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婦女代表(下)
“我也是這麼想的,到了這種程度,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我們滅火。”邱毓芳已經赤條條的了,渾身上下,只腳上穿了一雙絲襪,那還是上次去重慶的時候,蔣夫人送她的呢!蔣夫人私底下告訴她,“這條絲襪,有時候比西洋參還管用,男人是見不得的。”邱毓芳穿着這條絲襪見了很多男人,果真蔣夫人說的沒錯,絲襪還真是男人見不得的東西,見過的人都死了,都被盛世纔在不知不覺中殺死了,唯獨盛世才,卻對她腳上的絲襪無動於衷,依舊會在故事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邱毓芳快瘋了。她忍受着難熬的深秋、嚴冬、初春,終於盼來了酷夏……“派小說”
龍邵文是被動的,他知道,他的對手是經過了無數二八月依舊沒找到交配對象的母狗,對這樣一條母狗,他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氣與之搏殺……邱毓芳帶着一臉的滿足走了,龍邵文也不用再對着雙腿之間呵斥它不聽話了。
這夜的月亮很明、很亮……他想起邱毓芳走時放下的一句話:你太不尊重新疆婦女代表了,你對新疆婦女代表太粗魯了,不過我還是代表新疆婦女感謝你,感謝你的粗魯,我們婦女界太歡迎這種粗魯了……百度搜索“派小說”
原定飛機第二天起飛去莫斯科,可是督辦府卻通知龍邵文,飛機的油料不足了,恐怕行程要耽擱了。龍邵文的心裡惶恐不安的,迪化太亂了,到處都在抓**。龍邵文害怕盛世才把他也當做**給抓起來。他想:盛世才這是在爲蔣委員長準備禮物呀!他這是要讓蔣委員長看看,他已經是開始發自內心的懺悔了。他跟着**幹了這麼多年,是他奶奶的需要認真懺悔一下了,不然等他迴歸了國府,老蔣又豈能輕饒了他。盛世才這王八蛋做人都成精了。蘇聯得勢。他就跟着蘇聯走。美國得勢,他就跟着美國走,眼光高明呀!媽個x的。”
閒在迪化城中等燃油,龍邵文再約陳思妤。約她去逛迪化城中最大的百貨商店裕新土產公司。龍邵文誘惑她說:那裡有歐洲各種最新款的商品,我們去買呀!
女人總是禁不住誘惑的,尤其是小女人。很多時候用一根棒棒糖就能把事辦了,方法其實簡單極了。只要能讓她們感動。但龍邵文又一次失算了,他花了兩百萬元都不能打動的一個女人,又豈是裕新土產公司購買的一些洋貨所能打動的。
又是一個不眠夜,只是昨夜雙腿間被一條瘋狂的母狗咬過,龍邵文倒也沒覺得有多難受。就在他要召集兄弟們小來來的賭上幾手時,邱毓芳又來了,她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帶來了一個龍邵文非常熟悉的女人:蕭黃柳。
“我這算是知恩圖報吧!”邱毓芳與龍邵文調笑着。又對蕭黃柳說:乾媽今天要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吧!
邱毓芳走了,蕭黃柳見到龍邵文。默默地流了一行眼淚。
“這些年來!我是想你的。”龍邵文沒說假話,他真的是想起過蕭黃柳。
這個混血女人不見了從前的豪爽。她沉默半天,“我想跟你走。你現在還肯帶我走麼?”
“只要你想跟着我,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龍邵文靠近了她,伸手勾着她的腰。“盛世纔沒有欺負你吧!”
“是乾媽保護了我。”蕭黃柳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盛督辦所有的乾女兒幾乎都沒有好下場,他爲了證明自己能行,把所有的乾女兒都嫁了人,然後派人記錄她們是否能養育下一代,結果自然是讓督辦失望的,他就把她們,還有她們嫁給的人,還有他們的孩子全抓了。”
龍邵文“哦!”了一聲,“他是在草菅人命!”
“不算吧!盛督辦說她們想謀害他,說她們都是**。”
“**殺了盛世祺,難怪盛世才痛恨**,換作是我,也要爲我的親弟弟報仇啊!”
“盛世祺就是**,**會殺自己同志麼?”蕭黃柳低聲說,“他是在蘇聯加入的**。乾媽說,盛世祺原本是盛督辦送去蘇聯,安插在斯大林的身邊的一顆釘子,誰知道這顆釘子卻成了真正的**。這早已不是秘密了,他的死,是盛世才下的手,然後誣陷給盛世祺的妻子陳秀英、小妾姚執中。是乾媽審的她們兩個,她們承認了與人私通,害了盛世祺。督辦就藉着這個案子,開始大清洗,到處抓人,很多蘇聯人也都牽扯進來,被抓了,被殺了,他們的屍體在郊外的空地上摞得高高的,太可怕了……”
龍邵文拍了拍桌子,想罵卻又忍着,只在心中想:盛世才、邱毓芳夫婦好狠啊!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放過。可惜老子昨夜滿足了這個毒婦,讓她振奮了精神再去害人……他笑了笑,“不說這些了,**太多了,不抓、不殺,國家早晚就成他們的了,我想盛督辦是對的。哦!我忘了問你,盛世祺是什麼職務?”
“他是新組建的機械化旅旅長。”
龍邵文明白了,盛世祺該死啊!機械化旅旅長,位子可不輕,盛世纔要想投靠老蔣,他這個**的弟弟一定從中阻撓了,他是機械化旅旅長,是握有重兵的少壯派,如果不先清洗了,一定會對盛世纔回歸國府帶來障礙的!“唉!”龍邵文嘆口氣,“搞政治的人是沒有兄弟這個概念的,兄弟只有不是政治上的對手纔是兄弟。”
“我要回去了!”蕭黃柳站了起來,“四十分鐘過去了,乾媽就給我這麼長時間。”
“四十分鐘?爲什麼有時間限制?”
“她說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三十分鐘,什麼事情都該做完了。這是盛督辦告訴她的,盛督辦總讓跟她在一起超過三十分鐘以上的男人消失掉。”蕭黃柳看着龍邵文,“你答應帶我走!”
龍邵文點點頭,“我向你乾媽求情,讓她放你走。”
“不要說這件事,說了就一定走不成了。”蕭黃柳臉上帶着驚恐,“乾媽待我這麼好!我若是走了,她會傷心的。她一旦傷心起來很可怕,誰都勸不住。你知道,乾媽現在跟盛督辦變得一樣的相似,他們都有很重的疑心病。”(。)