡不踏實啊,你說這白狐狸確實是來過咱們家,還把你咬傷了。俺就不明白,若是這白狐狸修煉成精了,把天成給害死了,又咬了你,它這究竟是爲啥呢。”丁香越發的憂鬱了起來。
“俺也不清楚啊。”王鐵柱狠狠的抽了口煙,似乎想一氣就把那煙桿裡的菸草都給抽完了。
“鐵柱,俺今天看到那隻狐狸了,好像它是受傷了。”丁香說道。
“真的?你咋知道它受傷了。”鐵柱驚喜的問道。
“鐵柱,你、你咋這麼高興呢,難不成你也相信翠花說的話了?”丁香狐疑的問道。
“你別管那麼多,你快說。”王鐵柱催促的說道。
“俺看到它的右腿旁有一大塊紅紅的毛,俺尋思這,這是隻白狐狸,它咋會有紅毛呢,暗想它一定是受傷了。”丁香緩緩的說道。
“哦。”王鐵柱臉上漸漸的露出了些許的高興之色:“丁香,時候不早了,你去給俺弄點飯吧!”
丁香連忙應了聲,便朝着廚房裡走去。
王鐵柱見丁香出了房門,瞧聲的走進櫃子裡,拿出一把破油紙傘來,眯縫着眼睛,撫摸着油紙傘,臉上露出喜悅的笑意。
“油紙傘啊油紙傘,這次就得靠你了。”王鐵柱心裡暗暗想着:“王天成說只有用那隻梅花簪才能殺死那白狐狸,可是他並沒有想到俺還有這樣一把油紙傘吧。”
當年王鐵柱的父親得到這把油紙傘具體來歷呢沒有說道,他只知道這油紙傘並不是普通的油紙傘,上面塗抹着一層厚厚的油,這傘特別也就特別在這油上面。據說是由嬰兒臀部油熬製而成的,塗抹在上面。
聽他爹說這傘具有鎮邪功能的。“沒有人可以威脅到老子,王天成又能算什麼,死到臨頭居然還想去告俺。”他忽然想起了那天去給王天成看病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王天成如同一盞油燈般已經燈盡人亡了,他一把抓到王鐵柱的手說道:“牛根,我知道你一直在藥裡做手腳,俺不怪你,不怪你,如今她已經來找俺了,俺們的債也該還了。牛根啊,俺只要還有一口氣,俺就想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你敢!”王鐵柱惡狠狠的說道。
“牛根啊,你做了那麼多的缺德事,你就不怕報應嗎?”王天成虛弱的說道。
“你住嘴,老子要你把這些話帶到陰間裡去。”王鐵柱說着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他用力的掰開王天成的嘴,將藥丸扔了進去。
王天成驚得睜大了眼睛,一陣咳嗽後,藥丸便落了肚,一會就睡了過去。
“誰都別想來和老子作對。”
“鐵柱,你拿着那傘幹啥呢。”丁香推門進屋,驚訝的問道。
“嗯,沒事。”王鐵柱沉沉的應了聲,連忙把思緒拉了回來。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忽然門外傳來一陣疾呼聲。
丁香驚訝的忙推開門,朝院子裡望去,只見王麻子氣喘吁吁的闖了進來。
“麻子,出啥事了。”丁香問道。
“丁香姐,翠花她。”麻子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翠花她咋滴了。”丁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翠花她死了。”麻子說道。
“死了?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咋就死了呢。”丁香訝異的問道。
“不知道啊,她的肚子都被剖開了,死在了她家裡。”麻子顫抖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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