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豔紅手端一盤熱氣騰騰的餃子走進犬養一郎少將的臥室,心裡直罵老爹師仁軒混帳,那有叫自己親閨女給老公帶綠帽子的,而且還是陪日本人睡。自從日本人將指揮部設在師家大院,一家老小都被迫搬到縣城西街的老宅去住,這裡反成了日本人的天下。
崗哨林立,戒備森嚴。
師仁軒是上陽縣的商會會長兼維持會會長,做人極爲圓滑,可謂八面玲瓏,日軍、僞軍、國軍、八路軍,處處吃得開,人送外號“師泥鰍”。縣城裡的商鋪有一大半都是師家開的,涉及各行各業,聽說在太原也設有分號,生意興隆,財源滾滾。
這次日軍第26旅團進駐上陽縣,師仁軒陪同縣長親率城裡各界人士出城迎接,儀式搞的異常隆重,還特意將自家的宅院讓出來供犬養一郎使用。師豔紅就是在當天晚上爲犬養一郎設的接風酒宴上被他看中的,敬了兩杯酒,惹下大麻煩。
師豔紅本是回孃家爲母親燒紙的,還沒來得及走,卻攤上了這麼擋子事。第二天師仁軒便厚顏無恥地找她來談這事,她開始堅決不答應,可經不住老東西威逼利誘,並許諾給她買件上等的貂皮大衣和一套純金首飾,這才勉強應允下來。其實,當那晚犬養一郎看他第一眼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那眼神活像一隻**的大公狗。她剛開始故意不答應,就是想讓老東西出點血。
老東西養着五六個年輕貌美的姨太太不送,偏偏要送自己的親閨女,真他孃的不是人!另一方面,她那個在僞軍中當營長的不爭氣的老公,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在外面包了個婊子,經常不回家,這次正好給他帶頂綠帽子出出氣。
只是陪小鬼子睡覺心裡多少有點彆扭,尤其是那個犬養少將的年紀比老東西還大,也不知上牀行不行。
臥室裡相當暖和,黃銅炭火盆燒得正旺,就是炭氣稍重點。屋中擺着張邊角泛亮的紅木圓桌,師仁軒和犬養一郎對坐暢飲,邊吃邊談,甚爲熱絡。師豔紅款步走到酒桌前,將剛出鍋的餃子放到犬養一郎的面前,先拋個媚眼,然後嬌滴滴的說道:“犬養將軍,快嚐嚐我親手爲您包的餃子吧!”
她今天特地穿了件緊身半袖旗袍,兩側的開衩幾達胯部,包裹透明絲襪的修長大腿時隱時現,秀美纖細的雙足上套着黑亮的高跟皮鞋,走動間放浪**,性感誘人。
儘管有師仁軒在場,犬養一郎卻毫無顧忌地將師豔紅直接摟入懷中,手伸進旗袍內,順着光滑的小腿往上摸,最後停留在翹起的豐臀上,大力捏拍了幾下,感覺彈性十足。在他眼中,所有中國女人都是戰利品,自己有權盡情淫辱享用,根本用不着客氣。
一個被征服的國家是沒有任何尊嚴的。
“啊!”師豔紅故意驚叫,扭身一屁股坐在犬養一郎的大腿上,揉着臀部浪笑道,“將軍真壞,捏痛人家了!”
犬養一郎陰笑不語,歪頭瞅了師仁軒一眼,見他竟然毫不在意地含笑而坐,一臉事不關己的摸樣,甚至還端起酒杯向自己遙敬。怪不得支那人要當亡國奴,沒骨氣的人太多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被人當面狎玩,做父親的居然笑呵呵地坐在一旁欣賞,真不愧是東亞病夫,劣等民族!
犬養一郎決定進一步刺激刺激師仁軒,看他是不是真心投靠皇軍。他擡手按住師豔紅高聳的胸脯,一邊使勁揉搓一邊對師仁軒說:“師會長,您的女兒非常漂亮,我很喜歡,謝謝您能讓她來陪我。”
師仁軒連連陪笑道:“犬養將軍太客氣了,這都是我份內的事,何言謝字。只是小女少不經事,若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望將軍原諒。”
犬養一郎道:“師小姐是本人見過的最漂亮的支那女人,細腰長腿,乳挺臀堅,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啊!師會長不妨也來摸兩把試試?”
師仁軒再無恥也不禁老臉一紅,尷尬地搪塞道:“將軍滿意就行,將軍滿意就行……”
犬養一郎不理師仁軒的尷尬,眼睛直盯師豔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師小姐,請你脫掉衣服把**露出來,我想仔細看看。”
師豔紅沒想到犬養一郎竟會讓她當着父親的面脫衣服,這簡直就是刻意的侮辱,不把她和父親當人看!但她知道不能當場拒絕,只好撒嬌似的媚笑道:“這麼冷的天,將軍想凍死人家呀!待會吃完飯,我保證讓將軍您目不暇接看個夠!”
“請師小姐按照我說的做!”犬養一郎笑容不變,但話冷如冰,眼銳似刀。
師仁軒坐不住了,這個貌似和善的犬養旅團長真是難伺候,要是別的女人看看也無妨,但豔紅可是自己的親閨女啊!他馬上站起躬身道:“犬養將軍閣下,我還有些急事要處理,先行告退,就讓豔紅代我好好陪您吧!”
“師會長,看過再走也不遲,機會難得啊!”
“不了,不了,將軍請自便。”
“急也不在一時,如果師會長執意要走,我會很生氣的。”
“這……師某真的是有事要辦,還望將軍諒解!”
“請師會長不要逼我使用武力,看過之後您纔可以走。”
師仁軒被嚇住了,日本人一生氣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最好先忍一忍,免得遭無妄之災。他極不情願地重新坐下,屈服於犬養一郎的淫威之下。
犬養一郎滿意獰笑,隨即拍拍懷裡的師豔紅,“師小姐,請您快一點,您的父親很着急啊!”
日本人怎麼會如此骯髒齷齪,想要凌辱別人卻偏偏裝出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真夠噁心的!師豔紅打定主意不脫,想玩就玩,幹嗎這樣糟踐人,便道:“犬養將軍,我父親真的有事,不如……”
“快脫,不然把你的奶子割下來!”犬養一郎失去耐性,粗暴地打斷師豔紅,“給你一分鐘!”
師豔紅渾身一顫,想堅持,可一觸犬養一郎那如剃刀般鋒利陰冷的眼神,放棄了。她聽說過好多日軍掃蕩時對中國婦女犯下的暴行,割乳剜陰剖腹,極端殘忍,想想就全身發冷,手無奈摸住衣領旁的扣袢,慢慢解開。
師仁軒低頭垂目,不敢目睹。
在犬養一郎無言的逼迫下,師豔紅脫掉旗袍,褪至腰間,解開乳罩,露出豐碩挺拔的**。犬養一郎探手握住,恣意把玩,並強迫師仁軒擡頭觀看。師仁軒抗不過死亡的威脅,勉強擡了擡頭,師豔紅趕忙扭身遮乳,卻被犬養一郎無情地扳正身子,強令她放下遮掩**的手,將赤裸的上身袒露在父親的眼前。
犬養一郎示威似的猛揪師豔紅尖尖的乳珠,痛得她失聲哀叫,拿眼瞅瞅坐立不安的師仁軒,開心至極。出身貧苦人家的犬養一郎最痛恨有錢人,一有機會就要狠狠折辱一番,以解他心中的自卑感。令人難以忍受的凌辱持續了五分鐘,犬養一郎終於同意師仁軒離開,他本想命令師豔紅脫得一絲不掛去給父親倒酒,但考慮到師仁軒還有利用價值,不宜逼迫太甚,應當恩威並施。
望着師仁軒急匆匆的背影,彷彿蒼老了許多,他得意而笑。
胡亂吃了十幾個豬肉大蔥餡的餃子,犬養一郎把忍辱含淚的師豔紅徹底扒光,抱起來走向睡牀。他要完全征服她,從精神到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