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擺手做投降狀,說道:“那我真沒辦法了,我們還做不到給全河北的人發身份證啊,理論,全世界的人都可能跑到這裡來。品書網 ”
趙佳人忽然問道:“那指紋對呢。”
“也沒有。”
“什麼!”趙佳人說道:“連指紋也沒有,那個人難道……”
她的腦海馬想到了兩個可能,要麼是某個閒的蛋疼的自己人沒事找事搗亂,要麼,是長老們偶爾調笑幾句的,穿越者大亂鬥,魂穿,肉穿,城市穿,潛艇穿,而他們面對競爭對手的穿越者,那樣的亂戰纔有意思嘛。
懂得隱藏自己的臉和指紋,對長老會的機構進行攻擊,甚至攻擊的是他們非常看重的宣傳喉舌……
這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帶有敵意的穿越者了。
王建搖搖頭,說道:“根據口供,那人總是晚出現,一身厚厚的皮衣,皮帽子,戴着手套太正常了。”
他拿出一疊紙,說道:“我追查了那些他給朱大威和胡來的小銀票,毫無頭緒,這幾天剛好是年節,錢流動率很大,那些山西票號雖然將我們的銀元納入了貨幣計量單位,但是對於他們發出去的銀票,一直沒有當做錢來使用,雖然他們內部有自己的密碼體系和保密體系,但是想要他們好像商業銀行一樣,接受央行監管,那太難了。”
畢竟長老們也是要臉的,一直秉承着懷柔策略,那些老西兒雖然在這個時代,也有點意大利銀行業的意思,但在經營,卻是太保守了。
趙佳人眯了眯眼,說道:“還真是夠一籌莫展的。”
王建說道:“其實,無非是成本問題,好像後世,你在紐約被黑人搶個包,去報警,警察都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你,沒事兒爲什麼要去貧民窟遊蕩啊,但是,如果有大人物被搶了,警察局發揮出實力的時候,真想抓,難道有任何的小賊可以逃脫現代化的刑偵手段嗎。”
趙佳人說道:“嚴打?”
王建說道:“分進合擊,全線封鎖,挨門挨戶撬開,在街拿着杯水都要求喝掉,看着不對勁要求人打開箱子,將全城的人都對一遍,你知道,拿出當年美帝爲了抓捕傻大木那種看見大鬍子抓的勁頭,只要看見差不多身材的抓,難道抓不到?”
趙佳人臉色變了變,說道:“但是,這是要傷害我們下一步的商業進程。”
王建聳聳肩,說道:“有一好沒二好,你知道,在我過去逛過的論壇,有一些傳言,說911是美帝政府的陰謀,是爲了讓驚恐恐懼的屁民將權力繳給政府,愛國者法案當真是天下無敵啊。”
趙佳人一笑,說道:“放心,人家沒那麼傻,不過我們也沒有這樣的束縛,現在,理論,我們可以進行任何的立法,但是沒用,體制不同,我們本身不需要這麼做。”
她忽然也是皺眉,半開玩笑道:“按照你的理論,這件事更像是你做的吧,爲了增強你們安全局的權威,不時的搞出大新聞。”
王建急切的馬自證清白道:“天吶,我是清白的啊,我每晚都和我老婆待在一起的。”
趙佳人在心底吐槽,真這麼做了,誰不會找幾個白手套啊。
當然了,他們全都明白,這場事故里,可能的壞人太多了,長老們敵對的勢力太多了,當所有人都可能是犯案者的時候……
“其實最大的嫌疑人還是朱純臣,最近太陽報在報道前明貴族高官的腐朽生活方面有些過火,朱純臣到處想辦法,我們不搭理他,真是他做的小動作,我一點也不意外。”
樑存厚點點頭,似乎認可了王建的說法,不過說道:“現在,起碼三年內,不能動他們家,抓他兒子敲打一下已經是極限,帝都裡這些人,都是咱們給南方的人做的模板,忽悠的,地盤沒到手,還不是好機會。”
王建說道:“我明白這個計劃的着重點,無非是拖延時間啊。”
樑存厚慢慢說道:“繼續慢慢懸賞吧,當這次的機會是鍛鍊隊伍,朝陽區羣衆那也是用了半個世紀的時間,一點點積累起來的,事實,再多的攝像頭,也不可能代替人去做事,人才是第一位的戰鬥力,這一點我想所有人都有清晰的認識,至於下面如何做嘛……”
王建說道:“繼續追查,我明白。”
樑存厚說道:“不,那樣的小人物不必我們操心,真正要管的,第一位是朱慈烺結婚前後的動向,他移居城外後,真去做老百姓了,會有人有想法嗎,再之後,是大家的搬遷工作,你知道,我們也算是在外面有些仇人,長老們大多數還沒有把自己當做位者,安全方面也是問題,最後,故宮博物館也很重要,還有那些甲骨。”
甲骨當然很重要,起後世被當做擋箭牌,放在臺南導彈基地旁邊作爲讓國人投鼠忌器祭品的那些甲骨,時不時的還宣揚免費贈送給日本爸爸,這個時空長老們得到的甲骨更全面,更系統,可以說從一開始,杜絕了任何人用之牟利的可能。
殷墟小屯村已經不能稱之爲村了。
自從被確認這裡是傳說的殷墟後,幾乎可以說成爲了河南省的心,不少殘存的地主之家也紛紛冒頭,前來拜見傳說的長老,而爲了防範意外,這裡用鐵絲和遮蔽圍出來一個大圈,勉強可以當做城牆。
對於甲骨的收入,登記拍照收藏工作,終於形成了一個緊密的體系,起碼可以保證這些國寶的收藏,連日的聯歡後,李向前疲憊的身心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不過他還是稍微喝了口酒後,四處巡邏轉轉是。
然而在這時候,遠處大門口那邊卻突然傳來了喧譁聲音,隱約還能聽到女子的哭泣聲。
我們之前說過,附近這裡正是全國乃至於全人類人口都較密集的地方,雖然過去十年,一直都是戰亂不斷,但是一旦開始了恢復生產的工作,那麼恢復速度也是驚人的。
這片大地本身是這樣,只要給他機會,人口,繁榮總是會慢慢恢復的。
等到小屯村的考古隊建立後,這裡聚集了一羣脫產,有錢,有消費能力的男子,尤其是那些書生,生活水平要求還不低,以河南此時的力量,本身是難以應付,好在長老們手裡有錢,想培育幾個基地還是有些富裕。
吃飽了自然思**,而很快,周邊村子有聞風而動的兩夥人出現了,一夥人,自然是盜墓者。
摸金校尉!
歷史曹操當然沒有真的任命這麼一個人出來,那都是污衊,不過,這個職業卻是源遠流長,可以說自從權貴發明了將自己生前的東西帶入墳墓,希望在下面也享受這樣的日子後,屌絲盜墓者也應運而生了。
華民族的真正祖地,有許多說法,後世的各地地方政府,也在此進行爭奪,要知道,連西門慶故里,都有三個地方的全套班子在進行爭奪,畢竟這裡面的經濟利益是即位巨大的啊,更何況是這個了,不過,本身國是以黃河流域爲核心的民族明,陝西,河南,都算是這個核心之。
陝西,河南,作爲早起國各朝代首都扎堆的地方,可以說是隨便一挖掘有古墓的地方,自然有太多渴望挖墳掘墓發財的人。
雖然說,盛世買古董,亂世買黃金,過去幾十年的亂世,讓古董價格跌到跌停板,但是也帶動了一羣摸金校尉們的蟄伏狀態。
這些人一到天下太平,漸漸冒氣,帝都裡真假難辨的古董,已經開始出現,對於,長老們倒是樂見其成,畢竟他們秘密保存的玉石製造技術,似乎可以稍微圈點錢吧……
周圍村莊出現的摸金校尉當然被河南當地的專政鐵拳猛烈打擊了一頓,跪在地求饒了,當然了,許多人卻是沒有被處理,而是被調查了個下下後,給出兩個選擇,要麼被扔到海外放羊,要麼加入央考古隊,從此岸洗手,洗白做一名“考古隊員”。
當然是選擇從命啦,這些人也帶動了殷墟的挖掘,甚至除了甲骨外,許多青銅器,以及連帶挖掘出的建築遺蹟,都相當的精彩。
摸金校尉往往都是一羣不太強壯和高大的人,因爲太高了,你怎麼挖坑啊,他們很好處理。
另外一羣人卻不好對付,因爲他們是她們,妓女。
周圍縣裡的許多半掩門暗娼都聞風而動,可以說人類被調動起來的能量是可怕的。
其實只需要簡單一想知道,在戰亂地帶下,能存活的人,要麼是成年男子,要麼是依附於他們的女人,老弱是最容易被拋棄或者說淘汰,而一個一無所有,沒有能力養活自己的女人,也只有自己的身體可以佈施奉獻,那麼,出賣自己身體,是唯一選擇了。
這些妓女自然也帶動起來。
在到達附近後,李向前嚴厲整肅過軍紀,軍餉高是一回事,仗着手裡的武力欺負人是另一回事了,起碼不拿羣衆一針一線的思維必須第一時間管束好。
不過,居然會形成一個第三產業市場是他萬萬想不到的,一經發現,先是下發了抗生素進行消毒工作,之後,開始了管理。
他也悲哀過,自己本該駕駛着戰機或者機甲去征服那些低劣小國,將他們的君主從那些破舊的皇宮內抓出來,卻在這裡和一羣小姐彆扭。
當然了,自然也有許多問題,之前有人,鬼迷心竅誘惑一個附近村子的女子進了屋子,卻被戴了綠帽子的人叫罵門,對於這種問題,老百姓可是最最憎恨,李向前沒有含糊,雖然考慮再三,沒有槍斃,卻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打了那傢伙一頓,之後花錢擺平,那以後,對於外出外宿管的更嚴了。
不會又是某個傢伙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吧!
難道真的必須行軍法,殺個人才能嚇唬住這羣荷爾蒙分泌過多的傢伙?
到了現場一看才發現自己是誤會了手下的狗腿子們了,喧譁的原因是放哨士兵發現了一個男子一直在院外鬼鬼祟祟的遊蕩,又偷偷攀爬院牆想要摸進營地,懷疑此人是摸金校尉,想摸進來偷竊物或者搞破壞,這樣的壞分子自然人人打擊。
誰成想,剛剛圍住,把他從一處圍欄處揪住,馬向士兵雙膝下跪,用女人的喊聲求饒,說她是良家女子,是實在餓得受不了了,聞到這裡有食物的香味,所以纔想瞧瞧摸進去偷點剩菜剩飯充飢。
黑咕隆咚的,李向前稍微用手機照了她的模樣,穿着破舊男裝,臉塗着泥土黑灰,又哭得滿臉淚水,具體什麼樣子看不清楚,還留心到她的裹足,更明白不會是什麼土匪強盜的探子,李向前也不太在意,“你們去食堂找點吃的給她,別給剩菜,讓伙房做點熱乎的,吃完了再給她點帶着走。”
小屯村之前是個村子,現在那的村民基本都被安置走了,已經完全的被控制好,做點飯自然是簡單。
那女子則是大喜,趕緊在那磕頭,李向前卻是趕緊推辭,朝另外的方向去巡視去了。
他心也覺得無謂,過去的年份,可憐人多的是,自己能救幾個?關鍵是將社會達爾主義的氛圍給改換回來,起碼給無家可歸的人一個最底線的生存空間。
他又不是後世那些直播的主播,拿着一疊錢去可憐人面前,裝作捐款,下一秒直播結束,卻是將那些錢奪回來的混蛋,爲了那麼點名聲和虛榮心,把良心吃了。
河南很好,雖然沒有喝到傳說的胡辣湯,因爲一切辣的產物都要等許多年慢慢推廣種植,不過作爲一個農業社會,一旦不再進行戰爭,而統治者減少盤剝後,恢復速度並不慢,起碼從食堂裡逐漸豐富的採購菜品可以推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