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少尉一點也不喜歡高曲村,甚至可以說是厭惡,這裡又窮又破又偏僻,沒有絲毫的軍事價值,派兵來此地駐守是最愚蠢的命令。可這牢騷話他不敢當這士兵的面說,想踩這你望上爬的人多如牛毛,不得不防。
一星期前,石原少尉接到命令,命他率領兩個小隊的日軍感到高曲村駐防,任務是防止國民黨軍隊向日佔區滲透。真是他媽的混帳命令!這一帶山高谷深,溝壑縱橫,敵軍可以隨意進出,兩個小隊的兵力能起什麼作用,完全是在浪費寶貴的兵員。
如果不是有支那漢奸帶路,他們根本就別想找到高曲村,爲此石原少尉還特意誇獎了支那漢奸,現在想起來簡直就是諷刺。一個星期過去了,部隊沒有得到任何補給,村裡的糧食也快吃光了,再這樣下去人非發瘋了不可。
爲了節省糧食,他命令士兵將村裡的青壯年男子、無用的老人和兒童全部殺掉,只留下充當性奴隸的婦女和幾個幹雜活的少年,可就算這樣糧食也堅???不了幾天。
兩天前,他派人回大隊請求補給,到現在也沒有音訊!
女人進來送飯時,石原少尉正在往銅煙鍋裡塞菸絲,動作笨拙可笑。他的紙菸早就抽完了,只能用支那人的菸袋鍋來過過煙癮。晚飯還是雜麪餅子和鹹菜,這東西他已經吃了三天,一看見胃裡就直冒酸水。
但就是這樣的食物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吃飽。
石原少尉拿起一個雜麪餅子,強迫自己吃下去,裡面似乎摻了什麼東西,粗礪的難以下嚥。他把剩下的兩個餅子都給了女人,看着她狼吞虎嚥地吃起來,想必是餓壞了。
只有八個女人被留下來充當性奴隸,其中有兩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和一個十三歲的幼女。她們不僅要滿足士兵們的性慾,還要爲他們洗衣作飯,個個被折磨的憔悴不堪。眼前這個女人連有姿色也談不上,但是很年輕,不看臉也能湊合着用。
女人吃完餅子後爲石原少尉裝好菸絲,拿起桌上的火柴點燃。劣質菸絲嗆的石原少尉直咳嗽,他生氣地將菸袋鍋往桌上一摔,擡手指了指屋裡的土炕。女人順從地脫鞋上炕,熟練地脫光衣服躺好,靜待**。土炕燒的很燙,屋裡變得有些燥,石原少尉蹬掉皮靴上炕。女人伸手拉過一條棉被蓋住身子,等他鑽進來。
石原少尉一把掀開女人身上的棉被,解開褲帶掏出**,用手勢示意她爬起來含住。女人的口腔溫暖溼潤,吮吸的動作也很老到,要比昨天那個十三歲的女孩熟練的多。他以征服者的姿態跨立在土炕上,褲子褪到膝蓋處,高挑着**享受女人的取悅。他不擔心女人用牙齒咬他,因爲他曾當着女人的面殘殺了她的丈夫,剖腹挖心,將一顆血淋淋的、仍在跳動的心臟託在手掌上,送到女人眼前。
那男人居然拒絕與妻子爲“皇軍”表演**。
女人當場昏死過去,醒來後便徹底的屈服。
石原少尉突然發出極度亢奮的喘息,要**了。女人抽身想吐出嘴裡的**,卻被他死死地按住頭,一瀉而出。
夜光手錶的指針轉到23點,夏少校叫醒虎子。兩人摸黑輕裝出發,只帶必要的武器,揹包和毛毯留在原地藏好。今晚星月黯淡,寒風呼嘯,極利潛行。來到河邊,兩人將身體緊貼冰面,雙手像漿一樣滑動,飛快而無聲地溜過四米寬的河面,抵進村口。
村口依舊是兩名哨兵,爲了防止凍僵而來回走動。鬼子們豎起棉大衣的衣領,槍背在肩頭,雙手揣在袖子裡,一邊跺腳一邊朝村裡張望,盼着早點換崗。夏少校和虎子分左右潛進摸哨,鋒利的匕首隱於肘後。等兩名鬼子交錯轉身之際,人影暴現,寒芒乍閃,兩個鬼子的脖頸被深深割裂,人像一堆爛泥般無聲無息地灘在地上。把鬼子哨兵的事體拖離村口藏好,二人快速入村。
村裡靜的可怕,擔心的狗吠並未響起,死寂的猶如鬼蜮一般。夏少校貼牆走在前面,手持上了膛的“大威力”,作好隨時開火的準備,虎子離他三四米遠,斜背鬼頭刀,手握“盒子炮”,三八式步槍留在了藏身處。
近距離巷戰,自動手槍要比單發步槍實用,火力持續性強。
虎子身背德式H型武裝帶,上面配有十個制式的“盒子炮”彈匣,其中有五個是20發裝的長彈匣,進村前他換上了長彈匣。
遠出傳來嘈雜的嬉笑聲。夏少校瞬間止步,傾聽。判斷大致的方向。一分鐘後,他繼續前行,速度加快,虎子緊隨其後,保持距離。不久,兩人追蹤聲源拐入一條漆黑的巷子,嬉笑聲更大更清晰起來,是鬼子們正在恣意淫笑。停在一處院門前,裡面有燈光透出。夏少校輕推院門,紋絲不動,裡面上了拴。
夏少校回身向虎子指了指院牆,虎子心領神會,“盒子炮”插進武裝帶,不需助跑,他原地縱身扒住牆頭,然後如靈猿般翻牆而入,落地無聲。片刻後,院門悄然打開,夏少校閃身而入。
石原少尉很煩隔院士兵們的吵鬧聲,但他不想去制止。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村落駐紮了一個多星期,沒有得到任何補給,糧食也快吃完了,又不能撤退,任誰都會想辦法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氣。耳邊傳來支那女人的慘叫聲,大概是正在被**,他的士兵都是老兵油子,什麼惡毒的方式都能想出來,能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看着情形,今晚將會有支那女人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剛佔領高曲村的時候,一共有十五名女人被挑出來當性奴隸。後來有四個女人拼死反抗遭當場處死,另外三名則被活活**致死,僅剩現在的八人。不過當他們撤離此地時,這些女人都會被處理掉。
劣質菸草味道充塞屋內,嗆得女人不斷地咳嗽。女人大約三十五六歲,一絲不掛地坐在油燈前的木椅上,雙腿擡起搭在扶手上,暴露下陰。石原少尉剛從那裡抽出**,看上去還溼漉漉的。女人是八名性奴隸中最漂亮的,白白淨淨的身子,臉龐豐滿圓潤,很有幾分成熟的風韻。
石原少尉打開一扇木窗,想放放嗆人的煙味,刺骨的寒風瞬間涌入,吹的女人牙齒打顫。但她不敢把叉開的雙腿放下來,必須要經過鬼子同意才行。丈夫被砍頭,自己成了性奴隸,兒子則在馬廄裡做苦力,真不知這樣的日子還要忍受多久?她已經記不清被**了多少次,完全變成了鬼子泄慾的工具,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爲了能讓兒子活下去,她絕不會毫無反抗地順從鬼子。兒子今年才十四歲,今後要走的路還很長。
石原少尉又點上一袋煙,瞟了一眼冷得發抖的女人,伸手將木窗關小,只留一道縫,然後用蹩腳的漢語對女人說道:“再忍一忍,你的兒子就快來了。”
女人麻木地坐在木椅上,目光呆滯,心在滴血。這個沒人性的日本畜生,居然會使出如此惡毒變態的方法來折磨自己!她真想衝過去和鬼子拼命,可兒子怎麼辦,一定會被殺死的!
她一動不動地呆坐着,絕望地閉上眼,淚水早已流乾。
腳步聲臨近,停在門口,有人敲門。石原少尉說聲進來,門被推開,支那漢奸帶着一名瘦弱的少年走進來。少年一眼就瞅見坐木椅上的**女人,那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他急忙低頭,轉身就嚮往外走。卻被漢奸連打帶罵地趕了回來,面衝牆站立。石原少尉把漢奸叫到身邊低聲耳語起來,漢奸面帶諂笑,不住地點頭哈腰。
稍後,漢奸將少年強行拽到木椅前,讓他擡頭看母親的**。少年不從,漢奸立刻擡手狠狠地扇他的臉。少年痛苦地哭了,勉強擡起頭看母親。女人別過臉去,身體因極度羞憤而不停地抖動。
“脫下褲子幹她!”漢奸衝少年大聲吼道。
少年哭得更厲害了,拼命地搖頭,堅決不肯脫褲子。漢奸掏出腰挎的“盒子炮”,將烏黑的槍口頂在少年頭上,惡狠狠地說:“快脫,不然一槍打出你的腦漿來!”
少年嚇的小便失禁,尿液順着褲腿留到地上,石原少尉和漢奸發現後得意地狂笑。在漢奸不斷地威逼下,少年哆哆嗦嗦地解開腰帶,極不情願地褪下綴滿補丁的棉褲,雙手緊緊捂住露出的下體。漢奸強迫他鬆開手,並用力將他推到女人身上。少年一觸到母親的**,就像被燙着般跳了起來,緊張的手足無措。
漢奸怒罵着狠揍少年,直打得他口鼻流血,隨後拿槍逼這他去摸母親的**。少年流淚按住母親的**,照着漢奸的命令揉動起來。漢奸有命令女人去握兒子的下體,女人死也不肯。漢奸威脅不照做就閹了少年,隨後把槍口對準少年的下體,推彈上膛。
女人無奈地伸手去握,少年如觸電般僵住了。
石原少尉與漢奸相視而笑,惡毒之極。
根據華北方面軍的作戰指令,對於那些頑固的抵抗分子,或幫助八路軍游擊隊的支那人,不僅要從肉體上消滅他們,還要從精神上催垮他們,讓支那人徹底喪失做人的尊嚴,永遠被“皇軍”奴役。石原少尉忠實地執行了這一方針,並認爲逼迫支那人**是最佳的方法。
他佔領高曲村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全村人集中到一起,強迫他們脫光衣服,不論親屬輩分當場**,不同意就立馬處死。十三歲女孩的父親就是因拒不**自己的女兒而被無情地砍下了頭顱,不過仍有不少人在鋒利的刺刀下**了。
子奸母,父淫女,人倫顛倒,行如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