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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安義可敦的營帳內,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從男人的呼呼大睡的鼾聲中可以表明他在昨天一直在馳騁,而女人卻比他先醒過來:
“呃呃呃!”安義可敦推着抱着她的男人。
“什麼事情啊!寶貝,讓我再睡會,昨天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餵飽你,你就讓我在睡會嘛!”頡利可汗向安義可敦撒嬌道,安義可敦在頡利可汗的肩膀上猛地咬了一口:
“啊!你屬狼的。”頡利可汗抓住了安義可敦的下巴,手撫摸着安義可敦的嘴脣,安義可敦就像一隻小母狼,就要向頡利可汗的手咬去,頡利可汗沒有把手拿開,相反讓安義可敦一直咬着不撒口,並且一直享受着一種難以愉悅的快感,安義可敦鬆口後,恨恨的望着頡利可汗:
“你怎麼不躲?”頡利可汗將安義可敦的脖子抱住:
“你不懂,你知道嗎?我們突厥人小的時候有一個傳統,在我們剛剛十四歲的時候要去草原上狩獵,在我第一次狩獵的時候,遇到了一隻可愛的小母狼,它是那麼的瘦小,我把它帶回了我的營帳,每天給它喂新鮮的肉,看到它欣喜吃肉的樣子,我就很高興,有一天,我伸手去摸它的時候,它在我的手指上咬了我一口。”
“啊!它咬了你,後來怎麼樣!”安義可敦睜着眼睛向頡利可汗問道:
“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就像你咬我一樣!”
“去死!滑頭!呃!我求你的事情。。。。。。。”頡利可汗掰正安義可敦的身子。
“哼!過兩天我就召集全族長老商議解決!你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說完,又將自己堅挺的身體刺入了安義可敦的身體中。第三天,突厥營盤的各大貴族長老接到了可汗的命令齊聚王庭大帳,包括居住在王庭南面的突利小可汗什鉢苾也來到了王庭:
“各位宗族長老,今天本汗召集你們來就是因爲關中與蘭州交戰,薛仁杲派遣特使前來求援,本汗猶豫不決,你們說說你們的想法?”在大帳裡的人聽到可汗的話後議論紛紛。
“可汗陛下!奴才以爲不管是關中李淵還是蘭州的薛仁杲都是漢人,他們漢人打仗關我們屁事,只要是能夠每年及時送來糧食、布匹、美酒、美人,其他的管他什麼呢?到時候誰打勝了就讓他加倍送禮不就行了。”
“是啊!是啊!”這個人的話聲剛落,一大羣人就在後面附和。只有一個人深思,不做任何表達,頡利可汗向那個人望去:
“阿史那思摩夾畢特勒,不知道你有什麼高見?”阿史那思摩夾畢特勒是突厥的遠枝貴族,由於阿史那思摩的母親是阿史那咄六設強暴的西域女子,所以相貌很像西域的胡人,而不像突厥人,所以在處羅可汗在位的時候,認爲他不是阿史那氏族的骨血,是其父誓死保全,不過在其童年時屢受其他阿史那氏族宗親的排擠,即便成年後在殺場上勇猛無比,屢次立下戰功而被封爲夾畢特勒的高位。卻一直不得獨立擁有自己的部衆人馬,不過阿史那思摩性格開朗思維敏捷,善於佔對,在突厥國中素有智者之名。因而他一般不說話,一旦說話沒人不重視他的意見。
“大汗!奴才擔心的是,無論哪一方得勝戰敗,對我大突厥有什麼好處?”
“怎麼講?”
“大汗!我大突厥有今天的地位聲勢,是因爲什麼緣故啊!?”
“那還用說?不就是中原一盤散沙,既然他們想打那就打唄,只要有東西送來就行了。”帳篷中的突厥貴族馬上有人回答道:
“是!可是如果他們把拳頭都握緊了,到時候拳頭恐怕就要打到我們身上了。”有人正要反駁,頡利可汗把手一揮,制止住那個人的說話,同時示意阿史那思摩繼續說下去:
“大汗,依奴才之見,他們要打我們是攔不住的,可是我們不能讓他們一方完全倒下,只要有任何一方還有一口氣,到時候他們就會繼續開打,只要他們開打,我們就擁有不斷的美女奴隸供我們享用,不斷的糧食布匹來解決草原上的災難。大汗,您說呢!”頡利可汗點點頭: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首先,奴才願意出使關中,告誡他們少動干戈,多些玉帛。大家都好。另外請可汗派人去蘭州接應薛仁杲,讓李淵不要輕舉妄動。”
“好!就依你的辦!至於這蘭州的事情嗎?”
“可汗,我本部兵馬離蘭州挺近,這救援蘭州的事情就由我部來管吧!”突利小可汗阿史那什鉢苾搶先說道。頡利可汗在突利小可汗的部落裡安排有眼線,知道他與蘭州還有洛陽有勾結:‘哼!李淵那邊也不是好對付的,既然他第二次跟薛仁杲打起來,就一定會吞下這塊肉,你也好好湊點熱鬧,先讓你在前面跟李淵他們乾乾,也好削弱你的實力。兒本汗作位正中,誰打勝了都有本汗的好處。’想到這,頡利可汗向突利小可汗一笑:
“很好很好!阿史那什鉢苾可汗身爲小可汗,理應爲我大突厥分憂。此事就有勞你了。”大帳中又涌起了一股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