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小冰河期給這個世界的禮物,越北的溫度正適合,起遼東的寒冷,無論是降雨還是氣候,都非常適合居住。
這也導致了過去幾十年間,越南人口的極具提升。
在古典時代,人口太過猛烈的漲並非是好事,也許士紳老爺還能高興於佃戶多生了幾個可以任由自己予取予奪的小姑娘,但是在一個國家的範圍內考慮,古典時代,缺乏現代化的水利設施,現代化的化肥工業,現代化的育種產業,那麼農業三大要素完全不在。
這種人口壓力的反應,自然是過去十幾年,在鄭氏和阮氏之間的內戰了。
“咦,怪事。”
一艘外形看似木質的快船正行駛在鴻基港外,走的很滿,與那些進進出出的大小海船漁船並無什麼不同,但是船身非常穩定,毫不偏頗的不適感覺。
是這樣,在駕駛室內,男子悠閒的一邊把着船舵,一邊在光屏看着許多東西,忽然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在他背後,一個女子正給他捏着肩膀,同時還用胸前八兩肉不斷重磅襲擊着他的腦袋,她身穿的一身紅衣,大開氣長袍,手邊還掛着一把紙扇,很是火辣,如果是某個cos play愛好者的話,大概會第一時間嚎叫起來,不知火舞,不知火舞!
只見她忽然媚笑道:“木哥哥,什麼事啊。”
“沒事,沒事!”木容山忽然回過頭來,正好撞到對方的八兩肉,火氣立刻被打了下去,稍稍柔聲道:“紅袖啊,我不是出帝都之前幫你改名叫李紅袖了嗎嗎,那我現在叫什麼?”
紅袖,或者說現在的李紅袖靦腆一笑,說道:“是的,我是紅袖,而您是楚留香,楚大爺,是去那越南探訪商路的大公子。”
這一刻,木容山只覺得這麼長時間的付出與辛苦都是值得的,不枉自己花費心思,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用來在市面仔細尋訪,被他找到了這三個絕色。
大大的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拉了拉那束髮的白色緞帶,一身雪白的袍子,十足十是某個港臺男星的扮相,當然了,那氣質猥瑣多了。
“在談什麼啊。”
外面的聲音傳來,人沒到,先傳來甜美的聲音,兩個女子一前一後,各自持着一個燉湯的小碗,木容山,哦不,現在可以叫他楚留香嗎,揉了揉自己的手,說道:“蓉蓉,甜兒,讓我看看,你們都給我備下了什麼吃食啊。”
嗯,他心自然是得意,李紅袖,蘇蓉蓉,宋甜兒,都是在之前買下的,也是所謂瘦馬的女孩,在這裡,木容山還是可以鄙夷一下他的同行人的。
起唯唯諾諾的,不敢言語,只會服從吩咐,照顧起居的宮女們來說,帝都的還是有許多正在“養成”之的樂戶女子的,她們的素質都不差,畢竟是爲了服務帝都裡的大人們而“養成”,因此無論是詩書談吐,還是唱歌行令,甚至實事政務也可以說一二。
木容山在忙碌着本職工作的情況下,居然完成了這樣的偉業,他慧眼識人,將還在“養成”之的三女給買下,那老鴇見了他這位長老,自然不高要高價,以“成本價”將三位女兒賣掉了。
當然了,木容山也是真有本事,所謂能應付三個老婆可以做市長,應付五個老婆可以做高官,應付十個老婆,那種人才,可以做……
他下其手,讓三女維持着競爭討好於他,但是不能越線的宅鬥,其驚心動魄之處實在不足以被外人評論啊。
一經買下,他開始玩起了這樣的角色扮演,這不,這次難行,他從工程處那得到這艘快艇,靈機一動,讓三女自稱起了那位以盜帥知名聞名天下的三位紅顏知己,而他,自然是坐擁遊艇,擁美取樂的香帥了。
那蘇蓉蓉卻是說道:“這是在福建,鄭家的一位管家送來的燕窩,我熬了一鍋湯頭,楚大哥,你嚐嚐。”
宋甜兒卻說道:“楚大哥,這是前面船的老把式送來的海蔘,他說了,這樣熬成一鍋湯,冬令進補,最是滋補男人了。”一說起這個,還很是魅惑的低了下頭。
好演技,好演技啊。
木容山卻是還沒有得意忘形,而是慢慢說道:“都好,都好,快放下,別灑出來。”
李紅袖卻是一直沒有離開他身邊,不動聲色的將東西接下,卻是故意將自己的胸前八兩在木容山眼前晃悠,說道:“楚大哥,快到地方了嗎,我可是等不及想洗個澡了呢。”
這是赤果果的挑戰了,木容山一笑,說道:“放心,在越南待不久,辦完了這次的事情,我在南方多轉悠轉悠過冬,羊城,還有香港,都去看看,啊,我去,現在的香港沒有人啊。”
岔開香港的話題,他忽然一笑,將蘇蓉蓉和宋甜兒拉入懷,說道:“怎麼也不能凍着你們啊。”
話是那麼說,他也是心疼嬌娃,知道雖然這船雖然已經是精心設計,最大限度的不會感覺顛簸,甚至設計之初是作爲“民用”遊艇的存在,打着的主意是每名長老人手一艘的主意,但到底不是陸地,三女都是經不起顛簸,自然願意快些下船去休息啊。
想到這裡,他倒也覺得不虛此行啊,想到後世的時候,在防城港見到的越南混血妹子,無論是質量之高,花銷之少,都着實讓其難忘。
當然了,此時此刻幫助越南有那麼大堆混血美女的法國人美國人還在土堆裡打滾呢,不過木容山的雄心壯志自然不會限於此,他可是去過東南亞好好的旅行過的。
總的來說,東南亞國家雖然有許多國影響,但也走出了其他的道路,其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也許是對男女關係的看法,木容山在某國芭提雅唯一一次被辱罵攻擊,經歷不可思議,那是一個年歲不小的女人,要給他介紹小姑娘“伴遊”,他當時還是個純情少年,自然是被嚇得臉紅脖子粗,扭頭不敢對答拒絕,卻是被耽誤了生意的女人連聲質問:“你們國人到芭提雅來不玩姑娘想幹什麼啊!”
在日後,成長爲一名青老司機以後,木容山逐漸發覺,東南亞的人民似乎對於外國人泡本國女子並無反感,甚至連是誰統治他們都不太在意,這也是爲什麼,他聽到那句話的時候,自告奮勇的報名的緣故了。
那天,李向前結束了一次晚宴,萬惡的長老統治階級又一次開始了勾結起來企圖奴役世界人民,偶爾聊天的時候,李向前嘟囔了一句,“打越南師出無名啊。”
作爲一名古裝青,當時木容山已經非常的大明化了,一身古裝不說了,連語言習慣都和人開始接近,當時回了句:“李兄何故如此嘆息。”
李向前愣了一下,不過馬笑容如同春天,說道:“沒什麼,是覺得爲難,下面最符合咱們利益的戰略方向,是打下越南了,獲得一塊飛地後,依託海運,以北方的天津,長江口的海,東南方向的臺灣,還有越南作爲支撐點,可以說海運的海權國已經到手了啊。”
這是非常難以捉摸的大戰略問題,起碼李向前也只是懵懵懂懂的理解,越南很重要的緣故,起碼偉大領袖在1951年說,打完朝戰,美國人是要在越南挑釁的。
木容山說道:“那打唄。”
李向前一擺手,說道:“沒理由啊,很難找理由。”
木容山說道:“咱們是宗主國啊,是狼吃小羊一樣,理由還不是現成的?”
狼吃小樣的故事自然人人皆知,但李向前卻是不那麼樂觀,說道:“如果有這麼簡單好了,我們國人做事還是要點臉的,不像是美國人,直接拿着洗衣粉冒充大殺器了,你也知道,剛剛吞掉朝鮮,許多朝鮮人實際還在活動着想復國呢,也是咱們的軟肋啊,你看,如果現在,沒有正當理由拿下越南,是很爲難的,雞怎麼看,鴨怎麼看,其他大大小小的小國怎麼看?”
木容山說道:“貢事不勤,是他們不肯進貢,還有,襲擾騷擾邊境。”
李向前笑道:“看來你對西南那邊的情況不瞭解啊,人家已經打了多少年的仗了,越南北邊的鄭家,和南邊的阮家,都快把腸子打出來了,況且,你覺得可信嗎,奢安之亂纔過去二十年吧,都在記憶,借給越南人膽子,他們也不敢在鬧起來!”
木容山見了,也是沒什麼辦法,說道:“那難了。”
“是啊,找不到宣戰理由的話,不太好打。”
木容山說道:“給宅男們放xx的視頻,馬看完了,渾身充滿力量,嚎叫着寧可越南不長草,也要拿下越南了,那邊的妹子……”
李向前一笑,說道:“妹子是吧,沒問題,等到打下來,我專門組建個辦公室,爲大家選秀美女,每個人十個,咱們挑剩下的還可以發售給老百姓,與民同樂也好。”
木容山也是看着心癢癢,忽然自告奮勇的說道:“要不我去想想辦法?”
這,是木容山爲什麼來越南的緣故了。
當然了,他對身邊三個白皙美人兒的理由是,在帝都太冷,因此到暖和的南方越冬,三女自然沒得辯駁,跟隨而來。
不過,作爲半路出家的一位權力玩家,木容山的腦洞還是有意思的。
“老李,我的船已經大概到越南了。”
“哦,一切順利,鄭家會好像供活祖宗一樣的供着你的,好好享受吧,至於正事兒,你在那邊隨便搞出點花樣是,實在不行霸王硬弓。”
“啊,多謝,我會完成任務的,我只是覺得,有些怪啊。”
“怪?”
“你看,我們所來的這個時間,可以說全世界都在進行戰爭啊,好像是某個人在發動世界清洗一樣,你看,歐洲在打仗,無論是三十年戰爭,還是英國內戰,還有美洲,國這邊也是,國內的仗不說了,這越南的鄭家和阮家,足足從1627年搞到1673年,五十年了沒有消停,簡直了。”
“是啊,你自己小心點,這兩家打了二十年了,幾乎已經殺紅了眼睛,不要離開身邊警衛員的保護,都是經過訓練的,有事呼叫援助啊。”
木容山關掉電話,看着四周,心情此起彼伏,越南,在眼前了。
他想起離開帝都前,李向前的談話:“國人之所以失去越南,原因在於,在古代,想要翻越廣西的重重山脈,輸送大量資源去到海峽的另一邊,從陸路走,幾乎是巨大至極的成本,非得用海運不可,但出身陸權民族的國人,很難有依賴海運的心思,廣西的十萬大山啊,可是連日本鬼子都難以征服的地方,何況我們?所以,我們要做的,是深刻學習英國人,把他們的精神實質學到手,當然了,他們佔住地方以後,因爲人口稀少,時辰到了要開溜可不行了,理論,我們還是要推進人口策略的嘛。”
木容山卻是非常二的想到:“本君仗劍行走之處,即是華的領土!我來,我見,我征服!”
楚留香號遊艇緩緩駛入鴻基港,前面引路的是一艘鄭芝龍派來的海船,眼前的南半島,代表着20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價值鉅萬的珍貴木材,礦產,寶石,代表着無限的產出與財富。
後世的時候,這塊土地幾乎被洋人所代表的力量征服,哪怕是曾經狠狠給美帝帶來切膚之痛的越南,實際也是產生了大量的西方思想化,混血兒的留存,這一點,在滿大街的伴遊女郎那邊,簡直清晰可見。
事實,此時此刻,歐洲人的觸角早已開始將鹹豬手伸到這片領土之,此時的鄭阮紛爭,有大量的洋商在做起了軍火生意。
不過此時的鴻基還算安靖,畢竟一個對外輸入輸出的港口,鄭芝龍雖然老巢在福建,但也在這裡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