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李淵從朝中回來,憂心沖沖,因爲朝中又有人想皇帝面奏,說漢王近日未奏兵部,私招兵馬,加強訓練,各地兵器商賈頻繁出入漢王府。另外原太子諸子皇孫在各就職之地也在招募私兵,加強軍備,似有反叛之舉,被皇帝以陷害皇親,離間皇族的罪名下令斬首示衆。衆臣雖然嘴上不說,但心中多有想法,一場風雨又將襲來,這朝廷的形勢又要大變了。下朝之時,內侍又傳皇帝旨意,命李淵進宮陪駕。走到了一個觀魚臺前。李淵看到文帝低着頭在想什麼,便馬上拜在文帝面前。
“淵兒,你說這人爲什麼不知足?”文帝低着頭沉呤道。李淵還是低着頭不說話。
“你怎麼還跪着啊!快起來回話。你們把李大人扶起來。”兩名內侍趕快把李淵扶起。
“臣愚頓,不知聖上所說何事!”李淵驚恐的說道。
“淵兒!你從小就在我的身邊長大,就像我的第六個兒子一樣,爲什麼還是這樣說話吞吞吐吐的,你就不能把話說明白嗎?一個兒子被廢被關,朕已經很心痛了,現在又有一個兒子開始出頭了,還有幾個孫子也一起跟在後面胡鬧,難道他們的榮華富貴還不知足,非要搞的自己身首異處身敗名裂才高興嗎?”文帝說着,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李淵看着,心中也有些感觸,可這是天家的家事,只好淡淡的說:
“皇上您不是已經把造謠之人懲處了嗎?此事應屬謠言,不信也罷!”
“你呀!總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古道君憂臣辱,如今寡人心中有憂,難道你就不能爲寡人分分憂嗎?”李淵看到文帝臉色有些慍怒。冷汗像雨一樣的往下流,心中想着對策。一會:
“皇上,臣之子建成日前與臣商量,說榮陽鄭氏的遠祖祭祀要開始了,臣可讓他藉此次機會前往榮陽探查一番,臣相信這一切都是謠言,望吾皇寬心。”文帝聽後沒有言語,只是揮揮手讓他離開,李淵退了出來。
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李淵把李建成叫到書房,屏退了下人。
“建成啊!陪婉貞去榮陽祭祖省親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我們李家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數世承襲的公爵,在這禮數上千萬不可讓人小視啊!”
“父親所慮極是,孩兒在幾日前已經備下三牲祭禮以及送給其他親友的禮物。父親不用擔心。”李淵聽到後點了點頭。
“建成,你在宮中當值,最近京城對皇室的議論你都聽說了吧!”
“父親是說傳言漢王與前太子的幾個兒子勾結意欲謀反的事,孩兒以爲,這件事情千真萬確,但皇室鬥爭還是能不參與最好。”李淵微微點了點頭,但還是苦笑道。
“建成啊!你想置身事外,可惜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呀。”說着,把皇帝在宮中跟他傳得口諭講給李建成聽。
“父親是說皇上想讓我以省親爲名前去榮陽打探,但是若是查出了什麼蛛絲馬跡,我們又將怎麼處置呢?到底是幫助新太子還是幫助漢王呢?他們兩方都是皇家血脈,若有任何損傷皇上都會記恨我們李家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李淵痛苦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李建成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推開房門,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一絲光亮,李建成點上了蠟燭,房間慢慢的亮了起來。這時兩支玉手從後捂住了他的眼睛:
“李公子,猜猜奴家是誰?”
“嗯!聽聲音像是秀雲、摸着這粉嫩的手像是夏雨。。。。。。”李建成的話還沒說完,那兩支手馬上就分開了。
“嗚嗚嗚!相公,你好花心呀!府裡的丫頭你都快說遍了,就是不說我,你是不是對我膩了,想納妾了,這府裡的丫頭,你看上哪個你就說出來,我去跟母親說,那你納個三房、五房的。。。。。。”鄭婉貞傷心的哭着。
“唉呀!娘子切莫再生氣了,是爲夫的錯了,爲夫有你這樣的解語花,外面的庸脂俗粉爲夫是不會看不上的。”
“去!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拿我爹說,雖然他與我娘情深意重,但我娘生前還不是說他在外面有外室,只是顧及到家庭和睦沒娶進來,我娘一死,還不是收了幾個小姨娘在房裡。你如果真的想娶小的,不用顧及我。”鄭婉貞還是有點不依不饒的。李建成一再的對她‘磕頭作揖’,她才暫時饒了他。
“婉貞,這次爹說讓我陪你一起回榮陽祭祖。假父親都幫我請好了。”晚上,李建成在牀上摟着鄭婉貞溫柔的說。
“那太好了,你知道嗎?成親以來,你一直都沒有好好的陪我,現在你一定要補償我喲!”鄭婉貞在李建成懷裡甜甜的說,李建成看着鄭婉貞嬌憨的臉,將她緊緊地抱着,沒有回話。
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