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躍帶着我轉了幾趟車,到一個偏遠的小鎮時天已經黑了,於是就在鎮上一家旅館開了房休息。
可令我嘔血的是他居然只開了一間房,隨手把我丟在地上,又拿了根繩子把我的腳也綁上。
他到外面吃飽喝足,回來時給我打包了一份海鮮粥,把粥放在我面前,打開後,冷聲道:“吃!”
媽的!他是喂貓喂狗、還是把我當乞丐啊?手腳上的繩子也不幫我解開,我就坐在地上,要我怎麼吃?低頭*?我咬牙切齒道:“吃不了,你示範給我看,要怎麼吃!”
“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凌躍無視我的不滿,拋下這句話,就不理睬我。
去你妹的十分鐘!我怎麼會聽不出他的意思,要是十分鐘後,我沒把粥吃完,就別想吃了。
“把我的手解開!”我不甘心地咆哮道,太侮辱人了!我氣得要死,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早就把他活剮了。
“還剩九分鐘!”凌躍看了手機一眼,面無表情道。
“你!你給我記住了!”我本想說大不了不吃,可架不住肚子餓得咕嚕嚕地作響,算了!好女不吃眼前虧,餓死了沒力氣逃跑。
我只能‘忍辱負重地趴在地上,用嘴叼住碗的邊沿一口一口的倒入嘴裡。
粥很燙,燙得我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卻倔強地忍住沒掉下來,我不想讓他看笑話。最終,費了很大的勁才把粥吃完,這是我有史以來吃得最艱難的一次。
他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不但讓我睡地上,連一條被子都不給我蓋,真是黑心爛肺!我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罵個遍。
他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我明明已經被捆綁住了,臨睡前還把我打暈。
這天夜裡我迷迷糊糊,似做夢一般,好像被人壓在身下,有什麼東西在我體內來回進出…………
※※※
次日,我醒來時手腳上的繩子都被解開了,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下面也有些紅腫,原來我不是在做夢,是真的被人那啥了。
凌躍比我先醒來,他剛好從洗手間裡出來,看到我這狼狽樣,臉色很難看。不過,這次沒有說我算計他,而是難得開口解釋道:“不是我!”
“這房間裡只有我們兩人,不是你,難道是鬼不成?”我怒吼道,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在我心裡已經把他歸類爲變態、淫魔。
“信不信由你。”凌躍神色有些怪異,語氣生硬道。
“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我氣狠了,忍不住諷刺道。
我還想罵幾句,他就冷喝道:“再吵,現在就殺了你!”
一個殺字頓時讓我哽住了,他就是看準我怕死,才屢次用生死來威脅我。與其說我怕死,倒不如說我不甘心就這樣死了。
當我收拾完畢後,又被他綁住雙手,他包了一輛麪包車,告訴司機要去一個叫‘紅葉村的村莊。
司機起初聽到紅葉村不肯去,還勸我們不要去,說那村子邪乎。
最後,凌躍給了不少車費,他才勉爲其難同意載我們去。
紅葉村離那個小鎮不遠,路卻很難走,走了好幾個小時纔到。
“凌躍、凌躍……”麪包車剛在村口停下,就聽到有人在大聲叫喊着凌躍的名字。
我聞聲望去,忍不住笑噴了,一個渾身髒兮兮、好像剛從糞坑爬起來的人從村子裡跑出來,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